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仔细打量了一下玄铁树,发现皆如司空见所言,便说:“公子,正是因为有些不足,才显得它的珍贵。你看,要不我一百八十金卖你,可不能再少了,已经有多人挂念着此物,公子要是再犹豫可就错过了。”
司空见略微笑了笑,再次拿起玄铁树。百米开外的赵胜男则高兴了起来,就这么几句话,就少二十金,也太快了吧。
司空见看着手中的玄铁树,说:“玄铁树,向来相伴而生,钢柔各分雄雌,如同矛盾并存,实则只是其一有用。”
他拿着长三寸雄的那棵,问:“老板可否单卖?”
老板露出难为情的表情,说:“单卖倒不是不可以,只是另一半要想再卖出去,可就困难了。公子也是内行人,知道此树雌雄伴生,但你可知,这雄性一株尤为重要,全部特性独占其七成。所以这雄性一株单卖要卖一百五十金,公子可想好了?”
“哈哈,爽快,老板果然是一个爽快之人,我也不是一个讨价还价之人,我要了。”
老板用力想扯断中间相连的根须,可是发现自己办不到。
“还是让我来吧。”司空见接过后用力一扯,终于扯开了根结。
司空见取出钱袋,数了三十个金币给老板。
老板接过钱,说:“公子,你这钱不对呀。”
司空见说:“怎么会不对呢,两根一起卖是一百八十金,雄性一株单卖是一百五十金,那么这株雌的就是三十金,哪里不对呢?”
老板有些生气的说:“你不是要雄的一株么?”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的是雄的一株啦?”
“你……”老板这才反应过来上了当,以为对方要雄的一株,故此抬高价格,不料对方自一开始要的就是雌的一株。
司空见大声说:“全部都谈好了,你也收了我的钱,难不成你要强买强卖?”
众人看过来,老板也深知此城的规矩,自是不敢抵赖。气得脸色发紫,说:“你……你慢走。”
司空见拿着雌的一株说:“谢了,老板,我以后还会来照顾你的生意。”
司空见走远后,赵胜男们跟来,赵胜男问:“怎么只买了一棵,这一棵做双剑可是不够!虽然是便宜,但就这一棵也是无用啊。”
司空见说:“不急,别一棵明天再去买。”
赵胜男一想,很快就笑了:“嘻嘻,这个主意不错,你真聪明。对了,这玄铁树真的还没有全部成熟么?”
司空见说:“全部成熟了,它的根部成银白色正是成熟的标志。最初时根部为漆黑,树体成银白色;最终时树体为漆黑,根部为银白色。”
石磊说:“这哪里是聪明,分明是狡诈。”
张潇说:“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到下午时,石磊和别一名弟子,巧合之下来到店铺。石磊问:“老板,你这玄铁树不错,多少钱啊?”
“一百二十金。”
“嗯,不算贵,可是,玄铁树都是结伴而生,另一株呢?”
老板说:“哦,被另一位公子买走了。他不太识货,只要雌的一株,殊不知雄的一株才是精华。”
石磊大笑:“哈哈哈,老板恐怕是被那厮给骗了吧!玄铁树哪有单卖之说,少其一便一无是处。如若真要说有些用处,那也是雌的一株,可惜了。”
老板听后脸色一变,说:“话不能这样说,这可是上千年的玄铁树,怎么会一无是处?”
“上千年?呵呵,老板,这玄铁树的树龄看这里。”石磊指了指树根,说:“才六百年多一点。”
老板陪笑:“都是内行人啊,一百金,一百金币你可以直接带走。”
石磊说:“玄铁树已残,莫说一百金,就是十金我也不要。”然后对身边之人豁然的说:“我们走。”
说完便转身离开,没有一点留恋。老板本还想再降点,可对方人已走远。
老板叹气:“唉,这树怕是本钱都卖不回来了。”
直到第二天下午,他们在司空见的安排之下,不同的人去了三次,都因残缺不全或价格问题没有买成,皆表示叹息。
赵胜男看到价格一次比一次低,心中高兴得不得了,同时也对司空见佩服得五体投地。
张潇来到店铺,问:“老板,这玄铁树怎么卖?”
老板说:“我一时糊涂,被一位骗子骗买了雌性一株,独剩一株难卖,就六十金币卖你了。”
张潇说:“呵呵,确实可惜了,不过老板不必难过,我经过另一镇时,一位老板也被骗买了一株雄性玄铁树。如此看来,你们是上了同一个人的当。他倒是凑齐了两株,可你们这两株就难卖了。”
“可恨啊,居然让我连本钱都收不回来。”
张潇说:“吃一堑,长一智,做生意总是有亏有赚,以后得防着点才是。”
“是啊,公子要不把它带走,见我们如此投缘,五十金币卖你。”
张潇笑了笑说:“或许买了你这一株,我再去那镇上把另一株买来,可以凑齐一对。只是不知,不是同根生的两株是否还能有效。”
老板说:“那厮都如此做了,定然有效,公子不必担心。”
“也倒是,只是不知去还能否赶上。你看要不这样,我出三十金,就当我撞撞运气,老板你看如何。”
老板想了想,痛心的说:“好吧好吧,捡点是点,卖你了。”
张潇把钱点给老板后,拿走了雄的株玄铁树。远处的赵胜男看到张潇慢慢走过来,她迫不及待的,直接扑过去将其拿到了手中。
赵胜男没想到本来要花两百金币,才能买到的东西,如今居然只花了六十金币。她拿着两株玄铁树,高兴得不得了。
树体稍微有点带扁型,她估摸着,根部做剑柄,树干做剑体。找铸剑师傅打磨一般,定然是自己心爱的武器。两把虽不是一样长,有三寸的悬殊,但上手一比划却是非常顺手。
赵胜男看向司空见,说:“谢谢你。”
“没关系,小事儿。”
他们在此逗留了十天左右,石磊一直缠着花千语,张潇经常护着花千语。赵胜男一直想着感谢司空见,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因为司空见对这里东西都不感兴趣,像是陪别人来的一样。
再之后,他们又分了开去,两组人各自踏上自己寻宝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