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浴血金光阵
书名:这也是封神 作者:不发一火 本章字数:6007字 发布时间:2022-01-21

       

       

       赵公明、申公豹、张桂芳三人来到闻太师军营上方,按落云头,这边闻太师早已翘首以待,四人入得中军帐中,闻太师道:“师叔,借宝之事如何?”

 

  赵公明道:“借了金蛟剪来,明日去西岐城下找那燃灯道人,要回吾之法宝定海珠!此次吾独自前往即可,还有劳太师和众道友为吾押阵。”

 

  闻太师道:“那是自然。师叔的法宝因吾而失,吾心中亦不安之至,但有用处,敢不尽绵薄之力!”四人又叙了一会,各自回账休息。

 

  回到帐中,张桂芳见到风林,又将在三仙岛拿的糕点与他分了。风林近期隐隐有成金丹迹象,不日即可进入天仙初期境界,届时又能增加战力。

 

  次日,只见赵公明一早便跨虎出阵,至西岐城下。闻太师领众天君和诸将在后押阵接应。只听得赵公明在城下连声高呼:“燃灯道人,出来答话!”

 

  燃灯道人矗立于城头,看只赵公明一人,自然知道赵公明的来意,对着左右诸金仙、姜子牙哈哈笑道:“今日这赵公明还敢单独前来,想必是有所恃,吾料想他去三仙岛他那三个女仙妹妹处借了混元金斗或者金蛟剪来,且看吾去会他!你等做好接应即可。”言罢,纵身骑上了梅花鹿,腾云向赵公明而去。

 

  赵公明见燃灯过来,说道:“燃灯道人,你若将定海珠还吾,吾也不要那缚龙索了,留你便是,吾自回峨眉山洞府,不再过问此间之事,可好?若是不还,吾还得与你刀兵相见,想吾二教一体,如此反为不美,何苦伤了和气。”

 

  燃灯笑道:“定海珠乃奇珍异宝,非有德之人不可居之,赵公明,你何德何能,也配享用此宝?你既已失之,而吾既然得之,便是此宝和吾有缘,乃天命在吾。此宝亦是吾今后了道证果之基也,若要还你也非不可,等吾证了道果也可再议。不过,劝道兄勿做痴心妄想,老实回你那峨眉山待着,不然吾可助你一臂之力,亲手送你上封神榜!”

 

  赵公明大怒道;“燃灯道人,吾与你好言相商,你竟如此戏弄轻视于吾?你既然无情,欲强抢吾法宝,吾便是拼了性命,亦要和你鱼死网破,一决生死!”

 

  “鱼死网破?你也配?”燃灯道人听赵公明放狠话,不禁放声大笑。

 

  只见赵公明从怀中掏出一法宝,祭在空中,燃灯道人心头警觉,只见那法宝祥云护体,头交头如剪,尾交尾如股,直斩而下,速度快的甚至超过迅雷闪电,燃灯道人纵然是大罗金仙,亦来不及逃走,顿时大惊失色。

 

  情急之下,燃灯道人一发狠,将坐下梅花鹿向上扔起挡在头顶上方,去阻那法宝的势头。只见那梅花鹿被一闸两断,哀嚎一声,肠肚四散在地。

 

  那法宝余势不减,继续向燃灯道人闸来,燃灯道人地上一滚,幸而堪堪躲过,慌忙使用遁术逃回西岐城。

 

  赵公明见燃灯道人逃了,闷闷不乐,只得调转虎头,悻悻回营,同闻太师、申公豹、张桂芳商量,亦暂无他法。

 

  赵公明道:“明日吾还去找那燃灯决一雌雄!不要回吾法宝,誓不罢休!”

 

  燃灯道人回到城头,大呼:“好惊险!那金蛟剪好厉害!吾见势不好,竟差点堪堪未能逃脱,可惜将吾的梅花鹿一闸两段!”旁边阐教诸仙和众将听了,直道厉害,无不心寒。

 

  次日早晨,赵公明又乘虎,至西岐城下大呼道:“燃灯,你既是大罗金仙,何不出来与吾早决雌雄,昨日为何逃跑?你可敢与吾一战!?”

