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审讯室外的陈警官看着过去秋子叶案件和丁郡案件的口供,他依然还是不解着黄良和许晨过去的回答。他翻阅着那些过去的记录逐渐回到了从前的审讯室。他进来后黄良依然还是铐着手铐的低着头喃喃自语:一梦一梦……直到陈警官和阿铭都坐了下来,开始了第一轮正式审问。
陈警官:“你为什么要伤害秋子叶?杀掉丁郡。”
黄良抬起头不正经了笑了笑:“丁郡就是个废物啊!连偿还都不知道。”
陈警官:“……你为什么要伤害秋子叶和杀掉丁郡。”
黄良:“一梦一梦……”
陈警官:“黄良我劝你老实交代不要装疯卖傻,现在整个南城区被你打的人已经在联合告发你了。”
黄良停止了笑容:“我打的都是该打的,也是你们一直纵容的。”
陈警官:“我问你是怎样伤害秋子叶和杀掉丁郡的。”
黄良:“一梦她死了吧。”
陈警官:“她没死!现在还躺在医院。”
黄良:“不对啊……不对!她已经死了!”
陈警官:“你为什么杀掉丁郡。”
黄良:“哈哈哈哈哈,我没有杀他!他是被许晨一刀刺死的!”
陈警官:“许晨?一刀刺死?”
黄良:“哈哈哈哈,不会你们连这都不知道?”
陈警官:“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黄良:“不用证明啊!丁郡是我的人!我杀他干嘛?”
陈警官:“但在匕首的指纹上有着你的指纹!”
黄良:“呵呵呵呵哈哈,那是丁郡的!”
陈警官听到黄良的口供暂时又翻看了下之前许晨的口供
陈警官:“你为什么出现在哪里?”
许晨:“我去学校买奶茶的,在回家路过的路上看见了他们在像禽兽一样在欺负着她。
陈警官“奶茶呢?”
许晨:“在自行车笼子里。”
阿铭一边书写一边告诉着陈警官:“对的,我最后拖他上车的时候看见过。”
陈警官:“那你认识秋子叶吗?”
许晨:“完全不认识。”
陈警官:“你出手?只是纯粹见义勇为吗?”
许晨:“是的。”
陈警官:“案发时他们有几个人?”
许晨:“三个女生,五个男生。”
陈警官:“八个人打你们四个?”
许晨:“一开始还有一部分,后来那个秋子叶报警之后就只剩下八个了。”
陈警官:“你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许晨:“其中五个男生都在打我!我倒地之后听见警报声传来那三个女生就从我身边过去了。”
陈警官:“也就是说还逃走了三个男生,三个女生是吧?”
许晨:“是的。”
陈警官:“秋子叶是被谁打伤的?除了黄良还有没有?”
许晨:“抓住秋子叶的人是一个胖子,就是我们学校的但比我小一届。”
陈警官:“有没有伤害她?”
许晨:“主要打她的是黄良,他当时就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在打她。”
陈警官:“发疯?嘴里说的什么。”
许晨:“一梦……一梦,这样子。”
陈警官:“一模一样!但他最主要的动机还是因为他报警了是吧。”
许晨:“是的!在我才进去仿古城的时候就看见他们在地上打一个怀诚的人。后来相继来了两个学生冲了进去解救他,但黄良他们人多势众他们三个都被打趴在了地上。”
陈警官:“秋子叶是跟谁一起来到古城的”
许晨:“估计是后面冲进去的两人中的一个吧”
陈警官:“也就是在她报警之后,他们就开始报复秋子叶。”
许晨:“是的。”
陈警官:“你是在秋子叶倒地之后出的手吧。”
许晨:“是的,当时黄良举起一个用来装垃圾的大铁桶,在准备砸向她的时候我就直接从后面一脚踹翻了他。”
陈警官:“那么丁郡呢?”
许晨:“他和黄良他们是一伙的,但我感觉黄良他们看不起他。”
陈警官:“为什么?”
许晨:“因为他们一直在骂他是废物,似乎是有人欺负过他黄良给他抓住了,他也不敢还手。”
陈警官:“丁郡的死因你知道吗?”
许晨沉默了一会:“被黄良杀的!”
陈警官:“为什么?”
许晨:“因为,他看不起丁郡,认为他是一个废物,你知道YBO吗?是黄良针对校园霸凌而建立的偿还欺凌社团。”
陈警官:“怎么偿还?”
许晨:“以暴易暴!加倍奉还!”
