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对不起 是爸爸来晚了

                                      作者：兰梦瑶     

 很快来到十二月了天气很冷，国庆正在小芳家，吃完饭陪她们聊天呢。

小宝问；“国庆哥哥，你觉得我姐姐哪里好？”

国庆微笑着说；“这个让我好好想想再回答你，你姐很多好的地方，让我一时想不起来。”

小芳脸红红地看着国庆说；“你和他瞎闹什么？他没个正性。”

国庆看着她说；“谁和他闹了，你在我心里真有那么好，好的让我一时说不出来哪个好了，，。”

这时听见有人敲门，小芳抬头看着他说；“会是谁呀？这么晚了。”

国庆说；“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说不定是奶奶，我们今天没去。”

小芳走到门边还没等问呢，外边的人叫；“小芳，是我，开门。”

在门口的小芳回答一声；“唉。”

‘马上打开门了’

小芳说；“永康，快点进来外边挺冷的。”

他微笑着说；“还好。”

‘走进屋里’

永康进屋里说；“还是屋里暖和呀。”

小芳说；“这不有炉子么。”

小芳急忙去给他倒水，永康看见一边的国庆没说话，再看向坐在床上的小宝说；“家里有炉子应该不太冷吧？”

小宝说；“还行吧，反正姐姐老叫我在床上待着。”

这时小芳端水走过来说；你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永康接过来说；“好。”

在一边的国庆已经穿好大衣对她说；“小芳，我先走了，要不然天太晚了，这大冬天的天一黑就看不清路了。”

小芳看着钟表看向他说；“嗯对，看我没注意这事，你还是早点走吧，我送你到门口。”

他们走进外屋地，小芳顺手把屋里门关上回头问；“你没生气吧？我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来了。”

国庆看着她说；“当然没有，你别瞎想，他是来看看你们呗，我在有点不方便，我走了，你们和他好好聊一会，你快进去，别让人家等久了。”

小芳也看着他温柔的说；“好，你开车小心点。”

还没等国庆说好呢，外边又有人敲门，小芳看他一眼说；“又是谁呀？”

国庆说；“你开门看看不是就知道了么。”

小芳把门打开后看见外边站的人就说；“杨姐你 怎么来了？”

红梅站在门口说；“不好意思，小芳，这么晚了还来打搅你。”

小芳说“没事，杨姐你快进屋。”

红梅刚想进时就看见国庆站那呢，就对小芳说；“你家里有人在，那我就不进了，你出来我和你说几句话。”

小芳看她很着急样子就说；“好。”

之后就随她出去了。

到外边小芳问；“杨姐怎么了？”

红梅无奈的表情说；“小强又打人了，现在人家到我们家要钱来了，我手上没有那么多，我想和你借三十块钱，等我发工资就还你。”

小芳看着她说；“什么还不还的先解决事要紧，我这就去给你拿，你先进屋暖暖身子再走。”

小芳拉她往屋里进。

红梅走进屋看床上的永康一眼，永康也看她一眼，他们俩刚好对视一眼。

小芳在箱子里拿出来钱回头对她说；“杨姐，这是五十块钱你先拿去，要是不够再想办法。”

红梅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她说；“谢谢你，小芳，要是没有你，那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小芳看着她说；“杨姐，说这个干嘛呀？先解决事吧。”

红梅拿过钱来就往外走，她们走到外屋地小芳看见国庆还没走呢。

小芳就对他说；“你能不能顺路带一段杨姐？杨姐家里有急事。”

国庆说；“好，走。”

国庆说完大步流星往外走，红梅小跑在后面跟着。

等他们走了后小芳回屋了。

永康问她；“刚才那个人是谁？”

小芳说；“是我在现在的厂子里认识一个同志。”

永康随意道“哦。”

***

在车里国庆看红梅坐立不安的样子就说；“杨姐你不用着急一会就到了。”

红梅看他一眼道；“嗯好，谢谢你。你是国庆吧？”

国庆点点头说“对，我是国庆。”

红梅说；“小芳在我面前提起过你。”

国庆说；“小芳在我面前也提过你。怎么杨姐家里有什么事么？”

红梅把事情和他说一遍

红梅说；“可能还在家等我呢。”

国庆看她一眼说；“杨姐，到了我陪你进去看看。”

***

一会就到了，红梅家也是小平房，他们进去，一位家长正在床上坐着，一边站两个十来岁的孩子。

红梅把钱拿出来递到那位家长的面前说；“钱我借来了，给你三十。”

那位家长先看看她的手里的又抬头看向她说；“三十上那够？就起码六七十才行，你看看你家孩子把我家的孩子打的啥样了？你家的孩子真没家教。”

站一边的国庆向着两个孩子走过去，走到孩子面前看见有一个孩子脸上有点红了，把那个孩子拉到那位家长身边。

国庆看着那位家长问；“这个是你的孩子吧？”

