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枭大惊,马上传信给萨婆若:我怎么会中了什么“降头”?而且我也不会破解这个东西的术法呀。
萨婆若:降头术是流传于东南亚一带的一种邪术,由于本系统还不具有维度,所以只能获知全部流传于互联网上的信息,以及一些古老流传的传说。
而对于降头术的各种实际应用方法,当然很少有人会发布到网络上,所以本系统只是了解一些来自网上的概述和古时候流传的相关信息。
根据网上流传的信息加以验证,主人你应该是中了一种“毒蛇降”,完全发作时会全身溃烂而死。但根据源于上古时期的传说,六翼金蝉是一切降头、蛊术、巫术中,最厉害的施术材料。
也具有克制、破解任何邪术的能力,我这里有一些点滴、片面的关于利用六翼金蝉破解邪术的民间术法传说,主人可以参考。
“说”完,萨婆若就把相关的一些仅为传说,并没有经过明确验证的理论知识印入司空枭的识海之中。
如今司空枭的精神力极其强大,不消片刻就已经理解了其中的道理。但是身上所中的降头也已经开始发作了。
司空枭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是奇痒难耐,而且体表各处都开始慢慢的鼓出脓疱来。那脓疱用手轻轻一挠就会破开,流出一股深绿色的脓水后就越发痒得直冲心扉、坐立难安。
而且脓疱破了以后,就会露出皮下组织,痒得难受,如果再去挠,就会破坏掉下面的肌肉、脂肪组织,更是痛痒交加。
司空枭初步“体会”了一下这降头术的厉害,哪里还管怠慢,赶忙运起灵力一边“修复体表”,一边“抵御侵蚀”。随即迅速放出古小盈,让他帮忙破解降头。
古小盈一见司空枭这副狼狈样,反而似乎异常兴奋,他飞来飞去的直接使用“口器”往司空枭身上降头术发作起了脓疱的位置啄、咬过去。
只在古小盈一啄一吸间,脓疱当即干瘪下去,加之司空枭灵力不断输送,起疱的地方就已恢复如初。不过被这六翼金蝉咬上一口的感觉可不怎么好受,如同被锥子扎了一下。
司空枭索性脱去所有的衣服,让古小盈在他全身上下咬了个遍,那感觉可真够“酸爽”。好在司空枭以往练武、修道时身体上也没少吃苦,总算勉强挺得住。
等所有的脓疱全部清除,司空枭完全恢复正常,天都已经亮了。司空枭突然想起隔壁的付紫凝,按理说她早该起床了,此时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会不会......
司空枭赶紧随便套上一身衣裤,去敲付紫凝的卧室门。没有任何回应,司空枭一急,一脚踹开屋门,其实那门根本就没有锁,只要轻轻一推就可以打开,付紫凝是根本不防备司空枭的。
进屋以后,只见付紫凝双目紧闭平躺在床上。那件胸前带有大白兔图案的宽大睡裙,此时已经被胀得紧紧的,付紫凝全身的脓疱已经使她整个人看起来“胖”了好几圈。
付紫凝似乎已经在痛苦中昏厥过去了,这该怎么办呢?司空枭皱起眉头思索着,如果放出古小盈直接给付紫凝“咬”破脓疱,估计疼也能直接疼死她。
司空枭马上先放出龙复生,让他照看付紫凝,必要的话,可以使用灵力为她暂时保命。然后打电话给陆晓佳,让她“利用职权”无论如何也要在半小时内买到三十斤雄黄,司空枭到时候会去专案组大门外取。
陆晓佳虽然不知道要做什么,但是既然司空枭语气紧急,自然毫不怠慢。挂断电话,司空枭马上穿好衣服下楼,开车赶往日杂商店,买了一个大浴盆。
然后就赶往专案组,果然是有权好办事,前后不到半小时,陆晓佳就带着一大袋子足有五十斤的雄黄,等在大门口。
把东西交给司空枭,陆晓佳问道:“这大冬天的,你要这么多雄黄干什么?难道还有不愿意冬眠的蛇,去你那里搞事情。”
这玩笑开的简直是恰到好处,司空枭一边拎着雄黄往自己的车上装,一边说道:“还真就差不多是这么回事。这些雄黄买的不容易吧,花了多少钱我给你。”
陆晓佳“哼”了一声,“找你嫂子办这么点事还提钱,是不是想让我给你茶叶钱啊?”