 

  叫了一会,只见西岐城头燃灯道人昂首端坐,城中却晃悠悠的出来一矮道人,带鱼尾冠,穿大红袍,长得古怪,异相长须,作歌而来,

       道是:“东西南北任意走,三山五岳足下从,玄都观内独饮酒,玉虚宫中卧高瓴。七情六欲不消尽,专觅骚人共赋吟。若问吾名惊天地,来此绝命赵公明。”

 

  赵公明听得这道人歌声不善,问道:“来者何人,何故来此?那燃灯为何自己不来?”

 

  那矮道人笑道:“吾告诉你姓名,你也认不得吾,吾乃西昆仑闲人散仙陆压是也,来此取你性命。”

 

  赵公明大怒:“你个妖道,出口伤人,欺吾太甚!”催虎提鞭来战陆压,陆压持剑斗住。

 

  赵公明又祭金蛟剪,陆压大呼一声:“来得好!”,便化长虹而去,一气呵成,只原地留下赵公明。看燃灯道人城头起身,嗤笑而去,不禁气的咬牙切齿,又叫骂了多时,看城中毫无反应,只得无功而返。

 

  张桂芳在营前看的分明,听的仔细,不禁大惊失色,暗道:“陆压,封神中最神秘的散仙陆压道人,终于,还是来了!”

 

  回到营中,闻太师升帐与众人商议。余元道:“吾识得今日来的那矮道人,乃是西昆仑散仙陆压,吾与他倒是有所交集,志趣相投。此人甚是神秘,根脚吾亦不明,只知道他亦是天皇时期便已悟道,吾约莫着他是大罗金仙中后期的修为,手中有一法宝名“斩仙飞刀”,圣人之下,皆可斩杀。见到此人,吾便心惊肉跳,诸位若是遇到他,需得万般小心!”

 

  金光圣母道:“既然赵公明道兄叫阵燃灯道人不出,不若吾等再开绝阵,让那阐教众金仙来破,若是拿住一、二人,逼着那燃灯道人拿定海珠来换,不知可否!”

 

  众人思量,少顷,只听闻太师说道:“如此可行!只是那帮阐教金仙卑劣狡诈,若是再布阵,恐有不虞!”

 

  金光圣母、白天君、姚天君等天君皆道:“赵公明道兄有难,吾等理应同门相助,岂可因惜身而失大义?!”只见金光圣母道:“既已商定,吾即去开金光阵!”

 

  “不可!”金光圣母正欲起身,只听得余元赶忙拦住,道:“吾不许你以身犯险,此去布阵,九死一生,你怎可弃吾于不顾?!今吾即刻便去西岐城下叫阵,擒阐教金仙,你替吾掠阵即可!”

 

  “那帮阐教金仙狡诈如狐,你一个大罗金仙去叫阵,谁人愿意出来?!”金光圣母道:“吾意已决,勿再多言,若擒了阐教金仙,吾自会回来。到时便听你话,再不出阵。”

 

  见金光圣母心意已决,千年共处,早知秉性,余元知道再拦不住,无奈之下说道:“你若是去,需得依得吾两件事,不然就是拼死,吾亦不放你去!”

 

  “哪两件,你且说说!”金光圣母问。

 

  余元道:“其一,若是陆压去破你阵,你不可应战,吾在阵前替你挡着,你当撤阵回营。那陆压乃是大罗金仙中后期的修为,身有奇宝,你不是他对手,徒劳送死而已。”

 

  金光圣母略一思量,道:“此件可以依得。”

 

  余元又道:“其二,若你在阵中和阐教金仙斗法,若见形势不利,不可勉强,需得想尽办法逃脱,不可意气用事甚至以身殉阵,正所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此件你可依得?!”