那位家长立起眼神瞪着国庆问道“对，怎么了？”

国庆很自然的说；“没怎么，我就是看这孩子的脸上有点红而已，要不咱们上门诊看看去？正好我有车，可以马上走。”

那位家长脸一变赶忙说；“不用了，不用了，三十就三十吧，算我们倒酶，碰到你了。”

他从红梅的手上拿过钱牵起孩子就走了。

等他走后红梅对他说；“今天幸好有你在，要不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国庆说；“没事，杨姐，他就是想要点钱罢了。”

***

又多半年也很快过去了，时间来到1988年七月份，七月份刚好是连雨天，一天晚上九点半左右外边下大暴雨，国庆正在房间里写材料呢。听见外边打雷闪电大暴雨就这样下上了，他想到小芳家可能会漏雨，他忙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一下穿外衣就往外走，走到外厅时。

玉琴躺着问；“国庆，你干嘛去？都这么晚外边还下雨。”

国庆边换鞋边说；“我出去有点急事，刘姨，您先睡吧，别等我了，我带钥匙了。”

***

小芳家里。

小芳在地上说；“小宝你坐那里别动，还好只有几块漏，姐姐已经拿盆给接上了。”

坐在床上的小宝说；“幸好漏不是床地方，要是床地方咱俩晚上可就没办法睡觉了。”

小芳说；“是呀，，”

小芳话还没有说完呢，就听见外边有人边敲门边叫；“小芳，我是国庆，给我开门。”

小宝说；“姐姐，是国庆哥哥，你快去开门吧。”

小芳急走两步把门打开了问；“你怎么来了？快进屋里。”

国庆打着一把伞进去就问；“屋里有没有漏雨的地方？”

小芳说；“我看没事就叫我拿盆给接上了。”

他们边说边走进里屋。

国庆一看就问；“小芳家里有没有大的塑料布。”

她说；“好像有，干嘛？”“给我找出来，我上房顶把漏雨的地方盖上就好了。”

小芳给塑料布找出来了，他拿着塑料布向外边跑。

小宝向他喊；“国庆哥哥，你要小心点。”

小芳在后面也叫他；“国庆你没打雨伞。”

随后她也跟出去了，这时国庆已经上了房顶，她在哗哗大雨下面冲上面喊：“国庆你千万要小心。”

‘这时路边有一台出租车停那里在看着这一切！’

不大一会国庆下来了。

他们回屋小芳说；“国庆，你先坐下我去给你拿手巾给你擦擦。”

小芳急忙上外屋地了。

这时小宝说；“国庆哥哥幸好有你来了，要不然我和姐姐在这漏雨的房子里就待一夜了。”

国庆听见小宝说的话忽然想到晓雨了，他在心里说；“小芳家里都漏这样晓雨家更漏了。”想到这里他起身就往外边跑，刚好碰到拿手巾的小芳看他慌忙的样子问；“你怎么了？要干嘛去？外边还下着雨呢，给你先擦擦。”

国庆回头说；“等回来再向你解释。”

***

偏远山区雨更大，晓雨把家里的锅碗瓢盆全都用上了，接满了就倒，倒完再接。

晓雨急忙上炕说；“奶奶，我先扶你到炕角去坐一会，那里不漏雨。”

马秋真颤颤巍巍的点点头说；“好。”

晓雨强把奶奶扶起来，拉到炕角那里，晓雨马上下地倒水去了。

偏远山区路本来就是不好走，加上雨天到山间小路的时候更加不好走了，国庆急的把车放路边，下车冒着雨跑上去。

国庆边跑边自言自语说；“晓雨等着爸爸，爸爸就要到了。”

他跑在泥土里嘴里不停在说；“女儿你再坚持一会，一定要坚持住爸爸这就到了。”

十来分钟赶到了。

国庆跑进屋时候刚好天空中又一个大雷打响了，晓雨正在蹲地上拿碗接雨水听见雷声正害怕呢，突然有一个人从她背后叫一声；“晓雨。”

晓雨胆战心惊回头，一看是国庆站在门口，急忙跑上抱住他大哭起来。

国庆蹲下把孩子紧紧地抱在怀里说；“对不起，是爸爸来晚了。爸爸知道你很害怕，你一定都在坚持着，你是个好孩子。”

国庆把晓雨抱起来之后仔细看一眼，满地上都是大盆小碗的，再往棚上看没有一处好地方，漏的地方太多了，想上棚顶上盖都不好使了。

国庆对爬在他肩膀上的孩子说；“你先下来帮爸爸往外边倒水好不好？现在不用怕了，爸爸来了，爸爸在这陪着你。”

晓雨哭着点点头说；“嗯好。”

国庆和孩子一起一盆又一盆雨水往外倒，凌晨五点大雨终于停了，把晓雨累的趴在国庆的怀里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