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饮溪回B市后,每隔两天就会和张霓苏视频聊天,但最近将近十来天没有动静了。
张霓苏给她发的信息回得很慢,打的电话也很少接,像是在刻意回避什么,偶尔通上电话只道自己在上班很忙。
张霓苏心有疑惑,总觉得鹿饮溪发生了些什么。
以前她什么事都会说,自从张霓苏出事后,她便什么事都往心里藏。
就在张霓苏提出要回去看她的时候,鹿饮溪立马弹了视频过来,证明自己没事。张霓苏看着她闪躲的眼神就知道,就更加肯定了她一定有事,但没有戳穿她。
怕张霓苏担心,鹿饮溪把家里给她安排对象的事情说出来了,提及这个对象是个斯文败类这回事,她有些难以启齿。
鹿饮溪的这个对象,叫傅寒也,算不得好也算不得坏,但确实长了一副极好的皮囊,她本以为是门当户对,接触后才发现人家家大业大。
至于斯文败类这说法,她说起来都挺尴尬的,傅寒也外表看起来俊美斯文,私底下甚至比段初霁还野。鹿饮溪差点被他强上了,因此她难受了半个月。
不过是一夜,作为成年人,他又是结婚对象,本不该这么矫情。
问题就出在,傅寒也强她的过程中,她来感觉了,这叫她十分难堪。
即使最后什么事也没发生,鹿饮溪还是觉得自己很挺贱的。
不过张霓苏觉得挺好,重新开始一段感情,忘了过去的不美好。
至于生理上的反应看开就好,总不能守活寡。
鹿饮溪在视频中看见光着上半身的季鸣洲,立即把视频给挂了。
季鸣洲不知道张霓苏和鹿饮溪正在视频,幸好从浴室出来围了浴巾。
“是鹿饮溪?”季鸣洲单膝跪在床尾倾身过去,拽着张霓苏一条腿拉向自己。
张霓苏点头,嗯了一声,双手抵在他胸前。
季鸣洲眉头皱了一下,脸色突然沉下来,抓起她的手,扣在她脑袋两侧。
张霓苏拿手抵他,说明不想要,想要的时候会抱他。
他记不清张霓苏有多久没有主动抱他了。好像是那次出差回来之后,她变了又好像没变。
“最近上班很累吗?”季鸣洲耐着性子问她,终究是不想发火。
张霓苏还不想惹怒他,于是挣脱他的束缚,主动搂住他的脖子,低低地喊了句:“鸣洲。”
“苏苏,你知道,这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季鸣洲看着她,说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张霓苏的反常,季鸣洲早有察觉,再加上司彤月和他说魏久棠出轨的事情,他便更加确定在他出差的那段时间,她和魏久棠之间肯定发生了些什么。
只是目前为止,张霓苏一直规规矩矩,和魏久棠再无任何联系,季鸣洲抓不到任何把柄。
他们并没有用正常的方式联系。
张霓苏笑了笑,柔声细语道:“鸣洲,你是不是又胡思乱想了?你也知道,我离不开你的!”
张霓苏现在确实不会离开他,因为她要慢慢杀死他,在杀死他之前,她会一直爱他。
“那你爱不爱我?嗯?”
“季鸣洲,不是说出口的爱才是爱,我爱你,你喜欢听,我天天说给你听!”张霓苏会爱他到他死。
季鸣洲额头抵在张霓苏的额前,低笑一声,“那你要不要嫁给我,做我的季太太!”
张霓苏主动吻住他的唇,回避了这个问题。
季鸣洲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专心和她接吻。
对于张霓苏的爽点,季鸣洲已经可以拿捏的很好,她的每一个敏感处他都了如指掌。
这也是张霓苏害怕和他亲近的原因,在这方面,季鸣洲越来越让她欲罢不能,有时候甚至超过了魏久棠。
可,季鸣洲,他个变态的魔鬼。
终究把张霓苏也变成了一个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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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张霓苏接到一个单子,是C市的新开的一家高端酒店。
魏久棠投资的。
季鸣洲的手总归伸不到C市。
张霓苏刷房卡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便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拉进了进去,整个人撞进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中。
魏久棠一个转身将她的行李提溜进来,迅速把门给关上了。
张霓苏回过神,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开来,魏久棠双手撑在门上,将她圈在中间。
“这都是你安排的?”张霓苏歪着脑袋问他,弯起的嘴角一直没下来过。
“你不让我见你,我能怎么办!我太想你了!”
魏久棠见不到张霓苏的日子里,都在折磨司彤月,他估计要不了多久,这女人该出去找男人泄欲了。
婚肯定要离,但魏久棠不会让她得到一分钱,还要叫她身败名裂。
“做你老婆可真倒霉!”不过,这些都是司彤月她活该受的,欠下的债终究要还。
季鸣洲是,司彤月也是。
魏久棠不屑地笑了下,道:“所以,我的老婆不是谁都能当的,即便她嫁给我,也是个摆设,谁让她伤害我的女人!”
“她如果没做那些事,你是不是不仅会帮她摆,还会射?”毕竟早该解除的婚约,到最后还是结了婚,张霓苏觉得她如果没有出来解释,魏久棠迟早会接受司彤月。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张霓苏的心早就凉透了,她对任何人都不抱希望,信任的人唯有鹿饮溪。
“霓苏,我会尽快和她离婚的!你放心,我一次也没碰过她!”
“倒也不必这么着急离婚,我觉得就这样吊着她挺好,我就要睡她的老公!”张霓苏说的很直白。
魏久棠在她嘴唇亲了亲,沉声道:“你变坏了,不过,我喜欢。”
他也是,睡别人的女朋友,也很带劲。
这场爱情角逐中,谁又能算得上真正的好人?恐怕没有一个。
对视了几秒钟,两人陷入激吻,相互脱掉对方的衣服,魏久棠急切得像是几百年没睡过女人一样,呼吸粗重而又紊乱。
“魏久棠,你做措施!”关键时刻,张霓苏拦住魏久棠。
魏久棠扣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进攻,“我不要戴!你什么时候和季鸣洲分手?”
其实他很想问问张霓苏和季鸣洲多久做一次,一次做多久,以及男人都会想问的更恶俗的问题,谁更厉害?
分手?这个问题,张霓苏暂时还没考虑,季鸣洲不死她不走。
“你不想和他分手?”见她不说话,魏久棠又问。
“魏久棠,你是不是男人,上床就上床,干你该干的事,提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做什么!”张霓苏不想在这种时候还要说起季鸣洲,太扫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