 

  金光圣母知道余元担心,笑道:“此件亦依得师侄,吾有师侄所赠的金光宝镜在手,自保无虞,你勿忧虑!”言罢,纵身出营。

 

  只见金光圣母来到“金光阵”前,对着西岐城连呼道:“阐教门人,何人敢进吾金光阵一较高下?”

 

  燃灯道人和众人在西岐城中听的分明,忙赴城头观看,姜子牙安排给众仙设了席位。只见金光圣母骑着五点斑豹驹,一人一剑,正在阵前高呼。

 

  燃灯笑道:“截教十天君,还敢来送死!诸位,谁愿走一遭,去破那金光阵,提了金光圣母的首级回来?”乃环顾左右,找人破阵。

 

  阐教诸金仙不知此阵虚实,皆不回应。

 

  燃灯道人目视曹宝,笑道:“曹道兄,吾也送你一场造化,破了金光阵,吾保举你入吾阐教门下可好?!”

 

  原来这燃灯从曹宝处得了赵公明的定海珠,欠了曹宝一个天大的因果,故而需得考虑偿还,正所谓是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曹宝心中不愿,但看周围众人皆盯住自己,知道自己在此间没有根基,难以推辞,只得道:“既是燃灯道兄吩咐,安得推辞!”言罢,提宝剑跃下城头,直赴金光阵而来。

 

  金光圣母阵前见一名绿袍道人前来,不似阐教金仙,问道:“你是何人?”

 

  曹宝答道:“吾乃是武夷山散人曹宝是也,奉燃灯道兄之命,来破你金光阵!”

 

  金光圣母道:“曹道友,你乃一闲人,不干你事,何苦为他人做炮灰?你且回去,要那帮阐教金仙过来。”

 

  曹宝道:“道友,吾知你意,但吾既已来此,不破你阵吾焉能返回,你且入阵,生死有命,气运在天,你勿再多言!”

 

  金光圣母见状,道:“如此,吾也不在此与你斗剑,吾二人且去阵中,一较高下!”言罢转身进阵,下了斑豹驹,上了阵台。

 

  曹宝跟进阵来,见金光阵内结界已开,阵内二十一根杆子上各有一面镜子,阵势非同小可,便从怀中掏出一物,道:“金光道友,吾若不敌身陨,请将此缚龙索还于赵公明道友,其他无需多言。”言罢,便将缚龙索放在一边。

 

  金光圣母道一声:“如你所愿!”阵中发雷,震动镜子,二十一面镜子上金光大作,放出柱状金光。

 

  曹宝将身体一纵,腾挪躲闪,让自己不被金光照着,瞅着金光的空隙直取金光圣母。

 

  顷刻那金光猛然变粗了一倍,顿时整个金光阵中,金光弥漫,曹宝躲无可躲,惨叫一声,跌倒在地。那二十一面镜子齐齐照在曹宝身上,顿时曹宝连哀嚎都无法发出,身体连同袍服便一并被金光融化,毫无所踪。

 

  金光圣母叹了一声,在阵中捡起缚龙索,呼道:“张桂芳,你来将此物给赵公明道兄送去!”

 

  张桂芳听的金光圣母呼喊,忙过去接了缚龙索,回来递于赵公明,赵公明大喜,向金光圣母遥施一礼。截教众仙和诸将尽皆喝彩。

 

  只见金光圣母出的阵来,在阵前呼道:“曹宝已绝,阐教金仙有谁敢会吾阵?!”

 

  燃灯道:“要破此金光阵,还需穿得八卦紫绶仙衣方可,赤精子道友,此阵你可走一趟。”

 

  赤精子道:“吾有因果在那落魂阵,此阵不该吾去,八卦紫绶仙衣可借你用。”言罢,将八卦紫绶仙衣取出,放在席前。

 

  只听得陆压笑道:“看吾去会她一会。”言罢起身,也不取八卦紫绶仙衣,跃下城头,晃悠悠的往金光阵而去,作歌道:“神仙岂能眷凡尘,六根清净方为真。一朝为吾昆仑客,海角天涯总是春。”歌罢大笑。

 

  这边余元看见果然是陆压出来,吓得是仙魂缥缈,面似淡金,忙跨了五云驼一跃出营,在金光阵前站定,对金光圣母道:“师叔,陆压来了,你答应依吾先前所言,快快撤阵回营!”

