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山茶馆里头，一壶开水一壶茶壶两个杯子，充满了宁静与随意。

龙肖已经是临退休状态，天娱传媒是大女儿在负责，不过，在包玉邀请他出来一叙的时候，还是答应了，约在了这里喝茶聊天。

包玉很无聊的摆弄着茶叶，一根根的选择了起来，喝茶实在是太过无聊，实在是不知道有什么好品尝的。要知道尽管从道台那里顺了很多茶叶回来，但是，他都是一壶开水倒进去，然后喝不了几杯便是浪费了。

老译，我迟到了。龙总从外面进来，看见他已经在里面了，也是抱歉的说道。

没有，我来早了。包玉看了一眼时间，才是说道：最近可好？

无事一身轻。龙总坐下，介绍旁边的女儿说道：事业都交给小女了。你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想来是要拍片，也一同带过来了。

译台好。龙女坐在一边打招呼说道。

这么生份？包玉说道：我比你爸年少，叫叔叔才对。

她们小一辈的，连称呼都不会。龙总也是说道：全部都是按职位喊，习惯了。

爸，叔叔，你们是在干嘛？龙女只能是改口说道，这两人居然一根根的分茶叶，好是奇怪。

现在的茶叶，太不纯了。龙总一边分茶叶一边说道：以往，这君山银针，还有高档茶叶，现在是没有了，喜欢喝的，只能是自己挑选。

你说，明明从一千斤挑选出来的，可以卖的三万斤的价格，为啥不提供了。包玉也是很无奈的说道。

买的少了，卖不出价格。龙总说道：买的多了，要保证产量。有道理。包玉点点头，看着差不多了，便是泡茶了。

你知道芒果高清计划吗？包玉问道。

确定选择中维网？龙总反问说道。

嗯。包玉点点头说道：想你拍些作品用来播放。

天娱传媒的事情，我都不怎么管了。龙总抱歉的说道：不过，原则上我是赞同合作的。具体的，便是小女和你聊聊。

这是拍摄计划。包玉掏出来方案书说道：你看看。

龙女接过来，仔细观看了一下。这计划很简单，只是把剧本排练并且有简单介绍。

皱着眉头，龙女说道：叔，你这剧本，怕是不行。这都是哪个不知名作家写的？

那是自然。包玉点点头说道：知名编剧和热门书籍太过昂贵，用不起。

我不太看好这些作品的收视率。龙女摇摇头说道：不过你认可，我是没有意见的。只是在商言商，这费用你是怎么结算。

额！包玉望了一眼龙总，自己居然没有问金贵如何结算。

这个，现在我有点急事，等下在聊？包玉只能是避开话题说道。

成本价。龙总却是开口说道。

老龙，我……

我在做几年。龙总拉住了老译说道：她们这一代，是掉钱眼了，不适合拓荒开团了。

爸！龙女很委屈的看着他，不要钱免费干，怎么可以。

天娱传媒高清计划，我负责。龙总拿过来计划书，并没有在多说话。

这计划，很多小说没有选好。龙总摇摇头说道：老译，你确定拍这些及其小众的作品？

因特网优势太大，我们认为应该先争取小众观看。包玉点点头说道。

不好。龙总摇摇头说道：一切开头便是决定结束，想中途转，是及其困难的。你一开始便是放弃大众，那高清台骨子里便是小众，难以做大做强。

那你是怎么想的？包玉挠挠头说道，还以为自己选的这招奇，居然第一个评价便是误入歧途。

这些放在午夜是合适的。龙总先是认可然后才是发表意见说道：正午，我认为应该选择武侠小说。

武侠？包玉不明白，这可是很惨的小说分类了。

小说有很多，最受欢迎的是玄幻与都市，但是，这些都是需要大投入。龙总说道：而武侠不一样，它虽然不热门，但是，却是受众最管的。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大侠梦，用它是相对来说中和点。

《回乡的诱惑》我觉得蛮有收视率的？包玉问道。

你拍出来，还会用在高清台？龙总反问说道。

对于高清台，在初始阶段，我认为满足有画面，可以观看，便是可以。龙总说道：很多人会认为，我们会大举投入高清台，但是，我们偏偏小规模。甚至，我认为可以把高清台当做一个人才培养台，反向往芒果台输送人才。等芒果台热过头了，在引铁粉回高清台。

