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中,大多数身体都是有问题,不健康的。
其中,外伤是最常见的。
村民之间互相打架,或干活摔到,也或是被野兽袭击等都会造成外伤的。
治疗起来也是最容易的,稍微处理一下就可以了的。
内伤是最麻烦的。
因为无法直观看到,需要详细了解位置,了解受伤的原因。
大多都是受伤后没有及时处理,没有治根,经过长年累月长变形了,加重了病情。
有些人的骨头破碎了,或是骨头移位了,也或是身体内的器官受损了。
处理起来相当麻烦,最费时间的。
还有个别中毒了的和肢体没见了的。
肢体没见了的,我们无能为力。少了一只手或一只脚,我们无法凭空给他变出来的。
我和花迎辛苦地为他们治疗,体内的真气快速消耗。彩依和马亦菲站在身边无能为力。
从早上一直忙活到快天黑,中间几乎都没怎么休息。
当最后一位病人露出笑脸时,花迎已经瘫倒在地。
实在太累,天还没黑就草草吃点晚饭上床休息。
朦胧中,马亦菲又钻到我的被子里----------------。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虽然不舍,但总得要离去。
天亮后,我们三人要走了,一大群村民在村口为我们送行。
他们把他们家的宝贝通通搬了出来,想表示对我们的感激。
水果、蔬菜、糕点、肉类,各种吃的。
兽角、兽牙、兽皮、兽夹、弓箭、羽毛、饰品,自认为他家最值钱的。
我是通通拒绝。花迎是来者不拒,不管村民送的是什么礼物,通通塞进次元口袋里。
临别,马亦菲紧紧抱着我,努力想让自己不要哭泣。
她有太多话想对我说,但总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最后只蹦出了三个字“我等你”。
挥挥手,再见了,小村庄,马亦菲。不敢回头,不想被带出伤感的情绪。
一直往前走,直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走了半响,见我无话,彩依酸溜溜说道:“是不是舍不得你的小情人。舍不得就回去,把她带上一起呀”。
“吃醋了”?
彩依:“哼,第一天遇到你,我就知道会有这种结局”。
“虽然我不能保证自己不会花心。但是我保证,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排第一的。不管将来我找了多少个,但你一定是我的大老婆”。
彩依佯装生气:“谁要做你的大老婆,我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花迎也跑来火上浇油“下流、无耻,花心大萝卜,彩依姐姐,我们不要理他了”。
直接给花迎头上来了个栗子“大人说话,小屁孩儿少插嘴”。
花迎怒道“别天天小屁孩,小屁孩的叫我。我七千岁了,比你们都还大人”。
“你明明就是个小屁孩,你那里大了”。
花迎不服气“我那里都大”。说着,花迎叉着腰,昂首挺胸,站在我面前与我对视。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脸确实只是十二三岁的脸。
视线移到她的胸部,还是有一些料的,不完全算是个小孩。
花迎发现我在盯着她的胸部看,急忙用双手去悟住:“大色狼,你眼睛往那瞄呢。”
“你不是说你是大人吗,你紧张什么”。
花迎哭笑不得“你这是什么歪理。难道我是大人,我就非得给你看不成”。
“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出手的。对你出手的话,我这本书就没了”。
花迎:“你在说些什么鬼话。我不会怕你,你要敢对我动手动脚,我打死你”。
“不会的,虽然我知道你有七千岁,是合法萝莉,但我知道别人不会信我的鬼话的”。
花迎:“哼,看来你病得不轻,脑子有问题”。
“好了,好了,你又不是主角。我和彩依对戏,你跑来抢什么风头,一边凉快去”。
彩依跑来劝架“该生气的是我,你们二个反而吵起来了”。
“好吧,继续刚才的问题。”
彩依:“我的意思是,干脆我们回去,把马亦菲带上一起吧。人家小姑娘都和你睡在一起了。你又把她丢掉,太没良心了”。
“我没说要丢掉她呀。我是想等我以后有钱了,买个大庄院,再把她接过来。她只是个普通人,连真气都不会运用的。如果一路上跟着我们跑,我们不好照顾她的”。
彩依:“你什么时候才会有钱,什么时候才会有钱买大庄院。等你大庄院买好了,可能别人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你不生气,不吃醋吗”
彩依:“我有那么小气吗?以后的路上,还不知道你会遇到多少的红颜知己。如果每个,我都去吃醋,都去生气,我还不得活活被你给气死”。
“好吧,我们回去把她带上一起”。
