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整个乾坤医馆都在忙着办丧事,早就关门了。”她突然意识到这句话不该让义妁知道,闭上了嘴巴。
“你说什么?办丧事?发生了什么事?是谁过世了?一定是你们干的是不是!”义妁突然情绪失控,大吼大叫。
一叶花红不知道怎么回道,直接离开了这里。
留下义妁一个人在这里胡思乱想,几近崩溃,她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还好她刚刚开的药方里有三味乾坤医馆的独特药材,整个长安城都买不到。
这时柳叶飞扬找到一叶花红:“你还有心思到处买药,老大给我们的期限只剩下最后一天了,现在乾坤医馆我们只杀了两个人,剩下的全都武艺高强不好解决。”
一叶花红毫不在乎:“老大真会把我们杀了吗?我们尖叶杀手并不多,她不会做那么绝的,我们在这个门派混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死又有何惧。我先去一下地窖,晚上就把这件事解决了。”
她走到地窖看着义妁,拿着药方:“你开的药挺特别啊,有三味药整个长安城都买不到。”
义妁看到她进来就知道她走了不少冤枉路:“那都是治疗你脸要用的必备药材,少一样你都不可能完全康复。”
一叶花红有点愤怒的说:“药放在哪里,今天晚上我就要去取。”
“我想知道我们医馆里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也可以交换条件,否则别怪我无可奉告。”义妁坚定的说。
这时一叶花红拿了两根铁链,拴住了义妁的两只手:“我把你捆住,告诉你也无妨。你师父和子瑞已经归西了,剩下那三个今天晚上也该上路了。”
义妁突然失去控制,要用脚和手去打她,一叶花红刚好站在义妁够不着的地方,激动之下义妁又使用了气功,“你们为什么要杀他们!”
这时凌云感受到了这股气的运行,他知道义妁一定是出现了什么危险,他发疯了似的在原地转着圈儿。
这时柳叶飞扬来到了地窖:“我们要准备出发了,你就别管那个药的事了。”
“不,我要带着她,让她去给我取药。”一叶花红固执的指着义妁说。
“我看你是疯了,今天晚上的对手本就不容易对付,而且这是老大给我们的最后期限,等到杀光他们,你怎么做都可以。”说完就拉着一叶花红离开了。
他们走后义妁像疯了一样,她要用气功弄断这个链子,她同时也想让气功的反常使凌云感知到危险的到来。过了一会儿义妁又开始心平气和的运气。
这时的凌云感觉到义妁的抓狂,又平静下来让他知道义妁并非有危险,他心里想:“难道义妁这样做是故意让我感知到些什么?不好!有危险要到来。”他赶紧找来灵儿和力威,让他们时刻警觉身边的危险。他吹了一口哨子,告知他们此声的警告,如果想起就是危险要来了。
这时力威站出来说:“对付尖叶杀手必须用非常之道,我这里有迷魂散,我们不能跟他们硬来,也不能让他们死,义妁在他们手上。”说完力威给他们俩个一个人一包,也给了他们每个人一个面纱。
凌云带着面纱空中一跃飞向最高的房顶上,这次危机中让他有很大的机会抓住一叶花红,抓住她就能知道义妁的下落。虽然夜色已经降临,但他站在那里时刻警惕周围的一切动静。
这时突然有两人从不同的方向飞过来,凌云赶紧吹起哨子,向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打了过去,这时柳叶飞扬向他同时丢了三个飞镖,被他全部用剑挡掉。
这时灵儿和力威带着面纱也飞了上来,灵儿和柳叶飞扬打起来的时候,力威向空中撒了迷魂散,柳叶飞扬瞬间倒地,力威丢掉了他身上的武器,把他捆了起来。
凌云不想使用迷魂散,他想尽快知道义妁的下落,和她打了一个回合,一直逼问她义妁在哪里。这时灵儿过来直接就向她撒了迷魂散,她也瞬间晕了过去。
等他们再醒来天也蒙蒙亮了,他俩已经结结实实的绑在木柱子上了,这时凌云拿着一把剑指着一叶花红问:“你把义妁藏哪了?不说我就杀了你。”“
“哈哈哈……,你把我杀了,义妁也活不了多久,你想想啊?她被囚禁在那里,没有吃的也没有水,你说她还能活多久?”
她说完凌云就想教训她,被力威拉到一边:“大师兄,你要冷静下来,静中生慧,这是你平时教我的,怎么到义妁的事情上你就那么冲动呢。你坐在旁边看我的。”
灵儿知道凌云是太在乎义妁了,她也没什么办法就站在旁边看力威是怎么处理的。
力威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们俩人:“你们俩个可以不说义妁的下落,但是你们杀了我师父和师兄,所以我先杀掉一个替他们报仇,那我先杀谁呢?”他那剑故意指了指柳叶飞扬,又指向了一叶花红。
“那就先杀我吧!”柳叶飞扬毫不犹豫的说。
“不要,师兄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说着一叶花红落下了眼泪。
力威有点得意是说:“哎呦!看来你们两个还是鸳鸯杀手啊?那我就给你们一个机会,说出义妁的下落,暂保你们不死。”
凌云和灵儿对视了一下,觉得力威还真是听有办法的。
一叶花红急忙说:“我说,义妁藏在东郊的一个破旧房屋的地窖里,你们赶紧去救她吧。”
这时凌云和灵儿都要去救义妁,凌云说:“灵儿,我去救义妁就行了,你赶紧去通知郭解大哥。”
说完他们就各自出发了。
凌云来到东郊果然看到一个破旧的房屋,他到处找地窖的入口,他看到稻草上没有灰尘,他用剑拨开,果然看到一个木板挡着的入口,他掀开看到洞口看到好深,拿着旁边的火把跳了进去。
这个地窖类似牢笼,暗无天日,一叶花红留下来的一点烛光也已经燃尽,他拿着火把往里照了照,喊道:“妁儿,你在里面吗?”
这时义妁有气无力的回道:“云哥哥,我在这里。”说完吃力的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