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长室里，大门虚掩，里面坐在一人，从背影很明显可以看的出来并不是包玉。

停车场，包玉正停好车，长沙堵车并不严重，不知道为什么不早退如何变成迟到了。

幸亏没人扣我钱!包玉看了一眼时间，思索着是不是把广电中心搬迁一下？这边楼房实在是贵，靠这点工资买不起，只能是花台里钱把办公地点搬了！

喂喂喂！车挪一下。有人坐在车里喊道。

包玉出来打量了一下，停的很好啊！不过才占了四个车位，道路也只占了一角。

译台?那人看着包玉疑惑的眼神，认出来了立马改口说道：这停的太有水准了，您是怎么做到的？

包玉刚想教他，只见金贵火急火燎的过来了。气喘吁吁的他上气不接下气说道：老译，局长来视察工作，现在在你办公室。

局长?包玉说道：哦！

你……金贵才是想起来自己忽略了老译的属性，比起来，自己属性有点渣了。

到了办公室，果然里面那个人是局长，包玉放下东西说道：局长，你来怎么不打声招呼?还来这么早？

局长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快要十一点多钟了，忍着脾气说道：老译，堵车了？

没有。包玉说道：你是说我怎么迟到?

现在民众盯着紧，注意影响。局长酌情说道：正常上下班还是要保证的。

真不怪我。包玉泡好茶说道：这交通衙役，天天查我的车，不让我上路。没有办法，买了这车又不能退，好说歹说，十点多才能出门，这到这里，就这个时候了！

红旗沦落成这样了！局长惊讶的说道：嫌丢人现眼?

什么红旗？包玉只能解释说道：我开大解放。

噢！局长明白过来说道：这茶还不错。

那当然，我从老周那里顺过来的君山银针。包玉说道：下次我去你那里就可以了。

还是我来。局长擦擦汗说道：北方不喝茶，根本买不到，尽是一些水果咸腐。

你要去哪里看一下？包玉藏好茶叶说道：台里一切都好。

是这样……局长不太好意思的说道：上次你不是要局里支持你，回去后，思来想去，有些道理。具体的，我也不太懂，只能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一百亿以内，找我报销。一百亿以外，好商量。

钱？包玉迷糊的说道：我没有要报销的啊！

你……局长如鲠在喉又不能点破，半天了才是吞吞吐吐的说道：你替我探探老周的口风，这个你怎么花，我不管的。

喔。包玉明白了，原来是想要老周投票支持。明白了，包玉只能是摇摇头说道：你收回去吧！

局长看着不熟悉的老译，真的是想要一巴掌啪过去。我厚着脸皮忍着白眼浪费人情耗费资源去要了钱？你和我谁不需要了！

局长不明白，他还是那个为了避免总局撤销罢黜而奔波劳累的局长，而包玉已经不再是那个只想着赚钱的老译。不过局长明白，钱是用不上了，只能是回到原点，重新走情怀。

你说老译。局长说道：总局撤掉，真的好吗？

江南有自己的考虑。包玉说道：也许，它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很多人都黑我。局长自言自语说道：说我光腚，但是忽略了，如果没有我，裸奔的就是自己了！我不封你，秦城监狱等着你，没有一个朝廷会允许你挑战它。究竟是我错了？还是你黄赌毒了？

可你选择性封?包玉说道。

那你有胆量举报吗？局长反问说道：你举我就封。想要我一视同仁，那么我需要十三亿的编制，所以选择性封我承认，我封了代表告诉你，这是犯法的。

站在道德高地上，说什么都是对的。对于这个先天性不足的话题，包玉自然不会继续讨论下去，说在多，哪怕歪曲事实，也改变不了是我们恨不能发国难财挖墙角，而不是局长乱搞。便是转移话题说道：那国产保护月呢？现在是全球化，地方保护主义……

