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真相往往更会让人难过，但是在有些情况之下，每个人做出的牺牲都有相应的收获，当我知道事情无力阻止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接下来该怎样才能获得应有的收获，所谓的利益最大化，也可以说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已经安排好的，尤其是他将计划告诉我的时候，虽然很是震惊，但依旧无力改变。”
“当时我知道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无法改变他的所作所为了，在执行计划的前一天，他来找到了我，不仅仅是说接下来的计划，更多的是和我之间的谈话，他更多的是想要让我活下来，只有将计划交给我来完成，他才放心，他才能够按照组织的计划进行，在他说出来计划的时候我就极力反对，但是在看到他坚定的眼神之后，我就知道事情的情况已经无法改变了。”
茂白陷入了回忆之中，就连他现在的情绪都已经被带入了进来，现在将他拉回现实显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只能任由他讲下去。
“他是我最尊敬的长辈，但是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他仍旧是不肯告诉我其中的原因，只是叮嘱我要按计划行事，尤其是在面对组织的指挥时，但是他为组织干了这么多年，还是对组织一无所知，他如约以自己的生命完成了计划，但是组织过河拆桥的能力可不是一般的，现在我倒是很庆幸自己落入到了你们的手中，到现在了还能说出来自己的想法，如果这件事真的按照组织的计划完成了，说不定我现在也就成为了孤魂野鬼，根本就没有机会说出来这些隐情，更别说让人知道另外一个阿白了。”
此时的茂白反倒像是想开了一般，与其是说他在为另一个阿白诉说不平，倒不如说是他在为自己诉说，可是有些事情就是如此简单，在他说出来的时候，有些情况自己就想明白了，根本不需要张立再次向他解释。
“事情的进展我早已经无力改变，当时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当时他决绝的背影让我很是震惊，不过真正见到组织的作为之后，让我难以平静，尤其是在最后听到他的死讯的时候，我早已经无力改变，但是为了完成他的遗愿，我还是愿意将这件事完成下去的，所以我才会不遗余力地推行计划，尤其是在受阻的时候我一直那这些来激励自己，我之所以找这么多人来实施，就是为了用这些人掩饰目的的同时还能够顺利将事情进行下去而不让自己被发现，不仅如此，组织也给我派了人来，为了让他们不时刻注意着自己，让他们分散注意力的同时还能帮助我完成自己想干的事情。”
“这么说来，你一直都知道想要干什么，但是之前在我们引开你们都时候而不做防备呢？还是说这是你故意这么做的呢？”
说到这里，张立忽然间想起来外面那几个被他们带进来，现在却已经出去的人，他们是什么情况，直到现在还没有机会问出来，看来之后还要问清楚才行。
“与其说是和你们在交锋，却不如说是为了将这些人有事可干，为了让他们进一步相信我所说的事情，但是我还是小看了你们，没有想到你们敢如此冒险行事，凭你们几人就将我们留下来的人给带了进来，不过并没有什么用，他们知道的事情并不多，你们是不会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的，还不是在我的威胁之下乖乖将人给交了出来。”
张立不知道茂白为什么会将话题引到这上面来，他心里也在想怎么回事，现在倒是送上门来了，他倒是可以趁机问出来了。
“我刚才还想问你是怎么将人带出来的，现在既然你已经提出来了，我就顺势问问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是这么威胁我们将人给放出来的。”
“在绝对武力面前，什么都不是，我既然敢带人来这里，就有一定的手段，而且我现在还是受到组织的支持的，我在武器装备方面还是有一定的能力的，虽然我调动的能力有限，但是对你们来说即便是有极小的几率也不敢冒险，而且这些人对你们来说已经没有用了，而且将他们送出来，还会给我一个顺水人情，不信你可以出去问问。”
从茂白的角度来看，张立并没有看出来意外，但是里面的人一定有自己的考虑，更何况还有王江在这里，他虽然受了伤，但是脑子并没有问题，只是不知道茂白当时是怎样威胁警方的。
看来想要知道详细经过，还是要问问王江，不过刚才他们进来的时候，似乎没有看见王江的身影，这时候他应该第一个冲出来的啊！
没有等张立多想，茂白就接着说了起来，而且他知道这里面的事情警方一定很想要知道，所以没有等他们开口问，就说了起来。
“他们所谓的为了我的感受，在我师傅死的时候，并没有通知我，也没有给我任何信息，当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死了，虽然我很想知道他的死因，但是一直有自己的顾虑，所以没有敢问出来，而且就算是问了，他们也不会说出来的，你们既然已经发现了他的尸体，就将他的死因告诉我吧，我一定好好配合你们。”
死者真的如他所说的是阿白的话，张立也不知道将死因告诉他是好是坏，但是茂白要是不知道死因的话，那么他就更加不知道组织的计划，虽然他一直都参与在其中。
“这么说来，你虽然一直参与在其中，但是却不知道他的死因，如此来说他是被谁杀死的，你就更加不知道了！”
张立反问起了茂白，毕竟这件事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尤其是在双方试探的前提下，他如果不知道死因的话，就不会知道凶手是谁，对于警方来说没有任何帮助，所以张立一直在犹豫是不是真的将真相说出来。
而说出来之后茂白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也是未知的，但是对于警方来说却是很重要的，一旦他将事情怪罪到警方头上来又将会是一件麻烦事。
他不知道死因就不会让警方顺利破案，甚至还会有阻碍，但即便是如此，在房山的示意之下，张立还是准备将死因告知茂白，他相信自己可以控制之后要发生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