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羽,你准备怎样收拾那个李泰?”良翼问道。
我和良翼商讨怎么惩罚李泰,虽说他罪恶滔天,毕竟是人类(客观上是人,我主观意识中绝不这么认为),不能杀他。
“今天晚上他家里会闹鬼。”我摸着下巴,想象他恐惧绝望的精彩表情。
“你想逼疯他。”良翼随即明白我的意图。
“他下辈子就在精神病院待着。”我不遗憾不能杀他,反而觉得精神折磨才是更好的手段,“这是他应得的报应。”我有点兴奋,接着说:“不过先办好另一件事。”
“绝育咒。”
“阎王已经告诉我化解的方法,需要你和武藏古娜相助。”
“要我们帮什么?”武藏古娜走进我房间。
“解除绝育咒。”我回答。
“要怎么做?”古娜问。
我给良翼、古娜、武藏说了一遍解咒方法,于是立即行动,飞了出去。
我们四个悬浮在城市的上空,互相背靠着背。
“良翼、武藏、古娜,按我和你们说的做,伸出一只手,心中默念咒语。”
她们点一下头,高举右手,手心朝上。顷刻间,一条条黑色能量如黑蛇般从四面八方朝我们的手心扑来,形成一个黑色球体。黑色能量不断地涌来,约五分钟,我们手中的黑色能量球已经有一颗大雪球那么大。
“绝育咒的能量已经被我们吸过来了,现在念咒用气化解掉。”
说着我催动体内的气,蓝色光芒覆盖全身,良翼、武藏、古娜体内的气也涌了出来,天空中出现蓝、橙、紫、黄的四道光芒。我们念动咒语,手中的能量球仿佛含在嘴里的棒棒糖逐渐变小,直到消失。
“你要请我们吃饭哦。”古娜笑嘻嘻道。
“我要喝酒。”武藏也毫不客气。
“没问题,你们想吃多少吃多少,想喝多少喝多少。”我豪气的承诺他们,“斯娜出钱,我请客。”
说去就去,我们到高级餐厅里一顿吃喝,然后去足疗店舒服舒服。武藏一开始不愿意去,被我和古娜强行拉了去。到了晚上,武藏先回去,我和良翼古娜来到李泰的别墅,他正坐在书房等待白甘的到来,我在他的门上敲了敲。
“进来。”
李泰以为是外面的人敲门,却没见有人进来,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便没有理它。
我再敲了敲门。
“好大的胆子,竟敢作弄我。”李泰从座位蹦起开门怒吼。
“老板,什么事?”一个仆人急忙跑过来。
“你们谁敲我门了?”李泰歇斯里地发狂,喷得仆人满脸口水。
“小的没有敲您的门。”仆人回答。
“管家,管家。”李泰大喊。
一个地中海中年男子急急忙忙跑过来。
“老板。”地中海恭敬地鞠了一躬。
“站在门外,谁敢接近门口立刻开除他。”李泰好像一只更年期的老狗乱叫。
“是。”地中海一脸茫然。
“砰。”
李泰整张脸成了一堆燃烧的炭火,又黑又火,不用来烧烤实在可惜。他重重把门关上,坐了回去。
良翼、古娜见此情形笑得很开心,我也忍不住笑。
“白大人,别作弄小人了,请您现身。”李泰对着空气说。
李泰等了很久,书房里一片寂静。
“白大人,请您现身。”李泰再次请求。
我拿起桌上的电脑,往地上一摔,屏幕上的玻璃碎片散了一地。
“白大人,小的哪里做得让您不满意?”李泰慌了。
古娜笑了笑,走到他面前,轻轻赏了一个耳光。李泰被打飞,臃肿的身躯在空中翻了一圈,笨重的砸落地板上。
李泰赶紧爬起身,战战兢兢不住地磕头,右脸仿佛贴了三层肥猪肉肿得厉害。
“白大人,饶了小的吧。”
我凝视着李泰的眼珠,他眼前一黑,原本明亮的书房此刻变成得昏暗。一张张床上躺着尸体,尸体以诡异的幅度缓缓仰卧,恐怖的目光齐齐投向李泰,随后下了床,朝李泰靠近。
李泰吓得弹起来,双腿如遭电击般颤抖。
突然闻到一股恶臭味,只见李泰下身一片湿,一滩黄泥顺着他的裤管滑落脚下。
我们三个皱着眉头捂住鼻子,李泰打开房门撞到地中海发了疯冲出去。
“嬴羽,快走吧!。”良翼捂着鼻子。
“我快吐了。”古娜不禁做呕吐之态,但有声而无物吐出。
“我也是,走吧。”我闻着也受不了。
良翼、斯娜、古娜、武藏聚在我的房间里。
“嬴羽,你对他施展多久的幻术?”良翼传给我一枝花。
“十天,”我捏着花枝于鼻尖嗅了嗅,“十天后幻觉消失他不疯也得真疯。”
“嘻嘻,那个家伙一定发神经了吧。”古娜想起当时的情形笑得很畅快。
“现在他应该在精神病院了。”我将花递给良翼。
“李泰究竟看到什么怕成这样?”良翼接过,轻轻闻了一下,送了回来。
“他怕什么我就给他来什么。”我贪婪的吸取其中的芬芳,传回给她。
“你可真腹黑。”古娜打趣道。
“说到腹黑我可比不上斯娜,而且跟这么腹黑的人做朋友能不腹黑吗?”我带着赞美的目光望着斯娜,将责任“归咎”于她。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谁叫你近我这个墨。”斯娜以同样的眼神回击我。
“为什么不杀了他?”武藏似乎不满意。
“他是人,犯了法只能接受人间法律制裁,怪力乱神之事不能公之于众,所以这样惩罚他。”我解释给他听。
“便宜了这个败类。”武藏冷哼一声。
“我们该回去了。”虽然不想这么快走,但不得不走。
斯娜、良翼、古娜抱在一起,如胶似漆,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感情好得不得了。
我手掌一翻,手心映出绿色光圈,一枚带有手柄的铜镜从中缓缓上升。
“斯娜,这铜镜你拿着,不管我们在那里都可以通话。”
我拿着铜镜递给斯娜,将使用的咒语念给她听,斯娜握着铜镜瞧了瞧。
“以后我用这铜镜来吵你。”斯娜把玩着铜镜对我说。
“非常欢迎。”我认真笑着,“告诉小雪,我会再来看她的。”
随即一蓝、一橙、一黄、一紫四道光柱闪现,然后消失在房间里。
冥界夜晚,除了阎王和轮班的鬼差以及小部分鬼之外,大家都在梦乡里。
不管是人、鬼、神、魔、妖都会做梦,梦是睡眠者的心理活动,是清醒时精神活动的延续。
我也在做梦,这个梦不寻常。梦中我身处荒凉而一望无际的土地上,空中传来阵阵难听的笑声。我环顾四周,突然,一团诡异的黑雾朝我飞了过来,停在我头上,走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怎么甩都甩不掉。我放出一个蓝色的气弹打那团诡异的黑雾,黑雾完好无损,还从里面伸出一只手逼近我,我被惊醒过来。
“原来是梦。”我自言自语。
我望着窗户外面,一片漆黑,按照阳间时间算,此时已经是早晨。我看了看手上一黑一白的太极手表,指针指向白色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