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总是一天里我最清醒的时刻,对于我来说一天之计在于晨这句话很有道理。
有些人能从早读睡到放学,好像困意始终离不开那些同学。
但是我在班级里算是一个传说,我很少犯困,许多同学都向我请教过相关经验。
昨天的噩梦使得我相比于平时来说,昨天夜里睡得时间不算太长。
可是我依旧精神抖擞,班长也在这时来向我请教经验。
对于这个事请,我已经对很多同学说过相同的话。
“上课不犯困这种事情,一是要集中精神来听课,二是要努力培养自己对学习的兴趣。”
“至于怎样能够坚持长久的听课不犯困呢?我觉得最总要的还是要靠个人天赋。”
前一句或许还能引起一些同学对自身的思考,但后一句一旦从我嘴里说出来,我总免不了要受到同学们充满嫉妒的言语谴责。
“你说上课不犯困这是你的天赋,我看脸皮厚也是你的天赋。”
班长脾气很暴躁,这次却很反常的用温柔的语气讲话,而且对我表达了一定的污蔑。
“你不要瞎说,我的脸皮好薄的。”
我劝班长不要瞎说,毕竟我真的脸皮薄。
“哼!”
在用一个语气词结束了对话后,班长不悦的离开了。
我却觉得安然自得,我这个人一般不愿意撒谎,我上课就是不瞌睡啊,难道还不算是一种天赋?
依我看来是算的,而且在我们班里很稀有。
一天的课程是很快的,尤其是到了现在的阶段,每天除了无休止的练习做卷子以外,就是无休止的听老师讲卷子。
我都快出现幻觉了,总感觉我每天都会弄丢几张卷子。
可现实是卷子堆积的越来越多,我的几轮复习资料,还有各科试卷课本加起来都已经一米多了。
在不断的积累过程中,我相信在高考后那些书啊卷子啊,还有笔记本,加起来可能有一人高。
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晚自习过后又到了我与我家林如玉一起逛校园的时间。
这是这学期以来我们两个的长期保留节目,我们会交换这一天对生活的感悟,交流各自遇到的好玩的事情。
毫无疑问,这是我每天最快乐的时光。
我们走在路灯下,离我们不远处还有许多的年轻情侣也在路灯下散步。
这或许是个恋爱的季节,我有些单纯地想到这句话。
在散步的过程中,我向林如玉分享了昨天夜里那个奇怪而又漫长的梦。
“这可能是你太在乎我了,墨墨,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也不会像你梦里那样化成碎片离开你。”
出乎我的意料,林如玉似乎没有什么不高兴的情绪,反而感觉我是因为过于在乎她,才会做出那样奇怪的梦。
确实,我的脑海里已经越来越多地充满了林如玉这三个字,眼睛里也习惯了出现林如玉那清新可爱的身影。
我还是太在乎她了,我甚至不敢想象有一天离开她我会怎样。
“你说得对,如玉,我就是过于在乎你,才想要一直跟你在一起。”
“如玉,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关心你,照顾你,我会好好珍惜你。”
林如玉很高兴,她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紧紧地抱住了我。
“墨墨,我感觉自己好幸福。”
我不知道什么叫幸福,可能每个人对幸福都有自己独特的定义。
可对我来说,现在能够拥抱着林如玉就是属于我的幸福。
我说错了,这一刻应该是属于我与林如玉两个人共同的幸福,是我们的幸福。
快乐的时光往往总是短暂的,我们的拥抱没有持续很久,就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打断。
“哎,操场上搂搂抱抱的那两个,你们哪个班的?”
这是今天的值班女副校长,正在操场边缘对着我们喊话,我还以为她还在跟班主任们聊天呢,怎么突然来操场了。
“跑!”
我对林如玉说出了我的想法。
林如玉的反应也很迅速,她跟我有着相同的想法,她拉起我的手,我们就奔跑在了操场上。
此刻那些同样在操场上闲逛的情侣们也都变成了惊弓之鸟,开始四处逃散。
一时间操场上尘土飞扬,整个乱作一团。
“你们这些人都别跑,都给我停下来,别跑!”
女副校长的话就像是给了同学们更多的可能性,但是没有一个人停下来,她也不知道也该去追谁。
“真糟心!”
操场很快就不见了学生们的影子,只剩下生气且无助的副校长,在这里喊着糟心。
我将林如玉送到了女生宿舍楼底下,看着她依依不舍的与我分离,我心里也有些难过。
可能这就是恋爱期的情侣,总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能在一起。
我也不能免俗,我感觉自己也是一个身处恋爱期,期盼与女朋友见面的年轻人。
看着她进了宿舍楼,我盯着宿舍楼外的路灯,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终于有些无聊的回到了男生宿舍。
宿舍里洗漱完毕,我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好。
今年开学后的这几个月,我似乎很难变累,除非在面对眼睛黑化的林如玉时,我才会感觉到担心,无助,才会感到劳累。
我也对此有些奇怪,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一共遇到三个经历过那天的人,当然了,这三个人里包括了我自己。
林如玉的眼睛好像是能看到未来发生的事,我妹妹可以说出给某个指定人听到的话,可我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自己哪里出现了变化。
甚至于我现在连自己有没有发生变化都没有确定,一切都还在猜测阶段。
对于我身体的猜测,我个人感觉比较靠谱的有以下几种情况。
第一种是我能够影响到已经产生变化的人,例如林如玉在我面前她的眼睛就更容易发黑。
而第二种猜测就是我能对别人的变化有一定的抵抗力,例如杨雪使用她的绝活,我的耳边会有异响。
这两个月她对别人秘密传音的时候,我甚至已经能听到极其细微的声音,而不是像别人一样完全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