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呀,我们丹鼎派有什么修仙功法口诀?”孙鸿波很是期待地看着。
“丹鼎派创建于秦朝,已有一千二百多年的历史。”
“前朝一千多年了?”
“对,为师传你丹鼎派镇派至宝《九字真言诀》,不过,你要担任丹鼎派的第十二代掌门。”
“第十二代掌门?”
“不错。”
“不是,还有葛师兄吗?我还只是个小孩。”
“小师弟啊,全靠你发扬光大,两年后去世,会断了传承。”
“我只是随口说说,不能当真。”
“好了,你不用推辞了,那一劫是逃不掉的,为师也大限将至。”
“师父,您红光满面的,怎么就大限将至了?”
看着师父突然侃然正色,刚直严肃的样子。
“那好吧,我接管。”
看着师父眉开眼笑合不拢嘴,还有开心的葛师兄。
“不但拜师,还担任“掌门”,我这是不是太草率了点?”
“恭喜掌门师弟,不草率,一点不草率。”
这时,酆君舒从手指上脱下一枚戒指,“修炼出灵识后,别有洞天。”然后从怀里又掏出一本黄皮古书,上面五个大字——《九字言真诀》。
孙鸿波激动地接过《九字真言诀》,迫不及待地翻看,结果这一看,不死心的又翻了几页,整本书就九个字,九张纸,一字一张纸: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孙鸿波脑海中开始胡思乱想:“难道用油炸,用火烧,对太阳,对月亮折射光或者滴血,口诀才会显现出来?
酆君舒看孙鸿波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然后提醒道:“这只是普通的纸。”
“普通的纸?”
“不错。”
“师父,您是不是拿错了?”
“没错,这本‘九字真言诀’记载的九字没错,不过口诀、手印已经失传。”
“失传?”
“是的!大秦和大唐开战后,大秦惨败!结果被大唐屠戮!”
一名丹鼎派外门弟子,名叫鲍书默一人逃出来,所以秘笈早就失传,只记载这九个字。
“那丹鼎派一看就是炼丹的,有什么仙丹之类的,给我吃两颗吃吃。”孙鸿波很是期待。
“丹鼎派,虽然叫丹鼎派,但是不会炼丹!”
“啊?”
“丹鼎派的炼丹之术,你就别想了,创派祖师也不会炼丹。
这不就是挂着羊头卖狗肉,不过孙鸿波嘴上可不敢说。
“九字真言诀,你慢慢寻找失去的手印、口诀,希望你能把丹鼎派发扬光大。”
孙鸿波扑通又磕了几个头,“师父,我会尽量把丹鼎派发扬光大的。”
“好,很好,你寻找父母去吧……!”
孙鸿波一抬头,“师父……人呢?”
回头一看,葛师兄怎么也消失不见了?
“喂,清醒一点?孙少爷,你莫名其妙把我拉到这里,还一阵一阵地说胡话,什么师父、师兄的,你千万别吓我,我胆小。”
有点懵圈的孙鸿波,看着眼前一百年的建筑,已经凭空消失,入眼的却是一座学校。
这时,一家三口从身边路过。
孙鸿波赶忙拦住,“大哥,盖学校之前,是不是有一大户人家?”
中年人,古怪地看着孙鸿波,提醒道:应该叫叔叔,不能叫大哥。
孙鸿波有点尴尬,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是个小孩子。
中年人又看了一眼云新翰,三十岁左右,“你这怎么教育孩子的,没有点责任心。”
“我还没结婚呢,他不是我儿子,他是孙少爷。”
“孙少爷?”刚想走的中年人,客气地对着孙鸿波道:“小朋友,一百多年前确实有一大户人家。”眼睛死死盯着孙鸿波手里那张 100块钱。
“他姓什么?”
“姓葛。”
葛玉堂?
“对对,就是姓葛,他是我曾祖,葛玉堂。”
此时中年人激动地改口道:“孙少爷,一百年前,住着一大户葛姓家族,内战过后,已经荒废,后来改造成了学校。”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来。
“……”
介绍完后,一家三口拿着 二万,美滋滋地走了。
这家人,自称是葛玉堂的后人,不知真假,给 二万再说,他也不差钱,这件事实在太诡异了。
“孙老板,前往褐语城,是最后一班车,再不走要等明天了。”云新翰语气很是不爽。
“走吧!”
两人离开学校往前走,上了一辆三轮车后出发前往汽车站。
坐在三轮车上的孙鸿波,看着手上的掌门戒,还有怀里的古书,虽然是普通纸,但也有几百历史,确定刚才不是梦。
开始翻看起了《九字真言诀》,一页一页仔细地观看,怎么看还是九个字,路上无聊,慢慢翻看吧。
而此时云新翰,还在生闷气,一家三口的几句话,就给了 二万,明显他们就是骗子。
自己劝解,居然还不听,花你的钱,又不是花我的钱。
看一眼孙鸿波手中的《九字真言诀》,“根据我多年经验,纸张也有几百年历史,也就值个几十块钱,这有什么好看的?”
一想到那 二万块钱,心中就是不爽,因为从红傲城坐火车到紫秋城,要 三天路程,报酬只有 四万,总感觉很不划算,所以开始称呼:孙少爷,气的时候称呼:孙老板。
正在这时,有一群可爱的小朋友路过,充满了神奇的力量,能够给人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只不过在人群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乖乖”这不是自己在网上认识的第一个网恋的女孩,孟玉婷吗?
而两人没有成的原因,她说我和网上判若两人,并不是长相,而是说话口气,现实中的我太老实!
记得从那时起,我发誓要做一名渣男,要改变自己老实人的性格,但是最后还是失败告终!
很快到了汽车站,赶上了前往褐语城的汽车,云新翰没有理会我,而是和别的乘客聊得火热。
孙鸿波当然知道云新翰不理会自己,这才正常,贪财的人,要是不生气,我才危险。
从几人的聊天中,孙鸿波也知道坐后排的这四人,是杂技团的,褐语城还有七八人等着他们一起前往茶莺城。
云新翰大喜,正好一起顺路,和孙鸿波聊天总感觉慎得慌,他什么都懂。
他们的团长史温纶,四十多岁的年纪还驼背,长得确实与众不同,一看就是高手在民间。
两名 二十多岁的小伙,长得五大三粗看似很厉害,分别是唐星剑和乐昆雄,还有一名小朋友,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叫于毅然。
他以前都是在电视上看过杂技表演,现场的还真没看过。
一边聊天,道路开始变得坑坑洼洼,汽车一阵晃悠,走走停停,有人上车,有人下车。
只见一名大妈捂着胸口,喘不上气,神色难看,嘴巴一张,直接吐在旁边一位大爷的腿上。
老大爷气得脸色铁青,刚想去发火,旁边的一大哥看到呕吐物,接着也跟着呕吐起来。
有两人吐,就有第三人,车内一阵刺鼻气味,掺杂着脚臭味,让人忍不住一阵干呕……
晚上的 9 点半,终于到了褐语城的长途汽车站。4 个小时的路程,晃晃悠悠坐了 6 个多小时。
刚停下来,只听大巴车门“砰”的一声,一群人从车上冲下来,四散开来,一阵呕吐!
这还不是关键,关键是有人对这里不熟悉,急着上厕所,却找不到地方。
这一辆车 45 个座位,从车上下来,至少 100 人,超载人数一半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