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在外头知道我把贾元春、贾探春、贾惜春都收入囊中后,又一次跟我闹起来了,但这一次我突然想明白了,我虽说要救她们,改变她们不幸的命运,但真的没必要全娶了,更何况贾探春、史湘云、贾惜春都还是小姑娘,若对她们有了感情,岂不是跟贾宝玉一样像个禽兽了?
因此我就借着晴雯闹起来的机会,暂时不接这些小姑娘进王府,只是给她们安排女武师就可以了。至于贾元春和贾迎春年纪到了,我也需要这些大姑娘做点事情,所以就接进来了,不过先到王府的还是贾元春,而贾迎春还要再等一段时间婚期到了。
不过接下来我也有些事情要去搞清楚,所以要提前放权了,便把秦可卿、王熙凤、贾元春、晴雯、冰儿都喊来书房议事。
五女见面的情景氛围是极为尴尬的。
晴雯倒也没什么,喊秦可卿和王熙凤为“娘娘”,毕竟在礼法的角度来说,这两位都算是我的夫人,喊贾元春为“大姐姐”,贾元春名分尚未定下,喊冰儿为妹妹,虽然晴雯压着冰儿一头,但两者身份都一样,是通房大丫头。
秦可卿虽然在宝珠和瑞珠面前装着大无畏的模样,但见到了王熙凤这个老熟人和贾元春这个名义上的大姑姑,还是有些尴尬的,但还是照旧喊道:“婶婶,大姑姑,安好。”
王熙凤心里多少也是认命了,在这个男人为天的世界里,即便是她这样泼辣性子的人,也终须要认命,因此倒是打趣道:“还叫婶婶呢,可卿丫头,你比我进门还早,我该喊你姐姐,你喊我妹妹才是呢。”听到王熙凤这样打趣,秦可卿面色羞红,但对王熙凤却有了亲近心思。
但王熙凤见到了贾元春后,则是问候道:“大姑娘好。”
贾元春入宫多年,论起人情世故和心机,要比王熙凤秦可卿强太多了,且最擅长察言观色,因此这时只是极为平淡的语气问候众人:“诸位姐妹安好。”
好在这时我说出我的打算了:“我对外称一字并肩王,论地位,与皇帝平起平坐,因此王府有1正妃4侧妃共五位王妃名分。侧妃名分便等同于贵妃。不过你们都是我擅自抢来的,和迎春的情况不同,所以可卿、熙凤、元春,我可以给你们侧妃名分,但却没办法补办一场大婚给你们。所以希望你们见谅了。”
秦可卿、王熙凤、贾元春又喜又惶恐,但还是连忙拜谢道:“得君厚爱,不敢奢望太多。”
她们的喜自然是能得到侧妃的名分,并且听我的意思,这侧妃地位不亚于贵妃,地位是相当超然贵重的,与超一品的国公诰命夫人、亲王王妃相当。
惶恐的地方在于这个世界极为注重礼法,她们没有经过“合法手续”便嫁给了王爷,会受到诽谤和白眼的。
我想了一下后,便道:“虽然没办法大办婚礼,不过我后天会举办一场筵席,到时候请满朝文武国公亲王赴宴,你们便代我招待他们的夫人小姐,这样一来,他们自然知晓你们的地位,谁再敢多舌,我便让他们一辈子都说不了话。”
“谢王爷!”几女算是彻底放下心来,尽管对我不喜,但我这样做也算是维护她们的颜面了。
我这时候继续说道:“你们虽然入我府里,但我却没有打算拘着你们。我如今有些事,需要你们来做。凤丫头,我给你批三十万银,让你在京里开服装店,就是专门贩卖丝绸衣服。衣服的话,你可以自己想办法召集妇人去织造,原材料的话,你尽管去府里仓库拿就是了,至于价格的话,越便宜越好,我希望京里穷人都穿得起。可卿,我给你批三十万银,让你在京里开米店,专门卖米,务必让京里的米价降下来,让穷人也喝得起米粥。元春,府里的仓库、银库和丫鬟仆役都归你管,你负责支持凤丫头和可卿开店的工作。”
