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山县近期县里县外的大小刑事事件不断,风风雨雨整的人心惶惶。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大秦帝都万象小区的王友德这几天也因为一些有关于朱勇进夫妇的事情。
因为心里的挂念整的他这几天晚上休息睡觉的时候,整个人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所以在下午三点钟天气由晴转阴加上外面又起了风,室外温度比较凉爽的时候,和两个同样住在万象小区的老战友,相约在小区广场附近的凉亭里面,商讨着有关于朱勇进夫妇的这件事情。
闲聊几句家常琐事后,几人的话题慢慢转移到当前关注的事情上来。
王友德的老战友张永新用手拧开保温杯的瓶盖,喝了口保温杯里温热的开水之后,砸吧了一下嘴巴后,惬意的对王友德说道:“老王啊!你这外侄孙女婿生活的地方和他的家庭背景不简单啊!
我托人前往他们当地县城简单的调查了一下,好家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万山县最近以来在这一段时间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啊!”
“喏!”说着便将自己托人调查得到的纸质文件,递给王友德和李爱国共同阅览。
“嘶!从大秦帝国成立到现在百十年的时间都过去了,没成想在西南蛮荒之地竟然还有暴恐分子,敢公然挑衅国家行政机关所管辖区域内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破坏和谐社会生产秩序,大秦帝国公民的幸福生活。”
李爱国看了调查报告之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得,得,得!
我说老李啊!你这都离开部队多少年了,一把年纪都快埋土里的人了,还整天挂念着你蛋政委的那一套,听着就烦!
你就说说你为帮忙解决事情,出谋划策所能想到的办法吧!
我们一起参考讨论一下,以咱们几个在战场上过命的生死战友情,就不必要整些虚头巴脑的场面话了!
都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就说的直白一点别整文人的那套文绉绉的狗屁玩意,当年在战争时期也没见你整这整那的。
怎么滴!年纪大了越活越混了,不知道自己年纪大了!还改不掉啊!”
听着张永新说的这些话,王友德没好气的说道。
“哈哈!老王!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人那年纪大了之后,就爱说一些文绉绉的话,摆老资格。
尤其是老李这种以前在部队当过政委的人,在部队里待过那常年累积下来,刻在骨头里的作战风格,工作习惯,说话方式哪能一下子说改就能改掉的!他也不是故意的!
你说得对,老李现在是无论在哪里,就爱说这些客套的屁话!”
张永新做在一旁打趣李爱国的同时,也面容严肃的对王友德说道:“老王!你和我们说的这件事情,我以我个人的看法想了一下。
我认为既然事情发生在远离帝都的西南边陲之地,那就应该交给他们当地人自己解决,自己当地发生的事情自己解决自己做,若非必要之时,我们最好不要插手参与到其中。
何况我们远在千里之外的帝都,即使想要帮上什么忙,也是有心无力使不上什么劲,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
再说了你的外侄孙女,孙女婿朱勇进夫妇,那可是西南蛮族双虎朱平、朱武强的子侄,更是西南蛮族双蛮朱光宗,王守山的后辈。
你认为他们夫妇参与到此事当中,他们的长辈会袖手旁观吗?
再说的话姓贾的那个王八蛋不也是在万山县吗!说不定不用我们和朱老蛮子他们出手,我估摸到时候自然有人会忍不住出手相助的。
现在着急的人不是我们,而是关注着这件事情始末的其他人,我们现在没必要着急,也不是着急的时候,静观其变就行。”
王友德听了张永新的话后,想了片刻之后,脑海中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沉静的说道:“哦!是吗!
那我们几个老家伙就拭目以待!”
