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勺大赛的事情，与包玉应该是毫无关系了，究竟长沙臭豆腐有没有获得十大风味小吃，又究竟有那些小吃获得了这些荣耀，还有谁能够夺得勺子，力压群雄，引领风骚，这些，包玉通通都不知道了。

这都要怪周道台，包玉只是想混进掌勺大赛现场，结果他却不去现场。这就算了，中途下车都不可以，死不要脸的硬带着包玉去。

会议是什么？能吃吗？包玉满脑子都是在想吃吃喝喝玩玩，国家这些正常的事情，压根没有脑袋可以掺杂进去思考一下。

老译，精神点。局长特别小声的和他说道：要拍照片了。

啊！拍碎就可以了。包玉抹了一下嘴巴说道，才是反应过来，不是在掌勺大赛，而是在开会呢。

望了一眼，包玉发现，正中央是李总和老周，这边是自己和局长，那边是文化中宣的负责人，关键是第三层次第四层次但是中宣与文化的人，广电所属居然靠边站了。

怀着疑惑，包玉还是腆着脸站完了台。

老译，等下我。就在要散会的时候，局长叫住了他说道。

我还赶着去掌勺大赛呢？包玉郁闷的想着，可是老周李总都不去，自己好像混不进去了。

能不能狐假虎威的大模大样的进去？包玉想着觉得不太可能，这要是可以，那些二代就是要玩完了。

老译，有想出一些想法来？局长望着深思熟虑的老译，也是敬佩他临危不惧时刻思考的优秀品质。

没有。包玉敢说想出来了吗？要是问起，编起来都没有头绪连头都开不起来。

这个，恭喜恭喜。包玉想起来万金油话说道，毕竟广电吞并俩部，其权利扩大可想而知。

唉！局长却是不高兴，示意他往这边走，一副心事重重的脸色。

我想你应该是看出来了。局长示意他坐下说道。

总局并没有被撤掉！包玉想着，倒是有点异常，便是问道：怎么其他的人没有参加合影留念？

总局没有被撤销，算是无愧前辈心血。局长喝了口茶说道：只是中宣文化是两个大部门，想要吞下，何其难！

刚才你也看到了，为了平衡，避免中宣文化现役大佬发脾气，长老院是选择了给予他们一些资源。局长并不想多详细说，而是说道：可以说，在总部那里，俩道是只手通天，难以扳倒。

这也是较为正常。包玉点点头说道：不然为何是合并而不是撤销。

总部那边，我是很难有翻身之力了。局长坦白说道：只有地方，特别是你这里，我希望你想想办法。

不会地方也要合并吧？包玉同样不乐意的说道。

是打散重组，很多部门其实是要人的。局长连忙说道：不过，地方上，是难有好位置给他们了。

这就好。包玉算是安心了说道：那么在总部，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

算是捞到了一个。局长勉为其难的说道：汉芯你知道吗？

就那个打磨机？包玉想起历史书上有记载，也是说道：修图大国看不出修图，也是有原因的，在硬件上的造假都无能为力，更何况是软件。

长老院受困历史遗留，要部署基于汉字的网络解决方案，三大运营商都不乐意，便是扔给我了。局长说道：有好大一笔资金，现在我权利虽然被分去很多，但是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中维网？包玉看着他说道：这可是深坑，你还一头钻进去。据说，当年只有辉曾经用过，后来不了了之了。

也不能算中维网。局长说道：其实还是二进制，只是编译起，使用汉字套上去。

汉化补丁？包玉知道就是这样。

也不是。局长摇摇头说道：编译语言，操作系统，应用软件，以及各种说明书内壳什么的，都是汉字。就是计算机识别的还是零一代码。全汉字是好，就是投入过于巨大，没有那么多钱了。