陈警官:“那么丁郡就是偿还者之一?”
许晨:“是的,不仅是丁郡还有很多其它学校包括我们学校的人。”
陈警官:“他怎么杀害的丁郡?”
许晨:“在垃圾桶被砸倒旁边后,从里面掉出了一把生锈的匕首是丁郡先捡起那把刀刺先向我的。”
陈警官:“为什么刺向你?”
许晨:“因为他想证明自己能够偿还。”
陈警官:“那你呢?怎么还击的他?”
许晨:“他压根就不会打架即使拿了刀我也不怕!我用手抓捏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生锈的刀就掉在了地上,直接一脚过去他就被我踹翻在了地上。”
陈警官:“然后呢?”
许晨:“黄良直接冲了过来和我打在了一起,后面还有三个人也在旁边帮忙。我尽可能护住自己的头,因为他们人也很多我打不赢。直到他们把我打趴,警笛声响起那边的三个女生从后面跑了过去,紧接着就是另外三个男生在劝说黄良赶快离开,警察来了。但黄良他没有走他还在地上打我。在那一瞬间他捡起了地上的匕首刺向于我被我一脚踹开。忽然背后就有人把我打昏,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丁君身上就已经流出了血液,而我手上拿着一把生锈的匕首。我认为是黄良嫁祸给我的,他们把我打昏之后杀了丁郡再把匕首放在了我的手上。”
陈警官默默的在听着许晨的陈述后走出了审问室,在与另外三个受害人穆子琪,大哥魏国豪,与怀城杜柯三人的口供对照下。他们都在后面模糊陈述了许晨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并且也能为他做保证。许晨就暂时做了释放,而陈警官在抓捕到黄良后认真对比的二人的口述,发现了极大的漏洞。便叫上了自己的同事再次召回许晨审问。在陈警官现在看来秋子叶案件或许和许晨是没有直接关系是黄良一人的所作所为,但丁郡的死一定和许晨有着很大的关系。在许晨过来之前陈警官开始了第二轮对于黄良的审问
陈警官:“你为什么拿刀刺向许晨?”
黄良:“湘九的扛把子不都得死?”
陈警官:“他是扛把子?”
黄良:“难道不是?”
陈警官:“你见过扛把子那样和你打架?”
黄良:“无所谓啦!”
陈警官:“我在问你一遍,丁郡到底是怎么死的?”
黄良:“我说了是被许晨杀的!”
陈警官:“他完全就没有必要杀害丁郡!”
黄良:“可不代表丁郡不想啊!”
陈警官:“丁郡要伤害他,你的意思是说他误杀?”
黄良:“误伤!”
陈警官:“为什么是误伤?”
黄良:“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警官严肃的看着黄良在面前哈哈大笑,直接拿出电话要阿明快点把尸检报告拿来。
说完便继续审问
陈警官:“你为什么还跑回来嫁祸给许晨?”
黄良:“我嫁祸给他?”
陈警官:“他说是你把匕首放在他手上!再嫁祸给他的!”
黄良:“我为什么要嫁祸给他?人是我杀的我一定承认,我黄良行事坦坦荡荡。”
陈警官:“你又出于什么动机殴打杜柯,魏国豪,穆子琪。”
黄良:“YBO偿还欺凌。”
陈警官:“你们的人和怀诚杜柯是有什么纠葛吗?”
黄良:“他是丁郡的偿还人?”
陈警官:“他以前欺负过丁郡?”
黄良:“我们给他抓住了那个人,可丁郡这个废物却什么也不敢还手,到死还真是一个废物啊。”
陈警官:“那魏国豪呢?”
黄良:“奥,那个人成天正义凛然的说要维护学校的声望?看我们在欺负别人自己就想当个英雄呗?”
陈警官:“所以和他是同桌的穆子琪也冲了进去解救他!而和穆子琪同行出来的秋子叶看到了穆子琪的在被你们打了后,就选择了报警最后你们就围着秋子叶展开报复了吧。”
黄良:“一梦一梦……”
陈警官:“我在问你话!黄良!一个初中女生你怎么下得了手!”