 

  金光圣母看余元神情紧张,不似玩笑,心得能让余元这个大罗金仙中期如此紧张之人,定然非同小可。便撤了金光阵结界,道:“答应你的,自是依得,吾回营便是。你自己千万小心,吾便在营中等你。”

 

  余元见金光圣母依得,又撤了结界,方才放心,又见这边陆压晃晃悠悠已至阵前,余元跨在五云驼上,如临大敌,又高声呼道:“陆道兄,久违了,前次一别吾二人又多年未见,陆道兄还是风采依旧!小弟余元在此见礼!”

 

  陆压看是余元挡在金光阵前,道一声:“呀!原来真是余元道兄,你怎生也在此处?”

 

  余元笑道:“道兄不知,这金光阵的阵主乃是吾之师叔,先前吾与你饮酒时还同你叙过,便是吾求而不得之人。此处非吾二人叙旧之地,日后有缘吾二人再叙可好?今日陆道兄若是离开,吾便欠得道兄一个天大的因果。”

 

  陆压看了看立在余元身后、金光阵前的金光圣母,惭笑道:“原来如此,吾心中亦想看到你二人神仙眷侣,吾还能喊一声嫂子,上门讨几杯水酒喝。奈何……”

 

  只见陆压忽然正色道:“余道兄你在此,吾也不瞒你,吾受人所托,负有使命,需得送你截教仙人上榜,其中因果,吾不可说,说了吾亦死矣!”

 

  余元见陆压这个一贯没个正形之人,突然如此严肃,知道事出有因,便求道:“陆道兄,吾知道了,吾带师叔走,吾可立誓再不沾惹此间封神之事,你放过吾二人,可好?!”

 

  只见陆压神色挣扎,道:“余元道兄,你自己走罢,吾不追你,你一大罗金仙中期的炼气士,你若想走,自有一线生机,吾也拦不住你。但是你师叔,她沾染此间因果甚深,乃榜上有名之人,须得取她性命,你知吾,也知吾有苦衷,勿复多言!你若不让,吾只能忍痛出手,你若身陨,勿要怪吾!”

 

  余元见陆压如此,只得道:“既是如此,陆道兄,吾便只能在此与你斗过一场,见得分明,得罪了。”言罢持剑蓄势待发,又头也不回,高声对金光圣母道:“师叔,吾在此与陆道兄斗法,你回营中去罢,勿教吾分心。”

 

  “她走不得!”只听得陆压说道,手中取出一葫芦。

 

  余元看见,瞳孔立刻微缩:“斩仙飞刀!”慌忙祭出金光挫,来打陆压,这金光挫去势极快,但那陆压更快,只见陆压身形化为一道长虹,瞬移站在另一边,金光挫无功而返。

 

  趁此机会,金光圣母忙纵斑豹驹向营中逃去。

 

  “请宝贝转身!”只见陆压口中吐出五字,手中葫芦内有一线毫光,高三丈有余,上面飞出一物,长有七寸,乃是斩仙飞刀。

 

  这斩仙飞刀有眉有目,眼中两道白光,直取金光圣母,眼中两道白光更快,直往金光圣母泥丸宫上钉。

 

  “来得好!”只见余元又拿出背后的如意乾坤袋,道一声:“长!”那如意乾坤袋蓦然变得如山岳般大,袋口朝向斩仙飞刀,欲将斩仙飞刀收入袋中。

 