司空枭说道:“那就谢谢啦啊,这回我光靠嘴‘出溜’你,你满意了吧。”
司空枭有急事在身,说了两句话赶紧上车,加大油门,快速返回住处。把浴盆和雄黄一起搬到楼上,直接放到付紫凝的卧室里。
从龙复生那得知付紫凝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司空枭才算稍感放心。收起龙复生,把所有的雄黄一股脑倒在浴盆里,又去厨房打开两个炉灶,用水壶和大锅一起烧水。
烧到大约六十度左右,司空枭就把水倒进大浴盆里,让后接着烧水,热水逐渐的溶解了雄黄。直到差不多感觉把付紫凝泡进去,水就会溢出来,才停止了烧水。
司空枭来到躺在床上“胖胖”的付紫凝近前,轻声说道:“紫凝妞,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司空枭的媳妇,我会永远呵护你。”
说完,上去“野蛮”的撕掉付紫凝的大白兔睡裙,就连最后那一点点“遮羞布”也没有留下。司空枭抱起完全赤裸、不着寸缕的付紫凝,轻轻的把她浸泡在满是雄黄的大浴盆里。
蛇是惧怕雄黄的,但是蛇毒不怕雄黄,那么“蛇降”会不会怕雄黄呢?司空枭“赌”它应该会怕。不要问为什么,因为司空枭自己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应该会有效。
果然,在雄黄的作用下,付紫凝身上的脓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逐渐缩小。半个小时以后,她的身体表面只留下大约不到一公分高的一个个脓疱,但是也已经不再缩小了。
显然,这种使用雄黄浸泡的方法可以缓解一时,却无法彻底根除这种连用毒带诅咒的邪术。
付紫凝早就醒来了,察觉到自己一丝不挂的展现在司空枭眼前,虽然有些脸红,但却表情平静。在她的心里,反正自己早晚都是“司空枭的女人”,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看到付紫凝的样子,司空枭也“表情自然”的找出一条大毛毯,铺在床上。然后把付紫凝抱出来,放在大毛毯上,让她平躺好,放出胡小盈。
司空枭轻声对付紫凝说道:“会有一些疼,忍一会就好了。”
说完把灵力集中在手上,紧跟古小盈的“工作进度”。他每吸去付紫凝身上一处脓疱,司空枭就紧接着把灵力输送到那个位置,帮助付紫凝排除毒素,加快体表愈合。
古小盈用了大约三个小时才吸除付紫凝身上所有的脓疱,而司空枭当然也就跟着抚摸付紫凝身体的每一处地方,整整三个小时。
总算完全解除了付紫凝所中的降头术,司空枭可是累得不轻。这可要比给他自己解降累的多,付紫凝现在就是司空枭的“眼珠子”,必须处处小心,于是就只有更加费力些了。
付紫凝的身体也是非常虚弱,司空枭收回古小盈,干脆一下子躺在付紫凝的身边。付紫凝翻身钻进司空枭的怀里,两人就这样相拥而眠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付紫凝红着脸说道:“司空哥,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想穿上衣服,去做点饭吃。”
司空枭一愣,“你不穿衣服的时候我都看过了,怎么穿个衣服还怕我看吗?”
付紫凝轻轻推了推司空枭:“哎呀,你不懂的,赶快出去等我吧。”
司空枭呵呵傻笑,“这么高深的事我是不懂,但我不想让我的大胖媳妇再辛苦做饭了,你穿好衣服,咱俩出去吃吧。”
说完,司空枭就走出卧室外,还关好了门。付紫凝从自己的行李箱找出内衣内裤,先穿好。再依次穿其他的衣服,全都穿完,才听司空枭说道:“这也没有什么呀,每个人不都是这样穿衣服的吗?”
