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以来,因为张厚德被抓,鼎隆公司比较混乱,尤其是另外两个股东,分别是顾松和张炎二人的父亲。当他们听说张厚德被抓后,两人的心境也不同。
“这小子,这几年赚了点钱,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到处沾花惹草,早就该出事了。”顾松的父亲顾大同生气地说。
“现在不是这个事情,是有人想买咱们手里的股份。”顾松解释道。
“张厚德出事,公司就经营不下去了?”顾大同说道。
“公司还有承建项目,继续经营还没有问题。”顾松说道。
“既然能正常经营,那就不卖。”顾大同说。
“问题是,我怕受到牵连。”顾松说道。
“臭小子,你有什么事情,怕受到牵连?”顾大同问道。
“当年张厚德害那个女孩,我是知道的。”顾松说道。
“只要你没有参与,你不承认,别人又有什么办法?”顾大同说道。
“可是,昨天有一个陌生人来找我谈话了,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知道这事。”顾松说。
“是什么人?”顾大同问道。
“那个人自称是被害死的莉莉的表哥。”顾松道。
“这个人怎么知道?”顾大同有些疑惑。
“他说是看到过莉莉的日记。”顾松说。
“莉莉的日记里即使提到你,也没有什么。”顾大同说。
“那个人说,怀疑我跟莉莉的死也有关。”顾松说。
“只要没有凭据,就不用担心。”顾大同说。
“可是我是很担心被他举报,因为当初莉莉是先跟我认识的。那个人在日记上也看到了。也是这么说的。”顾松说。
“你这混小子,整天不干正事!”顾大同愤怒起来。
“爸,我是真的不想出事,爸,你帮我想想办法。”顾松恳求道。
“那个人还说了什么?”顾大同想了一下,问道。
“他的要求,就是要我把手里的股份转让给他,该给多少钱,一份不少。”顾松说。
“这样的人,为什么要买咱的股份?”顾大同心里很疑惑。
“他说他是生意人,别的没有说太多,只是让我考虑考虑,尽快回个话。”顾松道。
“你让我考虑考虑。”顾大同生气地说。
而张炎的父亲张成文知道这件事,却很高兴,甚至笑了起来。
“爸,您为什么高兴?”张炎有些不解。
“想当年,我们三个人创建了这个公司,当时这小子的股份才百分之三十,属他最少,他却要做董事长。”张成文说道。
“其实谁的股份多,谁做最好。”张炎说道。
“我当年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张厚德却说,找过一个大师算过了,他做最合适,因为我们三个人的名字,只有他的名字起得好,还说周易里说: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我们干的地产公司,房屋建筑离不开大地,只有大地才能厚德载物。所以被这小子当上了董事长。”张成文说道。
“哦。”张炎惊讶了一声。
“那现在怎么办?”张炎问道。
“还能怎么办?把张厚德这小子踢出去。他已经犯法了,估计也出不来了。我们的公司还要发展。”张成文说道。
“是的,我们公司,虽然比不过龙腾地产公司,但是也属于大公司。效益还是不错的。”张炎说道。
“这几天,你看住公司的财务,预防张厚德的家人以各种名义动用资金,我想办法把张厚德清理出去。”张成文说道。
“好的。”张炎答道。
面对着这两家截然不同的态度,梁飞和杨艳从不同角度了解到以后,把这些都告诉了陈振宇。
“师父,我安排的人以莉莉表哥的名义,和顾松谈了话,估计顾松的能争取过来。不过,还是有一些难度。”梁飞说道。
“师父,现在难的是张炎的这一块。我听张炎的意思,他父亲准备把张厚德踢出去,然后和顾松的父亲两家继续持有这个公司,如果是这样,我们的计划就困难了。”杨艳说道。
“只争取来顾松一家不行,现在必须要让张炎的父亲也转让。”陈振宇说。
