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可咋办哩!咱家可就这一个命根~得留个后啊!”家中的大太太秀梅发了话。
“唉~我又有什么办法哩!本地该看的郎中都给看过了,都说命中有这一劫,只有跨过去才成啊!”潘栋无奈中带着年老的沧桑。
“想我潘栋一生也没做啥子狗屁事哩!最近十几年我还达惠于民,行善积德,就想求个孙子,他娘的!好不容易来一个,你还得收走!”潘栋狠狠地敲了下桌子。
“噫~潘老爷莫急!待老道看上一看!”只见一个全身清灰,手里拿着个老旧的拂尘,乐呵呵的,下盘稳稳当当,还穿着个布鞋,好一副邋里邋遢但又仙风道骨的模样!
他首先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着的赤沙,去了一些抹在了潘文木的额头中央,那正躺着的潘文木竟哭闹了起来!
这使原本已叫了家丁的潘栋笑了起来,不免对他的无礼和自己的无动于衷释然,只是作了个即将下跪的模样,那老道士也是知轻重的人,连忙一拖……
“老先生!余替这孩子多谢了!(余在当时便是我的意思)。”潘栋说出了一句肺腑之言。
“老爷客气了!只是这孩子体内的气不足啊!”老道拱了拱手。
“怎么说?”
“这孩子体内阴阳颠倒,中午阳气重,各大时候反而不顶用!”老道解释。
注:各大流派的阴阳说法各不相同,本文来自当地的流派,故采用当地流派的说法!(其实也没什么,按当地老道士的话,算上有些道行的,不超过20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