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灯光昏暗又暧昧。
殷媚娘媚眼如丝直勾勾的盯着“艾筱竹”。
“艾筱竹”像是被迷得很厉害,一个劲的想要过去贴贴。
初朔伺机而动。
“艾筱竹”伸出了手想要去摸殷媚娘的脸。
初朔眼疾手快,直接抓住了艾筱竹的手腕。
“艾筱竹”破口大骂:“你 他 妈一个狗娘养的东西,干嘛要抓住我?给我松开!”
初朔欺身而上把艾筱竹压制在沙发上。
“艾筱竹”被压在沙发上之后,眼睛瞬间瞪圆,咽了咽口水:“你你你要干嘛?”
初朔捏着“艾筱竹”的下巴:“你说呢?”
殷媚娘不再是那一副吃瓜群众的模样,赶紧走过来查看情况。
她握住艾筱竹的手腕,在那上面把脉。
初朔也不闲着,除了控制住艾筱竹不让她受伤之外。
也用着一丝法力仔细探寻到底是什么原因。
“艾筱竹”见挣脱不开来,眼珠子转了一下:“geigei~我错了,你松开我好嘛~”
还别说,这家伙顶着一张艾筱竹的脸和声音,这么娇柔造作的话,说出来别有一番韵味。
这声音女人听了要流泪,男人听了要沉默。
初朔一下子瞪圆眼睛:“你 他 妈给我闭嘴😠再说一句话,我直接把你的灵魂撕碎!”
玉佩热度越来越高。
细碎的破壳声,声音越来越大。
初朔无心再管着这个小家伙了。
认真的盯着“艾筱竹”:“你可以试试老子到底会不会把你给撕了!?!”
“艾筱竹”眼里出现了恐惧:“不…哥…哥…救我…”
之前那个简单粗暴的方法初朔是点都不敢对艾筱竹用。
第一,他舍不得。
第二,他没把握。
艾筱竹的灵魂跟小猫不一样。
她要是灵魂出窍就会直接坠入轮回。
初朔连压回去的时间都没有。
“艾筱竹”像是看出来了初朔心中所害怕的东西,定了定心绪:“你有本事杀了她呀!杀啊!哈哈哈哈哈!你个孬种!!这就怂了!?!哈哈哈!”
初朔拳头一下握紧了:“躲在这副躯壳里里你又有什么本事?!哪来的脸说我?”
“艾筱竹”使劲挑逗初朔的底线:“杀了‘我’?或者是qiang了‘我’,激发出她内心最恐惧的事。这样你的宝,就可以‘完好无损’的回到你面前了!哈哈哈哈哈!这么划算的事情,你不做吗?!哈哈哈!”
殷媚娘毫不手软的直接扇了一个巴掌:“别以为你现在附身了,他不敢打你,我敢!”
这一巴掌打得结结实实,“艾筱竹”的脸颊通红一片:“你个勾拦里ji女!出生就是挨人操的!”
初朔直接摁住了“艾筱竹”的嘴。
殷媚娘翻了一个白眼:“切!”
初朔也打了殷媚娘一个巴掌,打了之后直接丢了一瓶药给殷媚娘:“一码归一码,你怎么还打她呢?这身体不是你的!是我的宝的!”
殷媚娘本来很气愤,不过看着这一瓶上好的伤药顿时气消了。说句实话,她脸上的那点伤,根本就不需要这个药。实在是大题小做。
殷媚娘撑起一个笑脸:“对不起!”
我也想生气~但他给的太多了~气不起来~
初朔看着殷媚娘:“有什么办法吗?”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殷媚娘打了一个哈欠,“我的法力可是比你还要低,刚刚她说的也没错,就只有这些法子可以让人灵魂出窍。只有灵魂出窍了,才能把附身线给拔了。还有一个法子呢,就是她自愿撤出来。不过这基本上不可能。”
初朔把“艾筱竹”拉起来让她坐好眼神是那种霸总式的:“你自己出来!”
“艾筱竹”无语的看着初朔:“老娘不是屎!”
初朔:“?”
殷媚娘倒是反应过来了,这就是一个梗:“不用理她,她是个傻 逼。”
初朔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
紫色的法力,包裹着艾筱竹。
烘干了她的衣服和头发。
“艾筱竹”被初朔施了个法睡着了。
在酒吧昏暗灯光下的女孩,嘴角露出一点点微笑。
美好的不像真人。
初朔俯身轻轻吻了一下艾筱竹的额头。
殷媚娘捂住了眼,手指的就是剪刀手的样子。
初朔无语的看着殷媚娘:“你的剪刀手是想挡住个啥?”
“没啥。”殷媚娘直言道,“第一次看那么纯情的亲吻,有点紧张。”
初朔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殷媚娘挑了挑眉,“我以前看的都是伸舌头的,头一次看那么纯情,就只亲额头的。”
初朔:“……”
殷媚娘撅了撅嘴:“那我告诉你!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让她恢复正常!”
初朔一蹦三尺高:“什么办法?”
“简单啊,就她自己冲破附身线的束缚。”殷媚娘得意的笑。
初朔特么想又扇她一巴掌。
附身线的束缚要是那么容易冲破,那个让灵魂出窍,然后再去除这个线的方法,就不需要了。
这玩意儿字面意思理解,就是附身。
为什么要加条线呢?
因为它本来就是条线。
就像可以被控制的娃娃一样,这条线是可以控制被附身的人话语,动作神态等等等等。
就像被附身了一样,但实际上控制的人虽然能够感受到“娃娃”受到的伤害。
但只是感觉到,并不会有实际的伤害。
“娃娃死亡了”附身线也就断了。
这条“线”从一开始并不明显,后来就顺着人体的经络脉络快速生长。
所谓挣脱束缚,就相当于把一个人身上的血管自己全部扯开。
因为身体的角角落落,基本上都被完完整整的“线”给“绑”住了。
控制这条线的人,是可以控制“娃娃”的一切,以及感觉到“娃娃”的所知所感。
活着扯开这条线?那基本上不可能!
附身线所束缚的是灵魂。
而不是肉体。
初朔颓废起来。
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发现这条线的存在。
但随着一声咔嚓的清响。
初朔彻底愣住了,赶紧从怀里拿出玉佩。
玉佩碎了,碎的彻彻底底。
初朔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玉佩成了一捧灰。
风一吹,那就散了。
初朔眼眶不自觉的红了:“我连这样的东西都保护不好…还怎么保护你啊?”
初朔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手掌不自觉的握紧,玉佩碎成的灰,从指缝飘了下来。
再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