  那斩仙飞刀一滞,得此机会,金光圣母得以逃回营中。忽见斩仙飞刀猛一折转,复又加速,竟绕过山岳般大小的袋口,直冲余元而来,余元袋口调转不及,被那斩仙飞刀眼中的两道白光,钉住了泥丸宫。

 

  余元顿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忙收乾坤袋,胯下的五云驼通灵,亦同时转身向闻太师营中飞遁逃去,五云驼速度极快,眼看还有三成的距离便可冲到营中,这边金光圣母持了金光宝镜,余化亦骑金睛兽持了化血神刀,张桂芳持混元伞,赵公明持了神鞭,众人急忙上来接应,只待余元进营。

 

  但那斩仙飞刀的速度更快,瞬间追上余元,在白光之上转了几转,余元斗大的首级便落将下来,骨碌碌的滚在后面,那五云驼载着余元狂喷鲜血的无头尸首,冲进营来,被余化一把抱住。

 

  众人见余元已身首分离,竟再无一丝气息,不禁大怮,金光圣母顿时呆住,只一瞬间之事,便已天人相隔,仿佛不敢相信一切皆已发生。

 

  陆压见此情形,心中暗叹,收了斩仙飞刀,转身便欲回城。

 

  却听得背后金光圣母大喊:“陆压,你还吾余元命来!今日吾与你不死不休!”只见金光圣母纵斑豹驹,从营中冲出来直取陆压,营中众人皆拦不住。

 

  陆压长叹一声,道:“你道侣二人今日丧于吾手,也是天命!日后至少还有吾心里还会记着你二人,罢了,今日吾便坏人做到底!”转过身去,打开葫芦盖口。

 

  “陆压道兄,你将金光圣母让与吾,吾有清净琉璃瓶,管教她化为脓血。”一旁慈航道人突然现身,身着八卦紫绶仙衣,手持清净琉璃瓶,直勾勾的盯着金光圣母。

 

  原来这慈航道人先前被金光圣母用金光宝镜照毁了容貌,恨意至今未消,故而一直伺机破金光阵,取金光圣母性命。

 

  “滚!”只见陆压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先前的懒散、谄媚之态消失殆尽,看也不看慈航道人,只吐出一字,大罗金仙后期的威势随之猛然展开,直把慈航道人这名金仙逼迫的连连后退,压制的不敢动弹,无比难受,见陆压如此不讲情面,慈航道人只恼得咬牙跺脚,恨恨回城。

 

  金光圣母冲到陆压近前,手持金光宝镜,运了全身法力,直照陆压。陆压使化虹之术,身形不定,哪里能照的到?见伤不得陆压,金光圣母势若疯虎,又持剑上来砍陆压。

 

  “请宝贝转身!”陆压口里道,只见那斩仙飞刀的白光亦钉住金光圣母的泥丸宫,又在白光上转了几转,金光圣母的首级便落了下来,眼睛瞪的大大的,脖颈中狂喷鲜血。

 

  陆压叹了一声,将落在地上的首级抚了双眼,又将掉落的金光宝镜,和首级一起皆放上斑豹驹,扶好金光圣母尸首,轻拍了斑豹驹一下,那斑豹驹便载着金光圣母的尸首,缓缓往闻太师大营而去。

 

  陆压则化为长虹,回了西岐城头。

 

  截教众人赶之不及,见斑豹驹回来,忙接了金光圣母尸首,亦是毫无生机,见余元和金光圣母接连身陨,众人无不顿首垂足,嚎啕而哭。

 

  张桂芳在后面看着金光圣母亦身陨,心中也无比压抑,只一刻钟,方才在帐中有说有笑的二人已经便和自己天人永隔,有点不敢相信,仿佛还看到余元和金光圣母二人在帐中,余元无话找话,金光圣母爱答不理的样子,不由得悲痛感慨“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句老掉牙的情话。

 

       先前或许还只是张桂芳用来戏弄妲己的一句戏言,以往时候也从未当过真,此时再看余元和金光圣母二人,却别有一番感悟,口中不禁反复的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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