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这一章节的名称,我就修改了两天,起初,拟定了“触摸灵魂”、“探索灵异”等等,想来想去,都不合适。
“神秘学”历史久远,主流观点是其起源于古埃及,与“灵魂学”一样,都属于唯心主义,是不被科学所接纳的边缘学科。
不可否认的是,这门科学,或者说知识,伴随着人类的发展史一直到现在。宗教和影视作品对这些描述的最多,近代还有了“灵魂心理学”这门学科。
神秘学或者灵魂学,涉及的范围太大,包含的知识太广,涵盖了哲学、数学、天文学、物理学、医学等等。就像中国的“易经”,不是一两章篇幅就能说清的。
所以,就我个人而言,“猜想”的定位似乎更准确一些,类似胡说八道。
九零年前后,我痴迷过一段时间哲学,在哲学思想的推动下,我先后阅读了三大宗教的书籍,还读过一本“灵魂学”译本,现在好像已经见不到这类书了。
批判的汲取这些不同的知识后,我越发觉得人类的渺小,就像一句经典所说:宇宙这么大,只有人类是不是太孤单了。
人类的大脑开发了还不到百分之十,不能理解的东西太多,久而久之,只能以鬼神的形态来定义。
现在,随着科学的发展,科学家宣布,在实验室中发现了“暗物质”,这更加促使我客观、理性的思考一些物理之外的现象,例如“魂魄”。
大多数人都经历过无法解释的现象,例如:突然发现预见过当前的场景;明明放好的东西突然消失又出现等等。
很多幻听、幻视的现象是因疾病引起的,例如网上的一些小视频,误食了毒蘑菇后,手舞足蹈的在空中又是数羊,又是抓蝴蝶的挺可爱。还有手术麻醉劲还没过的病人,表现的也令人捧腹。
我所要说的,有别于这些,为了客观、真实,我将要与读者分享的全部是我本人的真实经历,还不仅于此,其中着重描述的事件,是两人以上同时在场的经历,这样就排除了个人臆想。
我经历过许多次灵异现象,记忆中的第一次,是我还在上中学的时候,从家里到学校,大约要走三四公里的样子,城市里虽然有公交车,但已经习惯超近道走着上学。
那天,吃完午饭后,我准备去学校。印象很深的是,刚一出小区,瞬间眼前就变成了离家很远的一处十字路口,我纳闷怎么一眨眼就走到了这里,我还仔细的四周看了看,确认没有看错,这个十字路口距离我家的小区至少有两公里,我虽然没有多想是为什么,但这件事一直在记忆里。
还是在那个年纪,有一次我独自一人在家,那阵刚学会抽烟,想着家里没人,偷偷的抽上一根,就把父亲的莫合烟拿过来,卷了一支刚点着,眼前就非常清晰的浮现出父亲拎着一个绿色小布袋,从小区门口进来的场景。
我赶忙将烟摁灭,把房间的窗户打开,也就在这同时,父亲进门了,我一看,他的穿着和那个绿色的布袋,和我预见到的一模一样,我还庆幸没被父亲抓到抽烟,反而没有在意预见的本身。
记得七、八岁左右的时候,坐姐夫的车去外地,走的是山里的夜路,他开的是一辆运木头的大解放车,深山里前后几十公里都没有人家,深夜里的车灯照着山路格外明亮,我远远的看见路边有个人影,就很仔细的看着,越来越近,我也就看的很清楚了,清楚到可以看清她脸上的皱纹,是挺慈祥的一位老奶奶,手里拄着一根拐棍,倚坐在一根树墩上,眯着眼睛看着我们的车。
树墩紧挨着路边,我问姐夫,老奶奶坐在那里干什么啊,姐夫问在哪里,我说就在路边啊,姐夫赶忙说再别说了。我还奇怪这么近,姐夫怎么看不到呢,后来才明白,驾驶员一般都很避讳在路上碰见的这些事情。
记忆中比较深刻的,是和发小的一次经历,我们一帮子发小,晚上聚在一起看录像,我和阿彪坐在前排的板凳上,他在我左边,我的右边两三米远是开着的房门,看着看着,我无意中向门口看去,突然看到门外有一个白衣人影慢慢的飘了过去,吓的我一激灵,我一回头,阿彪也正瞪大着眼睛看着门口,还没等我问,他就说:“你也看到了啊”,没几秒的时间,后院的狼狗开始狂吠起来,我们赶忙各自回家了。
成年以后,也遇到过很多次这类事情,一是我可以比较理智的看待这种现象,二是在刑警队的时候,协助重案组处理过很多次尸体,也不怎么害怕,所以,再遇到这类事情的时候,就比较冷静的去面对,或者说刻意的去反复验证。
二十多岁的时候,和朋友们聚会比较多,有一次,我们一帮子朋友聚会,聚会结束后,其他人都回去了,我和一个朋友离家比较远,就说干脆住在附近的宾馆吧,宾馆是国营的,发小正好在那个宾馆的上级单位工作,他给前台上打了个电话,给我们优惠了很多房价。
我们带了两瓶啤酒进到房间,房间挺大,也挺整洁,我们俩就将茶几放在两张床的中间当餐桌,边聊天边喝着啤酒。
