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府里，依旧是那样显得荒凉，没有什么人烟，虽然有金碧辉煌，但是给人感觉便是荒凉。

得知道台在，一来是想问问自己的工作，毕竟现在就退休，也太过无聊。二来，也是要告知一声女儿的婚姻大事。

看着一个眼熟的人脸色不好看的离开，包玉问道：他怎么了？

被罢免了。秘书自然知道老译，也是低声细语说道：长沙路强烈反对道里进行技工路改革，几乎全部被罢免了。

包玉也不觉得有什么感想，毕竟自己同样下台，现在是来找个事情做。

老译来了。道台看见他很是开心的说道：做。

这是什么茶？包玉胃口被养刁了也是咽不下去说道：天竺的？

普通的十几块钱。道台倒是反应过来了说道：忘了你就好这口了，把我私货拿出来泡上。

喝习惯了君山银针，喝这种安华黑茶不习惯。包玉也是说道。

茶神。道台点点头说道：黑茶味道还是勉强可以接受，关键在于价钱低，节约公费开支。

重新换了茶，包玉才是开口说道：老周，玩了这么久了，也没有什么好玩的，这个岗位你有帮我选好了吗？要有些事情做，什么都行。

道里希望你继续担任台长。道台也是直接是说道。

说好的金贵，怎么又变成我了。包玉说道：我要什么做，是做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是金贵要求的。道台尴尬说道：你在好好考虑一下？

不用考虑。包玉认为应该是在看自己是否愿意下台，自然坚定不移的说道：我不想在当芒果台台长。

嗯。道台看他如此坚决，也是没有坚持，而是说道：既然你想法是这样，那我支持你，我在好好想想。

看到道台还有很多事情，包玉也没有在打扰他，而是离开了。

老译，该怎么说你！秘书走出门，也是说道：你替道台想想，就在做几年台长。

我答应了金贵，他没有犯错误。包玉拉了个人背锅说道。

金贵也是同意的。秘书说道：现在技工路改革，道台压力非常大，他需要你这个铁杆支持。

我现在是个废人。包玉自污说道：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你能够代表道台出面。秘书说道：谁都知道你是道台的生死兄弟，你的意思就是道台的意思。

那又有什么用？包玉说道。

这些年，道台唯一亲自动手做的事情，就是去暖河的一汽去给你买了一辆红旗轿车。秘书说道：到了道台这种职位，是轻易不能动手的，往往动辄是道与道之间的对抗。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事情中，你格外重要。

我什么时候死我都不知道。包玉心里说道，当初是不知者无畏，现在明白了当当是一个楚人来弄教育就能让你进秦城监狱，实际上他有些觉得对不起道台了，更多的是希望道里停止运行。

我好好想想。包玉只能是这样说道，但是现在这个事情随着包弟不读书，想想也许就是想想了。

台长！金贵乐呵呵的像个小弟一样跑过来说道：今天就上班吗？

金台长。包玉强调的说道：叫我老译就可以了。

不是台长，你这是什么意思？也是迷茫的看着秘书，看见秘书摇摇头，金贵急了说道：你怎么可以不当台长！

我说金贵，你不是一直以来都很想当台长吗？包玉无语的说道：你这是要闹哪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抛下我们。金贵气的都哭泣了说道：台里都人心惶惶的，就等你回去稳定下来，主持工作。

你是台长，这是你的工作。包玉也是要发疯了，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

金贵也是擦擦眼泪，才是哽咽的说道：你走后，收视率一日不如一日。我做过很多，但是处处受阻。我承认我有运营一家电视台的能力，但是我没有这个资质，大多数人都不服我。虽然你能够交接的都交接给了我，但是人情往来是日积月累的，我不具备。