如果没有这个，没有这个蛋糕，你认为会有人去弄吗？局长反问说道：反正有四十亿在这里，你能不能拿到?可能有四是亿在这里，你能不能拿到?区别很大的。你要不能理解，就想一想交通衙役，如果在车辆销售高峰月，只需要销售国产车，有这个规定，就有国产车的蛋糕存在，才会有人去做国产车。那现在呢？有国产车吗？

吉利比亚迪不是吗？包玉气宇轩昂的说道。

那你知道它和一汽东风的产值差距吗？局长说道：更不用说，它们只是新时代的合资，它们的前辈就是一汽东风。整个国家，汽车就看两个了，一个是一汽红旗，一个就是奇瑞，其它的，不用看。

包玉不信邪的查看内部消息，也是沉默了。

没有保护，想要和别人干了几百年的竞争，你以为别人傻逼?局长说道：再说银联，斯拉夫那么牛逼，照样只能用米国的，没有这个保护，银联能够起来，吃屎去吧！米国分分钟挂了斯拉夫的资产。

仔细想想，包玉不得不承认局长说道有道理，这样一说，总局还有存在的道理。

就拿你举的一个例子，假设当年金陵扶人案，卫生愿意付这个钱？那会怎么样？局长说道：非要一个个进秦城监狱了，才会说，给我一个机会吧！我再也不敢了！迟了。

这么多部门，总局是最不应该被撤销的。包玉突然间就有这个想法了，不说其它的，至少总局拿了工资在做事，难道真的是为国为民者，皆不得好死!

 希望江南真的没有想要撤销我。局长落幕的说道。

不管怎样？总局最重要的还是舆论控制，收视率便是舆论控制的最大因素。包玉只能是说道：老周的看法，没有人知道，我们唯一可以做的，是保证收视率，我会出新节目，这是我唯一可以保证的。

其它台都不懂。局长点点头说道：我总局管，总是比央视管好。

可能它们想的是没人管。包玉说道。

局长漠然。临走之前，终究还是跟老译说道：一百亿之内，找我报销。

我有钱。包玉说道。她的努力，不再是单纯为了钱了。

不用担心朝廷没有钱，你需要的是说服朝廷拨款给你。局长说道：现在你连这个都不需要了，我已经给你办好了，你需要的是新节目。

万一缺钱，找你报销。包玉想了想说道。

看来得给你留着了！局长开玩笑说道：楚人就是有这个传统，什么都缺，唯独不缺人，什么都不缺，唯独缺钱。

那你做好被我扒皮的准备。包玉装作生气说道。

送走了局长，刚进去，包玉又是退了出来，看了一眼门牌，没有错。才是头伸进去，里面好熟悉的感觉。

台长，你干嘛？金贵站起来说道：我找你有事。

事？包玉头疼的说道：你决定就可以了！我先下班了。

等一下。金贵拦着他说道：真的是撑不住了！

什么事？包玉头已经有点晕了！

要招聘新员工了！金贵长话短说的说道：这些日子辞职自离了一部分人，又出现了新情况产生新岗位，人员严重不足。

招聘就可以了？包玉弱弱的说道，不然还能怎么办？一个顶三个。

你不是说，招聘财务目标，都由你来。金贵都要哭了说道：你说的，这三个是企业核心三要素，台长的工作便是三分之一在招聘，三分之一在审财务，三分之一在思考目标。

为什么？包玉觉得老译是不是有病，一个劲往自己身上揽事情，还嫌不够多。和局长太像了，闲的蛋疼。

你说的，身为台长连手底下人员构成都没有，如何得出能够做的事，思考目标没有了底，而财政，这是必须的。

看来必须要招聘一次。看着金贵死缠烂打的精神，包玉知道这回推脱不了了，只能是点头同意了。

你跟我一起去。包玉拉住打算离开的金贵说道，可不能下一次还要去做，跑一趟就可以了，跑多了我才不呢！

这是台长的事情。金贵说道。

以后就是你的事情。包玉义正言辞的说道：你想一辈子做个副台?如果不是，这次我交你招聘。

嗯！金贵点点头，开心的不得了。

看着人来人往，周围像个地摊菜摊的招聘地点，这些都是可以忍受，受不了的是汗流浃背，空调没有就算了，连风扇都是这种没有风的风扇。对于这次招聘，金贵本来是打算举行校招，就是单独一个教室单独招聘，没有想到老译打死都不愿意，便是只好一起挤在图书馆里。

