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人
执笔间绘出个天下无双
自号-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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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往后百千年
口口相传的盖世英雄
几欲突破轮回束缚
借神兵 改生死
信仰心中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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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爱自由
谁不爱千古名芳
管它世间情仇爱恨
自打石胎冲天起
十万八千里的跟斗何曾却步
一棒穹苍间 天地变色
何须懂 以柔克刚
怎奈何 五指山压醒了追求
紧箍收的是寸寸心中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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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西风不送
随浪涛茫茫逝去风华当年
何时再闪烁 火眼的光芒
转身间山崩地裂的荣涛
再放纵
谱写与天同齐的潇洒歌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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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 回头看
可笑的奢望
是如此欺恸与空洞
可叹那-
踏着七彩云霞的雄姿
五百年的风尘早已湮没
佛号斗战亦不过解毒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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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从前有吴老师
执笔间绘出了千古流芳的信仰
——俺老孙乃齐天大圣孙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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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至最末,女人内心不由得对眼下昏迷中的男青年有了一丝改观:“还有点心性。”
但是转眼再看那一地湿漉,这本来难得的丁点好感再次全无,只剩嫌弃。
于是,女人开始犯愁如何收拾眼前这副情景时,挂在其右耳的微型通讯器传出来一个声音:
“疯子沫,疯子沫,疯子沫,听到请回复,听到请回复,听到请回复,OVER,OVER,OVER。”
只见这名被称为疯子沫的女人抬手按了一下右耳里的通讯器,然后一脸不耐烦的拉长着声音道:“收到啦,收到啦。”
“烦不烦啊,我耳又不是聋,不用重复那么多遍。”
“天选者找到了,赶紧定位我通讯器的位置,叫个人来帮忙,也不知道幻世怎么选的人,真的是,哎,”疯子沫说着看向眼前的男青年,嫌弃的表情跃然于脸上,“脏死了,O……”
就在疯子沫正要结束通讯时,那本来应该倒地昏睡的男青年开始有了动作,看模样应该是要醒过来,这完全出乎疯子沫意料,毕竟她可是冲着让这家伙起码昏迷上一天一夜的力道来下手的。
然而,虽说只为打晕人,力气有所收敛,但疯子沫很清楚,对于这个世界的普通人,她的存在无疑就是降维打击,想要让一个人昏迷多久那是信手拈来,且还能精准控制时效。
所以,哪怕眼前这个人是天选者,但没经过任何训练,那身体素质与常人无异,怎么会……
此时,眼前这男的已然醒转,很快发现了疯子沫,不过他这次似乎学乖了,没有再度惊慌失叫,就是正面面对着疯子沫不住的往后爬退,生怕会被再度袭击,神情掩盖不住的慌张,完全顾不上臭味熏天的的自己,双眼还直勾勾的看着疯子沫,好似还没回过魂来一般。
对于眼前男人的反应,疯子沫心下想着的却是:“看不出来啊,竟然这么快就醒过来了,看上去那后脑勺还一点不带疼的样子,这小身板还挺抗揍的,将来训练好了,当个沙包用手感指定不错。”
这般想着的同时,疯子沫情不自禁的嘴角一扬,目不转睛的盯着已经是缩在桌子底下退无可退的男青年,也正是她要找的天选者。
而男青年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下,着急忙慌地缩到了自己身后平常码字的桌子底下,眼见面前的身影并没有任何动作,心下稍安,意识逐渐清明。
终于彻底回过神来的男青年总算是看清了眼前站着的只是个戴着口罩的女人,一身简普紧致的行装备显身材,俨然不是他方才梦里的怪物。
随即,男青年立马反应过来,自己房门是锁起来的,这人是怎么进来的?是贼?是匪?还是?还有……
还有这女的一直死盯着自己一动不动是怎么回事?而且还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模样以及那邪恶的浅笑,这……
可恶!自己这番模样当真是窝囊,自己堂堂一个成年男人,不就是个女人,有什么的?
想及这,男青年生起一股欲要奋起追责,甚至是要制服眼前这名女人的念头时,却是莫名的……男青年发现自己竟然不敢,身体一动不动,一动都不敢动,胸膛起伏慌乱的呼吸节奏无不展现着他的怂样。
“抱歉,一时忘记收敛,我叫沫子,是来接你的。”
看似说话礼貌客气,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典型的嫌麻烦懒得解释一样敷衍了事。
疯子沫说着转过身:“不管你心中现在有多少疑惑,你现在更应该做的是赶紧换套衣服,其他的回去路上再说。”
淡淡的说到最后,笃定的语气明显感觉得出其已经不耐烦了。
“啊,没事,我,我叫牧良之。”
奇怪,随着这名自称是沫子的女人的话毕,自称名字是牧良之的男青年顿时感觉浑身轻松了不少,这又是什么原理?还有,自己为什么要回答,还有,自己为什么要说没事,自己脑残了不成?
对于男人这般介绍自己的回应,疯子沫只是简单的回头给了个白眼,没作多余的动作。
是的,牧良之此时此刻很是不解,不仅是这些,方才恶梦里令他倍感惊恐的尖嘴獠牙还未曾释怀,紧接着现实发生的这些莫名其妙,牧良之心中实在是有太多,太多的不懂。
很乱,感觉脑海里所有的事全都要搅在一起乱成麻团,直接是懵圈了,但不受控制的,出于习惯,牧良之还是会下意识的去思考。
这女人到底是谁?
是怎么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的,听话里的意思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自己,该不会是什么恐怖组织吧?
也不对,牧良之打量着眼前女人转过去的背影,确实第一印象给人气质很是凶悍,却不像是杀人放火谋财害命的那种作态……对了,她刚好像说了回去,而且听上去是要把自己也带走的样子,该不会……
在本身满是臭味难堪的情况下,特别还是有女的在现场,牧良之竟是丝毫不觉得难受与尴尬,思绪一时之间愈飘愈远。
察觉到身后的男人一点动静都没有。
“想什么呢?”疯子沫抖地叱声道,“还不麻溜赶紧给老娘把衣服换了。”
窝囊啊!牧良之心中毫不避讳的给自己一个相当废物的评价,不敢再胡思乱想有所耽误,因为就在刚刚,一股肃杀的压迫感莫名的直涌心头,这感觉比之前让自己生不起反抗的念头还要令人窒息,好在并没有持续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