这些困难都是暂时的，你会度过去。包玉鼓励说道：相信自己。

我的信心，已经被现实击的破碎了。金贵落魄的说道，看着老译坚定的目光，他知道老译不会回去了，他也同时知道，芒果台完了。只能是苟且的走了。

一群人，傻逼。包玉暗中说道，想让我去，我才不去呢。想到这些事情，包玉也是想起来了包弟的创业，便是打算去看看。

经过楚道大学，却是看见正在装修，也是示意停下来看看。看着楚道大学，包玉感慨万千，费劲心力憔悴，结果是给他人做了嫁纱。

楚道中职大专本院。看着校名，包玉看到了未来一批批学生走完路，开心愉快的走向社会。

译台长？正是却是有人兴高采烈的叫道。

楚校长？包玉隐约有些印象的说道。

怎么样？楚校长说道：还的感谢你，托你的福。

叫我老译就好。包玉说道：我已经不是台长了。

不是让你继续担任？楚校长询问说道。

我拒绝了。包玉说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楚校长勃然大怒说道：是你把我带进去的，啪啪屁股你就走了！

这不是技工路无法维持，你现在也拿到钱了？包玉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看不懂吗？楚校长指着校门说道：楚道中职大专本院，级工路的最高学府，所有楚道文凭由我发放。

你好像很高兴？包玉说道：你不是非常抗拒成为一个大专院校吗？

可是你没有告诉我，国防科技学府文凭由我发！楚校长说道：我堂堂楚道大学，自共和立国就被它压着，现在终于可以压它一头，不管做什么，我都愿意。

别人以国家为名，还不能压你这个以道为名的？包玉想起来说道：那它不憋屈，走了怎么办？

那我就是国防科技学府！楚校长说道：这是真的吗？译台长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兄弟。

我胡说的，只是假设。包玉连忙说道。

它可以带走所有，但是带不走最重要的名声。楚校长白高兴一场也是说道：大隋科技学府，不千里迢迢从洛阳迁入了徽州，为什么？就是这个绝对带不走的资源。

虽然不知道说的是什么，但是他也不感兴趣。自然是说道：你开心就好。

我现在不开心。楚校长说道：你能不能继续当芒果台台长？

为什么一定要我当？包玉反驳说道：你知道我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

你有。楚校长说道：你在台里，收视率没有崩。现在道府是困难重重，有很多人被罢免，在舆论上压力很大，你这个兄弟，怎么可以走，你怎么可以不支持道台！你是人吗？你还是老译吗？你有没有想过，连老译都不支持老周，代表了什么？

我……我弟弟都不读书了，我管你后事！包玉心里想着，嘴巴上说道：我会慎重考虑的。

老译，你一定要当台长。楚道台说道：不说其它的，就全当为了老周，你也要当。

我为你一口翔！包玉心中说道，只能是点点头，说道：我会好好想想。

离开楚道中职大专本院，包玉心里很不好受，他没有想道道台因为他，现在面临的困境，但是他也于事无补，要是我有金手指多好，又是看着小弟弟，叹息了一声。

到了创业园，才是得知弟弟没有来这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不在，也是只好打电话问在哪里，才是七拐八弯的找到了一个工业园。

单看这周围环境，十几年的大树，关门的商店，闭门的厂房，空白的天空，他就知道这是一个转型失败的老工业区，看着墙壁，便是更加确定了这个答案。这种工业区，是给加工贸易公司的，随着国内成本提高，这些厂房迁移了，但是吸引不了新产业，只留下来了房子等着房地产开发商。

