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安馨宁出现在临城之后,安馨雨心情就没有舒坦过,她以为安馨宁已经消失了,没想到她不但回来了,还敢跟自己叫板,现在还是司徒爵的助理,自己这么努力得付出都没有得到司徒爵一个眼神。凭什么她可以陪在司徒爵的身边。
正当她在郁闷地喝着酒的时候,看到安馨宁出现在酒吧,还以为自己喝醉了,定了定神终于看清楚安馨宁坐上了电梯。
安馨雨快步走到电梯口,看到电梯停在了五楼。
“小姐,你好,这是专用电梯,不停任何楼层的,旁边才是客梯。”不远处的服务员看到安馨雨站在专用电梯前准备乘坐电梯时,便走了近好意提醒。
安馨雨听到服务员的话,转身坐回桌子旁,但是视线却是始终没有离开过专用电梯。
“哎,服务员。”安馨雨叫住了在一旁推销啤酒的王招娣。
“小姐,请问你需要点什么,清酒是我们酒吧的特色,专门是女性顾客提供的,这种酒.....”王招娣看着安馨雨穿着不凡,想必是有钱人家的小姐。
“我不喝酒,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要是能让我满意了,这些钱都是你的。”安馨雨从包中拿出一小叠现金放在桌子上。
“这不得好几千啊。”王招娣看到桌子上的钱双眼冒金光,或许这笔钱相对于安馨雨而言,连个吃饭的钱都比不上,但是却相当于王招娣一个月的酒水提成了。
王招娣环顾 四周之后,将钱偷偷地装进口袋中,一脸谄媚地说:“小姐,只要我知道的肯定会全部告诉你,保证你满意。”
“那我问你,你认识刚刚上专用电梯的那个女人吗?”安馨雨瞟了王招娣一眼问道。
“专用电梯?那个是顶层客人专用的电梯,平常没有人坐的,除了大咪姐坐过,剩下的就是安馨宁了。”王招娣虽然不知道安馨雨说的那个女人是谁,但是在这个酒吧里,除了大咪姐剩下就是安馨宁了。
“你跟安馨宁熟吗?”
“这......”王招娣对于安馨雨的话,思考片刻,她不知道眼前坐着的女人与安馨宁是什么关系,万一说错话了,在这个复杂的社会,像她这样的人消失了就如同消失了一个小小的蚂蚁。
安馨雨看出了王招娣的犹豫,直接了当地说:“我是你们口中顶层客人的未婚妻,安馨宁一直在勾引我未婚夫,如果你能将所有知道的都说出来,这些钱也是你的。”说完,继续在桌子上甩了两千块。
王招娣见状,赶紧将桌子上的现金放进口袋中,生怕被周围人看到。
“没想到安馨宁居然做出这种,我听说就是她偷偷地趁大家都不注意,自己坐专用电梯上了顶层,自己跟客人睡了,顶着一张狐狸精的脸做出的事也是这么下流。自从她被顶层包 养了,在酒吧里可威风了,连老板都护着她,原本她也是一个小小的陪酒妹,被包 养之后,就调到了前台做调酒师了,有一次有个客人调戏她,直接被老板找人打了,还炒了很多酒吧的王牌陪酒小姐。自从她就从酒吧离职了,前一段时间才回来了,每次来酒吧都是直接上顶层去陪那个客人,以前我看她一脸清纯样,都帮了她不少,最后我差点被她得我被炒呢,小姐我跟你说安馨宁可厉害着呢,还在学校读书的时候就已经在外面勾搭男人了,还被人上传到网上了。之前她是想勾搭老板的,不过老板没答应,她就上了顶层勾搭别的客人去了。”王招娣如同一个长舌妇将有地没的事情全部都说了过遍,或许她还担心自己的回答没能得到安馨雨的满意,正准备添油加醋地再多说一些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事情。
“那你有办法上到顶层吗?”安馨雨突然说话堵住了王招娣将要说出口的话。
“呃...这个很难,顶层的客房收拾全部都是大咪姐一人处理的。我们这些人有点难。”王招娣面露难色。
“你要是能帮我抓到安馨宁勾搭我未婚夫的证据,我除了给你这个数之外,还会给你安排一份体面待遇好工作。”安馨雨伸出了五个手指。
王招娣看到安馨雨如此阔绰,如果自己真的能帮到她拿到证据,那自己得到的报酬相信肯定不少。
“你想清楚了,明晚我还是会来这里的。”安馨雨掏出了四千块放在桌子上:“这是定金,事成之后,你等到的东西比这个多得多。”
安馨雨说完便起身离开了,王招娣摸着口袋里沉甸甸的现金,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她连忙找到大咪姐,假装生理期肚子痛借口要请假。
虽然大咪姐十分不喜欢员工请假,但是想到同为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呢,于是便同意她提前下班了。
回到宿舍的王招娣,迫不及待地锁上自己的房门,小心翼翼地将口袋中的全部现金掏了出来。一张一张地铺在床上,仔细数着。
整整一万块钱,这都差不多能顶我两个月的工作了,想不到安馨宁的事情这么有价值。早知道当初就套多一点关于她的事情了。
王招娣躺在床上,仔细地想着安馨雨的话,如果是自己能真的能帮她拿到证据,那到手的钱岂不是是这个的好几倍。
但是自己怎么才能上到顶层呢?整个酒吧除了大咪姐之外,就没有人能上到顶层了,看来搞定大咪姐是关键。
王招娣想到此,也不准备在床上躺着了,她忍痛从一堆钱里抽出两千块,坐出租车来到了中央广场,买了一支迪奥的口红和一瓶黑瓶雅诗兰黛。看着手中的小票和商品,心都在痛的,想想自己都是在网上淘一些几十块钱的化妆品,连几毛钱的运费险都舍不得出,却要送这么贵的东西给大咪姐,想想就心疼。
不过想到安馨雨的承诺,万一自己做成了这件事,自己翻身的时候就到了。自己再也不想窝在酒吧里,向一些肥头大耳,龌龊的老男人推销酒,不用再忍受他们的咸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