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贪常寅诋毁父亲 忤貉袖暗室亏心
2021年8月27日下午4点44分,常寅给常辰打电话,电话时长27分钟。显而易见,是常辰和褚法官通电话后,褚法官又给他打了电话,他才打给常辰的。
三哥常寅啦腔调地说:“你怎么着,你鼓捣法院尼?你鼓捣这个干么尼?”
常辰回答:“经过咨询,没法处理,牵扯到房屋的,只能通过法院判决,别的没法处理。就是这么个情况!”
常寅说:“也签字了,也给你摁手印了,也没说不同意,你弄地刚别扭了,显地...。”
常辰回答道:“这就是法律程序,不是咱想象的那么简单!谁不想着图简单,简单人家不给办啊!”
常寅故意问:“常菜云给你签字了吗?”
常辰回答道:“常菜没签!常菜说给她两万块钱她就签,说是常息要,问常息呢,常息说:‘俺哪里要钱来?’。常息签字了,她说以前借了咱爸爸一万块钱,她还要还给我一万块钱哩!”
常寅漫不经心,睡眼朦胧,不耐烦地打断了常辰:“那个咱不扯落,我给你说啊!他没有争议的这些...,你光起诉她俩就行了?”
常辰解释道:“不是不是!不允许,程序不允许!”
常寅说:“行!这个倒是不要紧!我是外边的电话打不进来,但是你的电话我是一共没给你屏蔽,你说从过年你也不来一趟,也不给我打个电话,你说你。”
常辰辩解道:“我打来!还给你外孙子、外孙女发红包来。春节请你吃饭你不来!”
常寅怕揭他的老底,赶紧说:“后来你找我借...?那也倒无所谓!这不常敏呐给我说(法官电话的意思)。”
“你不知道啊,我这段时间住院来!一年住一次医院,一年住一次医院!我这出了院,还每天打针。(法官)她说订到星期一,我说行啊!星期一就星期一!我不是不同意,我早就签上字了,也摁上手印了,而且还是我带的头!别看着...,”
常寅话头一转:“你年轻啊!”
常辰心里说:“我年轻但是我不说谎,不骗人啊!”继续听着三哥表演。
三哥说:“你要是来啊,我就给你解释解释了。俞勤咱不管她,她毕竟是外人,咱是兄弟俩。我给你说,在家里别看着守着外人熊你两句,那是对你好!我这样压住他们,我给你带着头签上,看着对外...,这是向你!你不懂啊!你年轻!”
“你还在那里争竞,你争竞么?咱嫂子说...你还能提起原来的事了?你真是年轻!”
“说起来你在家里待地,一点社会经验也没有。你不知道好歹,实际上!”
“看着咱二哥就给多聪敏的样。我给你啦个咱二哥做的事。因为卖驴,人家来了,不能说黑社会的,反正人家挺粗壮,讲好价钱了,他又不要了,人家要揍他!”
“然后咱大哥出面说:‘你就知道不要了?’接着把咱二哥熊一顿,把那个人赶走了!”
“这个事呢,咱大哥替他出头了,给他把事挡下了。但是咱二哥糊涂啊!反而怨恨咱大哥!就和你这个事一样。”
常辰忍不住问他:“我恨你么来?我说你么来?”
常寅三哥说:“熊你两句,说你两句,都让你,你别吱声,悄悄滴,就把事办了,他们还迷糊着呢!”
说得神乎其神,几乎没把子虚先生笑死。
常寅继续说:“你看俞勤明白啊,一说这个分吧?她说:‘行!分!’一说哪个分吧?她说:‘行!分!’你那时候不大肚子吞,先给你签上字...。至于常菜一个两个的不给你签字,告她也行,治她也行!”
“我不是说你啊,你还是年轻!本来你要来啊,我就给你说说了,也到无所谓!”
常辰说:“不是我想怎着就怎着的,人家法院有程序,咱又左右不了?”
常寅说:“行!我配合你!星期一就星期一,你把哪个工时费,你答应的那个钱,你得打上啊!”
