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皎洁,亮如白昼。
蟒蛇已经从破庙追了出来,十余米的身躯在山林中游动着,稍微细小些的树木,只是轻轻一甩尾,就被抽断。
它身躯庞大,在破庙中本就施展不开,如今到了广阔的山林,却是显出它长虫的威风。
郝南捡起唐横刀,扯下一节衣袖,用力的将刀柄绑在自己手上,挥舞出几个刀花后,也是狠然扑上。
狭路相逢,战遇敌手!
一人一蛇,在这荒山野岭间展开大战!
这一战,是郝南除了初战之外,最为凶险的一次!
野兽他不是没遇到过,但这般传说中即将化蛟的蟒蛇,他却是生平第一次遇见!
以前他遇到过的变异野兽,他连刀都不用取出来,随便捡根木棍就能收拾了,可眼前这条,即便他拿出了唐横刀,却是只能破防,根本无法重伤它,更别说给出致命一击!
而且这蟒蛇的速度奇快无比,郝南原本就身形如鬼魅,在千人之中,如入无人之境。
只要他不愿意,没人能碰到他的一片衣角。
可在这条蟒蛇的攻击之下,却是差点跟不上它的速度,这还是他把几千点积分全点在敏捷上的结果。
也幸好郝南以前加在体质上的积分极多,让他皮糙肉厚有如凶兽,才让他一直坚持到现在,哪怕被抽飞了数次,还能行动如常。
早在游戏第二次改版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游戏要朝着变态的方向发展,果不其然,当第三次改版的现在,连传说中的蛟龙都出现了。
这已经不能算是射击类游戏了,但怎么给这款游戏定义,他却一时也说不上来。
不过现在并不是吐槽的时候,原本他就是又累又饿的追着银狐跑了半天,如今又打斗了几个小时,体力已渐感不支。
如果再这样下去,不超过一个小时,他就会力竭而亡。
一想到此处,郝南不由暗暗着急。
他着急,那条蟒蛇显然也着急。
这么强悍的人类,也是它生平仅见,一般的人类,只要一蛇鞭就能甩成肉泥,而这个人类,已经中了自己无数鞭尾,却仍和没事人一样和自己缠斗。
而且他手中的黑色长刀,也是威力无比,竟能划伤它的肉身。
如今它浑身布有百余道伤口,虽然都不深,但耐不住痛啊!
而且,照这个情形发展下去,它迟早会鲜血流尽而亡。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蟒蛇突然改变战法,不再围着郝南打转,反而抽身后退,从嘴里喷出股股红烟。
郝南也不是傻的,当他看到这条蟒蛇突然吐出这古怪红烟的时候,就猜到这烟必定有毒。
他连忙抽身后退,又撕下一片内衣,绑住自己的口鼻。
之后,郝南原地站定,改为双手持刀,摆出一个古怪的姿势。
才几秒功夫,长刀就开始不停的颤抖,刀身更为漆黑,深邃得好像这柄长刀有了灵魂似的,在郝南手中不断的摆动着。
从郝南颤动的手臂和苍白的脸庞可以看出来,他似乎正在使出全力控制这把唐横刀。
仿佛只要他一松手,这把黑色长刀就会离他而去似的。
下一秒,郝南嘴里发出一声暴喝!
只见他双手高举,整个人跳跃到半空之中,手中长刀顺势挥下。
横刀·一斩!
随着这记斩击挥出,刀身凭空出现数十丈长的黑色刀芒,自半空中疾斩而下!
“轰!!!”
郝南身前数十丈地面,被斩出一条笔直的沟壑!
而蟒蛇的蛇尾,也被这一刀给切了下来,掉在地上不停的跳动着。
这也是它的动物本能起了作用,身体不由自主的就向左侧打横滑出,不然,此刻的它,就要被一劈两瓣。
饶是如此,它也断了长尾,身受重伤!
“嘶!”
蟒蛇发出一声痛呼,再也顾不得其他,转身就逃!
趁它病,要它命!
郝南提起唐横刀,疾步前追!
才刚追出数十步,脑袋一晕,身体就软软的倒在地上。
糟糕!用力过猛,虚脱了。
幸好蟒蛇如今断了尾,有如丧家之犬,仓惶逃走,其实它现在只要有胆量回头,以郝南如今无法动弹的状态,它自然能一口就把郝南吞下。
郝南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随即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
明明已经虚脱,可他的某个部位,却突然立起,支起小帐篷。
胸口和小腹更是有如火烧一般,燥热难耐,不多时,身体已被热汗打湿。
随后,他的胸膛就感觉要炸开一般,令他无法忍受。
“啊!”
倒在地上的郝南难过的痛叫出声,身体在草丛里不断的打着滚。
该死!
这红烟的毒性好烈!
他原本以为捂住口鼻,不吸入就没事的。
没想到这毒烟竟是只需皮肤粘到,就会顺毛孔而入,令自己中毒!
“恩人!”
“恩人你这是怎么了?”
少妇从破庙里跑出来,俯身扶着浑身热汗淌流的郝南,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我……我可能……中……中了那蛟……蛟蛇的……淫……毒……”
传说中,蛟龙最是淫荡,成年的蛟龙身上,还有一个淫囊,取之入药,专治不举之症。
只需一丢丢,就能让一个不举的汉子金枪不倒。
郝南吸入的虽不是淫囊,倒这红烟也是由淫囊里的淫粉散发而出,再加上如此众多的数量,如果不及时泻火,恐怕下场就是爆体而亡。
郝南努力的控制着自己颤抖的身体,道:“快!你去找些冷水来!”
淫……淫毒?
少妇并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女,见到郝南如此情形,外加高高架起的小帐篷,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几乎连犹豫都没有,一把就扯下自己身上的麻布衣服,并飞快的除去郝南的衣物,俯身就坐了上来。
“你……你干什么?”
少妇笑道:“恩人,我身无长物,只有这具身体,如今能帮恩人你做点事情,我也是不后悔的。”
郝南刚想说什么,‘噗’的一声响起,少妇已是坐了下来。
“嗡!”
郝南只感觉自己的小兄弟被一团温玉包裹,舒服得他呻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