看见了全国通标牌，包玉也是走了过去，正好包弟就在门口等着，自然是不会有错了。

走进去，自然是坐下喝茶，包玉才是有时间说道：你怎么不去创业园，那里环境不习惯？但是那里才是正规。

圆规也没有用。包弟说道：他们不让我进。不过这里很好，租金便宜，这些厂房他们都是能够收租就好。

你怎么不好我说？包玉打断他说道：我封了他。

你都要退下了，没有必要得罪人了。包弟说道：况且这里也很好的。

我……包玉才是想起来，自己不是芒果台台长了。

沉默了一会儿，包玉才是说道：有什么困难？

怕是经营不下去了。包弟苦涩的说道：就是不甘心，亏完了本钱。

怎么会经营不下去？包玉紧张的说道。

公交卡太贵了。包玉说道：使用频率太集中了，反正有一堆问题。

你要一个个告诉我。包玉说道。

首先还是竞争对手，烧钱疯狂。包弟也是据实说道：真不知道他们钱从哪里来，就是这钱，全国都可以免费坐公交车一年了。

为了上市。包玉解释说道：道理不明白，反正上市就可以圈钱。

第二个就是公交车公司封堵。包弟说道：这是最致命的，毕竟我买的公交车卡，不像移动卡那样有最后消费日期，但是公交车公司不配合改装刷卡器，那么买卡太贵了。

你怎么可能让别人改，这是要你改啊！包玉说道。

这就是第三个问题。包弟说道：我这个网站和软件，太卡了，很多人不愿意留着。

还有呢？包玉说道：软件人才好解决，人，不用你担心。

我不明白。包弟说道：还有些公司，居然自己弄个出来，你说就这样的投入，就是长沙公交，最多赚几千块钱，至于吗？大多数都是赚几十几百。

多少都是赚，薄利多销。包玉理解的说道：关键在于可以解决就业，交通不会去说他们。

说这么多都没有什么用了。包弟苦涩的说道：我实在是支持不下去了。

你现在开通多少城市了？包玉说道：盈利多少？

就楚道几个，外道几个，加起来不到十个。包弟摇摇头说道：最赚钱的洛阳申市深城，都全部排外了。根本赚不到什么钱。

现在工资有这么高？包玉说道。

全部买公交车卡了。包弟说道：要是现在退出，还是能够回本一些。

你怎么这样？包玉说道：你是楚人吗？你这么没有自信，你就是江南人。

我……

包玉查找了一下号码，也是拨通了电话说道：是龙骧巴士？我是译台长。

台长，你好。那边终于是接通了龙总的专机，也是说道。

我不好。包玉说道：你的巴士，为什么不允许全国通用，我少你钱了吗？不一样的是给你钱，现金和刷手机有区别吗？

这……好一会儿，龙总才是说道：我有自己的刷卡平台？我……

你配不配合？包玉说道。

配合。龙总立马说道。

好。包玉也是挂断了电话说道：就这样简单。

那是你现在还没有退下，周叔也在。包弟说道：结局是没有变化的，只是多喘口气罢了。在说，你一个个公交车公司打电话，你的脸往哪里放。

我……包玉多少有些明白为什么道台很少出手了，也是，一俩个会给面子，多了，这股力量足够打自己脸了。

最起码，还是有很多公交车支持刷手机。包玉也是说道：你和它们的竞争怎么失败了？活下来应该还是足够的。

没有人用。包弟说道：大哥给我挖的人，都被挖走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包玉看了看外面，原来不是下班了，而是下岗了。这种不需要承担责任的开除，原来更加悲哀。

用人，也简单。包玉也是说道：留人，只有一个办法，提高工资。一个本事只能拿三千的，给他三千五，他一般不会走。知道大公司为什么是大公司吗？就是因为他工资高待遇好，否则它只是个大厂而已。

是，就这样才不至于光杆司令。包弟点点头说道：也更加没有竞争力。

你不要觉得工资待遇优厚，你不是大长老，你没有资格让别人以爱国主义去做事情。包玉说道：你只能给他工资！

给了也没有用，别人拿钱不干活。包弟说道：这怎么办？

你现在没有威望，也没有用人的这种斡旋能力。包玉说道：那么唯独以诚心实意来对待。这个留人，很简单就是工资。但是用人，是个技术含量非常高的活，怎么用，想要你漫长岁月去感受。但是也有一个简单的方法，那就是让别人希望公司不垮。

