林麦麦忙活着取了药结了账，就和莫如烟一起离开医院了。
分叉路口时，林麦麦把药袋塞到莫如烟手里，再次郑重地问道：“你确定你的决定吗？”
“放心吧。不会有事。”
“好吧。有事打电话给我。你知道我号码吧？”
“嗯。知道。”
“那......"林麦麦故作停顿，想给予她反悔的机会，"我走啦？”
“嗯。走吧。”
林麦麦背对着举起右手，算是对莫如烟的回应。天，比起小时候，背影杀手当得越来越高级。
——“因为你是我的朋友。”
——“这样的话你就没有其他朋友了。”
——"两个太多，三个会吵，一个足矣。”
忆及此。往事莫如烟。
回到家的时候已是下午一点。
但见莫文从史华英的屋里急匆匆出来，刚好与莫如烟撞了个正着。他紧张得连忙把手里的不明东西往裤兜里塞。
但还是被她看到了。
几抹醒目的红！钞票！是钞票！
他当然知道她看见了。
“如果你胆敢把刚看到的告诉史华英的话，你会死得比莫离还惨。”莫文转念又一想，“不过，史华英她也不会信你的，哈哈…”
在一阵鄙夷的狂笑中很快消失在家门口。
看来史华英这会也不在家。估计还沉浸在麻将桌上。不过，她才懒得理会这些于己无关的事。她也不打算这个时候去打钟点工，索性回到柴房开始温习功课。
过了会儿，屋外传来一个女人娇媚的声音。
“我会让你成仙的！”莫文抑扬顿挫的声音。
他们一边继续说着带黄的话，一边流里流气地调情。
听着让人一阵发毛。
“可真够恶心。”莫如烟暗忖。
一声沉重的关门声之后，没过多久就传来女人粗重的淫叫声。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莫如烟找了团棉花，厌烦地将耳朵塞住。
“我服务这么好下次得加点。”女人边说边利索地穿好衣物，拿过桌上的钱，“好了，我得走了。”
接着，就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先别急，再来一次吧。”
“要我留下也可以。”女人转身把手伸到莫文面前。
“什么？”
“废话，当然是钱咯，你还付得起吗？”
“下次再给吧。先记帐。”
“没钱还想压。流氓！”
一片嘲笑声夹杂着大门的哐当声，看样子女人已经离去了。因为外头恢复了平静。
“妈的，臭婊子。就知道钱。”
莫文重重一脚踹在门上，恼怒地从床底下扯出一个箱子，打开翻了翻，取出一个黑色盒子，利索地接好七七八八的线，死死盯着屏幕。
不一会，又传来女人狂乱的尖叫。
但是，这声音是从电视里传出的。
莫文和史华英简直如出一辙。这事也不找个没人的地方，从来都这么嚣张厚颜无耻。莫如烟又往耳朵里塞了团棉花，继续她的功课。
大约过了十分钟，柴房的门被突然踹开了，莫文冲了进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便将她扛起，往草席上狠狠一摔，恶狼似的扑了上去，将她死死扣在膝盖下，胡乱撕扯她的衣服。
他迅速敏捷地就像一只豹子。
而她，毫无防备。
七岁那年！
她又要像当年一样么？
不！不！莫离，你在哪？你在哪？
莫如烟哭喊着，拼命反抗挣扎，可仍然无济于事。当莫文终于扯去她身上所有防备时，他浑身突然发冷，肌肉抽动，抓狂一般在地上来回翻滚，最后摸索匍匐着朝自个房间费力地爬去。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包东西，对那白色粉末就是迫不及待地一阵猛吸。
莫如烟趁机迅速穿好衣服，向门口飞奔而去。
“哎哟，贱丫头，被莫离睡过的贱丫头，你娘没给你长眼睛啊，赶着去死啊，痛死老娘了。”
莫如烟被一粗大肉体碰倒在地，光听声音不用抬头也知道自己撞着的人是史华英。
“赶快抓住她！她偷走了你屋里的钱，被我发现就想往外逃。”莫文追了出来，正好借此机会为自己脱罪。
毕竟那钱是他偷得。
“不…不是我…是他…是他…”受到惊吓的莫如烟指着莫文疯狂地嚷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