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姚武便用高价将他认为最好的大夫请到了客栈,不然别人还不会来,毕竟还有其他人也等着大夫看病。
“咔。”
大夫看着姚武打开门锁,心中打起了鼓,不知为何要将病人锁起来。
“李大夫,她就在里面。”姚武忙将李大夫和他的助手请进了屋。
一进屋,二人便闻到了满屋子的花香,很是惊呀。
助手很快发现了花香的来源,指道:“师父,这香味来自床上那位姑娘。”
李大夫捋了一下胡子,说道:“姚公子,这就是你所说的那位姑娘?”
“是的。今早,我来看她,才发现她已经昏睡在床上,还发低烧,中途醒来过一下,说话没有力气,一直说想睡觉。”姚武边说边走到了床边。
当三人走到床前一看,发现吴莲脸上,满是红疹。
助手不经意的说道:“哇,这姑娘长得就和庙里的仙女一样,怎么满脸都是疹子!”
姚武急道:“我刚走的时候,她还没有起红疙瘩啊?怎么……会这么快,不会是感染了什么毒吧?”
李大夫说:“把她的手拿给我看一下。”
姚武连忙将吴莲的右手从被子下拿了出来,撩起衣袖,全是红疹,心中一下慌了起来,浓眉紧锁道:“这……怎么会这样?”
李大夫看了这情况,也是皱眉,说:“把她放平。”
姚武又连忙将吴莲从侧躺改为平躺,怎么想都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就算是传染病,可他几乎天天跟着她,吃喝同行,都没有一点儿事。
李大夫用手分开吴莲的眼皮,看了下她的瞳孔,摸了下她的额头,最后坐在床边给她号脉。
几分钟后,李大夫说:“姚公子,这姑娘不像是得了什么风寒,更不是被什么东西传染,我觉得她像是中了什么毒,又或者是其它什么疫症,我也不知她到底得了什么病。她虽然发低烧,起红疹,一直昏睡,可是脉搏平稳,又不像是生病的迹象,我难以下结断。我想施针后,给她开一些药,看能不能让她退烧,消红疹再说。只要这些症状消失了,她自然都会醒来。我不能给你打包票,希望公子见谅。这种怪病,我此生未见。”说完,李大夫便抱拳一礼。
姚武抱拳道:“李大夫,这我明白,若不是事有紧急,我也不会强行将您从百忙中带到这里来,若有无礼之处,希望您不要介意。”
李大夫摆手道:“这种事我已经见多了,谁家亲人生怪病不急的。但凡可以出门,也不会特意将老夫请到家中看诊。反而是我过意不去,救了一辈子人,也没有几次不知道怎么开方的,可这一次我是无能为力的。要是吃了我的药,还没有用,你最好去找其他大夫来看看,说不定有人就能医这病,千万耽搁不得。”
“多谢李大夫!”姚武抱拳道。
之后,李大夫便在吴莲头上,手上,脚上扎了数根细针,又动用了艾灸熏脚,还写了一个方子给姚武。
半个小时后,姚武送走了李大夫,也没有在意助手边走边向李大夫讨论吴莲的长相有多么的美。
看着床上酣然沉睡的美人,姚武觉得不能随便给她喂服汤药,转身再去城中寻找其他出名的大夫来看病。
不知什么时候,姚武已负手立于窗前,看到天边出现了第一道红霞,知道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可是,莲儿依旧处于昏睡中,桌上的一张张药方,没有一个是用来治疗吴莲的方子,全是试用的药,因为他找遍了全城,没有一个大夫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反而让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客栈中有个生了怪病的绝世美人。
姚武一脸愁容,看向床上的吴莲,油灯摇曳,忽然他觉得是不是好事总多磨,也许是老天再一次对他俩人的考验。
他走到吴莲床前,看着她满脸的红疹,想了又想,考虑了很久,心想:她……不会发现吧?这可怎么办,总要给她处理一下才行,唉!
他考虑了好久,在屋中来回走了好几圈,看了下吴莲,最后还是打定了决定,从客栈厨房打来了一大桶热水和一个洗澡的空桶,备好了好多张白毛巾。他这是准备要给吴莲洗漱一下身子,帮她换干净的衣服。
姚武抱起吴莲,将她放在桶中,扯掉床上脏污的床单和被子,扔到墙角。看着大桶中坐着的吴莲,他不禁吞了口唾沫,平复下心情,说道:“吴姑娘,我不是有意的,你总不能带着脏物一身臭吧?希望,你……好了,不记得有这事。对不起了。”
说完,他便撸起袖子,解掉了吴莲身上的衣服,红着脸把她脱的一丝不挂,先用打湿的毛巾帮她擦掉身上的污垢,左手扶住她的娇躯,右手拿着毛巾仔细擦了起来,小腹下早已鼓起了一个包。
这一下,他可真的将吴莲看的清清楚楚,摸的也是寸地不剩,顶着极度兴奋的心情将她全身擦了个仔仔细细,将用掉的毛巾扔到了地上的被子上。
做完第一步,他还热的满头大汗,连忙将吴莲放好,自己退到窗边呼吸新鲜空气,喝了几大杯水,让自己冷静下来,心想:不行,不行,太兴奋了,冷静,冷静,深呼吸七口,忍,忍,忍,忍,忍!
此时,红霞满天,乌云逐渐在天边聚集,风吹的路牌哗哗作响,看来是要下雨了。
姚武觉得自己心情放松后,回头一看吴莲,即兴奋又担心,心想:要是她知道我把她脱个精光,还用毛巾擦遍了她的全身,指不定会直接翻脸真的要杀我。可是不这样做也不行啊,总不能看着她带着便物吧?虽然是一个病人,可……又香又臭……唉!拼了就拼了,人总要向现实低头。
他收拾好心情,用手试好水温,将温水慢慢倒入了桶中,又用干净的毛巾,在吴莲长满红疹的肌肤上再次细细擦拭,随着时间的推移,之前兴奋的感觉逐渐转为了忧伤和难过,眉头紧锁,已经没有心思再胡思乱想,他只想他的莲儿能早早好起来,哪怕是要杀了他,他也不再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