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萌带着我向着她最初建立宗教的地方走去。路上遇到山路,我感觉奇怪
奇了怪了,我记得之前这里好像没有山吧。
付萌问
啊?之前这里就是山啊。
我摇着头笃定地说
不可能不可能,我之前被抓的时候走过,我记忆力很好的不会记错的,这里之前肯定不是山路。
付萌想了想说
奥,你说那个时候,这里最开始就是山,但是大战改变了地貌,所以是没山了,现在它又山了嘛。
我们翻过高山,来到了一片森林之中。我行走在树林里,周围的鸟类、小动物都不自觉地靠近我,不知不觉在我后面跟了不少。在丛林中走着,感觉有一道人影在我们周围穿梭。我对着陈镜说
你去看看是啥情况,把那个人影带过来。
我和付萌原地等待,不一会就看着陈镜提着一个浑身污泥的野人,大概十几岁的一个少年,头发蓬乱,穿着植物编织的衣服。被抓过来的野人对着我们叽里呱啦说了一通,不用神识交流完全不行。付萌蹲下来用神识告诉野人我们不是坏人,就是路过。
通过交流,我感觉十分惊讶,这个野人少年从来没有接触过任何人类社会,在山林中自创了文字语言还有音乐,并且自己掌握了物理和化学,对修行也有涉猎。我不敢置信地问
这些知识你是怎么学习到的?
野人疑惑地问
学习?学习是什么?
天才,这是真正的天才,从未接触过,完全是自己创造出来的,虽然每一样都十分的简单,甚至漏洞百出,但是他可以在每个领域都自创出一套知识,在山林之中让我们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天才。以他现在的知识,就是回到人类社会也完全可以高于很多人,站在高处。我忍不住地惜才,想教他修行的方法,指证他的漏洞。
只是一天,我说的所有知识,他全都记住了,并且全部理解了。我大笑
哈哈哈哈,让我遇到了这么个天才,你说不定可以超越我们任何人。
付萌有些嫉妒地娇嗔道
哼,我不聪明吗?
我笑着回答
你聪明,但是和他比起来稍微逊色了一点。
我和付萌展示出来的用炁技巧,他看一眼,甚至没有说使用方法,就可以完美复制出来,修行速度也是极快,几天就可以达到别人几个月甚至一整年的程度。在山林中一连住了一个星期,期间周围的动物都会跑过来找我们玩,但是大多都被小野人给抓来吃了。这也是他的生存方式,我也不好说什么。只到有一次,我去河边打水,一只小鸟落在我的肩头告诉我
那个家伙很坏,经常会仗着自己强大欺负我们,树林中的猛兽都会受他欺负,帮助过他的也会因为他为了达到目的然后直接杀掉。之前他快死了,猴群救了他,后面他为了吃也会杀猴子,还会用猴子去做诱饵。你和他走那么近,可千万要小心啊。
我点了点头对小鸟表示感谢,这小野人极其理性,理性到自私的程度,为了达到最优会抛弃情义。这并不适合相处,因为保不齐触及他的利益会被他牺牲掉。我拿着水回去,看见了小野人下体硬起,扑着付萌,一直闻,想亲付萌。付萌不停将他推倒,小野人站起身来又不停地扑向付萌。
我见到这一幕直接冲上去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小野人的脸上,小野人传音问我
为什么打我?和雌性交配不是生理需要吗?
我深深叹了口气说
在人类社会,是有感情的,和异性在一起需要异性的同意,需要感情基础。
小野人若有所思地说
是不是我比她强就可以不用这些了。
……是啊,就算文明社会,这种理论的现象依然是存在的。听闻,我只好把付萌一把搂了过来告诉小野人
这是我的人,你不够强,永远不够。
说完直接运炁瞪了出去,强大的风压直接将其吹至远处,小野人浑身被摩擦出血痕。付萌满眼的亮光,我笑着问
咋啦?
师爷,你好威风啊。
付萌笑着回答。小野人爬起来走了回来,点着头坐到了一边。我以为事情告一段落了,结果当天晚上,我们都在熟睡。迷迷糊糊中听见了打斗的声音,我睁眼一看,是陈镜在和小野人在打。
陈镜已经被小野人打得节节败退,见到我醒了过来,小野人转身就跑。陈镜虚弱地落地,我问道
怎么了?
这个时候付萌也醒了,陈镜虚弱地说
这小东西想趁着你们睡着把你们杀了,被我发现拦了下来,这家伙修行真快,这刚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压着我打了。我拍了拍付萌的肩膀说
你照顾一下陈镜,看看它有没有受伤什么的,我去找一下他。
我起身浮空至高处,俯视着这片树林,神识的查看很快就找到了小野人。我俯身冲刺下去,直接拦到了他的身前,小野人看跑不掉,弓着身子预备着。我冷冷地询问
为什么对我们动暗杀之心。
小野人很平静地说
想要的东西就要努力去争取。
不管什么手段争取吗?
我继续问,小野人豪不犹豫地说
对。
行了,你没有资格再说话了。
听闻我冷冷地回答道。我举手运炁挥出,磅礴的炁以碾压的形式打了出去,小野人直接被打得支离破碎,身体分成无数个小块被打散了出去,最大的一块还没有一颗方糖大。愤怒让我的情绪冷到了极点,动了付萌就好像动了我的逆鳞,我现在只有她这么一个亲人。
面对着地上的一块块血块,我毫无表情,即使再强大的天才,我只要想抹杀就抹杀,没成长起来,屁都不是。我虽惜才,但不可己用,触之逆鳞,必斩。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露出阳光的笑容飞了回去。看见付萌之后落地,付萌问
师爷,咋样了啊?
我保持笑容说
那小子很羞愧,说做了错事,不好意思再面对我们了,他想要自己一个人独自生活,我就回来了。
付萌点了点头嗷道。陈镜叫嚣道
哼!他算什么男人,就知道欺负我,我要是你们俩,肯定抓到他,给他吊起来打一顿。
我和付萌咯咯地笑了起来,陈镜不好意思地解释起来,说是气不过,帮你们打抱不平之类的,付萌也乘机调侃调侃它,逗它开心。看着他们俩有说有笑的,我呼出一口沉闷的气,感觉守护住这片纯洁是对的。
因为有我的缘故,周围的生物不会随便攻击过来,很快付萌就入睡了。我们休息下,准备明天起床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