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锦下了马将武器拿在了手上,看着那个撑着伞的人慢慢接近。
不一会那个撑着伞的人便到了距离江川锦不远的地方,江川锦仔细看了看,那是一个那是一个穿着半黑色半红色衣服的女人,那个女人闭着眼睛,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带着一顶黑色的帽子,表情平淡,慢慢的走向江川锦,江川锦警惕的看着她,不一会那个女人停了下来。
“您就是江川锦公子吧!”
“敢问姑娘是?”
“我这里如笑语屠那差不多。”那女人指着远处的城池说到。“到那就算你赢了。”
“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江湖人喜欢叫我持伞人。那么江川公子您准备好了吗?”
江川锦摇着手说“没有。如果方便我能问个问题吗?”
“公子请问。”
“听你的话,你和刚刚那个笑语屠是一伙的,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都来劫我的路吗?”
“不能。”
“那能告诉我你们来了几个人吗?”
“这个倒是也不能。您只要走下去就会知道的。”
“那姑娘能告诉我什么?”
“到城门就算你赢,准备好了吗?”
“没……”
女人将伞一转伞面便变成了许许多多把飞到,漂浮在了女人身后。“那我进攻了。”
一把一把的飞刀向江川锦飞了过来,江川锦将武器变成了枪将一把把飞到弹了回去,但也有飞刀飞了过去,江川锦便把武器变成了剑一边后撤一边将一把把飞刀打掉在了地上,随着一把把飞刀被打落江川锦越来越轻松了,最后五十多把飞刀都掉在了地上。
“有些本事,我真想亲眼看看你。”
“那便睁开眼看那。”
“我的眼睛在很小的时候受伤了了,看不见,不过……”女人将伞的手柄向外拉了一下,一小块剑面从伞柄中露了出来,几乎在同时地下被打落的飞刀们,又飘了起来。
“再过些日子我就能看见了,那时我会亲眼看看你。”
随着话音落下,飞剑们从江川锦的四面八方一起攻了过来。
江川锦快速的挥舞着剑,用来挡飞来的飞刀们,眨眼的功夫,江川锦的胳膊上、脸上、大腿和腰上出现了十几道伤口,随着飞刀停下来十几处伤口缓缓的流着血,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衣服上的口子远比身上的伤口多的多。
江川锦心想。‘奇怪她是怎么控制飞刀向她想要的方向攻去的?’
很快飞刀们都回到了女人的后方。
“你输了。”
“你可没说受伤就算输。”
“我说了,我的这里和笑语屠那差不多。”
“可是你还说了,到城门就是我赢,所以我还没输。”
“行吧!给你一次机会这次直接把你打晕送回去。”
话语落一柄柄飞刀向江川锦攻来,江川锦纵身一跃穿了过去只是身上又多了十几道伤口,江川锦奋力的向女人那攻去,飞刀折了回来,一点一点的接近着江川锦,就在江川锦将武器变成匕首向女人刺过去的时候,女人手上用来当拐杖的那个伞柄被女人提了起来,剑从伞柄中被拿了出来,空了的伞柄(也就剩了一根棍了)掉在了地上,就在匕首快要接触到女人的时候,那个伞柄飘了起来,将匕首挡了下来,然后将江川锦逼了回去,江川锦小心翼翼的看向后面飞刀正在快速的接近,前面那个差不多是剑鞘的伞柄漂浮在空中,女人拿着剑挡在了他面前。
江川锦心里想。‘赌一把吧!’
这时江川锦迅速拿出了一个香囊般的东西,然后扔在了地上,那个如香囊一样的东西瞬间喷出了一股青色的气体,和一股淡淡的药草的味道。
江川锦快速的屏住了呼吸静静的向女人旁边跑去想要越过女人去。就这样江川锦就从女人旁边跑了过去,女人的飞刀看上去有些乱,江川锦快速跑出雾区,然后开始呼吸向城那边跑去,不一会雾气便散了,飞刀们快速的追上了江川锦,江川锦停了下来,停止了呼吸,将一块石头喷了些青雾丢了出去,飞刀依旧向着江川锦飞了过来,江川锦一边用刀挡下来,一边闪身躲着,眼看着城池就在眼前,江川锦拼着被刀划伤,将武器变成枪,用它作支撑,跳到了城门里。
“我赢了。”
江川锦突然眼中迷迷糊糊的,然后倒在了地上。周围的人都看着江川锦,他身下的街道都变成了红色。
这时女人撑着伞,走到了他傍边,将伞合了起来,被在了身上,然后抱起江川锦,便在一堆人的注视下离开了。
两个时辰后桐城某个房子里:
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穿着一身白衣手中拿着一株药材的男人对一个买药的小贩说到“这株药草,最多十两银子。”
“我这药草放在黑市里也至少三十两,你想用十两就给我买走?”
“这样吧!我给你三十一两药草归我。”
“就加一两啊?”
“三十一两已经出高了以我看最多十两。”
“行,给我钱。”
男人拿出一个钱袋子,从里面找到了三十一两的银票。
“给你。”
“我真没见过将银票放钱袋子里的。”
“那是你没见过世面。”
“哎!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我不卖了。”小贩伸手要去拿药材。
男人将银票塞到了小贩手中。
“钱货两清了啊!”
男人将小贩往外推,推到了外面男人将店门关了上。
里屋内:
江川锦在床上慢慢的睁开了眼。
女人正解着江川锦身上的绷带。
“姑娘真的看不见吗?”
“真的,而且我应该是你姑姑辈的长辈。”
“我很不能理解,您好像什么都看的见,我开始以为您用的是耳朵,但我发现不是,因为那青雾中我从您身边过去了,所以我断定您是用的鼻子,嗅觉,但因为刚才你不去攻击石头我又不能断定了。”
“我用的就是嗅觉。”
“那为什么……”
“因为那石头的药味太单一了,从一开始见你我就从你身上闻到了浓浓的药味,并且和青雾的味道不一样。”
女人将江川锦腿上和胳膊上的绷带都拆了下来,只见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连一个小疤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