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承认了,你确实想这样做,但你不敢,因为你怕,你怕你会受到责怪,所以你就在背后找了浩敏来折磨我,这样你可是两全其美,即得到你想要的又不必承担责任,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你还是露出尾巴来了。”
珠子好心换来这样不公平的指责,虽然恼火,但是知道琥珀遇到打不开的结蛮不讲理,也不跟她过分计较,只像看演戏一样看她自编自演,反倒有种娱乐的味道,一边也在想对策。
琥珀被他看着数落了一大堆,发现珠子像看怪物一样看她,一语不发,似笑非笑,俨然一尊活佛,顿时觉得无趣,自己怎么拉!现在说这许多废话!转身要走,珠子却开口了。
“你终于说口干了,还是说完了,要不要买瓶水继续你的宇宙大猜想!”
琥珀也学他,死不开口。
“那好,该我说了。首先,我要郑重声明,我根本不认识你说的什么浩敏!其次,我要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作了这件事?”
琥珀忍不住又开口:“我的判断没有错,你说你不认识浩敏就更荒谬,你若不认识她刚才还跟她说的那么热乎。算了,我干吗还跟你说这些,结局已经无可挽回了,我认了,你也不必觉得不安,我明天就可以‘如你所愿’了!”
“琥珀,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刚才哪个人我连名字都不知道,只是在一家酒吧里见过一面。”
“呵呵!不容易啊!你到底说出来了,在酒吧里认识的,还做了什么,连名字也不知道,谁信你的鬼话。”不过琥珀不想再纠缠下去,“不过,我信了,珠子,如果我还能够留下来的话,也许有机会为你回广州送行,但是恐怕不会有了。”
“琥珀,我真的没有,我们可以把她找来当面……”珠子听出寒气,知道琥珀对自己更远了。
“好了,多说无益,如果你真的没那么做,又何须多说,如果你真的做了,多说我就会相信了吗!”
珠子的脸瞬间挂满世界末日般的悲哀,“好吧!琥珀,我走的时候会通知你,我希望你为我送行。”马上又补充:“不过经你提醒我倒是隐约记得,我有天晚上在酒吧喝醉了,哪个女的主动过来搭话,我都不知我究竟说了什么。”
琥珀点点头,并不搭他的茬,“珠子,那好吧!既然是这样,这件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什么时间回广州我等你消息。”留了电话后说:“还是希望你不要太打扰我,我们恐怕最多只是普通朋友了。”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琥珀还是不想把珠子打入万劫不复之地,她对竹子已半信半疑,又怕浩敏如果还给她机会,珠子狗急跳墙怎么办,即便是真如自己所说的那样,珠子如今败露了,难道他还会不留一手,最起码总不会斩尽杀绝了吧!
立凡拨不通琥珀的手机,打去宿舍又不在,一直到了夜里十点多仍是如此,心中便更觉慌乱,情急之下打给海媚,她知道琥珀在跟海媚较劲,猜想不会在那里,但仍心存几分侥幸。
海媚刚洗完澡,穿着睡衣,正对着冷清的房间发怔,电脑里放映《泰坦尼克号》,影片本来没有什么悬念,最后船肯定是撞上冰山沉没了,最后也只有少部分人获救,但不似某些根据小说改编的电视剧,不知到底是小说写的太到位了,还是剧片拍的不好,又或许只是主观意识在起作用,总之,要想看剧片的精彩最好先别看书,以免有“鸡肋”的感觉!这样的影片看的就是情节情趣内涵,虽然历经千回百转,仍觉得韵味横生,只是每次看过都觉无论从场景还是心情上都别有生趣,似乎那里有挖掘不尽的宝藏,但是今天为琥珀的事根本无心恋战,因为琥珀根本不理她,就像根本没她似的。接到立凡的电话听完情况回她这边的情况后挂断,慌忙拨给琥珀,得到的仍是关机。
海媚匆匆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寻找琥珀。刚打开门却见琥珀正在门外站着,有躲开的架势却又似被定住双脚动不得。
海媚先是惊吓,一个人大半夜不声不响地站在她门外,怎么会不害怕,后见是琥珀才放下心来,很是惊喜,“‘冉冉’,是你啊!快进来,怎么站在门外?”
琥珀不答话,默默走进去,坐在沙发上。
“立凡刚还打电话找你,找不到你才打到我这,赶快给他回个电话,别叫他着急了。”海媚关掉电脑也坐她旁边。
“你给他回吧!”
“怎么拉!你们闹矛盾拉?别这样,快给他回个电话也好叫他放心。”
“我说了,我不会,要是你担心,你回好了。”
“你还在生我的气,‘冉冉’!”
“是的,我当然生气,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你马上就可以和他双宿双飞了!”
“‘冉冉’你在说什么啊?我完全听不懂!”
“你没必要听的太明白,我们马上就要分开了。而你是‘渔翁’。你苦尽甘来了!”
海媚更糊涂了:“‘冉冉’你说清楚点好吗?你真把我弄糊涂了!是不是你们真的闹矛盾了?”
“是与不是都没什么分别,总之是要分手的!”
“当然有分别……”海媚忽然看见琥珀的脸,模糊的手印,泪痕“‘冉冉’你这是怎么拉?给我看看,是谁下这么狠的手打你!是立凡吗?”
琥珀见海媚注意到自己的脸慌忙侧头用手掩住,但是已经晚了,经海媚一问再也忍不住声泪俱下。
海媚知道劝不住,想不会真是立凡所为吧?不如打电话问问。
琥珀虽然忍不住哭,但是还是看到海媚的举动,知道她要作什么慌忙拦住。“海媚,不是立凡,是浩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