也就是现阶段的基本上全部可以用，只不过一个叫住因特网一个叫中维网？包玉有些无语，不还是偷换概念吗。

不行，那些外国服务提供商不愿意开发驱动，根本用不了。局长说道：只有本国的，可以用。

那我们成本是毫无优势！包玉很不看好中维网。

反正国家兜底。局长无所谓的说道：不追求是否盈利，只看社会效果。

好有钱。包玉眼睛发光的说道。

实话说，三大运营商都嫌弃农村收入低，不愿意提供服务。局长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便是承担起来了，顺便把国家对农村的补贴，一同承担起来了。我现在想的是，如何减少农村支出，好挪用来发展总局。

想省钱，就一定要利用现有设备。包玉分析说道：特别是农村消费的水平，更新设备太难回本了。

和我意见一样。局长点点头说道：我是这样想的，手机无线只需要保证通话，也就是现有水平就足够了，不管他怎么升级，我都不更新了。局长说道：相反，我决定充分发挥广电网络的优势，集中全力发展有线网络。

你这操作有点骚。包玉为农民默哀，为了保证收视率，没有办法，只能是把你们往电视机赶了。

现在，因特网差不多是放弃了有线连接，在发展无线连接。局长说道：这意味着，至少在有线上，中维网可以追上因特网。

你除了电视还要提供其它服务？包玉不开心的说道，提供其它服务干嘛？有电视看还不够吗。

上网服务是必然要提供的。局长肯定的说道：不然只能看电视，那农民能答应？

你都想好了，还来问我干嘛？包玉看着他说道，特意来和自己说一声？

关键在于，这个上网，不太好定义。局长说道：你说，是要腾讯阿里百度京东三六零美团携程等企业来布置服务器，还是直接连入因特网？

哪个便宜？包玉问道。

都不便宜，因为上层构造不一样，虽然都是零一代码，但是同样的零一代码，解码器不一样，解读出来的东西是不相同的。局长解释说道：比如在因特网下，这些零一是一段视频，但是在中维网下，是一堆乱码毫无意义。

你不是告诉我，这些内容是需要我们出现输入吧？包玉想起来这种可能问道。

对。局长赞赏的看着老译，真的是一点就通，也是说道：必须通过特定的摄像机扫描器键盘等，手动更改或者保存成中维网下的零一代码。

这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包玉有些崩溃，有因特网了好弄什么中维网？有病！

不浩大。局长说道：我和楚校长说好了，以后教育网络全部使用中维网，有这些学生明明输入，很快，数据就无穷大了。

你是说那数据中心全部使用中维网保存？包玉说道。

对。

楚校长居然好你疯。

我付钱了。局长说道。

靠，身为师表，既然……

得了，又没有群众，扯淡。局长打断他说道：这些死数据好解决，活数据就难了。

活数据？

就比如热点新闻，还有这些新游戏新资讯什么的，就难通过课程输入了。局长说道。

应用软件，是个大问题。包玉明白局长的意思，因特网无可取代的根本原因，不是没钱，也不是没有技术，而是参与度，只有大隋朝参与下的中维网，难以超越因特网。

你有没有办法？局长抱着希望说道。

我觉得先看看历史书，可能有办法。包玉想了想说道：因特网也是慢慢发展，不是一蹶而就的，有这个前辈在，可以走很多弯路。

局长有些失望，不过也正常，要是农村都是宝，三大运营商会退出，不就是嫌弃国家补贴太少了。

因特网的发展历程:

因特网最早来源于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的前身建立的局域网，该网于1969年投入使用。从60年代开始，他们就开始向美国国内大学的计算机系和一些私人有限公司提供经费，以促进基于分组交换技术的计算机网络的研究。1968年，因特网网络项目立项，这个项目基于这样一种主导思想:网络必须能够经受住故障的考验而维持正常工作，一旦发生战争，当网络的某一部分因遭受攻击而失去工作能力时，网络的其它部分应当能够维持正常通信。最初，因特网主要用于军事研究目的，它有五大特点:

⑴支持资源共享；

⑵采用分布式控制技术；

⑶采用分组交换技术；

⑷使用通信控制处理机；

⑸采用分层的网络通信协议。

停！包玉叫停说道:要不要我告诉你，计算机其实一开始是打字机，使用一条长长的纸条，纸条上是一个个间隔不一样的小圆孔，通过一定的速度，来表示零一代码，从而可以记录信息以及用于计算，那时候，想要会使用计算机，必须要会记得住零一代码。

要从这里看起？局长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连忙是要出现寻找记载。

看。包玉递给他说道:如何在辽阔的知识苦海里找到陆地，你怕是找不到。

移动发展历程？局长接过来看了一会，不知道写了什么。

我们的起点是什么？包玉问道:已经可以提供服务，当年移动与我们何其相似？那么移动是怎么做的。

移动和我有关系？局长摇摇头说道:没有关系。

至少，它成功了。包玉说道：你看，移动成立了梦网。

梦网？

对，我觉得，这就是一条很好走的路。包玉说道：我们很难吸引其它的人来开发中维网，那我们只能是自己去开发，直到有一大堆人愿意冒风险投入为止。

你吃独食的想法是一直没有发生改变。局长无奈的说道：不过你说的没错，好像只能是我们自己去开发。

我看了一下，民众的需求，不复杂。包玉说道：一个是搜索，一个是购物，一个是看视频，一个是聊天，还有一个就是玩。这其中，视频是不需要我们去头疼了，这是我们的传统优势。其它的，比如搜索，没有内容，需要搜索吗？当然，也可以养个闲队开发个搜索引擎。聊天，不会打电话。购物，不会去实体店，农村能有那么多快递员？这些有就行，好不好用，没有影响。

我观看了移动的发展，发现，游戏以及娱乐，是重中之重。包玉说道：梦网的成功，其实是解决了玩的问题。

有点意思了，你继续说。局长算了一下，这样可以省很多钱。

对于娱乐，这是我们的传统优势，不需要多说。包玉直接绕过去了，想想看，那么多视频音乐的电视台还搞不定娱乐，很广电总局还是倒闭算了。

我重点说一下游戏。包玉说道：移动梦网的成功，有两个重要的地方，一个是支付，一个就是游戏。对于扣话费支付的问题，我认为可以继承下来，直接用就可以。关键在于游戏，如何是好？

那如何是好？

想让游戏开发商来开发游戏，一难度大，二，费钱。包玉说道：其实游戏不多，我算了一下，大概这么几种：一，射击类游戏。二，经营类游戏。三，角色扮演游戏。然后每个分类，无限多。

这确实是。

那就选几种热门的。包玉说道：少数人的需求，就交给城市去解决了。

这可以有。局长非常赞同这种观点，正所谓大杂居小聚集，你一个异类，还是赶紧回城市去。

我是这样想的，开发一个引擎，这样所有游戏全部用这个引擎。包玉说道：当然，这很难，但是，我可以模块化，就是说，大的基础是一样，只是具体环境有点差别，可能一个对这个需求高一点，另外一个要另外一个功能，但是都是在这基础上开发形成。

可以直接一个登陆器，用来登陆游戏。包玉说道：游戏我是这样想的，射击游戏比如反恐精英是必须要有的，我可以给西山居一笔钱，给我开发出来。角色扮演，不是有梦三国吗？在加上一个传奇，游戏差不多就够了。

这是不是太简单了？局长都看不下去了，吃像有点难看了。

玩的不开心了，想玩新内容？包玉说道：很简单，你可以捐款，到了一定额度，就给他们买新更新。那时候，有人出钱，反恐行动不一定就是在陆地上对抗，也可以机甲战海战太空战。反正，我是不掏钱了。