包玉看着汗流浃背的金贵，也是不好意思，只是想起来要去一堆人前面讲话，还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一个初中毕业的，有些看不起对方了！当然，最重要的是包玉有些紧张，这种场景才是她经历过的，只不过当时她是站在走，现在是坐在休息。

怎么没有什么人应聘？包玉看着别人都是或多或少有些人在谈，唯独自己这里，看是有人看，坐下来的一个都没有。

你工资定的太低了！金贵无奈的说道：一千五的实习生工资，暑假还有可能有人做，这种长期怎么可能。

那一千六?包玉弱弱的说道，可是加了一百了，不会太多了吧！

我们没有加班费。金贵说道：其它公司底薪一千五，但是有加班费，加班少能够有二三千，多的能够有四五千。

没有加班费，还有人加班？包玉说道，有这么傻的吗？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金贵说道：反正这个事情，也不会太多。一个月，能够有五十小时都算多了。做的慢的，中休会加班加点赶。只是这一段时间，缺人严重，才是多了点。

这个你要注意。包玉强调说道：让人不加班，是简单的，不安排就可以了。但是，如果习惯了不加班，想要他加班，那就难了！

可是中元历，加班费太高了！金贵抱怨说道：不然为什么要招聘，加个人反而能够降低成本。

这你就不明白了。包玉说道：企业在朝廷的话语权，一是纳税。这个很好理解，有钱就是大爷。二就是解决就业，富士康为什么受到欢迎，就是它招工多。不能够解决就业的，在大，对于朝廷来说，无关紧要。多招一个人，那么道里就会觉得我们重要一点，这才是我为什么要用中元历。

原来是这样。金贵不管是真是假，反正在老译面前，只要他能够自圆其说，自然是应承。

擦擦汗，包玉也是觉得自己很机智，看了一眼其它摊位，在看看自己，提前笔说道：看来是没有办法降成本了，果然比起梦想，大多数人选择了面包。

你故意的？金贵说道。

能够用一千五招聘进来，干嘛用五千？包玉说道：本来，我是实习生给一千五，转正给五千的，可惜了，招不到人，只能提到三千五了。

这是校招。金贵说道：社招倒是可以这样，一千五都愿意来，是真心诚意愿意留下。不过五千是不是有点高了？加上五险一金和节日福利奖金，不太好！

知道为什么我特意在这次这样?包玉回想起来说道：招人进来实习，工资高低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如何留人。一千五进来转正三千五，三千五进来，转正三千七，留人的概率是一样的。但是一千五进来，三千五转正。三千五进来，五千转正，对于同一个岗位，你很大几率便是给别人培养了一个有梦想的人。

你们招什么工作人员？在包玉改了工资第一时间，便是有人坐下来询问了。

有带简历吗？包玉装模作样的说道：目标工作是什么？对于第一个应聘的，包玉还是很感兴趣的。

对不起。金贵抱歉的说道：我们不招聘本科以下的。

哦！那人很失望的应了一声，便是打算离去了。

包玉看着简历，很不是滋味，凭什么初中生只能是普工，大学生就是办公室。不过她知道，在级工路还没有实行开始的时候，招聘就是这样，她改变不了，也无须在去改变了，但是对于亲生经历的，包玉还是做些努力。

你这简历还要吗？包玉问道。说着也是打算先收下。

看着包玉也没有打算还，那人手里反正还有十几张，也是摇头说道：嗯，不用了。

那人正打算走，便是看见包玉尽然把简历当做垫子垫在椅子上，真的是怒从心中起，一巴掌就要拍过去，不过，还是忍住了？毕竟自己说不要了，算了，不和没有素质的人待在一起，很不开心的走了。

有第一个自然就有第二个，芒果台这么多工作，自然不可能都是台长招聘，这只是一个开头，接下来的，便是主管人士的先筛选，包玉倒是可以在一边看着看着。

金贵。包玉闲聊说道：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芒果台只是小芒果，而央视是大央视?