这时外面进来了一个人,将尸检报告放在了沉陈警官面前。陈警官也接到了医院的电话消息说,秋子叶的母亲瑶丽抢救无效已经死亡。陈警官听完整个人忽然变得呆滞麻木起来,在看着面前的黄良还在精神不振的发出一梦一梦的呼喊。他愤怒的走出了审问室叫着阿铭速度把许晨带过来。一刻钟过去许晨再次被带到了审讯室进行审问,而在他进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就在隔壁审问的黄良。二人各自含着恨意的互相对峙起来,直到许晨和陈警官进去到另外一间里面坐下。
陈警官:“丁郡的尸检报告显示他全程遭受到了两次刺伤一次重伤和身体一部分轻微的擦伤。”
许晨:“……”
陈警官:“你确定他是被黄良所杀在嫁祸给你的?”
许晨:“我确定。”
陈警官:“表明你的证据。”
许晨:“在他拿着匕首刺向我的时候,我一脚将他踹开到了旁边,因为这一脚他意外的刺中了丁郡的身体,而这个时候警鸣声刚好响起。我忽然被身后的人打晕了过去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手上就拿着那把匕首和最后奄奄一息就快要死亡的丁郡。”
陈警官:“说明还是有误伤是吧,你之前为什么不交代?”
许晨:“因为我认为丁郡就是黄良所杀,第一道伤口完全就不会造成任何生命危险。”
陈警官:“你怎么知道你的那一脚造成第一道伤口就是比较浅的那一道?”
许晨:“我踹翻他的时候,丁郡并只是受了一记皮外伤,我能清楚的看到没有伤害到内脏。”
陈警官:“是谁到后面打的你?”
许晨:“他们三个男生中的一个吧,反正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手上就多了一把匕首。”
陈警官:“但你当时在我们赶到的时候你还在昏迷啊!”
许晨:“首先我不能跑!我没打人!也没杀人!如果我跑了反成了我的错了。如果我醒着我可能还没送去医院就被你们带到审讯室了,我不希望我的家人为此担心。”
陈警官:“所以你假装了昏迷?”
许晨:“嗯……”
陈警官:“你什么时候发现匕首在你手上的?”
许晨:“你们来的五分钟分钟前。”
陈警官:“你确定你那五分钟前是昏迷状态是?而不是假装躺在地上误以为是警察来了才让别人陷害的?”
许晨:“我现在都还能感觉到后脑勺还有淤血,不信你们可以去看我上次医院检查。”
随后阿铭又走了进来告诉着陈警官另外一一边的审讯情况,陈警官直接从位子上起来对照着黄良刚才的口供又去到了黄良的那边。
阿铭:第一次深度1.5厘米的伤口,是谁伤的怎么造成的?
黄良:“那家伙一脚踹翻了我,我就误伤到了丁郡呗。”
阿明:“第二道伤口是谁造成的?”
黄良:“许晨!”
阿铭:“如何造成的?”
黄良:“还不就是一刀下去呗。”
阿铭:“按照你之前说法是丁郡是个没有危险的废物,许晨完全没有动机杀他!”
黄良:“呵呵,我说了!许晨没有不代表别人没有?”
阿铭:“你是说?丁郡要杀许晨?”
黄良:“对!”
阿铭:“动机,原因,他和许晨都不认识为什么要杀他?”
黄良:“因为他是一个废物,在乌合之众里想要走出来的人。”
阿铭:“那你所说的一切就是在表明,第一次刀伤是许晨踹翻了你,然后你才误伤的丁郡。第二次刀伤就是丁郡在和许晨的殴斗中造成的,也就是在你们逃走了之后他才受伤的是吧?”
这时黄良望向了审讯室的门外,表情变得格外愤恨起来。瞪大了他的双眼看着门外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和一位像是很高职位的警长。就在陈警官准备亲自进来审讯时也看到了外面的两人。陈警官没有问候,直接走进了黄良的审讯室然后对照着许晨的口供一对比,发现二人对于第一次刀伤的口述基本是一致的,但到了第二次致命的刀伤二人基本都在互相推脱责任。那么丁郡的第二次伤害到底是谁造成的?是误伤?是他杀?是许晨?还是黄良?就在这一瞬间阿铭问完了最后一个问题,你头上的撞伤怎么造成的。他看着黄良还是一脸黑暗的眼神恐怖的望着门后的西装官员,黄良没有回复,陈警官示意接下来交给他来审问而阿铭则正准备出去去到许晨的审讯室时。
这一刻黄良忽然就当着所有警察和门外人的面然招供了,陈警官看着他的脸色回头去看了看后面的几人,感觉他就像是对着门外面的人故意说的一样。
黄良:“丁郡是我杀的!秋子叶也是我打的!你们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
另外一边的阿铭傻眼的望着黄良然后气愤的走进了许晨的审讯室就在准备拿出钥匙释放许晨那一刻,许晨便也对着阿铭说道
许晨:“对不起,人是我杀的!是我误杀了他!”