这一劳永逸！局长发现了这方法的优越性，也是说道：有钱赚，自然就有其它的游戏商提供新游戏，没有钱赚，农民也不能够说我们坑。

但是玩不是目的，而是策略。包玉又转口说道：如同当年，很多游戏机用学习机的名义进场一样，实际上我们是要用游戏机的名义去学习。

在游戏中学习？局长漠然的说道，这可能吗？

这就需要策略。包玉简单解释说道：比如，经营类游戏，在一个季节，可以种什么菜，这个菜会发生什么疾病，如何预防，这样在游戏上经历过，也就有种植经验了。在比如说射击类游戏，由于不靠卖枪，那么也可以模拟真实弹道。还有，比如坦克坏了，如何修呢？这些现实社会的映照，便是一种无形的学习。

这倒是有点意思了。局长点点头赞同的说道。

大长老怎么突然就愿意给农村掏钱了？包玉不明白的说道，农村投入，多不划算。

你这话说的，怎么不可以掏钱农村。局长说道。

这样做，会有问题。包玉说道：局部的进步，对农村有害。现在讲究的是什么，体系。如果你真的想通过农村包围城市，还需要完善这个体系。

单独我一个广电总局，有点玩不转体系。局长明白包玉说的话，是怕农民沉迷游戏，荒废了农事。

农村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包玉问道：很多老人回去养老，是因为土地可以创造产出！这个产出不一定比现代农业成本低，甚至是遥遥领先现代农业，可是，它可以用让农民浪费时间来得到产出，才是有人回去的原因。

农村的问题，就是人不行。包玉说道：他们是一群失败者，只能背朝天来面朝土。

你真的做好了面对这一群体的打算？包玉质问说道。

可我没有比这个更好的选择了。局长坦白说道：好的资源，都被中宣文化拿去了，虽然我保住了名头，但是实际上输了底子。

那就得想想办法。包玉挠挠头说道：有这样一句话，你听说过没有？

什么话？

强者能强，弱智不死！

辉当年说的，可惜他失败了。局长倒是还知道一些历史，又要说起光荣传承，正想着从哪里说起。

这便是我们的行动总纲。包玉继续说道：知识改变命运，想要变强，学习是必须要的。让愿意去学习的人有学习的方向机会有实践的地方，这些都是目前楚校长做的，和我们一拍即合。

成人教育模式？局长想起来了，却是契合。

关键在于弱智不死。包玉说道：其实我们都了解错误了。

怎么说？

不是让不愿意努力奋斗的白白养着，只只会增加民族负担，助战民族懦性。应该这样理解，只提供能够填报肚子有个地方躺的最低保障，然后设置一系列微细的方法引导他们去奋斗。

有点意思？继续说。

像吃饭，国家只给你红薯饭吃，你想加块肉或者换成香喷喷的大米饭，行，加一块钱。包玉说道：就是在免费的基础旁边，让他们看到，原来伸手捡几个瓶子，就可以鸟枪换炮，过得更加好。

逼他们发奋图强是很难的，但是他们愿意去奋发图强，就相对来说容易一点了。局长不得不说道：这招阳谋，我看行。

当然，有些事情，不要我们去做。包玉又是说道：还是说移动，现在不都是大流量了吗？然后它出了一个日租卡，一块钱半基通用流量一基闲时流量。这就注定被骂。

为啥？

我们可以五元三十兆，反正一直以来没有加价，但是你不能去鄙视用户，说闲时流量便宜，你们可以大晚上的用。包玉说道：而电信是怎么样呢？通用流量是贵，大晚上的流量没有人用怎么办？它找到长城宽带告诉长城，这个时间段的流量我给你优惠，你拿去套路人。这样，人人都夸电信好，大骂长城坑，实际上用的都是电信网络。