见到秦可卿、王熙凤、贾元春眼里有些迷茫,我继续说道:“让你们开店,不是让你们去给我挣钱,而是希望你们把钱花出去,做些善事,让穷人有衣服穿,让穷人有米粥喝。当然了,之所以选择卖出去,也是怕穷人变成了懒人,那样就不是做善事,而是做坏事了。我会让六扇门的捕头给你们的店铺提供保护,谁敢打压或者欺负你们,六扇门自然会去处理。”
“王爷,那我做什么?”晴雯算是持宠而娇的典型,这时候都敢于主动发问了。
我对她当然是非常宠的,便道:“你和冰儿留在我身边伺候我,顺便读点书,等有了文化,再出去独当一面做事。至于我,我要开铁建局、书院、书房,闲暇时候写书,教天下穷人脱贫致富的法子。”
“王爷,真伟大!”晴雯这般说道,秦可卿、王熙凤、贾元春瞧我眼神也不一般。
随即整个下午的时光里,我都在书房里教她们如何去开店和做事,直到夕阳渐渐落下,冰儿来告知可以吃晚饭后,才带着她们出了书房,一起去吃饭。
在吃饭的时候,看得出三位侧妃在我面前还是有些拘谨的,我伸筷子她们跟着动筷子,我放下了筷子,她们也便说吃饱了。
送走几女离开后,我又回到了书房,晴雯见我写字,便静静坐在远一点的小桌前给我做香囊。
我在来到红楼世界后,想法是变了又变,最初只是想让自己拥有超然的地位和权势改变众女人生,但是接触越来越深后,才发现没那么简单。
这一方的红楼世界已经被穿越者弄得乱七八糟了,尽管这些穿越者在逆天改命的时候,都被警幻仙子处理掉了,但造成的影响还是不小的,比如说大观园在贾元春被封妃子前就建了,再比如说晴雯的靠山赖家还没有倒台呢,可晴雯却早早被赶出贾府,差点一命呜呼,再比如说秦可卿虽然被贾珍贾蓉逼得快要病死,可却没有失身他们,至今还是处子之身等等。
尽管这些穿越者都被警幻仙子灭杀,连同他们在这个世界留下的轨迹都被抹掉,可对红楼世界造成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换个角度来说,这个世界的运转有警幻仙子作为管理员进行维护,所以穿越者们再努力也好,顶多只能延缓贾府的悲剧、众女的悲戚。
即便是我能够惊走警幻仙子,力压这个世界的仙佛投影,但只要时间一到,我离开了,那么警幻仙子便会回来重修世界线,众女依然逃不掉悲戚命运。
因此我要做的,便是让众女有自保的能力,让警幻仙子都无法修正世界线。
那么要如何做到呢?答案就是让众女的命运与世界的命运紧紧相连。具体一点,就是我写书,让众女成为我的得力执行者,然后对这个世界进行改革,那么她们也会成为先贤一般的人物,得到世界的庇护和万民香火的供奉,只要成功做到了,警幻仙子也奈何不了她们,她们自然可以幸福一生的寿终正寝,然后才回归太虚幻境,位列仙班。
这一夜我思考了很多,直到听到了晴雯打瞌睡时发出的呼气声,我才知道这时候该睡觉了,于是抱起晴雯,晴雯被碰醒后,立马挣扎着摆脱了怀抱:“爷,这不规矩!”
