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站在二楼窗口看着孔惜坐上车离开,冷笑一声说道,“小丫头,年纪不大脑子不小,是我小看你了。”
说完又从新坐下,点了一根雪茄。
原来昨天上午,孔三和孔惜在新城区街道发生的追逐,被灭小队的人看到,(这时候的灭小队还没被路西法团灭)随即跟踪这两辆车,直到跟踪在新城大桥旁边,两辆车才停了下来。
并对车上下来的人偷偷拍了下来,发给了奎,此时奎正在庄园里,在看到照片后先是惊讶,然后是疑惑,最后不自觉笑了起来。
随后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奎。
“什么事?”电话里传来。
“我想要孔家的资料,越详细越好。”奎。
听到这句话,电话对面迟疑了一会后说道,“念在我们这么长时间的合作,我奉劝你一句,孔家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我必须要知道。”奎。
“孔家,价格要贵的多。”电话里传来。
“钱没问题。”奎。
“那就好,孔家在H国的任何地方都有势力,包括新城区,而且孔家在政界和商界都有很大的影响力,有一句话是这样形容孔家,‘H国是孔家的H国。’整个H国有一半的政客来自孔家。在商界孔家垄断了石油,几乎所有的输油管道都是孔家的,而这一切的成果都出自孔尚仁一人,虽然现在孔尚仁已经退居幕后,不过孔家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经过他,他把政界交给大儿子孔董打理,商界交给二女儿孔惜打理。”电话里传来。
“孔尚仁有几个孩子?”奎。
“四个,分别是孔董,孔惜,孔楠,孔贝。孔董接管政界以来,一直都安分守己,从没有出现过大的动乱,所以在政界特别受欢迎。孔惜接管的商界,也一直风平浪静,管理的井井有条,这有一部分也归功于孔董,毕竟有这么大权利的哥哥,人人都敬而远之。”电话里传来。
“另外两个呢?”奎。
“三儿子孔楠,据说从小就对枪械极具天赋,可能是想脱离父亲的光环,十六岁的时候加入暗杀组织,并且迅速成为暗杀组织的核心成员,不过在四年前突然脱离暗杀组织,不知所踪。最后一个四女儿孔贝,是最为神秘的,是个黑客天才,从来没人见过他的样子,据说曾经和几个黑客成员攻破了‘索罗门监狱’,这也导致锁罗门监狱发生了暴乱,不过最后被孔董按压了下去,事情不了了之,还有一种传闻说,孔贝可以监听所有的设备,只要她想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事情,我们现在的通话有可能已经被她监听了。”电话里传来。
听他说完,奎也被震惊到了,奎很早以前就听说过孔家的势力强大,不过他也没想到孔家势力强大到这种地步。
“我知道了,钱我会让人打给你的。”奎说完立刻挂断了电话。
表面上虽然云淡风轻,其实内心已经慌乱,不过深入考虑后,孔惜为什么会来新城区?有什么事能让她来新城区?难道哪个警察就是失踪的孔楠?枪械天才,不是没有可能,如果真的是,就可以借孔楠之手要挟孔家。
想到这里奎让人去绑架了孔三,并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为的就是跟孔惜见一面。
直到刚刚见过孔惜以后,发现孔惜也是聪明人,确实不能小看她。
此时的孔惜坐在车里,一个保镖回头问道,“小姐,为什么不直接做掉奎?”
“他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如此嚣张,说明他还算有点实力,强龙不压地头蛇,如果动起手来我们也讨不到便宜,不过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目前孔楠还不会有生命危险,相反如果我答应他的目的,孔楠反而会危险。”孔惜。
“那我们现在去哪?”保镖。
“去检察院。”孔惜。
车子很快到了新城检察院,孔惜和两名保镖走进前台,对前台小姐问道,“我找检察院黄院长。”
“您好,黄院长已经不在这了。”前台小姐。
“不在这了,那去哪找他。”孔惜。
“这是黄院长的电话,你可以打给他。”前台小姐说完递给孔惜一个名片。孔惜接过名片转身离开了检察院。
回到车上,孔惜把名片交给一名保镖,保镖立刻拨打了上面的电话,很快电话接通。
“黄院长,我是孔惜。”孔惜。
“孔二小姐,有什么吩咐?”黄院长。
“没什么,你在哪?”孔惜。
“政开路456号。”黄院长。
“好,我马上到。”孔惜说完挂断电话,车子发动,向政开路456号出发。
很快车子到了黄院长的住处,是一个独栋别墅,黄院长出门迎接,四人走进别墅,孔惜和黄院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名保镖站在门口。
孔惜先开口了,“黄院长,你怎么不在检察院了?”
“说来话长,自从金区长遇害,维就成为了新的区长,维区长刚上任,就对警局,法院,检察院,监狱进行洗牌,之前的人全部被换掉,安排的全部都是冷血会的人,有不服从的直接人,第二天直接消失不见。”黄院长。
“冷血会,就是说现在新城区已经被冷血会接管了。”孔惜。
“是。”黄院长。
“除你以外,我们孔家的人还剩多少?”孔惜。
“除了像我这种老弱病残的,剩下的人不是遇害就是投靠冷血会,基本已经没人了。”黄院长。
“冷血会在新城区真的是只手遮天啊。”孔惜。
“是。”黄院长。
“用不了多久,我会让冷血会付出代价的。”孔惜。
“孔二小姐,这次来新城区所为何事?”黄院长。
“这不是你该过问的,明天会有一批人来到新城区,今晚我就在这住一晚。”孔惜。
“好好好,我让保姆去收拾一个房间。”黄院长。
“好。”孔惜。
很快房间收拾好了,孔惜走进房间,两名保镖守在房间门口,孔惜躺在床上,慢慢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