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是一夜没睡,深深的思考着这个狐仙的问题,一直到天亮鸡打鸣了,实在有点困,才睡了两个多小时,就去了医院,接替姥姥的班,去照顾老妈了,
期间他跟老妈谈起过这个问题,老妈说可能只是个巧合,也不一定就是我家的,说不定是邻居家的,老爹一想,家里也没出啥怪事,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也感觉老妈说的有道理,也就就此作罢,
时间过得很快,来到了,辉哥6岁这年,辉哥就是,本人,顾信辉,辉哥这个名字是老爹的朋友,王叔给起的,看着我胖嘟嘟的,有社会大哥的风范,所以起了这个外号,
4岁起,我就跟爷爷住一个屋子,弟弟跟父母住一个屋子,属于那种典型的隔辈亲,爷爷对我非常的好,可以说是有求必应,
这天快到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就粘着爷爷给讲故事,小的时候爷爷的故事就是我的睡前故事,那时候没有手机,没有ipad,晚上天一黑,基本也就躺下了,
我爷爷是个退伍的排长,他能讲的也就是打仗时候的一些事情,那时候我傻不拉唧的也不知道害怕,爷爷讲啥我就听啥,
这天爷爷讲起了故事,说当时打仗,是个冬天,他们都穿着单衣,北风吹过,人都能冻死,冷也就算了,最要命的是没有吃的,那次战役,打了三天三夜,第三天的夜里,他跟几个战友,都冻的瑟瑟发抖,饿的头晕眼花的,其中一个战友说,咱们得想办法弄点吃的,要不然不冻死也得饿死,
爷爷看了一眼说这荒山野岭的去哪找吃的,再说万一被敌人发现,都得挂
另外一个战友眼睛盯着远处的一个草堆若有所思,爷爷问到,你干啥那?
他悄悄的指了指地上的脚印,是兔子的,
两人好像明白了什么,偷偷匍匐前进过去,发现兔子的脚印已经跑到敌人那个方向了,
他俩也只好作罢,一直等到第二天5点多,才有战友上来巴特们抬回去,往后就晕了,啥也不知道了,我爷爷说当时他睡了三天都没醒,大家差点以为他死了,
就在爷爷快讲完的时候,火炕旁边的水缸,突然有动静,我本来快睡着了,但是又被惊醒,像是有人在舀水喝,然后又把葫芦放进了水缸了,动作虽然很轻,但还是被我跟爷爷听到了,
我疑惑的问爷爷,是谁来咱家了吗?爷爷则有些疑惑的打开灯走到水缸前面,停留片刻,见没有什么异常,就上床休息了,
半夜1点多,我起床上厕所,隐隐约约看到火炕上面坐着两个白胡子的小老头,只是比正常的人要小很多,看不清楚脸,迷迷糊糊的我就走了过去,
其中一个老头站起来摸了摸我的头,我正纳闷的时候,只听我爷爷一声大吼,干嘛那?
我似乎是从梦中惊醒了过来,爷爷连忙下床过去看我,大半夜不睡觉,跑火炕干什么来了?
我迷迷糊糊的回答道,我去尿尿,看见两个白胡子的爷爷坐在火炕上,我就过来看了,
什么白胡子爷爷,瞎说什么呐,爷爷严厉的问道,
我指了指火炕刚才他俩坐的位置,回头一看,啥也没有,我心里很是疑惑,爷爷见这阵势,感觉不太对,赶忙把我一把抱起来,放到床上,一整晚他都没有睡,
天亮的时候,他抽着烟坐在我的旁边,我醒来准备起床洗漱,吃饭,因为还得去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