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母女二人离开后,恋天芒悄悄潜入房内,将一瓶透明的液体倒入床头柜旁的盆栽之中。
正当她准备离开时,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她纵身一跃,飞上了房梁。
来人鬼鬼祟祟左右张望,确定四下无人后,便直奔衣柜而去……
过了没多久,万梦姝回来了。
秋霜等人铺床展帐伺候其午睡,当房内重新归于平静的时候,躲在衣柜里的人出来了!
只见那人摩拳擦掌,急不可待的奔向闺床——
万梦姝娇嗔道:“人还没走远呢,你轻点儿!”
男人根本不予理睬,上手迅速剥她的衣裳。
万梦姝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饿狼扑食的掠夺,她闭着眼睛,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男人上下其手,将万梦姝搅弄得娇喘连连。
万梦姝在他的指引下,渐渐被动变主动,很快,二人合体。
男人满头大汗努力耕耘:“等到将来母凭子贵,莫忘了提携哥哥!”
万梦姝:“母凭子贵?就怕你跟他一样,是个不中用的!”
“小妖精!才几日不见,你就忘了哥哥的能耐了?!”男人说罢,遂加重了力道……
躲在房梁上的恋天芒,顾不得视觉、听觉的双重刺激,她现在想的是:要是有台手机能把这“活春宫”拍下来该多好!
原本,她只是打算用过敏药水令万梦姝不能邀宠,现在看来,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趁二人翻云覆雨之际,她从怀里取出一截竹管儿……
皇家驿馆。
当苏乘风得知菱莺从恋府外出未归时,心里莫名的感到烦躁。
房内,羽泽洲走出:“乘风,你若有事便去处理,汀滢只是水土不服,无妨的。”
为表关切,苏乘风走进房内,亲自与其道别:“公主好生休息,明日再会。”
出了驿馆,苏乘风微笑的脸陡然变得阴沉:“人不见了去寻就是!”
随侍欲言又止,终于跪下身来,将手里的一团纸递了出去:“小人该死!”
苏乘风打开纸团,气得脸色发青:“此物从何处而来?”
随侍:“回禀殿下,纸团被人扔到车夫脸上,原以为是哪个小叫花子的恶作剧,谁知打开一看——”
苏乘风将皱皱巴巴的字纸握于手中,沉声道:“去查!”
与此同时,恋天芒又悄然来到了花府。
花府同恋府一样,府内也是大摆桌凳以准备明日的流水席。
花卉正趴在梳妆镜前发呆,不觉,眼角竟流下一行清泪。
恋天芒摘下面纱:“明日礼成便是太子妃了,怎么还有空对镜自怜?”
花卉闻言吓了一跳,转身一看,长舒一口气道:“你怎么来了?”
恋天芒走过去,伸手替她擦了眼泪:“这两日,应该没人来找茬了吧?”
花卉拉着恋天芒走向里屋,二人并肩坐在床榻:“你知道的,我并不想成为太子妃。”
恋天芒:“我知道。”
花卉的母亲是花丞相的结发妻子,在生花卉和弟弟时难产过世。
后来,花丞相续了弦,再后来,府里又迎来了二夫人三夫人。
三个女人明里暗里的相互倾轧,没有亲娘眷顾的姐弟俩便只能在夹缝中求存。
花卉叹了口气:“不过是小小的丞相府,平日里便是风波不止、纷争不断;更何况皇宫,那里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在恋天芒看来,同辈人中,花卉才是活得最通透那一个。
可是,即便她木讷呆板不受宠,即便她贵不逢迎高不攀,却依旧被善妒者视为进阶路上的绊脚石。
因为,在她们的认知中:不叫的狗最会咬人。
宁可错杀,不可错漏!这是弄权者最擅长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