“醉卧之意不在酒”啊,经过十分钟的铺垫,三哥常寅终于露出真面目,还是要钱啊!
常辰问:“什么钱?”
常寅说:“误工费啊?”
常辰问:“什么误工费啊?”
常寅说:“你写的,你自己弄的哪个么上?你忘了?”
常辰纳闷:“怎么来了个误工费?”
常寅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说:“你那个两千块钱的误工费,你写上的?”
“哪个我当时没愿意提,怕一提事又多,签上就窜了!这个你也忘,你现在这个记性不行了?”
常辰想起来了,告诉他:“这个说的不是一个事!说这个误工费,当时不是想上公证处,办公证去,这样的误工费!”
“后来不是因为人家房管局不给办理,常菜不签字,就准备以常菜为被告。可是人家法院里不愿意,说必须要每一个法定继承人作为被告。”常辰解释道。
常寅问:“你打官司谁出钱啊?这些人都得出钱吗?”
常辰回答:“你签字放弃了,就和你没有关系了!”
常寅说:“就是啊,你别放弃继承的再交钱。你让俞勤啊,把那两千块钱,给常敏呐就行!”
常寅贪得无厌,还想趁机占便宜,常辰告诉他:“现在是法院判决,不是原来说的办公证和房管局那回事了!”
常寅责怪道:“你看你,你当时说谁签字就给谁钱!”
常辰说:“你忘了,三哥。在你危信上,我给你发的有,在你危信上!”
常寅发飙说:“就是看的危信上,你说的!你忘了!”
常辰连忙否认,说:“没有,没有!是你忘了!你仔细看看年前的微信!看明白了咱再说!”
常寅砸着嘴说:“你啊你啊!你办事不行!你不痛快!”
常辰觉得好笑,说:“成了我办事不行了?你数数这么多年来,我办的什么事不行?”
常寅恶人先告状,说:“你肯定不行啊!咱说吧,咱说说。当时咱二哥在省城住院,我拿了两千块钱。后来咱二嫂退回来了,给了咱爸爸,咱爸爸焖下了,没有给我。你和咱爸爸共同生活,‘肉烂在锅里’,这钱不就成了你的?”
常辰说:“这个事咱二嫂知道,问问咱二嫂!”
“人家咱二嫂给我说了,两千块钱退回来了,老头没给我。他这个人还办了另一个事,我这才知道。他写了个么,说他给我买的房子,这个人啊也就是死了,要是不死...,不死你能怎么样他?他病了,你能怎么着?给他抬杠去吗?哎!”常寅显得很委屈。
常辰接着揭露他:“当时他写的不是先给你看的?你给我说的!”
常寅不承认:“他多攒给我看来?他要是叫我看了,我能憋到这吗?我给你说,因为这件事,他一五年住院,...有一年他在附属医院住院,他啦起来我才知道,这一啦,漏了一句说房子都是他给买地。”
我说:“怎么都成你地了呢?我的钱呢?我给你的,俺那十年攒下的钱呢?一万块钱吧?不到一万?差几百块钱!还有借的她大姐的那几千块钱,你连利息都没给人家,还是我给的人家,最后我替你还的账,还有那一万五呢?你虽然说房子,两万多块钱是你给我掌上的(交上的),但是你得扣除这个钱来。”
“他糊糊嘟嘟的,我有这个录音,后来他承认了,但是我忘了,你看,这个么哎!”
常寅三哥说起谎来,前后不一,自相矛盾,“天下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看来只有诸葛亮能降服住他!
所谓当仁不让,常辰岂容他猖狂,当即说:“咱爸爸他有个账本子,到时候看他的账本子。他有个总账,我见过,到时候找找看看!”
常寅继续大放厥词:“他是胡说八道!我听常菜云说的,竟然给我罗列了五万块钱!我说,这不是放屁吗?”
“我说这个老头办事,没球啊!没腚眼子啊!一点不敞敞亮亮地,利利索索地!”
常寅诅咒逝世不到一年的父亲,真的不怕天打五雷轰?天地君臣人神,泰山老奶奶,你们竟然看不到常寅虎这种忤逆不孝之徒?放任他们污秽绿水青山,还有金山银山?
