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号拟态堡,嗯!行!老爸我在那边工作过几年,可能。”浩铖犹豫了一下。
“可能你不太记得了,小时候你也在那里读过小学,那边有我一个曾经工作过的搭档,到时候我联系他,托他照看一下你,要是你有什么不会的问题大可去请教一下。”浩铖说道。
“嗯!好的,谢谢老爸。”
随后浩铖才又说道:“没事,机甲维护就机甲维护,这个也挺好,当驾驶员多危险啊!当维护员虽然没有驾驶员那样风光,但重要的是安全啊!你这事我晚点再和你妈和小妹说,放心去干吧!老爸我永远都支持你的决定。”
“多谢老爸。”挂断电话后,很快,父亲便又给他发了一个中年男子的照片,和一串文字。
正如他父亲所说的那样,他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准确点来说应该是十四岁之前的事了,十四岁前的很多事他都忘记了。
那一次,他脑袋受伤,据说当时可是昏迷了足足有两个多星期,连医生都说他可能会变成植物人,永远都醒不过来。
但是他又奇迹的苏醒了,之后又休养了一年,不过至于是如何受伤的他也不太清楚了,但总归是没有忘记自己的父母。
后来,他问了父亲自己是如何受伤的,父亲自然也是毫不客气的臭骂了他一顿,他这才知道,自己在学校竟然是和别人打架。
当时他也才是中学二年级,凭借着一身搏击功底和一群三年级的学生打架,不过最后还是不敌众,被其中一个学生抽了一根木棍,狠狠的给他来了一下,棍子都断了,为了这事他还差点提前毕业了。
在之后的一年修养中,他竟然开始学习,从此便像向开了挂一样,学校的指导员也说他之前可是天天闹事的,全班最不安分的就是他。
但自从被敲了那一棍之后,人也不闹了,学习成绩也逐渐从班级下层挤身上了上游,这应该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后来他便考上了机甲驾驶十八分院,之后的事也就成了那样了。
路程不算很远,很快他便到达了机场,机场内的客流不算多,只有那么几架客机。
买完机票后,很快便可以登机了,身穿黄色工作服的地面引导人员,手持着红色指挥棒指挥着客机进入跑道。
随后,大地忽然轻微的晃动了一下,只见跑道尽头五百米处的地方上空,裂开了一道裂缝。
巨型的舱门缓缓打开,这时才露出了外面的真实天色,天色十分昏暗,并且下着蒙蒙细雨,而现在他们也是身处在十八号拟态堡之中。
四周的天气状况都是模拟出来的,而过了那一道巨型而厚重的舱门才是外面真实的场景。
这是一座如同龟壳一般的巨型移动基地,被称为拟态堡,人类所建造的巨型悬浮移动基地,驻职人员到达十万之数,拥有完善的设施系统,生活系统,循环系统。
和内部的安逸的环境不同,外面可谓是天昏地暗,细水蒙蒙,大地疮痍满目。
拟态堡的表面装配了无数防护炮,导弹发射台等一些大型军事装备,还能见到有不少的就职人员在上面走动。
最让浩颉向往的,还是当属装载在拟态堡四个方向的二十台巨型钢铁机甲,拟态堡的每一个方向都装载了五台机甲。
这些,便是人类目前所制造使用的最好机甲,三代机甲。
比起在机甲驾驶十八分院的那一台老旧一代机甲,更完美,性能更强大。
此时,一艘巨型拟态堡正停落在一座大型的城市旁,此时的城市那也是依旧灯火通明,十分繁荣。
但在城外面的地域可就不一样了,城外零散的躺倒着几座巨大的尸体,这些便是已经被人类所击杀的巨兽遗体。
当然它们如同一座石山一般,有的甚至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也依旧没有腐烂,它们的躯体无坚不摧,这一趟航班也没有多少人,客舱内就稀稀疏疏坐着几来个人。
十八号拟态堡和十七号拟态堡的距离也并不算很远,大概两个小时的路程。
一艘和十八号拟态堡一样庞大的巨物渐渐靠近,十七号拟态堡的客机接收舱门,也是缓缓打开。
客机调整好了航线,顺利安全的降落,客舱内的广播响起。“各位乘客请注意,本次航班已结束,请各位乘客拿好自己的随身物品,可以下机”广播连续播了三遍。
下了飞机到达候机厅,他也是看见一位身穿橙色工作服的中年男子向他走过来,这是机甲维护员的工作服,每个职业的工作服都是有它特定的颜色。
这也是为了更好的分认出他们所做的职业,就好比机场的机组人员是黄色机甲,维护员是橙色机甲,驾驶员是白色儿,机甲研发员是蓝色,军队武装人员则是黑色。
只见这一位大叔抬着手,跟前立起了一面电子屏幕,他看了看浩颉又对比了一下屏幕中的照片:“你是浩颉吗?”
浩颉也是皱了一下眉:“是我,你是我老爸以前的搭档和桂叔吗?”
因为父亲也给他发了他那位搭档的照片,所以他也立马认出了此人。
他顿时大笑了一下,收起了电子屏幕也是拍了拍浩颉的肩膀:“哈哈,好小子,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小时候你可能打了,经常打架,可把你父亲气得不轻,不好意思啊!差点忘了你失忆了,不过不打紧,既然你父亲托我照看你,我自然也得好好的照看你,走吧!去叔家。”
他热情的夺过浩颉的背包:“那就多谢叔了。”
“没事,不用太客气。”和桂带着浩颉出了机场也是搭上了一辆绿色皮卡。
拟态堡内也并不小,有一辆汽车代步也是正常的。
“你的事你父亲也跟我说了,不用太灰心,当机甲维护员也不错,起码没那么危险,以后你在这边就读时有什么不懂,大可来找叔,怎么说叔在这方面也是干了十几年,虽然可能没有学院老师说的那样有道理,但我的技巧可是很实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