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常息豆腐嘴唇 常菜刀子心眼
书接上回!常息接着说:“本来我想买房子,头两天确实是看了这边一套房子,俺彩姐也答应借给我了,林林(常菜之女)也答应借给我了,我心思和你吧也凑点,先凑上首付,但是后来吧又不合适,我一看法院给我打电话了,我就接着给你打电话,打电话意思是么呢?你别心思说:法院起诉我了,我再和您借钱,是为了和您要钱,所以我就把这话说明白。我说我不要,我也不借钱,所以说这个事,那一天打电话给你说明白了,就这个样!”
“我这个意思是么呢?哥!这个东西(房产),假如说别人都不要了,现在没人开口了,就说是么呢?俺二姐吧,这是俺二姐,我给你说吧,俺二姐也是个气话,俺二姐最后也说了,她说,她也不是为了么,就是么呢?您假若说打个电话说说话,拉拉呱,都什么了哈!”
“然后呢我就说咱三哥,咱三哥,不都(就)两千块钱或五千块钱吗?哥!你,咱,咱就不啦其他的,从年龄上他就比咱大。你就到他跟前,他甭管骂你两句,说你两句也好,咱就装听不着就好。给他放上五千块钱,(就说)你说了,你也提出来了,我就把这个钱给你。(我)之前呢我忘了或我怎么了,然后说说事,啦啦事,转身走了!”常息喋喋不休,说个不停,几近疯颠状况。
常辰赶紧打断她说话,说:“不是忘了,是根本没有这回事!他自己找事!咱三嫂鼓动的她,以此为借口,敲诈勒索钱财呗!”
“你假若说,给他点钱就解决问题了呢?”常息问。
“给他钱?你知道那天发完丧给他了多少钱?”常辰问。
“俺不知道!俺哪里知道啊?那一天完了事俺不就走了吗?俺知道么?俺一点也不知道啊!”常息作怪道。
常辰告诉她:“到了最后,分到最后,到了常敏呐她姨、她舅那个钱,咱三嫂说:‘这个钱俺都带走!’她都带走了!”
常息接着说:“对啊!人家就该带走!”
常辰斥责道:“你光知道她该带走?别的钱都是按份分的。咱三大娘拿的钱,是按四份分的;咱叔拿的钱也是按四份分的;到她这个钱了,她都拿走?她都拿走了,以后他娘死了,我们还去祭奠吧?咱三嫂说:‘俺不给你们送信!’他两口子已经和我们断绝来往了?”
常息又说:“哎吆!人家拿走就拿走,你们怎么在乎这点小钱?你们这些人啊,都掉钱眼里去了!您们越有钱越小气!您这些人,你发现了吗?都有钱,你看看你,条件也算是什么。咱三哥,咱三哥人家闺女找了个富二代,不缺钱!俺二姐,俺二姐也属于富婆!林林家里十几套房,不缺钱。”
“您这些人,越有钱的人啊,越什么...。我觉得,你吧,既然咱哥说这个话了,你以前露过这个话,你就给他送过两千块钱,你试试,你先送过两千块钱,试试看,假如他再么可...那剩下的事...。”
就在几分钟之前,还拒绝常辰让她试试和常菜说的两万块钱的事,接着怂恿别人拿钱试试,你怎么不去试试?还是你常年试试,试出经验来了?
常辰告诉她:“就是给他钱,也应该等法院判决后,才能给他!”
常息说:“我觉得,我觉得,没必要!你要等那哈,你哪是怎么尼?还有一个事我说你,你让俺给你签上字了,签上字你再上法院起诉去,提前咱爸爸给你写的那三个东西,你都不给俺拉过这个呱。既然咱爸爸都给你写了,你再让我们签字有么用啊?一点也没有,人家法院里说来,是吧?”
银妇之言自相矛盾,险恶用心暴露无遗。既然没用,你又何必劳神费力的促使常寅、常菜去签字?
常辰说:“你看,你又装糊度,这是法律规定!”
常息说:“再一个,你上法院递交什么的时候,哥,嗷!倒是不孬,你是提前给我说了一句,但是你没给咱三哥给俺二姐说啊?是吧?”
“我给你说了,他们不就都知道了,你们不是一伙的吗?”常辰反问。
常息不承认,说:“我给说?我告诉你...”,随即变换成普通话说:“我现在谁也不和谁说话,有事找我就找,不找...,我谁也没说!”
“咱三哥不知道,俺二姐也不知道!最后了我才说,当时倒是给我说了一声。”啃老一组,谎话连篇,习惯成自然了!
常辰说:“我从危信上说了!给他们发了,你看到了吗?”
常息说:“我那个号,早就删了!”又是一句明显的谎话!直到十月份,她和常菜才联袂退出各种亲友群,不敢露面,连个屁都不敢说了!9月28日常息解散了自己的“一家亲”群;10月15日常菜、常息同时退出了“遗产继承”群;12月9日二人又同时退出“宗亲群“!