你的意思我是这样理解的。局长很有想法的说道：我提供一块钱一餐的大米饭，但是，那个红薯饭让红十字会去提供，我付款。

你摸到精髓了。包玉点点头说道。

我有点担心，一个个都去吃红薯饭怎么办？局长又是想起来一种可能。

确实，会有这种人。包玉挠挠头说道：那你知道猪吗？

知道。

就当做猪养。包玉毫不留情的说道。

宰了怕是不行。局长摇摇头说道。

猪除了杀了用来吃，还有一个意思？

祭祀？

种猪。包玉不留情面的说道：总归是我汉家子弟，后代还是有真龙天子的。对于这些人来说，唯一的用处，便是传宗接代了。

这强制结婚配对不太好吧？

到了三十三，你还是混吃混喝，那就不能怪我，让大长老赐婚。包玉看来是要折磨人了，阴森森的说道：当然，不想做种猪，你可以出去找个事情做，就不用吃皇粮了。

年轻一代是解决了，那老人家呢？局长更加关心这些。

首先我要问个问题，老人家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什么？包玉问道。

老死。局长想了想说道。

说了和没有说一样。包玉鄙视说道：是自杀。

啊！局长惊讶的说道：你说啥？

心知肚明。包玉鄙视说道：只是，我们可以让老人家去自杀吗？

从伦理上看，我们出生被父辈照顾，父辈老了如同小孩一样，应该是要让他们自然老死。局长说道。

得了，说的比唱的好听。包玉鄙视说道：我们也是会老的，如果老了就得自杀，那么干嘛不年轻的时候干脆一点！

我们是不能够让老人选择去死的，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那民族便是完蛋了。包玉说道：我讨论这个，不是我残忍，而是一个政策制定时要想明白的一个问题，我们是无法让人去死的，既然无法让人去死，那么为什么不努力让人活下去。

这样一来，老人的问题便是如何活下去的方案。局长点点头说道。

对。包玉说道：活下去，物质是必不可少的。

每个人发一千块养老金。局长说道：社保局做了。

不，老人家不缺一千块钱。包玉摇摇头说道：他们缺的是一千万块钱，是那个万钱，而不是千钱。

别说一千万了，一千块钱国家的有点掏不出来。局长摇摇头说道。这数字是吓到自己了。

不，这一千块钱国家都掏不出来。包玉鄙视说道：只能靠印钱解决。

确实是这样。局长很无奈的承认了，给无法创造价值的群体提供福利，只能是靠印钱了。

应该怎么办？局长说道：干脆印一千万！

多读历史书。包玉鄙视说道。

历代都没有解决啊？局长委屈的说道。

错，历代都解决了。包玉说道。

解决了？局长看着他说道，难道夏朝还没有垮，现在不是汉朝。

小孩子同样创造不了价值，国家也不掏钱，怎么就可以好好活着。包玉问道。

他们有爸妈……

对，老人家有儿女。包玉说道：方法很简单，要么必须有儿子要么必须有女儿，然后靠儿子或者女儿养。

史书上记载，前面是母系氏族，后面是父系社会，不好选。局长说道。

当然是儿子。包玉很不愿意说是儿子，但是身为父母，包玉很明白，必须要是儿子。

为啥，理由？局长说道。

因为如果是母系氏族，那么，整个民族便是逐步的没有男人了。包玉叹息说道：尽管生物学上说，生男生女概率一样，但是，实际上，男性明显低了一大截。

三千万光棍？局长提醒说道：男性明显大了一截。

咱们都是高层了，具体情况不清楚？包玉鄙视说道：有本事去统计一下城市户口性别，最低都有八比二。要不是城市把大多数女儿堕胎了，农村能够有三千万光棍？想想封建社会，允许后宫佳丽三千，农民都可以娶到老婆。

