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霓苏和鹿饮溪从此人间蒸发,手机号变成了空号,微信号已注销。
魏久棠再无法从段初霁口中得知任何有关张霓苏的消息,段初霁也彻底失去了一个深爱他的人。
就连季鸣洲也鲜少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偶尔与段初霁的碰面,也不曾提及有关鹿饮溪的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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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三年,张霓苏沉寂许久的某书终于更新了一条动态。
魏久棠没有看见,因为此刻他正在婚礼进行时。
而张霓苏隐在人群中,戴着口罩,压低了帽檐,看不见表情,她的左腿隐隐作痛。
心里痛吗?她已经不太清楚,似乎麻木了。
他终究没有摆脱婚姻的束缚,曾经说的那些话也都随风而去。
魏久棠恍惚间好像瞥见人群里那抹特别的身影,定睛一看,又不见了。
大概是思念过深,他想,怎么会是她。
季鸣洲牵着张霓苏已经走远,魏久棠不会看见,他的婚礼也会继续进行下去。
“苏苏,还不死心吗?非得来这一趟让自己不舒服,我就不能让你安心吗?”季鸣洲最终没舍得让她多走路,将她抱起来,一直到地下停车场。
张霓苏眉头微微蹙起,小声地说道:“鸣洲,我疼!”她的语气里似是带着些许委屈。
季鸣洲薄唇轻抿加快脚步,很快把她抱到车上。
变天了,她的腿又开始疼了,季鸣洲取下张霓苏左腿的半截假肢,轻轻帮她按摩。
“今天走的路有点太多了,我就不该答应你出来的!”
“没有下次了!”张霓苏搂着他的脖子保证。
季鸣洲冷哼一声,道:“你就没听过我的话!”
“有的。”张霓苏小声说道。
季鸣洲勾起唇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倒是有听话的时候。
在床上。都听他的。怎么样都愿意配合,放得开。
张霓苏一开始根本无法接受自己成了一个残缺的人,加上受伤的腿日日夜夜地疼痛,她几度崩溃。
鹿饮溪顾及不到她的时候,季鸣洲的陪伴对她来说至关重要,像毒药也似解药。
几年下来,张霓苏变了,变得格外依赖季鸣洲,似乎不再厌恶他。
她在大学里就喜欢季鸣洲,蛮打蛮算,那种喜欢也保持了五年。只要季鸣洲愿意花心思,张霓苏重新爱上他并不难。
季鸣洲认为她爱上魏久棠,不过是贪恋他的好,是短暂的快餐式爱情。
当然,一开始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张霓苏想报复他。
“鸣洲,你该去做你的事的,不用一直顾着我,没有结果的事为何还要执着?”
魏久棠的婚姻都无法掌握在自己手里,季鸣洲他就能了?
“你再敢多说一句,我现在就办了你!我又不是他,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回家!”
“你要办我不需要找这种理由,你来就是,我又不会拒绝你!”
“自己上来!”季鸣洲冷声道,“以后别说这种话,我不爱听!”
季鸣洲觉得自己挺畜生的,每次帮她揉腿都能来感觉。
在车上,也不是第一次了,虽然每次都不尽兴。
直到现在,季鸣洲还是经常想起张霓苏写的那篇测评,导致季母以为他不谈女朋友,真的是因为那方面不行。
不多时,车窗被敲响。
季鸣洲迅速拿起西装外套盖住张霓苏,把她按进怀里,,然后将车窗降下来一点。
“兄弟,真是你,你特么搁这搞车震呢?”段初霁嘴里叼着烟,胳膊撑在车框上,“张霓苏是不是回来了?”
“嗯。”季鸣洲从鼻腔里嗯了一声,“鹿饮溪也是,我发你地址,有事自己去说,别打扰我!”说完,他把车窗重新关上了。
段初霁就知道这狗东西肯定和张霓苏有联系,这几年奇奇怪怪的,搞不好怀里那女人就是张霓苏。
不过,算他有良心,还知道把鹿饮溪的地址发出来。
“鸣洲,我难受!”张霓苏委屈巴巴地看着季鸣洲。
张霓苏其实心里也挺难受。
“难受不知道自己动一下,你伺候一天我不行?”季鸣洲扶着她的腰,垂眸盯着她“你也该运动运动了!”
张霓苏俯身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轻轻吮着。
郑霓苏和季鸣洲做,总感觉像大脚穿小鞋,挤得慌,费劲,几年都没习惯。
其实感觉真的没有魏久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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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初霁按照季鸣洲给的地址找到了鹿饮溪住得地方,一个挺高档的小区。
看到鹿饮溪离开自己后,生活上并不困难,段初霁就放心了。
鹿饮溪开门瞬间愣了一下,还以为是张霓苏回来了,这里除了她俩,就季鸣洲知道。
她没想到段初霁会来,眉头皱了一下,就要关门。
段初霁眼疾手快,推开门挤了进去,鹿饮溪的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他狠狠吻住了。
段初霁捏着她的双颊,迫使她张口。
鹿饮溪还没做出任何行动,就被段初霁逼着来了一发,随后又被扔到了床上,进行新的一轮。
“段初霁,操你大爷的,你没节操!你这是强奸!”
“你想草我大爷,我大妈可不同意,再说我大爷体力也不行了,经不起你的折腾!我吃亏一点,替我大爷受了!”
“死不要脸的,你出去!”鹿饮溪的双手被段初霁死死禁锢在头顶,只有一张嘴皮子还能掀一掀。
鹿饮溪只能干瞪眼,任由段初霁为所欲为。
说实在的,她真的不想和这个男人再牵扯下去了,真的没意思。
鹿饮溪懒得再挣扎,就让段初霁玩够,玩够了他也就不折腾了。
段初霁扒着她的脸左右翻看,又摸了摸。
鹿饮溪厌烦地撇过头闭上了眼睛。
见鹿饮溪完全没有兴致,段初霁也就不想做了,躺下来从身后静静抱着她。
“段初霁,以后别再这样了,我对你真的没心思了!”
“老婆,我错了,再原谅我一次,以后再也不会了!”段初霁抱她更紧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
鹿饮溪躲了一下,“只是在外面蹭蹭没进去,还是戴了套进去都不算?段初霁,我们早就结束了!以后别再来找我!”
段初霁眼眶湿润,艰涩地开口:“人都会犯错的,我改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再信我一次!”
“你走吧,魏久棠今天结婚,你不该就这样跑出来,做个 有担当的男人吧!”
确实不该,段初霁也意识到自己太荒唐了。
为了女人,把兄弟的事放一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