这是一个可取之处，使用新人可以大规模的减少支出。龙总头头是道的说道：培养出来的新人，又可以赚钱，赚完最好赚的那笔钱，还可以压榨一波。

这计划好。包玉点点头同意了，想想就知道成本低，收益高，这就足够了。

只是有一点不好。龙总说完优势自然是说劣势，便是说道：高清台没有大制作，怕是陷入僵局。

这我已经是有对策，两大王牌节目，我觉得往高清台迁一个。包玉说道：另外，黄金档，我会特意同步播放芒果台，不担心买了芒果高清没有热门看。

挖墙脚我知道，挖自己墙脚，还是头一次。龙女并不抱太大希望，只能是示意父亲别被冲昏头脑。

那就这样说定了。包玉点点头说道，事情便是这样定下来了。

出来后，龙女很不情愿的说道：爸，你怎么可以答应下来。趁没有签订合同，你去国外旅游躲躲。

你啊，只适合正常商业环境。龙总评价说道：所以你不明白，拓荒的难处。

拓荒我知道，但是我不想当做神农。龙女摇摇头说道：尽管神农抗毒性格很强，但是碰上断肠草也一样呜呼哀哉！

那你便做轩辕，收取成果就可以。龙总却是说道：我就喜欢神农，与天斗与地斗，其乐融融。

你根本就是因为译台给你打了个电话，就兴冲冲的一头雾水轧进去。龙女说道：这是不行的。

你说的不错，因为他是老译，我是小龙。龙总点点头说道：所以我义无反顾跑过来，但是并不要求你上车。

这种产业能够赚点钱？龙女无奈的说道：就靠芒果台补贴整个产业，能够发展起来我不看好。

有些是与钱无关的。龙总明白她，这一代人生活在江南下，完全是掉入了钱眼里头，再也容不下别的了。

钱解决不了问题，没钱是万万不可以的。龙女表示说道：他掏不出钱来，我不同意执行。

你啊，总是想着捡现成的。龙总回想起来说道：当年，除了央视，地方台不一样是惨兮兮的。正是因为我与老译拓荒，才是有现在百花齐放的局面，也才是有如今你争钱的产业。

这道理我都懂。龙女说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不想栽树只想乘凉。

那就让爸给你栽树。龙总说道：得给你栽，因为你不仅仅乘凉，还砍树取暖，不载树，你们日子不好过。

爸，你都这个年龄了，也算是功德圆满。龙女依旧劝导说道：万一这不成功，晚节不保。

错了，肯定成功。龙总坚定的说道。

为啥？

因为他是老译，我是小龙。龙总非常确定的回答道：我认为，已经成功了，只是在收拾战场罢了。在战场上收集物资，你居然嫌弃起来了。

就靠这种剧本？龙女看着父亲，知道反驳不了。和湖南混的人，总是极度固执，非言流语根本就没有办法改变他们的想法。

包玉本来是打算返回台里，却是突然间打过来了一个电话，只见他接了电话，里面是刻不容缓的购买了车票去处理去了。

新地方见？往常一样观看芒果台节目的观众，在打开芒果台后，便是发现了这个标语。

啥意思？赵婷是个学生，有的是时间看电视剧，芒果台是她经常观看的一个电视台，看见这个标题，也是摸不着头脑。

已经是热搜了。赵婷打开度娘一查，便是知道了这番话的具体内容，其实都不用收索，因为芒果台已经是在播放《快乐大本营》了。

原来是芒果台决定启动高清频道，俩大热门综艺《快乐大本营》《天天向上》要有一个迁往高清频道。

太恶心人了，迁到高清台居然不在芒果台播放了。赵婷两个都是比较喜欢观看的，对于芒果台的这种做法，很是反感。

关键是这高清台，要另外购买电视机和拉网络。

看着这回复，赵婷懵了，原本她以为是要付费开通高清台，额！是要大炮换鸟枪。关键是这鸟枪纯手工制作，比绝大多数大炮还贵。

希望大家投下宝贵的一票。节目上，何何也是说道。

该投给谁呢？赵婷陷入了思考，脑子好久没有用过了，思考一下赶紧好疼。

投给《快乐大本营》。赵婷想着，这是选择最优秀的综艺节目，再三思索，赵婷决定《快乐大本营》更甚一筹。

不行，《快乐大本营》去了高清台，自己还能观看节目？赵婷停止住了手哦，差点被文字游戏玩了，这是什么套路？就是你能认出这字，我当场认你为爹和你能认出这字，我当场认作你爹。