不会吧？局长仍然嘴硬的说道：明明是农民堕胎。

堕胎要多少钱！包玉鄙视说道：农民掏得出这笔钱？他只能是先生下来，也许然后扔了送人了，或者读完小学嫁人了。只有城市，才能够瞬间拿出这一大笔钱来。

谁堕胎和我们现在讨论有意义？局长一副你为啥偏心农村的表情，才是说道：确实，要是不堕胎，女的多些。

生一个男孩，成本远高于生一个女孩，甚至可能性男女比例其实是在三五比一的比例上。包玉说道：这才是母系氏族变成父系社会的原因，不强化儿子，民族就完蛋了。

你的意思是，必须生个儿子出来。局长摇摇头说道：计划生育的事情，不归我管。

也就是物质上，插手不了了。包玉问道。

看着局长点点头，包玉只能是说道：精神上，便是只有一招。

别又坑我去做事？局长做好了准备，应对他放马过来。

到了一百岁，大长老会特意接见他们，并且颁发国家终身荣耀勋章。包玉说道：鼓励他们为国家做出的突出贡献。

活的久，也是一种贡献？局长说道：而且我十分怀疑，故土难离情节很深的老人，会愿意在这种年龄段跑到偏僻的地方去被接见。

老人家愿不愿意我不知道，我是做给年轻人看的。

做给年轻人看？局长脑筋一下子没有转过来：天天看大长老，也没有延年益寿功能。

你以为平民百姓和你一样，高官厚禄的。包玉鄙视说道：对于很多人来说，能够得到大长老的接见，是一辈子都梦寐以求的一个梦想。你看大长老天天瞎逛游，你以为大长老闲得蛋疼。其实，大长老没到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便是稳定下来了。至少在这一代人中，他们是不会生乱造反了。

我们要给平民百姓活下去的理由，会有很多理由，但是很多理由其实都是虚无缥缈的，很容易就破灭了。包玉说道：那么设立一个必然会实现的梦想，让他们有一个追求，也许老了，他们真的不愿意动了，但是，能够活到老，不正是我们希望的？

不一定是要大长老接见。包玉说道：老人家如果能够活到老，实际上是不缺物质了，更多的是缺少精神上的，我们想想，如果在春节重阳，里长抽出几天时间，去拜访一下这些乡老，不需要什么物质慰问，只需要聊聊家常，叨叨叨叨咕。其实老人家就满足了，而对于朝廷来说，要是这些孙子儿子意图不轨，肯定是被乡老臭骂一顿，整个国家便是会很和谐。

当然，要真心实意，不要套路。包玉补充说道。

这些，我会做出报告，上报长老院。局长点点头说道：其实，我更加想问一下，你有没有可能夺回城市的收视率。

如果我猜的不错，其它道，广电的城市网络已经被中宣文化接手了。包玉鄙视说道：只剩下不听话的央视和我手里的芒果台，还在广电手里。

是。局长苦涩的说道。

连网络都没有，我最多也只能是在湖南道有收视率。包玉同样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难度太大。

不是有中维网？局长异想天开说道：万一城市愿意拉中维网的网络，我就农村包围城市了。

想的美……包玉鄙视的看着他，不过，这确实是一种可能。

听说，芒果有个高清台计划。局长厚颜无耻的说道：是否可以放在中维网上先上映。

连芒果高清计划你都知道。包玉想了想说道：好。

你……同意了？局长有点吃惊，就这样同意了？

你有一句话，说的好。包玉说道：国企，不要强调经济效益，而是要考虑社会效应。中维网是身为炎黄子孙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情，我广电总局不去做，难道指望移动去做？

反而我想不明白，一个有国家兜底的项目，移动究竟是在担心什么？包玉问道：害怕主子不高兴？

你做的在好，国家一句话便是撤销。包玉说道：做的在烂，国家也养的起来。不在于是否成功失败，而是你有没有去执行，连做的没有做，空口说白话，怎么让人信服？当然，做了就要持之以恒最终成功，否则露馅了，锒铛入狱。

我算是明白了。局长点点头说道：在作秀这个优良传统上，我们是连前人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学到，而你老译是学到了精髓的三分之二。

过奖。包玉才是回过神来说道：头好晕，刚才说啥事了，到哪里了？

就聊聊家常。局长端起茶杯，说道：喝茶。

喝了一肚子茶，包玉根本就没有饱。掌勺大赛已经结束，不过包玉还有机会在婚礼上吃大厨的菜。心里才是平衡了些许，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烦心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