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人做出成绩,就会有人嫉妒,就会有人变着法使坏。在国棉纱厂的墙上出现了一首打油诗,其中的写道,“纱厂梧桐一只凤,窈窕淑女君子求。凡夫俗子皆粪土,独乘飞龙九天游。”
这是宋天龙今天从纺织厂回来夏晓媛塞给他的纸条,纸条上写的就是这首打油诗,虽然狗屁不通,但是明眼一看就知说的是宋天龙和夏婷婷,这分明是往夏婷婷伤口上撒盐,欲置她于死地。
从诗句上看,这是往死里整夏婷婷,其实真正的一刀却是刺向宋天龙,这样的诽谤,绝对是了解内情的人,宋天龙自信他和夏婷婷没有超出男女大防。
看夏婷婷几次演出,就给他按个男女关系的罪名,宋天龙断定纺织厂有人要毁掉他的名声,他可能阻碍了别人发财或官途。
用这样无耻下流的手段污蔑他,可见这人恨他入骨。哼哼!宋天龙暗道:“我宋天龙是什么人你们还不知道,想搞垮我,咱们走着瞧,看谁死得惨?”
倪宽李婉舒被叫到办公室,宋天龙拿纸上的打油诗给他们看,李婉舒看了后气道:“宋市长,这人简直丧心病狂,这是污蔑,有人想故意诋毁宋市长,我......我非把他揪出来不可。”
李婉淑气的满脸涨红,咬牙切齿道:“宋市长为纺织厂做了这么多好事居然还有人往他头上泼脏水,可恶至极。您放心,我非把这人揪出来不可。”李婉舒这番话是真心话,在她的心目中,宋天龙绝对称得上公正不阿的好市长。
“她心中异常不忿,“女孩子喜欢这样的市长怎么了?他李婉舒不也是非常喜欢宋市长吗?喜欢一个人难道有错吗?”
倪宽道:“宋市长,这些谣言还没有扩散到市民中,我想让李婉舒去纺织厂悄悄调查,让李婉舒去主要是考虑到她对纺织厂非常熟悉,不容易引起造谣者的怀疑,等调查清楚了,造谣者必须受到惩罚,这样造谣中伤为民的好市长罪不容恕。”
宋天龙道:“那就麻烦李婉舒了,不过你也要注意点安全,咱们不显山不漏水,查清楚后,我们在做决定如何处理。”
陶怡彤晚上来看他,“宋天龙告诉陶怡彤最近不要到他这里来了,因为记者盯得紧,”并把纸条给她看了。
陶怡彤看了纸条内容,却笑道:“我的大市长,无风不起浪,那你到底有没有和夏婷婷好上呀?你跟我说实话?”
宋天龙苦笑道:“我要这是真有的话,瞒你还来不及,还会主动告诉你,你真是个傻丫头。”
陶怡彤嘻嘻笑道:“你最好是没有,否则我一定告诉玉姐姐。“你......你,宋天龙几乎气得说不出话来。”
陶怡彤嘿嘿得意道:“既然知道你害怕那就算了,我今晚就不在这了,省得麻烦。”
宋天龙道:“你疯了,你没看见下大雨了吗?还逞能,你快洗漱去吧,我出去把你的摩托车苫上。”
宋天龙拿出雨衣来到楼下,去看见有一个瘦弱女孩湿淋淋站在门口,宋天龙大吃一惊,忙把摩托车盖上,拉着夏婷婷进了屋。
他喊陶怡彤出来,陶怡彤看见宋天龙拉着一个女孩进来,不知如何是好,宋天龙急道:“怡彤快领婷婷去冲个热水澡,我给她找套衣服好换上。”
陶怡彤听来人是夏婷婷,顾不得细看领她去冲洗。宋天龙找一套内衣内裤放在洗浴门口,向里面喊道:“婷婷这套内衣是新的,是我给你嫂子买的,现在正好送你了。”其实这套是他给陶怡彤买的,他那敢说实话,只好说是给玉无双买的。
夏婷婷穿着白色的紧身内衣走出来,瀑布似的长发拢在胸前,美得令人炫目,二十出头的女孩脸蛋嫩的出水,看得宋天龙几乎把持不住,忙给夏婷婷递上一杯开水来掩饰自己的躁动的心。
宋天龙给夏婷婷介绍道:“婷婷,这是陶怡彤,我媳妇的闺蜜,在咱们这开了一家药店,你叫她姐姐就好了。”
夏婷婷听了轻声叫道:“彤姐姐好,”
陶怡彤道:“好妹妹,你真是长得太漂亮,比我年轻时还要漂亮,”夏婷婷听了霎时红了脸。
宋天龙这时埋怨道:“婷婷你还在生病,下雨天怎么能往外跑呢?这要在淋雨感冒可怎么办?”
夏婷婷眼泪汪汪道:“婷婷已经知道有人污蔑您,婷婷连累了您,婷婷实在忍不住来找您道歉的。”
”傻丫头道什么歉,脚正不怕鞋歪,这些你都不要放在心上,不要有心里负担,有我宋天龙在,没人能伤害得了你。”
几人正在说话,却又听有人敲门,宋天龙不禁纳闷,这么晚了会是谁呢?他打开房门看见李婉舒正在门口抖了雨伞上的水珠。
虽然有雨伞李婉舒全身还是被雨水差不多淋透,她只穿一件白衬衣湿漉漉紧贴在身上,把李婉舒让进屋里,看见夏婷婷和一个陌生女人也在房间,而且她穿着内衣站在那,李婉舒惊讶道:“婷婷怎么你也在这?”