想套路我。赵婷果断的投票给了《天天向上》，对不起了汪汪，三六零大战腾讯好说，可这是工信部二选一，还有啥好说的。

弟，你选了吗？赵婷叫住了弟弟说道。

这个，我投票了。赵弟看了一眼说道：《快乐大本营》。

你错了。赵婷解释说道：你投给它，就看不到它了，这是芒果台刻意打压《快乐大本营》，玩文字游戏。

我看的懂，我就是不想看到这垃圾节目。赵弟一副埋怨的表情说道：不仅仅我这样投，网友都是这样投的。

我跟你拼了。赵婷愤怒的说道：你给我改过来。

……

赵家发生的小规模斗殴，在千家万户发生着。很多人因为投票的原因，反目成仇。一方认为不懂的欣赏，一方认为脑残。

不管粉丝如何争吵，这个周末过去了，投票已经结束，胜负已经决出。

小汪，小何，做。金贵示意他们坐下说道：对于台里的决定，你们有什么想法没有？

坚决拥护台的领导，认真执行台的方案。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去新台，意味着一个新的市场，这个市场也许是不行的，也许是非常好。金贵说道：我希望不管是谁去，都能够正面看待，不要报情绪。台里的规划是这样，没有针对任何人的意图。

也许，你们都很关心投票结果。金贵拿着文件递给他们说道：但是，这对于台里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之所以举办仪式，也算是给一个欢送会。

《快乐大本营》汪汪打开了结果，《快乐大本营》超过了《天天向上》，只是不知道，究竟是《快乐大本营》受欢迎还是《天天向上》躺赢。

最终结果，还是你们决定。金贵望着两人说道：告诉我你们的答案。

我们都想去新台。汪开口说道：所以，还是台里决定好了。

看着何也是这个意见，金贵就知道，踢出去的皮球还是会被踹回来，只能是喝了一口茶，才是说道：小汪，这些年来，台里的资源是倾向于小何，对你是有点不公平。你先选，你是愿意留在芒果台接过小何的重担还是去高清台证明自己，你要想好。

汪看着何，是个人都会选择芒果台，毕竟高清计划太扯蛋了，简直就是前途一片黑暗。这种计划要是能够成功，三大运营商会一脸嫌弃的坦然让给广电总局？不正是因为它成功率渺茫。

我去高清台！汪决定了说道，金副台让自己先选，台里的意思更多的是要让自己去新台，尽管自己不愿意去，台里不会强求执行，但是服从命令，汪决定去新台。

老汪，还是让我去吧。何开口说道：这……

小何，你的担子同样不轻。汪勉强露出笑容来说道：你是根本。

那小何，你去忙。金贵示意汪留下，看着小何出去了，关了门，才是说道：台里希望你能够去高清台，但是并不是说谁强谁弱，而是粉丝群体的构成。

金贵拿出详细报告递给他说道：你看，这些投票构成，通过分析归纳，《快乐大本营》消费能力低于《天天向上》，快丝消费跟踪主要集中在化妆品衣服美食三大块，而天丝则是以家电汽车视频会员三大块。

这意味着什么？金贵解释说道：消费行为是很难改变的，能够改变的是客户群体的选择。

小汪看着报告分析，头一次觉得，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也许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本来，我是想单独和你聊聊。金贵说道：又怕小何会有想法，因为译台有事回不来，才是集中说一下。

现在单独聊天，我也说一下我的心里话。金贵说道：你有没有想过，能够有一个机会，夺得头筹。

想过。

这就是一个机会。金贵说道：并且，这个的成功，没有踩在朋友的头上。

就是怕，拖累新台。小汪说道：何人气比我高，引流能力也高一些……

不用担心，台里是有完整规划。金贵说道：你很适合新台的规划。

小汪点点头，也是问道：金台，我有一个疑惑，为什么我们的高清台选择这种模式？

国家任务。金贵厚颜无耻的说道。明明就是老译乱来，居然拿国家做挡箭牌。

毕竟我们是收视率最好的，就如同移动一样，有国家任务。金贵补充说道：也是因此，有国家拨款。

咋不是央视承担？小汪问道。

额！金贵想了想说道：央视要国际化，模式不一样，怎么行？反而是我们，只需要国内，自然而然承担了这个任务。

行，我没有问题了。小汪说道：那我也去准备去了。

行。金贵说道。

随即，芒果台便是公布了结果，《天天向上》确定迁移到高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