“可是,我听说他父亲很顽固。商量是行不通的。”杨艳说。
“商量?找谁商量?我看你是白学了。”陈振宇道。
“是,师父。”杨艳不好意思地回答。
“师父,你看怎么办?”梁飞问道。
“张宏宇的钱,我们不能白拿。拿人钱财,替人解忧。我们要继续把这个事情做下去。”陈振宇说道。
“可是,该怎么做呢?”梁飞问道。
“小飞啊,你的法术奇门学了一段时间了,今夜,你就给顾松整点动静,也试一试你的水平。”陈振宇说道。
“好的,师父,我明白了,今夜我再吓一吓他。”梁飞说道。
“燕子,你把张炎的父亲的想法,告诉张厚德的家人,张家会想办法的。”陈振宇说道。
“好的,师父。”杨艳答应道。
因为张厚德的侄子张晓松是公司里的司机,杨艳找到了张晓松,秘密地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把张炎父亲要把张厚德清理出鼎隆公司的想法告诉了他,并要求他不要说出来。张晓松听了以后大吃一惊,如果那样,他叔叔的那么多财产,可就完了,自己这工作也是叔叔给安排的,如果这样搞,自己也就没有了工作。
当天晚上,张晓松,就把这个消息说给了张厚德的妻子和儿子听,张厚德的妻子听了直骂张成文不是个人,落井下石,张厚德的儿子张瑞杰却一声不吭。
“婶,你得想个办法呀?骂解决不了问题,这现在都火烧眉毛了,咱再不行动,到时候,就真的被人家给清理出去了。”张晓松催促道。
“想什么办法?有什么办法可想呢?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做什么?”张厚德的妻子说。
“那也不能就这样让他们轻易把公司占了。”张晓松道。
“我觉得,除非能找出这个张成文的问题,找到他的错,或许能解决办法。”张瑞杰说道。
“找他的错?”张厚德的妻子重复道。
“是的,如果能找到他有问题,他自顾不暇,就不会想着公司的事情了。”张瑞杰说道。
张厚德的妻子没有说话。
“这个人很少来公司,我在公司里,也没有听说他有什么错。”张晓松说道。
“我想起来了,我记得你爸爸以前说过一句话,如果他有什么事,就找柜子里的那个包。”张厚德的妻子说道。
“哪个柜子,什么样的包?”张瑞杰问道。
“就是我房间里的那个小柜子,一般都你爸爸用的,我平时不怎么用。”张厚德的妻子指着卧室里墙角的小矮柜子说道。
张瑞杰跑到跟前,打开了柜子,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包。他打开一看,里面有一个蓝皮的日记本,看上去已经比较旧了。在日记本的旁边,还有一块布包裹着一个东西。
他拿出日记本翻了起来,他发现,竟是父亲写的一些日记。里面基本都是一些流水账,记载着一些出差事情,和某老板谈生意见面事情,合作单位老板的性格喜好等,当他快翻到中间时,看到有两页日记之间,加了一个书签。张瑞杰翻开夹着书签的这两页看了起来。
“张成文出车祸事情:98年7月26日,同张成文在汇通公司谈业务吃完晚饭回来,9点半多,张成文车在前面开,我在后面开,在牛庄镇路口拐弯处的乡村路上,张驾车撞到一六十多岁老人,然后开车逃走。我当时停下车来,想下车,张打电话让我赶快走,我下车后,看到老人已经不行了,就捡起了一块被撞坏的车灯。也跟着开走了。”
张瑞杰打开布,发现里面是一块坏了的车灯罩,还有一些早已经风干了的血迹。
“妈,爸爸的日记里说了这件事。”张瑞杰拿给母亲看。
“哦,我想起来了,以前,我听你爸爸说过这件事,你爸爸说,为了公司的发展,不让我说,后来我在菜市买菜的时候也听说过,一个老人在那个路上被撞死了。”张厚德的妻子说。
“妈,有了这事,就太好了,不行,咱们把张成文也给送进去。”张瑞杰说道。
“如果张成文真的没有良心,你们两个就把他送进去!”张厚德的妻子狠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