见王友德听进去了自己的一番话,张永新的内心心里面暗自松了一口气,就怕这倔老头子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能听的进去老战友的一番话,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接着说道:“就是嘛!年轻人的事情,让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我们这帮老家伙剩余的年日不多了,为国家和民族做出一些绵薄之力,也从相应的位置上退了下来,也该含饴弄孙颐养天年享受每一个老年人应有的天伦之乐了。”
末了还对着一旁摆弄着棋盘的李爱国说道:“老李!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李爱国这个人,虽然平时因为各种各样原因,在说话等方面的事情上,多多少少的还有点过去读私塾时的书生意气,但在关键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含糊,一点都不迂腐愚钝。
张永新对他说的话一点就通透,没有半点书生的迂腐愚钝,接着张永新的话,言简意赅的对王友德笑着说道:“老王!老张说得对,我们这几个老伙计里面就他的心思活泛,做事通透说话也比较中听。
有些事情找到他和他商量讨论的时候,他说的话往往都是一语中的,平时为人处世的鬼点子也比较多,听他的准没什么大错。”
王友德感慨的说道:“那是!要不然咱们这些个老家伙也不能安然无恙的度过十年的动乱,幸亏有老张和姓贾的那个王八蛋帮忙出谋划策纵览全局。
不然的话就会像那些个,时运不济运气不好的老伙计们一样,没有客死异乡也得落个终生恶疾缠身,晚年在疾病的折磨中悲哀痛苦的死去。
讽刺的是那些为国家开疆扩土的人,到头来没有一个落得一个好下场,不是家破人亡就是客死异乡。
反而那些个人模狗样的畜生,肆无忌惮的收刮民脂民膏,吃兵粮吃空饷喝兵血,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草菅人命大发国难财罪行累累罄竹难书,就算是将他们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的蛀虫祸害。
却是能够踏着无辜之人的血肉泪水,步步高升稳居高位。”
张永新也有感而发的说道:“是啊!这就是旧社会封建帝制主义,大清帝国由游牧民族鞑子们统治的王朝覆灭之后。
在清末民初的民国时期军阀割据乱象丛生,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世道艰难苦苦的挣扎求生只为吃的一口饱饭得以活命。”
李爱国也说道:“民国时期当时的执政党和在野党,为了夺得国家的统治权不顾辖区内百姓的死活,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大打出手。
多年的争斗使得我们这个国家的国力下降,国家在经济建设等方面元气大伤,再加上天灾人祸不断更是雪上加霜。
幸好天不亡我,大秦异军突起,突然在执政党和在野党打得如火如荼的时候,集结大军突然发力迅速插手到双方的争斗中动用强大的武力,强制包围强制收编整合了执政党和在野党的军事力量和行政力量。
因为国家社稷动乱、山河破碎、灾难不断、民不聊生的缘故;大秦不得不动用了武力的方式强行征服两党。
就此新的国家建立,大秦帝国百废待兴,整治管理国家建立国家的法制法规,收复故土开疆扩土戍卫边疆刻不容缓。
国家形势严峻危机四伏的情况下,也正是需要大批的有志之士和人才的时候,大秦帝国在有心人的建议下,不得不启用这些覆灭政党当中‘有前科’的优秀青年才俊。
这也为后来的十年动乱时期以及大秦帝国成立以来,多次进行违反法规法律、破坏社会公序良图、严打违纪贪污的行动中,埋下了隐患和伏笔。”
“好了!咱们今天话说的有点多了!
老李!你带来的象棋,棋盘上的棋子摆好了没有。
老王!我们老哥几个,三局两胜来杀几局!”
张永兴急忙终止话题,继而转移到了新的话题,对李爱国和王友德两人说道。
李爱国也是个人精,见到话风不对也急忙点头说道:“早就摆好了!就等你们了!
谁先来?
老子事先和你们说好了,落子无悔,输了之后你们可不许耍赖!按照老规矩输的人得答应赢得人,一个力所能及,不过分的条件。”
张永新和王友德对视了一眼,对李爱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张永新对李爱国说道:“这几天老王的心里有事,让他先来和你下,在棋盘上让他发泄发泄!”
见二人点头同意之后,李爱国对自己的棋艺还是信心满满的,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大手挥扬毫不在意的说道:“那行!老王你先来吧!看你这段时间到处向棋友学习请教,我倒要看看你在棋艺上是否有一些收获。”
见张永新和李爱国都这么说了,王友德也不跟他们两个人客气,起身做到李爱国的对面,当仁不让的对他说道:“我拿红,我这段时间在棋艺上,是否有收获待会儿下上了,你就知道了!
看我今天怎么报仇雪恨,杀得你片甲不留,剃你光头。”
说着就动手下棋,开局就用自己红方的双炮换掉李爱国黑方的双马,把李爱国和观棋不语的张永新整得一愣一愣的。
愣住的李爱国迅速的反应过来,大笑着说道:“哈哈!老王!你的口气不小,下棋的胃口也不小。
这棋艺吗!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气势这块倒是足够了,被你拿捏的死死的。
就是有点中看不中用,用来吓唬我家上小学的小孙子,倒是十拿九稳!”
王友德被李爱国的一顿嘲讽,整的有点挂不住这张老脸,硬着头皮佯装大怒的说道:“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
二人你来我往的下着棋,偶尔还要吵几句,做些小动作分散对方的注意力,张永新坐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二人,旁观者清张永新有时也充当一下临时的裁判,平息二人的争执。
偌大的凉亭之中一时之间,欢声笑语不断冲散了之前紧张的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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