常息或有所图,还是不死心,说:“我今天这个意思,是这样,你和俺嫂子商量,这个事您得商量,您三口得商量商量。商量商量你要觉得么呢,你就给咱哥送上两千块钱去。送上两千块钱去,您也压不着什么手,这个人家说来,拿钱能解决的事,这都不叫事。”
“而且么呢,哥,你这个两千块钱,拿出去你还高姿态,还赚个好!另外呢?怎么着还得是兄弟们情义哎!之后还能是都...,哥,”
“咱不怎么啦,咱嫂子也好,其他外人也好,那是外人!你和咱大哥,你和咱二哥样。咱大嫂二嫂,咱大哥二哥在的时候,咱回去咱觉得那是一个家。咱大哥二哥没了以后,还有用吗?哥!没有了吧?不接着都什么了吗。所以,毕竟还是咱这个姊妹们吧?”
“我那意思是么呢?你要什么呢,就拿上两千块钱,到跟前说说这个事,就散了,给他。”
常辰已经明白此女子必定藏奸,也不想听她啰嗦,就说:“还有一个事,你不知道,...”
常息意犹未尽,插话接着说:“我告诉你哥,要是我啊,咱爸爸要是房子给了我啊,我就把这个房子卖了,七分,姊妹们一人一份,我都(就)这个样。”
乌有先生后来听到此处言语,说:我才不相信你的壁画呢!
常息继续自吹自擂:“我反正说,就和今天这样两千块钱,我要是有钱,我就拿上两千块钱给咱三哥去。当然我也不能拿这个钱!我这意思是,不就两千块钱吗?哥!对吧,房子你都什么了,两千块钱给咱哥又咋滴?我也不是给咱哥争理,我是心思把这个事平了就算了。”常息说个不停。
“你把这个事弄错了,人家咱三哥说是咱爸爸欠他两千块钱,什么钱呢?就是咱二哥在省城住院的时候,咱不是去看他,去看他咱不是商量拿多少钱,他不是说拿二百吗?是怎个事吧?就是哪个钱!”
常辰问道:“你那次去,你拿了多少钱?”
常息装作没听清,问:“么啊?上谁哪里去啊?”
常息愣了一会神,慢腾腾地说:“我拿了两千五。为什么拿两千五呢?我在这之前借了咱二哥两千块钱,我当时资金紧张,我的情况你们都了解,我去了给咱嫂子说:这两千块钱呢,是还您的。五百是一千啊,我忘了,这个钱是我给您的。”
常辰问她:“您彩姐拿了多少钱?”
常息故作姿态:“俺不知道!她什么也不给我说!”
常辰揭露她说:“你们一块出的钱,你不知道?”
常息慌乱回答:“她比我出的多。”
常辰知道她又在撒谎,就说:“咱三哥呢就说咱爸爸没给他钱,就是这个钱!后来咱二嫂收了五百,把多的哪些都退回来了。他就说咱爸爸欠他两千块钱没给他。我给咱二嫂打电话问她,咱二嫂说给咱爸爸了。我就问咱爸爸怎么回事?咱爸爸说他要拿二百去看咱二哥去,怕他丢人,给了他两千。咱二嫂留下了五百,又扣下给他买棉花的四百块钱,剩下的给了咱爸爸。按说是他还欠咱爸爸几百个块钱,咱三哥呢却说咱爸爸欠他,说是立碑的时候他不出钱,让我替咱爸爸还他两千块钱,就是这个事!”
常息又说:“你立碑,用咱爸爸的丧葬费立哎!”
常辰告诉她:“立碑必须是三年以后,子孙后代出钱,不能用老人的钱!”
常息又责怪道:“对啊!你这个人,当时不把话说明白,你就说:不用,我全包了!”
“你舍得给俺二姐钱吧?”常息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冒出这么一句来。
接着又连续问了三次“你舍得给俺二姐钱吗?”
常辰问她:“凭么给她呢?她得有个道理?她现在需要讲个理,说服了法官,法官就判给她。”
常息又胡扯道:“您(们)这个问题,您(们)都出在哪里呢?你怎么不问问她,凭什么要呢?要这个钱?你不说,上法院就起诉人家去,她那里也不吱声因为么,所以您(们)矛盾就在这里,都在这里。”
常辰说:“她说替你要的,她替天行道!”
常息故作玄虚地问:“她给你也是这样说的?她后来不是给你说了,不是替我要的吗?是她自己要的?”
常辰说:“她才上来说是你要五万。”
常息表白道:“我当时是生气这么说的。我虽然有话,但是没这个心啊!所以您这个事,俺也不管了,您就自己什么吧。”
常辰问她:“你星期三上法院了?”
常息回答:“我没去!”
常辰问她:“法院给你打电话来?”
常息说:“头一个给我打的。我说都没人去,我去干什么去,我不去。我不去,我又不要,不干么地,我去干么去,我又不用去,我不管。”满嘴胡言乱语,也不知道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常言道:花枝叶下犹藏刺 人心怎保不怀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