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将军,谢谢你!”南玉娇感激地看着赵禄。
赵禄低头不语,全身散发着剑一样冰冷的气质。
南玉娇心里寒得如腊月飞雪,真是一个难以捉摸的男人!
“那个……赵将军,咱俩婚配一事…….”南玉娇柔情似水的眼睛眨了眨,她想说什么,但看着赵禄沉闷的脸,她不敢言了。
赵禄似乎明白南玉娇的意思,他知道南玉娇想向他挑明她不想嫁给他。
他与南玉娇的婚配,起初是为了能抓住耶律措才答应的,而现在他内心却有了微妙的变化,他爱上了她!即使他明明知道南玉娇喜欢的是耶律措,他不想让南玉娇继续错下去!
他要把她从耶律措身边夺走!所以在救南玉娇的时候,他对耶律措特别指明,南玉娇是他未过门的娘子!他想让耶律措就此对南玉娇死心!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南玉娇想坐起来,微微欠起了身子,“哎呦”南玉娇痛苦的呻吟了两声,伤口由于她的移动,让她变得疼痛。
赵禄立刻站起身扶起她,终于开口说话了:“南姑娘,没事吧!”
南玉娇难为情地道:“没事,让将军费心了!”
此时,房门打开了,南玉娇与赵禄的动作正好撞入耶律措的眼底,耶律措心口“咯噔”了一下,他内心嫉火油然而生,深邃而看不到底的眼眸射着刀锋,戒备地盯着他们。
耶律措身后跟着一个医官。
“南姑娘!”耶律措声音突然变得尖锐,“我们大辽国最好的医官来了,现在就为你治疗!”
说着,他与医官来到了床前。
“太子殿下,我现在就为这位小姐治疗,请二位回避。”医官客气地拱手作揖道。
“好!对她手下留情点,别让她太痛了!”耶律措对医官道。转身又对赵禄道:“赵将军,那咱们可以出去了!”
等他们出去后,耶律措将房门关上了。
赵禄并没有走开,依旧在门口等着。耶律措浓浓的眉毛轻佻,帅气的面貌带着一丝不羁,道:“将军,治疗还有一段时间,回房间休息去吧!”
赵禄并没有回答他,他那张霸气俊朗的脸上显得异常平静,气势轩昂的身子仍旧怔怔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有一种“我的娘子我保护”的派头。
耶律措看着少言寡语的赵禄,心里琢磨着这个赵将军如同一块坚硬的石头,有种撞死南头不死心的感觉!有这样的将军保护宋国,我辽国难以攻进啊!
耶律措转身走开的那一霎,他的脸突然一变,浓眉微拢,表情不悦,原来热情如水的眼神瞬间变成了冰!
“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抢走南玉娇!她是我的女人!”耶律措黑眸射出厉戾之光。
夜如浓墨。房间里传出南玉娇微弱的呻吟声……,赵禄黑眸微深,紧紧握住了双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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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措并没有回寝,他来到了地牢。萧珍关在此处。萧珍哆嗦着蜷缩在角落。
“来人,把门打开!”耶律措命令着狱兵。
门打开后,耶律措走了进去。
萧珍抬头看到耶律措来了,她像一只惊恐的兔子,连爬带滚地来到耶律措身边,抱住了耶律措的大腿,哭着叫道:“措哥哥,措哥哥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放我出去,不要把我关在这里,好不好?”
耶律措身量硕长,直挺挺地站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神微冷。
“萧珍,你还记得我是你哥哥?”耶律措不再叫她珍儿妹妹。
声音里透着一股寒气。
“措哥哥,我做得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萧珍哭诉着,“多少年来,你一直把我当成妹妹,而我却不这么想,我一直把你当成我未来的夫君!”
“自从上次从宋国回来,你变了!变得心里不再只有我,我气愤,我不服,所以,我想把南玉娇除掉,这样你才能真正的属于我!”萧珍两眼泪朦朦,凄凄切切。
“够了!”
耶律措一副拒人之前里之外的表情,甩开萧珍。
“我本以为你是个单纯善良的性子,没想到做起事来却如此狠毒,我本想杀了你,但我终是不忍心,你的多半生只能在这里度过了,这已是对你最大的照顾了!”耶律措威严地道。
“你关着我,我父亲那里你怎么交代?”萧珍倒在地上双手撑着地,哭腔里带着愤恨的表情,“我父亲为了辽国劈荆斩次,屡屡战功,你这样对我,对得起我父亲吗!”
耶律措嘴角邪魅地一勾,“你父亲那里我自会处理,你不必担心!”
萧珍的眼睛哭得透红,双眼无助地再一次爬向了耶律措,再一次抱住了他的腿,轻轻地摸上去,“措哥哥,我爱慕你这么多年,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很快,她拽着耶律措的身子慢慢地站起身来,整个人缠住了他。
“措哥哥,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你喜欢我?”萧珍美艳的面孔变得癫狂。
“放开!”耶律措恼羞成怒,抓住她的双肩,用力一推,萧珍再一次倒在地上。
耶律措转身就走,萧珍爬起身,从后面紧紧抱住耶律措的腰际,“别走,措哥哥别走,求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好不好?”
萧珍边说边用力地蹭着耶律措的后背,情绪失控。
耶律措使劲掰开萧珍的手,转过身,将萧珍用力一甩。
萧珍本就凌乱的衣襟突然滑落,露出大片如雪一样的肌肤。
萧珍不管不顾,跑向了耶律措,从正面抱紧耶律措,闭上眼睛极力地寻找着耶律措的唇部,她变得疯狂而扭曲,“措哥哥,你要了我吧,我把什么都给你,你把我放了,好不好?我当你的妾,南玉娇当你的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