央视体量大。金贵想了想说道：收入影响这些，都比我们高。

这些都是原因，但不是关键。包玉示意他看一下过去没有多远，勉强算是央视招聘的地摊。

有什么好看的？金贵看了好久，只能是迷糊的看着老译，没区别啊！

看到了吧！包玉不得不承认说道：小芒果终究注定不如大央视，只比其它道视，发福了一下。

真有这么大区别？金贵看着同样一个桌子，两三条椅子，挂着一个横幅广告介绍说明，有区别吗？

你没有看出来?包玉看着他说道：他们实习生都五千，而我们是转正。

你是说工资？金贵看了一眼说道：他们要求高一点，工资自然高一点，别人最低要求学士。

这你就不明白了！包玉叹气说道：大公司之所以是大公司，不是因为税收体量，纯粹的原因就是工资。高工资就是大公司，低工资就是小企业。你能够发出多少工资，才是决定一家企业的核心。

这样说也对。金贵点点头说道：现阶段，钱是衡量事物的最好中介物。

我当了这么多年台长，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超过央视。包玉感慨说道：实在是追平都没有，只是给它挠了几次痒。

金贵看着很不甘心情愿的老译，也是感同身受，自己到退休下去，小芒果可以压大央视吗？还是只能像老译那样遗憾。

这还不简单，把工资提上来就可以了？主管人士的眼睛巴巴的说道。

没有这个利润，这样做，就是找死。金贵说道。

没有这个能力。包玉也是说道。

要不这次，提高到五千五。金贵想了想说道，这是老译最后一次招聘了，看老译的行为，不会在有下一次招聘了！

这样可以吗？包玉觉得金贵实在是太好了，老周究竟从哪里找到的。

可以。金贵硬气的说道。

包玉热泪盈眶的看着金贵，点了点头说道：有没有纸，刚刚眼睛进沙子了?

金贵摸了一下口袋，只能是说道：我现在去买。

好。包玉捂着肚子说道：我有点不舒服。

看着金贵离去，包玉对主管人士的说道：先停一下，去买几瓶饮料回来，太热了！

好。主管人士的自然不能拒绝，只好先去买饮料了。

包玉也是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简历，才是又做了下来。

没有一会儿，便是都回来了，招聘便是又不紧不慢的进行了下去。

把预定的大致招到了，包玉便是决定提前离场了，实在是太热了，以前大太阳下都没有感觉，现在屋里都觉得热。真的是从苦入甘易，从甘入苦难。

车子上，金贵正整理着文件，包玉看着他说道：你说，会不会有人不来？

五千都不来，怎么可能。金贵说道：肯定会来的，又不是老手。

还是直接教你好了。包玉拿过来整理好的文件，从一堆不合格简历里抽出来三份简历，放入了合格招聘过关实习文件夹里。

这……金贵不明白他是在干嘛？捣乱的吧！

这些人很符合我们的要求。包玉摇了摇手里的文件说道：有他们在，我思考的目标，很大程度上会达成。

嗯！

但是，我的目标是有限的。包玉强调说道：这些不合格的，是无限的。我们无法断定他究竟是带来好运，还是浪费资源，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人给我划定的未来，带来了改变。我要用这些格外的成本，去博取无限的未来，也许直到芒果台被撤销，他们仍然是一无是处，也许，芒果因他而改变，成为大芒果。

多招几个人而已！金贵看着他，做什么事都有扯一堆？

知道为什么，每一年我都会做这些最基础的事情吗？包玉说道：这些新人，什么都不会，随便一个老手，甩他们十条街。还记得你说过，以芒果的地位，直接挖人就好了，何必费劲心力，为他人做嫁妆。

