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你们不要过来啊!”
在一条清冷的街道上,传来女子惊惶的叫声,随着叫声出现的,是一张惊恐的女孩的脸。
这女孩衣着破烂,身上还有数道没有痊愈的伤痕,脚下的鞋子也丢失了一只,此时正慌乱的逃跑着。
只因在她身后,还有五六个男人在追逐。
“小妹妹,你别跑啊!”
“跟了我们常山六兄弟,保你通关游戏,还能欲仙欲死呢!”
“不!不要!”
正说话间,女孩已被其中一个男人扑倒在地,马上对她上下其手,其他几个男人也围了上来,嘴里淫言秽语不断,手脚更是不老实的摸捏着。
其中一个男人更是过份,他直接就把女孩的裤子撕烂,露出里面雪白的大腿和红色的内内。
“救命啊!求求你们帮帮我吧!”
女孩被六个男人按压在地上,只能疾呼求救。
街上并不是没有其他人,只不过他们全部都冷眼旁观,并没有出手求助这女孩的打算。
在残酷的游戏世界里,漂亮的女孩如果没点本事,通常都是这种下场。
他们早已司空见惯。
这时,街的那头有一男一女路过。
男的并不高,看上去五十来岁,有一头灰白色的长发,衣服乱糟糟的,活像个流浪汉。
女的约二十七八,身材妖娆,面容皎好,只看一眼,就让人联想到水蜜桃。
这少妇分明身材极好,却偏偏在外面罩了件极不合身的洗得发白的旧风衣,衣摆一直盖到小腿的位置,把她的美好都裹在里面,让人无缘得见。
“南哥,那边有个女孩在求救,我们要不要救救她?”
中年男子头都没回,“不管闲事。”
少妇哦了一声,低下头没再说话,陪着中年男子走过街道。
“嘶啦!”
女孩的外套也被撕破,男人野蛮的把挡在玉兔前的所有衣物都扯开,扔在一起,双手已经用力的捏在玉峰之上。
“哇!手感真不赖!”
女孩绝望了,她的眼角淌着眼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这几个男人施为。
嘴里却是喃喃道:“你们这群畜牲,英姐和南叔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报仇?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男人撕开红色内内,用力掰开她的双腿,掏出他的小家伙,准备长驱直入。
“啪!”
一块石头飞来,正中他的鼻梁。
男人顿时鲜血飞溅,人也朝后面直挺挺的倒下。
刚才路过的那个中年男人,不知何时又退了回来,站在街口,冷冷的看着有些错谔的五个男人。
那五个男人先是一呆,然后勃然大怒!
“你个死老头,竟然管我们常山六兄弟的闲事?”
“老大,他还打伤了老六!”
“操家伙,neng他!”
五名男子气势汹汹的操起精良的武器,朝着中年男人逼近。
他们没有取出枪械,显然是想将这个中年男人围殴至死,周边的人见他们这般架势,纷纷从现场逃走,以免殃及池鱼。
中年男人皱了皱眉,不退反进,迎着这五个男子走去。
片刻后。
中年男子并没有理会倒在地上哀嚎的六名男子,径直走到女孩面前,先是扔了件衣服给她遮住泄露的春光,然后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孩惊喜的叫道:“南叔!”
之后她一脸委屈的扑进中年男子怀里,嚎啕大哭。
来人正是郝南。
那女的自然就是春风无数度的少妇了。
她的麻衣外套因为战况激烈,早已碎得不成样子,所以暂时穿着郝南的风衣。
而眼前的女孩,是那个被作者忘记名字的女队员。
在她的抽泣和诉说中,郝南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原来在他追着银狐离开后,兽潮失去了控制,就开始四处肆虐,她们在青瓦房中促不及防,只能各自逃命,在不知不觉间,竟是被冲散了。
等不配有名字的女队员抚平情绪后,她好奇的指着少妇问道:“南叔,她怎么会和你在一起的?”
这个少妇她在基地的时候,也是见过的,只是……当时没感觉她有这么漂亮啊?
她哪里知道,女人,是需要滋润的。
只有时常阴阳交合,才能让女人焕发出异常的神采。
当然,蟒蛇的肉也起到了部分的作用。
少妇还在纠结怎么和眼前的女孩解释他和郝南的关系,郝南却是先开口了。
“她现在是我的伴侣。”
“伴……伴侣?”
少妇脸一红,心中却是美滋滋,她没想到,郝南竟然会直接承认和她的关系,而且,还是伴侣,并不是性奴之类的身份。
不配有名字的女队员却是震惊了。
她们几个女人,在青瓦房争得姐妹都不做了,结果竟然便宜了眼前这个女人?
她都有孩子了,是个妇女,怎么和她们比?
郝南可不知道眼前这个不配有名字的女队员对他动了心思,淡淡道:“我们走吧。”
女队员嗯了一声,老实的跟在身后。
要想抢回眼前这个男人,只能等英姐小柔她们汇合的时候,再想办法了,毕竟他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想知道。
“站住!”
躺在地上的六个人里,有一个站了起来。
“有本事你别走!”
他大声叫嚣:“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常山六兄弟,可是马上就要加入恶魔军团的人,你竟然敢如此虐打我们,我们团长肯定会杀了你的。”
郝南的脚步停了。
他退回这人面前,冷冷问道:“恶魔军团?”
这人还以为郝南怕了,他哈哈大笑道:“不错!而且还是总团长招我们入团的,你们就等着受死吧!”
郝南道:“你说的总团长,是不是叫阿邦?”
“放肆!邦团的名字,也是你配直呼的?”
“啪!”
郝南抬手轻轻一拳,那人就倒在地上,满嘴血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随后,郝南抬起脚,一脚就踩在那人的脸上。
“噗!”
那人的脑袋,被踩得稀烂,红色的血液和白色的脑浆流了一地。
郝南略还嫌弃的抬起脚,抖掉粘在脚底的脑浆,才缓缓收回。
“哇!”
周边的人都大声的呕吐着,面部表情因为恐惧而扭曲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