下一秒阿铭手里的钥匙忽然就就掉在了地上疑惑的看着许晨又不解的望向墙壁那边的黄良。
阿铭:“你们?一起杀的?”
审讯结束后,陈警官一直不解的是黄良为什么在第三轮的审问中承认了自己的罪过,全程他在之前所撒下的谎言根本就还没有暴露出来,而我们也还没怀疑到甚至逼问到。他为什么就要自己承认?那天之后陈警官确认了案件的最终结果,队长来电说案子已经直接移交到了市区公安局进行处理,听说是区长下达的命令。陈警官将手里的报告直接交送到市公安局局长的手里的时候,旁边的楠城市市长黄乾傻眼看着局长打开了审讯结果,未成年犯黄良因重伤秋子叶,杀害秋子叶的母亲姚丽,误杀丁郡。
黄乾看着那本审讯结果,直接从外面走了进来勃然大怒的站在了黄良面前一巴掌狠狠的扇了下去,黄良被扇翻在了地上。然后他傻笑的不停哈哈哈哈哈起来。他的父亲无法忍耐的离开了审讯室,其后便是市公安局局长。剩下的陈警官看着倒在地上发了疯的黄良感觉他就像是一个神经病一样,另外一边许晨的枷锁已经被解开,直到他被阿铭送出了公安局。阿铭便悄悄的处在了许晨的耳边说,丁郡的死,黄良已经自己承认了,你就不要在到别人面前提起你踹开拿刀的黄良,误伤丁郡他的那一脚,如果你的证据不当是要被叛三年以下的。许晨深呼吸了一口气回答道,好的,表叔。
阿铭:“丁郡是被黄良杀的!”
法院审判当天,许晨作为案件参与人在众多证人的陪同下与随黄良进行了最后的法院判决
穆子琪,魏国豪,杜柯分别指证了黄良的种种暴行,并为许晨做出了有效的辩护。法案的最终宣判结果将秋子叶案件,丁郡案件,瑶丽案件最终判定为黄良一人所为直到宣判的锤声敲下意外的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法院之下有人大呼不公!有人呼喊两条人命,还有人大喊黄良去死!直到最后的一一散场,法院长在颤抖的怨骂声中走出法庭,人群依旧高呼着腐败!虚假!骗子!直到许晨默默的冷笑着看着小雅说:
“两条人命,一个重伤,仅仅因为是未成年和精神病就只判处三年?开什么玩笑!”
小雅面无表情的跟在哥哥的后面也走出了法院,随后便是姚雨肖笙和足球队的担忧。大家一同前来迎接着许晨的出来。许晨将内心的担忧和恐惧隐藏起来,他强颜欢笑着让大家不要担心。小雅跟在后面在看着面前的哥哥是那么的强大,那么的在乎着他所喜欢的人和他的朋友。
而在后面的陈警官也释怀的看着眼前的许晨和他的朋友们,渐渐的为他的见义勇为感到高兴。也为他没有受到牵连而感到幸运。但在他的内心还是觉得那天的案件审判的过于草率了,他估计交接到市中心之后他们应该就没继续审问了。直到他许晨的一行人的渐渐远去,在陈警官的目光里只剩下一个矮小的孩子。他便疑问着阿铭,那个小女孩是谁?
阿铭:“许晨的亲妹妹。”
陈警官:“奥,难怪今天也过来的。我看他全程坐在我前面,一直低着头一直很紧紧张张的,好像很担心他的哥哥。”
阿铭:“是的,他们两个的关系很好的,我从小看着他们长大。”
陈警官:“看着他们长大?”
