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夜格外的黑,月亮被一层厚厚的乌云遮挡,诺大的B市彷佛被笼罩着一般,细细的小雨在无声的浇筑着这座城市,往日的喧嚣热闹人来人没有在今天出现。宽阔的大街上偶尔有几辆出租车闪着微弱的灯光缓缓行驶着。
马路的远处缓缓走着一白衣女子,手持青竹伞,一身旗袍,与这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伞面前倾遮住整个头部,但是由旗袍勾勒出得曲线,已经是能够迷倒万千男子的绝世身材。
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从马路上疾驰而过,当路过白衣女子的时候,车速逐渐放慢,最后保持着与女子并行的状态,缓缓摇下车窗,漏出一寸头男子,挺着大肚子,脖子上缠着一个粗粗的金链子,手指头挂着各种各样的戒指,左手扶着方向盘,右手扒着副驾驶的窗户。
“美女,哥哥送送你啊”
白衣女子彷佛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往前走着。
车里的寸头男子看着眼前婀娜身材的女子,目中淫光更甚。
“别害怕嘛,哥哥我是好人,这大晚上的外面还下着雨,来车里,哥哥这里暖和又宽敞”说完拍了拍车子的副驾驶,并且猥琐的笑了笑。
白衣女子依旧不紧不慢的走
“小姐,别装了,开个价吧,老子有的是钱,你说个数,今晚跟老子走。”寸头男越发的迫不及待了,如果白衣女子再不答应,他就准备停车过去来硬的了,现在的他已经满脑子充斥着将这个白衣女子推倒的画面了。
这时,白衣女子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过身,将伞推高,露出自己的面容。精致的脸庞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白皙的脸上配上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下面是红艳似血的唇。轻声说到:“好”。
一声轻语,彷佛如万千春 药一般,寸头男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流了口水,快速的打开车门,载上白衣女子,快速离去。
次日清晨。
“我的妈啊,又一个,这一个月内都三个了。”一个带着眼镜,左手捧着手机,右手嗑着瓜子,嘴里还不停的说着看到的各种新闻的方脸男生说道。
“咋了老四,羡慕了?”一个穿着篮球短袖,坐在电脑前打着游戏的瘦高男生讥笑着说道。
“滚蛋吧,人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 流。这新闻上都说了,这死的都是男性,而且都是赤裸着在床上,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窒息死亡。这说明啥?”眼镜男说完,又嗑了一个瓜子。
“说明啥?”游戏男生,头也不回的附和道。
“说明是爽 死的呗”眼镜男不屑的说道。
“最近不太平,大哥,二哥,老四,咱们就在学校里面待着就好。”此人面容清秀,一头乌黑头发,眼仁漆黑。额头正中有一淡淡的太极印。此刻正在床上躺着,翻看一本文言书籍。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长大来B市读大学的玉淳风。
“这事到现在还没个官方说法,是有点吓人,听老三的,最近都老老实实的,尤其是你老二,别老出去鬼混。”一个赤裸上身,浑身肌肉的男子,正在举着几十斤重的杠铃边锻炼边说道。
“老大说的对,某人再不收敛一下,下次登报纸可能就是你喽”老四说道。
瞬间一个枕头奔着他就飞了过来。。。。
玉淳风在三年前拿着行李独自来到了B市上大学。刚来到B市,瞬间被这座大都市所震撼,横七竖八的高楼,人来人往的大街还有五彩斑斓的闹市。视觉的冲击很是享受,但是嘈杂的声音,是玉淳风最不喜欢的。打开手机地图,根据地图指引,坐上了公交车来到了大学。
来到大学门口,又一次被震撼到了,学校的大门相当宽敞。玉淳风心想,大都市的大学就是不一样,这门脸比俺们市政府的门脸都气派。走进学校,无论男女,都穿的非常得体和时尚。一路走来,玉淳风就在观察每一个同学,没有一个不是洋溢着自信的面庞。
然而玉淳风在观察别人的时候,路过他的人也都在观察他。由于玉淳风自身已经激活了灵力属性并且修炼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这就导致在成长过程中,身体就有了一些改变,皮肤略黑,面容清秀且眼仁漆黑,有一种特别抓人的气质。最为吸引人的地方,就是额头处,竟然有一个淡淡的太极印。
“这位同学,请问你是哪个专业的”一位身穿西服,白色衬衫上系着标准的领带的一位男生问道。
“我叫玉淳风,是通信工程专业的一名新生。”
“玉同学你好,我叫张瀚,是本次迎新生的负责人,也是咱们学校学生会主席。”学生会主席这五个字说的异常大声,说完还用手拨了拨自己的刘海儿,整理了一下西服。用余光打量了一下玉淳风,希望从玉淳风的眼中看到崇拜自己的眼神。
“哦,张学长你好,那我现在应该要干什么?报道还是直接去宿舍呢?”
没有出现想象中的画面,张瀚眼中闪过一丝不爽。然而对方毕竟是新生,而且穿着如此土气,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懒得计较。
“张小三,你专业的学弟,你过来照顾一下。”张瀚像一个领导一样,指挥着。说完,转身去寻找下一个新生,去介绍一下自己“显赫”的身份。
“什么东西,不就仗着他妈是校长秘书么。得瑟什么。”张小三嘟囔道。
一抬头看到玉淳风听到了一样,赶紧闭上嘴。笑着说到:“我叫张飞,三国里张飞是三弟,而且我身材比较小,就被叫张小三了。我也是通信工程专业的,今年大二了,玉学弟现在我带你去登记和领你去宿舍吧”。
“谢谢,张学长。”
张飞带着玉淳风去报到处进行登记,在登记表上找到了玉淳风的宿舍1408。张飞带着玉淳风走在了去宿舍的路上。
“你是从哪里来的?”张飞问道。
“J省H市”
“哦?东北的啊,我市H省H市。老乡啊”
玉淳风心中腹诽,这算哪门子老乡。
“你这额头上的印记是咋回事啊?”
“胎记。胎记。”玉淳风敷衍的说到。
“你这胎记可太有特点了。”张飞说到。就这样聊了一会,来到了宿舍大楼,张飞没有上去,玉淳风自己提着行李根据宿管阿姨的指示,坐上了电梯,来到了自己的宿舍门口。轻轻的一推开门,眼前的场景,让玉淳风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