那怎么办？包弟问道。

比如说，使用中元历，这个历法是非常照顾员工的一个历法。包玉说道：现在芒果台就用这个历法。

这个可以。包弟点点头答应了说道。

其它的，就是方方面面的事情。包玉说道：就比如说那早餐，外面没有早餐店，你是否有偿提供？午餐晚饭？能不能有块肉？逢年过节，多多少少发些礼物？还有那些厕所能不能干净有纸？电脑能不能不卡？尽量不让员工发公司的火。

包弟点点头说道：可是没有盈利啊！

先说公司，把诚心能够感动的人留下，剩下的能够开除的开除。包玉说道：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是中元历工作时间太少了，要知道在大隋，不能够提供加班的公司，都不是好公司，耍这种流氓的，那意味着工资低！

那怎么办？包弟问道。

这不是问题关键。包玉说道：关键在于，由于长时间不加班，他们会有其它事情，那么万一要加班，那就呜呼哀哉。

是啊！

所以，你要给出一个小时吃饭时间。包玉说道：在给出俩个小时看书时间，凑够这个十个小时。

还能这样？包弟点点头说道。

至于盈利。包玉也是头疼说道：看来想从公交车公司和乘客上收钱很难了，那么只能是参考其它公司，卖广告。

卖广告？包弟说道。

这个软件我看过。包玉说道：打开界面，是一个广告位。但是还不够，可以结合地图，提供一下周围服务，这个度娘是有分成，可以接入它的这个平台。那么还有一个地方，也有广告位。

还有什么地方？

就是推荐路线。包玉说道：你看，我可以推荐他买车。

确实可以。包弟说道：如果他有钱的话。

对，乘公交车的，如果有钱肯定会买车。包玉说道：那么买什么车？刚好这个软件有推荐，看一下没有关系吧？

没有关系。

第一辆很重要。包玉说道：它决定了这次广告的印象，你说什么车好？

奇瑞扣扣？包弟说道：基本上最有可能买得起的。

错，看到奇瑞扣扣，他就是只能买得起扣扣，也不会在你这里买。包玉说道。

为什么？

你看不起他，他立马关了。包玉说道：你要明白人的心思，所以第一辆，只能是红旗轿车。

啊！

你看，你看到红旗轿车，会不会了解一下这个共和国长子？包玉问道。

一亿块钱？包弟摇摇头又是点点头说道：虽然不买，但是会看。

对。包玉说道：看吧，红旗好不好？好是好，买不起。那要不奇瑞扣扣？也可以看看。

这不奇瑞扣扣就卖出去了。包玉说道：像这种大宗商品，一般除了经销利润，还有厂商补贴，卖出去就是赚到了。

原来是怎么回事？包弟说道：怪不得都是先夸华为手机如何好，然后又说小米手机多少钱，这套路蛮深。

对，但是你不要在上哈弗。包玉说道。

对，这个还缺个中端呢？包弟说道：就这样放弃了？

你傻啊，这种赚钱的车子，自然是要收广告费啊！包玉说道：你以为哈弗看不到？要是在上面了，哈弗还会给你广告费？

那红旗和扣扣呢？怎么不收广告费。包弟说道：万一哈弗给呢？

你要用它来告诉哈弗我这个广告位是有效果的。包玉说道：红旗没有人买，它不会打广告的。扣扣利润低，也拿不到多少广告费，不如直接做经销商。但是哈弗这种中端，是市场占有率最高的，所有广告费才可观。谁让他第一，不收他的收谁的。如果他不舍得，那么也可以考虑瑞虎长安，不过广告费肯定低了。

可是如果有人买得起华为怎么办？包弟说道：华为还好说，红旗轿车不是要政审？

手机你可以考虑推荐几款可以进场通讯的。包玉说道：但是不要推荐太多，用户会觉得臃肿，把你卸载。甚至于后面有钱，你可以去自己弄一些使用耳机孔就可以实现的近场通讯外壳，来扩大用户量，对了，你全部是买公交车卡？

