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渔城:
“听说了吗?京都那边,有新帝登基了。”农民甲。
“不会吧!那怎么新皇帝怎么还没公告天下啊?”农民乙。
“不会有错的,我表哥在安王府当工,安王府已经穿开了。”
“那应该不会错了,那登基的是哪位殿下?”
“这我就不知道了,公告应该明天就到了,明天不就知道了吗?”
“也是,但愿新帝是个贤明的君主。”
“太上皇这样的明君,不会让一个自私自利的王爷继位的,再说就算太上皇失策新帝是个那样的人,太上皇现在只是退位大可以换一个。”
“新帝登基今年的税肯定不用交了,可以过的富裕点了。”
“你家的女儿今年多大了?”
“快十六了。”
“那快到适婚的年龄了,用不用我给你介绍个好人家。”
“好啊!快说说。”
“就是李家,李家的那少爷是读书人,你家姑娘长得又漂亮要不我给你牵个线。”
“那感情好啊!”
又一天后辰时:
一个侍卫骑着马,手中拿着一张公告,从渔城的东门进来。
“是刺史大人派人送公告来了。”路人甲。
那个侍卫,将公告贴在城门旁边便进了城。
他很快跑到了安王府。刚好撞见了侍卫。
“太上皇有份信让我家大人带给安王殿下。”
“给我吧!你且在此等候,我去问问我家殿下是否有回信。”安王府侍卫甲。
“是。”
侍卫甲跑到了安王府中。
“殿下,刺史大人说这是太上皇给您的信。”
“李刺史,他来了?”安王。
“是他的手下带来的。”
安王小心翼翼的打开信封。
‘山河永远是山河,朝堂仍会是朝堂。’
“拿纸笔来。”
“是殿下。”
侍卫甲准备好了纸笔。
写下了‘山河会变的更美,朝堂会变成原来的模样,这足矣。’
安王把信放入信封之中,小心翼翼的封好。交给了侍卫甲。
“送去吧。”
“是。”
侍卫甲走出门去将信封交给了那个侍卫。
安王府内:
安王看了几遍信件。然后拿来了蜡烛,将信烧毁,在烧毁的过程中,信上浮现出了另外一的一种字体一种儒雅的字体。而那只写了两个字‘君安。’
侍卫甲回到了安王所在的屋子。
“我该走了,你也该走了。”
“殿下,属下告退。”侍卫甲用一种非常悲伤的语气说出了这番话。
不久侍卫甲便驾马出了城,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未时:
“夫人,本王要去找李刺史办些事,这几天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和我们的孩子。”
“孩子还有两天就生了,非要现在去吗?”安王妃有些委屈的说。
“这件事事关重大,实在不能耽误。”
“那好吧!”
“这些年我真的是欠你良多。”
“殿下一直都对我很好,没有什么欠我的。”安王妃笑着说。
“我走了。”
“去吧,一路顺利。”安王妃笑着说。
京都皇宫申时御书房:
“李爱卿,六日后,朕要在朱雀宫举办封后大典,爱卿去准备准备。”
“是陛下。”李尚书。
“下去吧!”
“臣有事启奏。”
“说吧!”
“既然要准备封后大典,陛下应当准备些贺词才好。”
“李爱卿,我朝应该没有这样的规定吧!”
“虽然没有但是陛下刚刚登基,皇后也是大家之后,要然天下人觉得,陛下与皇后夫妻恩爱,殿下会平等的对待自己的妻子,方能现出陛下的仁德。”
“我和王妃本就是夫妻恩爱。”
“所以臣觉得这件事并没有什么不妥的。”
“行吧,朕就依李爱卿吧!”
“臣还有一事。”
“还有什么事讲吧!爱卿跟我许久了,朕知道你向来是不说完是不会走的。”
“既然太后之位已经定下,是不是也应该早日把太子之位也定下来。”
“饭呢要一口一口吃,事呢要一件一件的办等封后大典办完再说立太子的事吧!”
“臣,遵旨。”
“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
“没什么事就退下吧!赶紧去准备封后大典去吧。”
“那臣告退了。”
酉时御书房:
“景妃娘娘驾到。”太监甲。
“你们都下去吧!”安帝。
“是。”众仆人。
“夫人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
“当然可以,自己的家当然是想来就来,夫人累了吧我给你揉揉肩。”
安帝站起身来给景妃揉起肩来。
“既然你父皇选你继位,他是不是……”
“快了,我已经让李尚书去准备封后大典了。”
“你为何不再拖一拖,多些时间准备不更稳妥吗?”
“已经不能再拖了,本来安礼数应该我登基的时候,便一起封后的,已经拖了两天了再拖几天已是极限了。”
“为什么?”
“时间太长了,天下人就不会信了。”
“我现在倒是很担心我那个妹妹,虽然她什么也不知道,但他们生活在一起,不一定能瞒的住的,而且她还怀孕了。”
“这样人们才会更加相信,所以他才选这个时间。哎!苦了他们一家了。”
安帝和景妃一悲伤的表情,呆了好一会。
“对了,李尚书说要立太子,你怎么看?”
“等他们长大一点,再说吧!”
“也好。”
第二天辰时云国与秦国的交汇处:
一位身披黑色斗篷,长像冷峻的男人到达了这里。
“殿下您怎么来了。”一位身披一身盔甲长相冷峻的女子说。
“进帐篷里,本王再与你说。”男人说。
“安王殿下,请。”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