阿铭:“嗯……我他们的叔叔。”
随后阿铭便也走下了法院大门的台阶,陈警官看着他们的一一离去内心便开始了怀疑许晨或许隐藏了什么,但对于已经判决案件和拜托了关系处理的法院结果。陈警官所想的是这个案件应该是已经结束了,因为真正的犯人现在已经进入了牢房开始了改过。唯一让他不解的是,黄良为什么要自己去承认?这不像是一个正常的犯人或者是说太过于坦白了。
回到现实的190班级上秋木华在讲述完这个故事后,班上的同学全部一一的安静了下来。有人觉得不应该,有人觉得他该判处死刑,也有人认为事情或许没有那么简单。
直到秋木华拿出了一个笔记本举在了手里。然后对着全班的同学说道:
秋子叶是场灾难,而瑶丽责是罪过!至于丁郡却依然是个谜底。所有有关他的秘密全部隐藏在了这本日记中,这本日记里面记录了他所在生前遭受的一切,与死后的原因都隐藏在了里面。班上的同学开始一一好奇的看着秋木华手里的日记本,他便从第一位传递下去让大家自行翻看。尹锦智周边的同学在一一翻看着日记,直到所有人争相恐后的翻看完毕,又看不懂的传到了后面,再传到前面,再传到了尹锦智的手里。尹锦智拿在了手里惊恐发现那本日记既然后手里的千脚虫笔记一模一样,就连虫子也是一模一样。那一刻他全程呆滞了起来。
尹锦智慢慢翻开着笔记,而秋木华则再次回到了讲台上回答着同学们的疑问:
“那么丁郡到底是怎么死的?”
“是的啊!老师!是不是别人杀的?”
“是的到底怎么回事。”
秋木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在黑板上写下了两个字:“灵魂”
然后转过身来对着全班说道:“我们都是罪人”
现在的所有结果只是一个推测,因为当天的参与者早已溺水身亡,而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却在后来成为了哑巴。丁郡案件就像是沉下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沼泽里,让人无处再去探寻。
当天审判结束之后陈警官依然还是没有放下丁郡案件,便在日后的空闲时间继续调查着丁郡的死因。直到他最后找到了三名目击证人,路过的幼师小圆,以及被小圆叫过来的湘九保安和奶茶店里的店长。
小圆:“我在那天路过的时候就看到了他们的打架,后面我给警察说了,警官说已经有人报警了正在赶过去,所以我也只好过去把湘九里面的保安叫出来想让他们阻止管管,毕竟是他们学校的学生。”
陈警官:“你当时看到的是什么样子的?他们怎么打的”
小圆:“两个人在互殴,一个躺在地上一个夹在他的身上拿着一把刀!我当时看见腿都立马下软了,所以就直接打起了电话。”
陈警官:“还有没有看到其它人?或者地上还有没有其它什么东西。”
小圆:“好像没有了……记不太清了,这个案子不是已经判决了吗?”
陈警官:“是的,但我还想确认一下看下有没有什么漏掉的地方。”
小圆:“等下,我记得地上还有一个拖把,他们肯定用拖把打架了!”
陈警官:“还有呢?周边还有什么人没有!”
小圆:“奥,我记得我在转身报警的时候,远处好像还有一个人在跑穿着一件褐灰色的雨衣。”
陈警官:“大概有多高?”
小圆:“太远了看不清,估计比我矮个半个头吧,我一米六五”
陈警官:“那大概就是一米六左右吧。”
随后陈警官又进去到了湘九拜访了那天的保安
保安:“那群孩子们打架我都已经习惯,现在出了人命知道后果了吧,早就提醒过他们几次了。”
陈警官:“你当时赶到那里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保安:“地上有一把带血刀,两个人躺在地上,过了一会警察就来了。”
陈警官:“大概什么时间,那把带血的刀你看到在地上的时候,你想一下距离我们多久到的。”
保安:“我估计也就2-3分钟左右吧。”
陈警官:“好吧,如果您还回忆起了什么请告诉我,这是我的电话号码”
陈警官写完号码接着又去到了旁边的奶茶店
陈警官:“我要一杯烧仙草。”
老板娘便直接了当的说:“你有什么要问就到后面说吧。”
陈警官:“我怕打扰到你生意,故意没穿警服你都认出我了?”
老板娘:“谁不认识您呢?又来抓学生打架了?”
陈警官:“不不不!我就今天就想问问那天5.56号过来买奶茶的一个孩子他是一个人来的?”
老板娘:“你说哪个啊?”
陈警官举起了照片,老板了摸摸了头想了想,嗯呢呢……好像是一个吧。不对!是两个!还有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还故意要我多放点葡萄干呢!陈警官又拿起了许小雅的照片说,是不是这个?老板娘连忙点了点头,随后陈警官便走出了奶茶店,因为他已经知道了那天所遗漏的人了。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他正准备去向许晨家询问情况的时候,最重要的证人却在一天之内成为了哑巴,而他的哥哥却在不久溺水身亡了,那一刻站在校门口前的陈警官无法动弹并再一次感到了追查丁郡案件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