“你们小丫头的规矩是真的多。”我忍不住吐槽道。
晴雯没回我的话,而是说道:“爷也困了吧,今晚要去哪位娘娘的院子下榻。”
我忍不住白了她一眼,不过她低着头没瞧着,便道:“去哪?那当然是去晴雯娘娘的院子下榻了,就是不知道晴雯娘娘愿不愿意暖被窝。”
晴雯“哼”了一声,转身带路回正院,还傲娇道:“爷真真没个正经样子,也不怕被外人知晓了失颜面。”
话是这样吐槽我,不过带路的身姿一摆一摆,怎么瞧都看得出她心情很好。
其实她也不想想,贾元春和王熙凤都算是我直接抢来的,也算是男权社会下的牺牲品,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我再去欺负她们,自己心里都不舒服,而秦可卿与我虽然有了缘分,但她饱受贾珍贾蓉父子压迫,对男人有着天然的防范心理,与我亲近可能没什么,但是过度亲密,还是会引起她的反感,所以我短期内还是一个人睡的好。
在第二天早上,我就安排六扇门捕头给满朝文武送帖子了,不过真正能够收到帖子的也都是五品以上的官员,而每个帖子背后还写了他们上门要付多少茶水费,像五位内阁大臣都要支付五万银,而王子腾、北静王、南安王等等则是要给几万银不等,其他大臣也是多则一两万,少则几千两。
这些银钱也是在他们能支付的范围内。除此之外,还通知他们要带夫人赴宴,由我的三个侧妃招待,而到时候,我也会给他们送上大礼。
至于他们敢不来吗?心里肯定是不想来,更不想送礼的,但行为上必须乖巧老实。
毕竟泰宁帝两度大战一字并肩王的时候,满朝文武参与了一次,观战了一次,都看得出来一字并肩王的实力太强了。
连北方佛门所有精锐齐出加上朝廷精锐大军,都干不过我,那他们能怎么办呢?所以这些大臣只能认怂。
我让王熙凤、秦可卿在外开店的时候传出去后,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不少朝臣都直呼大逆不道,但也只敢在家里和聚会的时候骂一骂我“商纣王”什么的,却不敢直接与我对抗。
而第二天的时间里,有不少自诩侠义之士的江湖中人刺杀王熙凤和秦可卿,只可惜往往敢出手就被护卫的武师直接打断手脚,连给王熙凤、秦可卿制造惊吓的能力都没有。
到了这种地步后,外界奈何不了并肩王府了,哪怕并肩王府要大逆不道、要逆天。
不过在第二天的下午,贾元春来找我了。
“王爷,我想求您一件事。”贾元春气色比刚来的时候好多了,不过说话的语气还是温柔且平淡。
我这时才认真打量了贾元春,只能说不愧是贾母悉心调教,又在宫里历经多年风雨的好女子,长得端庄大气,就好像是从古代仕女图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一般,举止既好看又有礼仪,虽然样貌只是中上,但洋溢出来的魅力,已把世间女子比下去大半了。
我很欣赏贾元春的颜色,所以也是和颜悦色说道:“你莫要紧张,虽然我把你要来的源头,是为了惩戒泰宁帝和贾家,但对你并没有害心。所以你有事便说罢。”
贾元春低下头,不敢看我,回应道:“王爷是尊贵之人,小女子蒲柳之姿能侍候王爷,是小女子的福气,如今做了王爷的妃子,更是感激不尽。但小女子自小在贾家长大,得蒙家里长辈照料,这才成人,所以真心想要回报家里。虽家里无知得罪了王爷,但也想请王爷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子家里人。”
贾元春这一番话说的有些颠三倒四,语气尽管平缓,但还是听得出她内心的心情是紧张到不行。
我见她那么紧张,便打趣道:“我若放过贾家,你会如何报答我?”
贾元春顿时就跪下了,口中各种胡言乱语和对天发誓,表示会如何感激和报答我。
我也是觉得又可敬又好笑,连忙使眼色让她的大丫鬟抱琴把她扶起来,然后说道:“贾家虽然有无知蠢货惹我不爽。但你们贾家女子都是好样的,你和迎春、探春今后都是我的家人,便是看在你们的份上,放过贾家,也是应该的。嗯,你也很久没有回家了吧。这样,你便代替我去贾府一趟,说一下我的意思,只要贾家今后没有蠢货惹我,那么就做个亲家也是可以的。”
贾元春见状又要跪,又被我使眼色让抱琴拦住了,不过贾元春还是很感激说道:“谢谢王爷!”
我见晴雯不在房里,便口花花了:“嗯?都说你是我家里人了,还叫王爷?”
贾元春也是妙人,端庄的脸蛋羞红起来,喊道:“多谢夫君。”
我口头上得到满足了,便打发她离开了:“你现在就可以去贾府了。嗯,允许你在贾府里过夜,明天吃完午饭,再回来我这,给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