常寅咒骂了一番自己的亡父,还是意犹未尽,常辰告诉他,父亲写了一个账本子。常寅闻言说:“有账本子,他怎么不给我看看?”
常辰说:“那时候你还在索马里呢。八月十五之前,被常息从五楼上给他扔下去了!后来又找到的!”
常寅又说:“这个事和你无关,还有省城咱二哥那个两千块钱的事,去年你来过,我当时就说不能给你要了。责任不在你!责任不在你,他不给不给去吧!”
“但是有一个事可是和你有关!我不说你这个办事不行吧。你还记得我叫你(帮我)炒股,你老先生从我账户里提出三千块钱,你还记得吧?”
常辰问他:“提出三千块钱怎么了?”
常寅说:“你好生的想想?你要不到晚上(睡不着觉)好好想想?”
常辰说:“你这样说我真是没印象!”
常寅故作高深地说:“自己做过的事慢慢的捋,肯定能捋出来了!”
“我觉得我是个哥,有些事我不给你计较。但是你都忘了,你光记着我借你个一百、二百的没还你,你可忘了你从我账户上提走三千块钱的事了!”常寅边说边笑,让人觉得他是漫不经心,说着一件可有可无,无关紧要的事!
常寅说:“你这样不行!”
常辰回答道:“行,行,行!有什么事 咱挨着罗列罗列呗!咱说说,又不是不能啦的事!”
常寅又说:“这个可是和人家老头无关哦?你是...。”
常辰问他:“怎么着三千块钱呢,你明白说说,什么时候,那一年的事?”
常寅说:“那不是你给我代炒股,我一共五千多块钱。到了我使钱的时候,还剩了一千多。”
常辰说:“炒股这个事我记得,可是钱这个事我是真不记得了!”
常寅笑容可掬地说:“ao!你把钱给人家提出去了,自己办的这种事还不记得?”
常辰问:“你的意思是我给你弄没了?”
常寅说:“兄弟不是你给我炒没了。你要是给我炒没了,就是一分没有了,一分不剩,我也不怨你!你是你自己当时都承认了的...。”
说着,常寅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一声:“说了句么呢?当时还埋怨我:‘借我的钱也不还我。’直接哈,给我提出去了,三千块钱。”
常辰知道他又在说谎,但是也不便当场揭穿他,就说:“没印象,没印象!”
常寅还在不依不饶的说:“没印象不可能,自己做过的事,就是二十年(也忘不了),因为这不是一件平常的事。正常的事能忘了,这种事忘不了,就像借...嘿嘿!”一提到借钱,三哥住了口,嘿嘿着说不下去了。
“不再啦了。哪个哪个,总起来说,我对你这个把签了字的当成被告,不该啊!可是听你一解释呢,也有道理!你回忆回忆自己做过的事,想想那两千块钱!”常寅如是说。
常辰回答道:“行!咱都好好想想。不行也和咱爸爸哪样,写个回忆录,回忆回忆往事!”
常寅说:“他处理错的我不怨你,你处理错的,哎!我对你也没多大的仇恨。甭管多点少点,谁得的多了少了的,没到外人!我为什么不争竞呢?她们(常菜、常息)老是认为他沾光了,我想,沾什么吊光啊?一共多少掉钱,还沾光。和人家比比,恶囊人!因为老头他那个脾气你知道,他既然说了谁能拧过他?再说人家既然有这个想法,这说明么?说明你两口子做贡献了,包括前期,伺候他,伺候咱妈!我始终坚持放弃,不和你争!我有掉本事我去外边争去?人家让我掌管几千万的工程,我胆小,咱敢搂吗?”
从电话录音里,可以听到貉袖在一旁,耐心指导着三哥说话。每当三哥理屈词穷时,貉袖都提示着他。否则,常寅脸皮再厚,也说不出如此丧尽天良的话来!毕竟嘛,还是有一点子人性的嘛!但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一粒老鼠屎,坏了三哥这锅汤。貉袖之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