对啊！金贵说道：除非挖不了。

挖不了，找蓝翔。包玉说道：我挖人，是为了某个岗位，补这个空缺。挖人之后，你一要防止他走，二要防止他上位，最重要的是，整个公司固化了，因为他卡了！可以说，台里就这样了！而新人不一样，它是储备，属于流通，只要他有能力，甚至可以做到比我更加好。

有点明白了？金贵迷迷糊糊的说道。

那么现在，新人都被固化了！包玉说道。

明白了！金贵恍然大悟说道。为什么老译有能力，而自己却没有能力。就像一块金属，成分一样，加工区别含量的不同，性能便是不同。台长不仅仅需要能力，还需要代代相传的规则，这些都是历代台长累积的，正是缺少这些，自己才是不具备台长的能力。如今，自己终于得到老译的认可，教自己最重要的口语了！所以今天，老译这么奇怪，金贵不得不回想起以前，老译真的教了自己很多，只是，自己忽略了！

明白了。金贵激动又哽咽的说道。这是对认可的表现。

以后就你来招聘。包玉甩摊子说道，做个台长还要管这些，不能拿钱就花吗？其它的我又不会。

小明劳累奔波跑了好多招聘会，可惜，如今真的是你吗高中多如狗，大学满地走，唯独学位勉强筑基可以有点地位。

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招聘不如意。推开寝室门，小明本来以为自己是最先回来的，毕竟实在是太累，想休息一下。却是看见小红已经回到寝室在发呆。

这么早就回来休息?小明惊讶的看着小红，要知道，这可是立志把所有招聘单位投一遍简历的主。

嗯！

这次有好一点的。小明说道：有些企业签三年，虽然长了点，也算可以了。大专也就那样了。好像说，道府要全道教改级工路，都是楚道大学发文凭，除了三所本科外，就连楚道大学都改名楚道中职大专本院，发专科文凭，也许专科就不尴尬了。不过现在，我们还是要现实点，你不去参加工作，真的啃老做鸭子？

我找到了？小红不开心的说道。

找到了？小明心里很不是滋味，只能是说道：随便去一家，还是在等等。

芒果台给我发合同，让我去实习。小红说道：底薪三千五。

可以啊！小明只能是说道，不过又想起来说道：我也看过，要求本科，底薪是五千五。不会是骗子吧？

看，学校招聘网上写了公示。小红递给他手机说道。

这是一个媒体号，为了保障学生权利，所有校招合同，学校规定要复印扫描公示，当然一些私密信息还是经过处理了。

真的，你走运了！小明只能是祝福说道：你还考虑什么，错过这个机会，就没有了！

可是我不明白，我怎么会被录用。小红说道。

没有招够或者工作人员失误弄错。小明猜测说道：反正有这个，芒果台改不了了！你尽管去就可以了。

可是我是大专，也轮不到我吧？小红说道。

对哦，要求本科呢！小明说道：你根本没有去应聘啊！

我有去……小红低着头说道：被羞辱了！

怎么回事？小明严肃说道：具体和我说说，欺负人，学校必须要给个说法。

……

事情就是这样。小红说道。

我明白了！小明羡慕的说道：你不会是芒果台长的私生子吧？

你觉得可能吗？小红说道：不要开这种玩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肯定，就是芒果台长把你弄进去的。小明说道：只能说，你走运，他发神经。

它欺负……

你以为你是谁？小明打断他说的：浪费半分钟，就为了鄙视你?别人堂堂副道级高官，最基本的素质肯定是有的，特别是在公共场所。他这样做，结合实际情况，只有一个原因，你是他私生子。

可能他发神经吧？小红只能是说道，不过，除了真的是他招聘自己，小红也想不出为什么会被录用。

管他呢，到了芒果台，自然水落石出。小明说道：现在是，去大排档还是小酒店，这顿饭，必须要的。

食……小红想了想说道：大排档吧，我没有多少钱了，不能大吃大喝。

知道了。小明说道：散伙饭，大家一起凑钱，去吃个好点的。

找到了工作，还是没有找到满意的工作，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