嗯。包弟点点头说道。

你怎么这么傻，你不会破了它的卡吗？包玉说道：反正你会给他钱，干嘛去增加这个成本。

这是犯法的。

你不犯法，创什么业？包玉反问说道：所谓创业，就是要趁立法未完成，在这个间隙，完成血腥的资本累积，能够完成的就能活下去。你放心，朝廷肯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一开始就剪羊毛，不然那失业率会先让他进监狱。

我没有这个技术水平。包弟说道。

我说了，我唯一能够解决的，就是人。包玉说道：楚人，什么都缺，唯独不会缺人。

你是教我往后如何走？包弟点点头说道。

你根本就没有想法，那只能我给你脑补。包玉摇摇头说道：往后，你多天天技术人员的想法，别放弃，你要相信你可以成功。

包弟点点头，我肯定没有想法，毕竟我原本是小打小闹弄个烧烤摊。

你刚才说什么？包玉突然间就想起刚刚好像忽略了什么。

没有什么？包弟紧张的看着他，难道懂读心术？也是说道：我肯定听话。

不是你刚刚说，你想要华为手机？包玉说道：是要秋季新款还是过完年要夏季的？

嗯！包弟摇摇头，我说过吗？我可是坚定的米粉。思来想去才是说道：我好像说的是，如果有人要买华为手机，不不，是要买红旗轿车怎么办？要政审的。

对哦！包玉挠挠头说道：还是有人买得起，还是会有爱国主义分子，社会上不全部都是米资分子，这怎么办呢？要政审的。你不能牵扯这种，会死的不要不要的。怎么办呢？

换个？包弟说道。

有了。包玉灵机一动说道：我有一辆红旗轿车，送给你了。你标价俩亿，有人买你就用来发展壮大，没人买，你就自己开。

不行。包弟摇摇头说道：我不能要，你帮我够了。

我祖祖辈辈妻管严，也没有什么小金库。包玉惆怅的想着，有也不知道密码和地方了，也许在某个大银行有，可是自己不知道。感慨的说道：这是唯一一个可以帮忙的，你要收下。

我开不起红旗轿车，油耗太高了。包弟换个方法拒绝道，帮助创业，还有可能分红还，这个红旗轿车，可真的是白给。自己不能要，也是说道：我就是那种只开得起扣扣的人。

扣扣？包玉说道：红旗轿车就卖，扣扣我也给你一辆，反正停在车库没有用。

包弟摇摇头说道：实际上我只会开电动自行车，摩托车这种烧油的我都不会。我是色盲。

也没有关系。包玉安慰说道：这样，你拿扣扣做活动，在今年买车的里面，抽一个人出来，送给他。要知道，我这是定制版扣扣，成本一百多万。

包弟摇摇头。

你摇头晃脑干嘛？包玉说道：你不要担心我，我坐公交车支持你这个软件。

我……包弟摇摇头。

我再去买辆。包玉苦口婆心的说道：我不能卖，但是我可以买。

啊！包弟愣了一下。

明白了吧？包玉安慰说道：我在去买辆就可以了。

可是……包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是什么？包玉说道：有人敢找我麻烦，老周没有修建的楚城监狱等着他。

好吧！包弟最终还是点点头答应了。

你也不要着急。包玉说道：我去给你找人，然后一飞冲天。

这次他们回来，我会好好对待他们的。包弟点点头说道。

不会是他们了，对于提出辞职的人，大多数都是没有毕业在留。包玉说道：要想留人，一定要行动在没有开口辞职之前。这次，我去社会上给你找。

从大楼里出来，包玉已然有了决定。连金贵那样有能力的人都支持不下去，更何况包弟这种没有能力的，至少在包弟还没有创业成功前，自己还必须是芒果台台长。为什么自己一定成功，这这个岗位上，谁会和道台过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