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南堂主、北堂主、东堂主分别现在台阶下对着上方的人行礼。只见那人一袭黑袍,脸上挂着一个带有獠牙好似狼一般的面具,手里把玩着一颗黑色骷髅的戒指。他坐在上方,看着下面的人“赫章呢?”红绡与子衿相视一眼,仿佛已有说辞,可七寻却先他们一步,站了出来,像教主行礼:“启禀教主,西堂主重伤,不易前来”教主把玩戒指的手一顿,抬头透过面具上的空隙注视着七寻:“哦?是吗?我记得寻儿一向和赫章私交甚浅可谓是水火不容的局面,寻儿怎会为他辩解”似笑非笑的语气,让红绡,子衿内心略微不安。七寻站在那里不卑不亢道:“因为,是属下动的手”
教主似乎并不诧异,依然看着七寻:“那小寻儿可有伤到”七寻胸口隐隐作痛,红绡的身体也微微颤抖,子衿的身上也渐渐湿透,教主收回内力,三人这才缓过气来,只是七寻的脸色略微发白,教主继续把玩这那颗戒指似乎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又好像刚刚什么都没问,语气冷了几分:“听闻北堂主选了一个暗卫,不知功法如何,什么时候有时间不如让他葬狼窟历练历练”子衿袖中的手下意识的握紧,当年的七寻就是在哪里九死一生,如果不是...
“谢教主赏识,只是他内功有损,怕是有所不便”七寻有些恍惚,可仍然坚持,刚刚说起的那个地方让七寻原本好了的伤口好似又隐隐发痛。那是她的噩梦啊“哼,当年北堂主八岁不是就从葬狼窟里活着出来了吗,不仅活着还杀死了所有的狼,哦不对,还有一个母狼,对吧,寻儿?”七寻努力清醒,努力不陷在记忆里,身体越来越冷,红绡和子衿不能上前,只能暗自担心。七寻正了正心神:“是,确实是如此,教主所言极是”可教主心情似乎并未变好,反而冷笑道:“那么这一次,小寻儿要为那个暗卫怎么做,是再进一次葬狼窟,还是像对待西堂主一样对待我呢?”红绡、子衿大惊,没想到教主刚出关就知道,只怕暗处的眼睛远不止于各个堂主的殿堂之内。七寻似乎并不惊奇:“属下不敢”教主看着那颗黑色骷髅:“是不敢,还是不想,寻儿,你说你到底为什么对他那么好呢?”可七寻的回答让所有人心头一震,她说“因为他像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