看夏婷婷尴尬的样子宋天龙忙道:“婉舒,我给你介绍一下。”
指着陶怡彤道:“这个是我媳妇的闺蜜陶怡彤,你得管她叫姐姐。”
李婉舒伸出手握住陶怡彤,一脸笑容道:“陶姐姐好!”
陶怡彤忙道:“婉舒妹妹,看你浑身都都淋透了,快去洗洗换身干爽的衣服。”
李婉舒红了脸道:“我是路过这里,看见市长家灯还亮着,正好有事想和市长说,其实没什么要紧的事,宋市长,那我......那我就走了。”
陶怡彤拉住她道,“你就别走了,跟我们你就不用客气,这样你会感冒的,赶快去冲个热水澡,换身干净衣服。”
李婉舒低着头瞬间红了脸,在市长家里冲澡她可是从来没有想过。陶怡彤道:“妹妹别不好意思,你看婷婷比你大方多了。”
“哦!你等下,我给你拿套内衣,”说着从屋里拿出一套粉色的内衣道:“这可是咱们大市长给他媳妇买的,你看他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这款式最适合你了。”
天龙接口道:“这都是我新买的,如果你不嫌弃就送给你了。李婉舒还想推辞,却被陶怡彤拉走了。”
看见羞羞答答的夏婷婷,宋天龙道:“你今晚就别走了,你和怡彤姐姐婉舒再一起睡吧!”
接着喊道:“婉舒,你今晚不要走了,你和怡彤陪陪婷婷,说着再不敢停留,躲到小屋睡觉去了。”
李婉舒冲完澡出来,果然不见了宋市长,夏婷婷道:“宋市长睡觉去了,让咱们都睡大屋。”李婉舒懂得宋市长的意思,让她开导夏婷婷。
宋天龙躲在小屋床上,仔细听女孩们说话,常言道:“三个女人一台戏这话一点不假,”渐渐的女孩们的嬉闹声传进他的耳朵,很快宋天龙便睡着了。
这边宋天龙睡得香甜,纺织厂后勤处处长赖承安却怎么都睡不着,他感到有些事不再受自己控制,他发现最近这几天厂里的人看他的眼光有些异样,甚至是鄙视,这让他有些心惊肉跳。
他本想通过自己的打油诗搞臭夏婷婷和宋天龙,没想到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从反馈过来的信息表明,没有人骂宋天龙和夏婷婷,“反而是大骂写诗造谣的人不是东西,简直是他妈的狼心狗肺,宋市长为纺织厂操碎了心,反而有人污蔑他,这个他妈的简直猪狗不如。”尤其是女职工,嚷嚷着非要揪出这个人严加惩治不可。
现在矛头有指向自己的趋势,他有些慌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让他寝食难安。他深知自己的错可不少,真要人抓住毛病,他将吃不了兜着走。他感到自己的做法太过愚蠢,自己有多大毛病自己知道,他要想办法补救。
第二天来到侄子赖守文家,侄子赖守文身体已好,喝药的后果就是留下了后遗症,大脑反应有些迟钝,赖成安关心了几句侄子的身体。
这才道出今天的目的,便道:“守文,叔叔现在有了难处,该到你出头的时候了,为了给你出气,叔叔写了这个打油诗,现在他们已经怀疑到我头上了,你应该去坦白,就说是你写的打油诗,这要是叔叔的官位保住了,等你养好身体,叔叔给你安排更好的位置好不好。”
赖守文磕磕巴巴道:“叔叔,我已经这样了,我什么都不怕了,明天我就去跟厂领导坦白,说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恨夏婷婷和宋天龙,我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赖守文的坦白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而且成了纺织厂的大笑话,在几天的调查中,赖成安贪污受贿被查了个底掉,一万多元饭费报销全是假发票,另贪污两万多材料款,以次充好让纺纱厂蒙受巨大损失。这还不算完,他利用职务之便,给自家盖了个两层小楼。
现在证据摆在眼前,“他知道自己完了,不但没能搞臭宋天龙夏婷婷,反而把自己送进了监狱。”
据他自己交代,写打油诗陷害宋天龙夏婷婷两人,完全处于愤恨,他本想在盖职工家属楼时大赚一笔,没想到宋天龙派了专人负责,从预算到工程,甚至连工人吃饭都在精打细算,他这个后勤处长跟本没有空子可钻。
上百万的工程他是一点好处都搂不着,恨的他牙根痒痒,恰好他这个不争气的侄子为了夏婷婷喝药自杀,这让他突发奇想,他想借这个机会泄愤,没想到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写诗泄愤,不但没能起到效果,而且还引起了众怒,还把自己大好前程毁了,也葬送侄子的幸福。
在办公室,李婉舒把结果告诉了宋天龙,宋天龙凝视着李婉舒道:“婉舒辛苦你了,下班后我请你吃饭,李婉舒红着脸点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