只见司空枭逐渐在卧室的床上显出身形,原来刚刚他只是假意出去,关好门后又隐身穿过屋门,坐在床上“欣赏”美人穿衣服。
付紫凝红着脸举起手作势要打司空枭,却被司空枭一把抱在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俩人下楼找了家餐馆饱饱的吃了一顿。
边吃司空枭边把俩人都中了降头的事和付紫凝说了。他俩想来想去,最后都一致认为,这么“凑巧”他俩都同时中了降头术,而这种邪术通常都是需要有人的毛发、指甲或者贴身物品才能施法的,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俩一起去理发的过程中,有人做了手脚。
吃完饭,俩人都休息过了,就一起徒步沿着松花江边溜达了一会。直到冬天的江边都没什么人了,俩人才徒步走回家里。
把卧室里的雄黄水倒掉,毛毯先卷起来放到一边,再把屋子收拾好,也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司空枭让付紫凝先躺下休息,他则去佛堂打坐练功一会。
至于练完功要不要去付紫凝的房间,司空枭的心里也还在“打着鼓”。他虽然已经“有过女人”了,但杨红、韩雪都只是女鬼,当时司空枭也是魂魄状态。而这次可是实实在在的“肉体交流”,所以让司空枭也难免有些激动。
想想人家付紫凝一个女孩子,也没像他这样“婆婆妈妈”,司空枭心里暗叹。准备再过一会,就去找付紫凝“生米做成熟饭”。
就在此时,突然听见卧室里传出付紫凝的一声惊叫。这丫头可也算是个武功高手,如果没有足够恐怖的事是不会这样失声大叫的。
司空枭马上身形急闪,窜到卧室。只见付紫凝一脸煞白,手指着窗户的方向,窗外一个人头见司空枭赶来,竟然旋转着往后飞走。
司空枭身体虚化,穿出窗外,距离那个人头有十几米远,抬手就是一招“龙翔”,紧接着马上拽出嵩阳铁剑,一招“天外飞仙”疾刺过去。
龙翔打在那人头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天外飞仙刺中人头,却是如同刺在铁板上一般,发出金属撞击声。那人头连受两下重击,竟然似乎没有什么事,凌空一转,急速逃去。
司空枭怕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再让“眼珠”一般的付紫凝有什么危险。只好放弃追赶,穿过窗子回到卧室。
付紫凝此时已经身穿一身长袖睡衣,手提黑刀站在屋里戒备。看来会些武功到底还是强过一般的小女孩。
看到司空枭回来,付紫凝说道:“我刚要睡觉,就无意中看到窗户外面悬着一个男人的脑袋,吓死我了。”
司空枭说道:“这家伙想来就是下降头害咱们的那个降头师,他降头被破了有些莫名其妙。所以才来查探一番,这个家伙看来已经练成了传说中的‘飞头蛮’,挺不好惹的。”
付紫凝收起黑刀,坐回床上,说道:“好不好惹也不是司空哥的对手,我不害怕的。”
司空枭走过去关上佛堂的灯,又进来回身关上卧室的灯和门,自己很自然的脱了衣服,拉着付紫凝躺下,顺便也帮她脱了衣服......
第二天早上,司空枭搂着怀里的付紫凝,轻轻抚摸着她光溜溜的身子,这种“美妙”的享受让他根本不想起床。
在付紫凝的一再催促下,司空枭才很不情愿的放开怀中的美人。这次付紫凝穿衣服已经不再让司空枭回避了,反正他回不回避也一样是想看就看。
“哇,紫凝,你受伤啦?怎么床上这么多血?”司空枭指着床上的一片殷红,“一脸惊讶”的看着付紫凝问道。
付紫凝在司空枭的头顶轻轻一拍,脸带微红,说道:“你都有那么多老婆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吗?再说你们男生,一个个色得很,就算没有老婆也都看过什么‘小电影’,把这些事弄得很明白了。”
司空枭笑道:“我们男生的事,你个小丫头怎么知道的?莫非也看过许多‘小电影’?”
付紫凝 “哼”了一声,“我才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呢。不过我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又不是山里的土著民,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公开的秘密’。我们学校里,男女生同居的多得是。”
司空枭说道:“那咱们这么漂亮的紫凝妞怎么没早些找个人同居一下,难道是你脾气隔路,没有人要吗?”
付紫凝叹了口气,说道:“追我的人也不少的,只不过都被我打跑了。只有你这个又色、我又打不过的坏人,最后得手了。”
俩人穿好衣服,下楼吃过早饭,估计那家理发店也该开门了,就直接向他家找去。
到店以后,问起当天二人剪下头发的去向,谁知道那老板娘竟然一脸鄙视的说道:“干我们这行的规矩,剪下来的头发都是归我们理发店所有的,哪有过后还找回来要的。”
“再说了,你们两个年轻人当时就只剪下来那么一点点短短的头发,卖都不值几个钱。我们干你们这个活,都赔钱的,还好意思找回来。”
这家理发店是标准的“夫妻店”,两夫妻都是三十多岁的样子,男人负责理发、烫发、染发之类的技术活,女人则负责给客人洗头以及收拾卫生什么的。
付紫凝说道:“大姐,我们并不是想要回那点碎头发,我们只是想麻烦你打听一下,那些头发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
老板娘一看付紫凝这么个小姑娘,就是个学生而已,也不像什么了不起还是有背景的人物。语气极其不耐烦的说道:“你们那么一点碎头发,我扫起来就扔了,难道还能卖钱吗?真是的,有毛病吧。”
司空枭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说道:“好好唠嗑不行吗?你扔了也好,怎么着也好,就不能别整出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吗?再说了,你说的是实话吗?”
一边还在给客人剪头的男人,也就是本店的老板,一听司空枭说话了,马上出头“表现”一下,极其不客气的说道:“瞧不起你了又能咋地?我媳妇说不说实话你又能咋地?你要是来剃头就到一边坐那等着,要是没事就别在这磨叽。”
司空枭冷笑,“那咱们就换一种方式交流吧,你可不要后悔。”
那老板也冷笑,“有啥能耐你随便,我特么就没在乎过谁,跟这和我装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