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众人还沉浸在炫丽之中,史胖子却是一声大喝,将众人惊醒,飞奔向前!
五人开始飞奔!
将这辈子积攒的力气都用了出来,奔向阳光!
“砰!”
一声枪响突如其来!
距离最近,跑得最快的朱小月应声而倒,队伍里的名字也转为灰暗。
“卧倒!”
史胖子大声呼喝,自己当先就往前扑倒在草地之上。
“见鬼!这里居然是埋伏圈!”
“闹闹!!”朱小玲一声悲呼,试图往朱小月身边跑,却被郝方一把推倒在地上。
同时一颗子弹从郝方头顶飞掠而过,郝方也顺势倒了下去。
“儿砸!!”
郝南眼见郝方倒地,心中大急,转身就朝郝方跑去!
没有儿子,自己逃出去又有什么意义?
“爸!我没事!”郝南还没跑到,郝方嘹亮的声音就已经响起,“小玲阿姨也没事。”
倒在草地上的朱小玲目光呆滞,面无表情,一副吓傻了的模样。
史胖子手里拿着AK47,向侧方不断扫射着,大声吼道:“快!时间要来不及了,我断后!但最多只能掩护你们三十秒,能不能逃掉就全靠你们的运气了。”
郝南都来不及说谢谢,只是深深的回看一眼,就单手抱住儿子,犹豫了一秒后,又伸手将朱小玲扛在肩上,飞快的往裂缝飞逃!
身后‘哒哒’不断的枪声,身前因为子弹而弹起的石屑和草根,都没有吓停郝南的脚步。
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
拚命的跑!
跑出这个残酷的世界!
十米……五米……一米……
最终他在枪林弹雨中平安闯过,将朱小玲和儿子扔进了裂缝之中。
下一秒,他就懵了。
儿子和朱小玲的身影并没有消失,而是躺在了地上。
仔细打量,发现眼前的裂缝,居然只不过是阴影!
难道是计算失误?
他焦急的回头,却是没看到在后面掩护他们的史胖子的身影。
难道他已经壮烈了?
而左侧,却是有几个端着枪的人摸过来。
情况危急,根本容不得郝南细想,他再次抱起郝方和朱小玲,朝着远处跑。
“哒哒哒……”
身后冲锋枪开始扫射,郝南脚下一绊,摔倒在地。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等他翻身的时候,只看到眼前的枪托越来越大。
“砰!”
郝南的额头遭到重击,随即他就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草地上,四肢被捆得紧紧的,根本就动弹不得,就连嘴上,都被他们用胶带封了起来。
而他身边,则是和他一样被捆绑的郝方。
不远处,传来阵阵痛苦的呻吟。
郝南努力的抬头,看到朱小玲正被一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压在身下。
她的手被反绑着,衣服已经被撕烂,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两条笔直的大腿被架在那个迷彩服男人的肩膀上。
迷彩服男人半跪在地上,裤子褪到膝盖处,正不断的前后耸动着,发泄他邪恶的邪火。
在那男人身后,还有两个人正在排队。
他后面那个人催促道:“你特么快点,我都憋好久了。”
迷彩服男人淫笑道:“这小妞肉很嫩,搞得我很爽,你特么急什么?”
朱小玲被他整得身体不停的上下颤动,脸上满是绝望和痛苦。
郝南眼睛都冒出了火。
这群畜牲!
不多时,迷彩服浑身打了个哆嗦,然后把鸟拔出来,开始扎裤腰带。
而他身后那男的,早已迫不及待的上前,掏出凶器就往里捅。
朱小玲已经麻木了。
她只是躺在那里,即不哭了,也不闹了,身体也只不过是随着那人的耸动而颤动。
她的眼睛虽然睁着,可却根本没有神采,就好像她整个人已经空了。
没有灵魂,只余一具残破的躯体。
但这些男人们却并不会就此放过她,仍是趴在她身上不断的奋战着,时不时还摆一下别的姿势。
一时把她的双腿并拢、抬高,一时又把两条腿分得很开。
他身后那人笑骂道:“你这家伙,能不玩这么多花样吗?”
那人正在紧要关头,都没有回嘴,只顾着不断喘着粗气。
“你们差不多行了。”
这时,有道威严的声音响起。
郝南顺着声音看去,发现在一棵大树下,还有五个人或蹲或躺,聚集在那里。
在这几人的前面,还跪着个白白的大胖子。
是史前巨兽。
原来他也还没死,真是太好了。
现在虽然一起落入别人手中,不知下场如何,但现在没死,总归是还有希望的。
史胖子明显也发现了郝南正在看着这边,他下意识的就低下了头,似乎不敢看郝南。
而说话的那个,是个理着平头的中年。
这人看上去四十几岁,脸上满是横肉,一看就让人觉得是个凶残的家伙。
被这平头中年轻描淡写的一说,那个喘着粗气的家伙马上停止动作,把小鸟收了起来。
他身后那家伙却是有些悻悻然,但他仍是老实的把裤子提了上去,目光不舍的看了朱小玲几眼。
平头中年道:“分析一下情况吧。”
他边上有个相对来说干瘦些的青年马上道:“存活者还有21人,除去我们8个,加上他们4个,在其他地方还有9个人。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有减员。”
平头中年点点头,道:“他们应该是同一支队伍,没必要再等了,检查一下装备和武器,我们找个适合埋伏的地方,干他们!”
其他几人轰然应诺。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把这几个人头分一分。”
队员们都兴奋起来。
刚别好裤腰带不久的那个迷彩服说道:“老大,我才9个人头,差1个就够,给我分一个呗!”
平头中年道:“行!那个女的归你。”
“老大,我也缺人头,能不能……”
他们这是在分配杀死自己这些人的名额吗?
郝南在地上奋力的挣扎着,却只能如一只蛆虫一样扭动,嘴里也只能发出恩恩的闷声。
迷彩服男人见到郝南的异动,大步走了过来。
“你好像有话要讲?”
他蹲在郝南身前,撕下他嘴上的胶带,说道:“也好,让我听听你有什么遗言,如果是让我们照顾你老婆女儿之类的话,我们倒是愿意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