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选择在红酒酿成时入座,
抽根雪茄熏醒带倒刺的胸脯吧,先生。
为什么要策马离开呢?
您的优越感来自野兽不灵光的尾巴,
经由血脉传承而得周全,
是您理智防线的源头。
努力复明,观察这被拦腰截断的水池,
它曾在讽刺与冷漠的环绕下默默风干,
那时你手搭在窗口捏着垂死的火柴,
说野火才需要自由。
金钟都能闻到细胞努力掩盖的濒死味道,
这是你领赏的杰作的真实模样,
为什么如同是你犯下的罪孽那样逃走?
难道您从未驳倒墙外突然唱的歌谣——
“凡是恶念,人必能做到。”
入睡时刻,你享受口中吐出的专属哲学,
你太懂得当失意人的光芒了,
秘诀是绝不让他们真的触碰到你。
你对残朽狂躁的歌剧不屑一顾,
继续陶醉先疯后爱的喜剧,
你我爱的是那瞬间的绽放,
如同你恨的是你眼中的我。
但爱是静态和动态的叠加,
走过的神经从没有绝对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