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候,洗手间突然传来挺大的水声,我过去一看,是淋浴头开了,喷着水,我就赶忙将阀门关了。
在那不久之前,我的发小阿木刚去世,我就对朋友开玩笑说,可能是阿木来陪咱俩喝酒了。我这一句话,吓的朋友脸色都有点变了。
起初,我们没怎么在意,想着可能是出了什么故障,没成想坐下刚喝了没几口,洗手间的淋浴又开始喷水了,朋友吓的跳了起来,我走到洗手间门口,看到淋浴头还是和之前的一样喷着水,这一次,我在洗手间呆的时间比较长,关上水后,仔细检查起所有的水管和开关。
水管没有问题,阀门是“球阀”,这种阀门不同于蝶阀、闸阀,它的核心使用的是一种金属球,球体中间有一个孔,将阀杆转向九十度后,球体随着转动,形成开通或闭合的状态,完成水流通过或阻断的效果。
也就是说,这种球体没有橡胶垫片,肯定不会被水压冲坏,何况,就算球体损坏了,外边的阀杆还得用挺大的劲才能转动,而我两次进去看时,阀杆都是已经转动了九十度,被人为开到了最大的位置。
我又反复开关了几次,确定了不是故障的原因,我明白了,肯定是阿木,这时,朋友已经害怕的不行了,穿上外衣就走了,我还笑着调侃他胆小如鼠。
我半躺在床上,边喝啤酒边和阿木聊天,聊的还挺晚,实在瞌睡的受不了了,就对着空气说:“阿木,我睡觉了,你想坐就坐在旁边,别打扰我啊”。
一夜无事,我睡醒后,还对着空气和阿木打了个招呼,然后去前台退房,我到了前台,对前台的小姑娘说:“你们客房里闹鬼,不过是好鬼,不用怕”,奇怪的是,前台站着三位工作人员,听到我这样说,他们都楞在那里,没有人说一句话。
过了没几天,我和那位给我们打折的朋友聚会聊天,我说起了这个灵异事件,他突然问我是哪间客房,我说了房间号后,他猛的一惊,说不好意思啊,怎么把你们安排到那间房了,两个月前,那间房里发生过凶杀案。
听他说,新疆一位少数民族女孩,男朋友是内地来的,俩人一起入住了那个房间,不知道什么原因,男的将女孩杀害了,还将尸体藏在衣柜里,开始时没有人发现,直到三天后,服务员正在那个房间打扫卫生,突然有一只脚从柜门的缝隙里伸了出来,吓的服务员直接跑了出去。后来推测可能是尸体膨胀了,女孩脚的位置刚好在柜门的附近。
朋友说,他那一段时间还被单位派过来,协助公安局的专案组开车跑腿呢。
我的寒毛,从后背到头顶,感觉嗖的一下全竖了起来,那个后怕啊,到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还有一些,虽然是我亲身经历,但没有旁人佐证,比如我在部队的时候,带着一个班的战士在博物馆执勤,有一天半夜,我突然醒来,看见一位中年男子抱着腿,半蹲在我的床上,我还侧过头,仔细看了下他的长相,正在纳闷呢,就突然又睡过去了。
在博物馆里听到脚步声、看到物品挪动、大厅电灯自动熄灭等等,这些都是战友们常见的事。
这些经历,是我开始阅读宗教、灵魂学这类书籍的出发点之一,我辩证的看待这些不能理解的现象。
我认为,很多灵异现象,是一种远高于人类的智慧体在与人交流,而人类,相对于智慧体来说,或许仅仅是小白鼠。
我见过许多遗体,可能有人会与我有同样的感觉,就是看上去,遗体要比活着的时候小了很多,尤其是脸颊。我还有另外一种感觉,就是不管他们活着的时候,被病痛怎样折磨,去世后,从遗容上能看到一种满足和释怀。
我们的祖先不能解释这些,再加上政治的需求,索性冠以鬼神这种通俗易懂的叫法,实现了社会的控制和发展。
现在,有科学家称出了灵魂的重量是二十一克,西方国家也有解密UFO文件的迹象。也许有一天,科学会再次印证神话。
我相信肉体消失后,还会以一种能量的形式存在,也许不在同一空间,同一时间,他们也会继续主动与人交流,至少到现在,世界各地发生的灵异事件,都是以当地人的长相和语言展现的,这也许能解释智慧体是想以我们能懂的形式出现。
我的父亲,已经离世很多年了,我相信他仍在一个离我很近,又无法触碰的地方,慈祥的看着我。
我怀念父亲,想念父亲呵护我成长的每时每刻,我想再一次感受父亲的疼爱,哪怕是责骂。
也许,在不远的将来,在我完成并卸下男人肩膀上责任的时候,我会很开心的,很从容的去触碰灵界,在父亲的世界里,诉说思念,弥补未尽的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