折腾了半天,我们又回到了那个穷乡僻壤的小村子。
马亦菲看到我们回来,非常惊喜。还以为我们拉下了什么东西,忙跑过来问我们。
我牵起马亦菲的手“确实有东西拉下了,一个对我来说非常重要的人,我想把她带走,我是回来向你爷爷提亲的”。
向村长表明来意后,村长欣然同意。立马就去找人,一起去张罗婚礼。
这村子婚礼用的所有行头,全是集体公用的。
这种共享方式非常省钱省事。
谁要结婚直接去拿来用就行了。啥东西都是现成的,不需花一分钱。完事后,还回来就可以了。
对于要结婚的青年来说,只需要出点酒席的食物,就可以把整个婚礼办好了。
没有媒婆,没有彩礼,也没有红包,也不需要拜天地,更不用到处贴“喜”字。
把亲朋,好友,邻居,乡亲都叫到一起。让他们见证一下,让他们知道这二人是一对就算礼成了。
我与新娘被人分别带去梳洗,打扮,换衣。
我被人带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新郎装。还有一个头冠,让我把玩在手里。材料全是从各种鸟类身上弄来的羽毛,编织而成的,非常漂亮精美。
还要学一支叫“哪哩哩”的舞蹈。装扮好后,我与新娘被带到一起,专门有名妇人来教授这个东西。舞蹈的主要内容是向宾客宣告,她是我的老婆,他是我的夫君,我们都是有主的人。以后你们别来惦记,别来挖墙角。
宾客到齐之后,我牵着马亦菲出去,跳完舞,就算完事了。也不用去做敬酒,招呼客人那些事情。
牵着新娘,找到彩依和花迎。我们四人坐到一起,聊聊天,吃吃东西,嘻笑打闹时间就过去了。
夜深人散,入洞房。
人生三大喜事: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
可我进到洞房后,却怎么都喜不起来。
房间里呆着二名中年妇女,她们这是要见证我们的初夜。
这个小村子,小孩都比较早熟,一般成家都是比较早的。
有些小点的,甚至十二三岁就成亲了。所以这些成亲的小青年,有些根本就不懂人事。
这二名中年妇女的任务,就是专门来教授成人方面知识的。
“二位大姐,你们在这里,我们还怎么弄。你们回去吧,这方面我懂的,不用你们教授了”。
中年妇女:“不管你们懂不懂,今天晚上我们都不会离开的,这是规矩”。
这是那么门子的规矩,心里嘀咕着,这种风俗也太坑爹了。
“你们二老在这里,我们真没法睡觉啊,还是回去吧”。
中年妇女:“没叫你们睡觉。难道你的父母没有教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吗?你们小两口赶紧点做正事。如果你们会弄的话,我们就在边上看着。如果你们不会弄的话,我们就手把手的来教会你们”。
见劝不走她们,只能随它了,难得理会了。大不了我们今天晚上睡素觉,啥都不干,随她们在这守一晚上。
我和马亦菲并排着坐在床边,二名中年妇女坐在床前的木凳子上。
就这样四个人在婚房内,大眼瞪小眼的干耗着。
心里还想,这样耗一会儿,她们拿我们没有办法,可能就会自觉走了。她们应该不至于在这里干坐一晚上。
可惜,是我想得太天真了。这些中年妇女个个人精,对付这种场面,可是经验十足的。
见我俩不配合,久久不行动。
这二个悍妇,一声不吭,突然一个去抓新娘,一个来逮我。
没一会儿功夫,马亦菲--------------
我还在拼命死守“你不要过来呀,有话好说,大姐你别动手动脚的”。
既不能打她们,也不可能恼羞成怒去骂她们。
抵制别人的风俗,得罪她们二个也不好。并且她们二个也只是村长派来执行任务的。
思绪急转,脑中想了一千种反击方法,都被自己否决了。这种事情让我感觉好无力。
这是喜事,对马亦菲来说,一生就一次的事情。我不能做得太过激,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马亦菲已经被搞定了。
看到我还不就范,对付马亦菲的那名悍妇也调转枪口来对付我。
面对二名悍妇的夹击,我再也支持不住了。只得举手投降,任她们施为。
我们----------”一名中年悍妇,一边把我手拉开,一边----
“大姐你们回去吧,你们呆在这里,我那有心情---来啊”我有种被人强暴的感觉。
悍妇完全不理会我,直接去把马亦菲拉过来,然后指挥-----
这下完蛋了,原------
二位中年妇女-----,都被吓得目瞪口呆了。咽了咽口水,一时间傻愣在那里。
“你们二个赶紧离开,不然我把你们也办了”我欲火焚身的盯着她们。
闻言,二位大姐,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逃跑了。
我迅速跑去把门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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