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还没有动车、高铁的年代,“特”字头列车成了大多数“社会中上层”远行的主要选择。至于“底层”民众,一般是会乘坐“普快”,也就是“老式绿皮”出行的。
晚上九点的火车,人性化的“夕发朝至”,第二天一早不到七点,司空枭和两个美女,就已经顺利的从“北京站”出站口走了出来。
三个人找了家“小件寄存处”,存好了两个大大的旅行箱。这次出门,司空枭的空间中完全放得下他自己的换洗衣服,所以表面上看起来,他是什么也没带。
但是楚嫣然和王洪涛两个“弱女子”,却每个人都拖着一个大旅行箱。而且,她们还全都不让司空枭帮忙拿。
“女人就是麻烦”,司空枭产生这种想法的时候,并不知道,楚嫣然的旅行箱中,其实有一多半都是为他准备的生活用品。
开往武汉的特快列车,是要等到晚上七点才发车的。所以,三个人理论上可以有“一小天”的时间自由活动。
在这里读了将近八年大学的楚嫣然,对京城的一切自然都不会觉得陌生。她还给第一次来首都的司空枭,提供了多个“避坑”一日游方案。
谁知道司空枭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说道:“我听说京城里有一座太子行宫改建成的喇嘛庙,叫做雍和宫的,我想去看看。”
没办法,楚嫣然和王洪涛也只好“奴随主便”。三个人从北京站直接坐上地铁,就可以直达雍和宫站。
买了门票进入雍和宫里面,楚嫣然意外的发现,她那个“神一样”的教主。那个从来未曾向任何事物低过头,包括对麻衣教“创教教主”也只是微微躬身的男人。今天,竟然对着这喇嘛庙里的所有殿堂都一一大礼参拜。
尤其是在那座供奉着什么祖师的大殿前,虽然楚嫣然听不懂司空枭嘴里叨咕着的“顶礼至尊导师宗喀巴金刚上师、顶礼菩提道次第广论甚深教义、顶礼密宗道次第广论不二法门。”具体是什么意思。
但是,自己男人那含泪、湿润的眼眶,肃穆、凝重的表情,楚嫣然却是能够清楚的察觉到的,这又一次使她差点跟着哭了出来。
一上午的时间,雍和宫游览完毕。三个人找了一家看起来中档的京味餐厅,不算太简单的吃了一顿。这让司空枭对“京味菜系”大加赞赏,顺便还慨叹了一番“江山如此多娇”。
下午的时间,三个人逛了一趟西单商业街,这当然也是司空枭的建议。在西单商场的服装大厅,司空枭指着一些覆盖面积比较小的夏装,问楚嫣然,怎么平时都看不到她穿这类衣服。
楚嫣然只是微红着脸说,女孩子还是端庄一些的好。在距离西单商场不远的西单书城,精品书柜前。司空枭看着那套纯羊皮封面,定价十一万华夏币的《中华大藏经》发了一会呆。
每天都会有一些“诚信佛教”又爱“学习知识”的“穷酸”,像现在的司空枭一样,站在精品柜前发呆。这一点,通过书城服务员看向司空枭那不屑的目光就不难反应出来。
时间差不多了,司空枭最终摇了摇头,领着两个女孩离开书城,再次搭乘地铁赶往火车站了。不过刚刚那一会也不是白白发呆的,司空枭其实已经为自己将来的生活,开始做打算了。
就在司空枭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在京城繁华的街道上闲逛的时候。位于上海的一栋豪华别墅内......
“三哥,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刘硕那个孙子说得对,失去了国安局和军队的庇佑,独自出门在外的司空傻叉,他算个屁呀!咱们赶紧出手吧。”史玉明对身穿浴袍的于朋说道。
自从意外的发现自己原来不是“父母生的”,而是“上帝的三儿子”以后。于朋只要是在这栋豪华别墅里的时候,就很少会穿内衣内裤,这当然是为了向少女们赐予“神的恩典”时方便。
于朋想了想,对一旁伺候着的少女说道:“去把训狗师给我请过来。”
不多时,那少女领着一个瘦瘦高高的中年男人,走进于朋的房间。“哦......我尊敬的弥赛亚大人,不知道叫我来,是准备要向‘迷途羔羊’们,传达怎样的福音?”瘦高男人,也就是“训狗师”,向于朋微微躬身,问道。
“我要你立即给我训练出一只小母狗,把她放出去‘咬一个人’。”于朋轻描淡写的说道,“来人,把朱冰给我叫来。”
训狗师脸上带着微笑,侧身站在一边。几分钟后,另一个少女带着朱冰,进了于朋的房间。
“弥赛亚大人,您说的母狗是她吗?她可是......”训狗师仍然是一脸恭顺的样子。
“她是什么?被造物而已!所有的被造物,都只不过是我们‘神’的工具。”于朋还是满脸不屑的样子,“我要你把她训练成听话的母狗,用她那下贱的身子去勾引一个‘妖魔、异端’,趁着他们两个......的时候,下手清除那个家伙。”
训狗师微笑着点头,“遵命!我的弥赛亚大人,那么,请到我的‘训狗场’来吧。”
说话间,于朋和史玉明站起来,跟在训狗师的身后。
朱冰当然听懂了他们要做什么,不过还不等她有任何举动。就被四个同样出卖自己身子侍奉“上帝之子”的少女,牢牢的按在地上,四个女人抬起她跟在三个男人的后面。
众人一起到了别墅的地下三层。建筑图纸上,这栋别墅地上有四层,而地下只有两层。显然这地下三层,是为了保存某些“秘密”,而私自建成的。
几十名一身黑色劲装的保镖在地下三层的走廊里来回巡逻。训狗师推开了两侧如同雕像一般,站立着十二名看守,厚愈一尺的沉重的大铁门。
一股夹杂着腥臊恶臭,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鼻而来。朱冰也从来没有敢想象过,于朋竟然拥有这样的一间地下室。
众人走入大铁门,三百多平米的地下大厅里面,是一排排三层高的铁笼子。三层的总高度大约有两米,每一层都像是狗笼子一样,被做成了单独的一个个隔间。
所不同的是,每一间小小的狗笼子里,都关着一个人,一个全身赤裸、不着寸缕的人。无论男女都是如此,在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高度不足以容纳一个人坐直身子。
所以,这里每一个“狗一样的人”,都确实只能像狗一样,在笼子里跪趴着。他们似乎并不缺少吃喝,但是排泄物嘛......就只能是上层的透过制作笼子的铁筋空隙,落到下层去了。
因此整个地下室才会充满了臭秽不堪的气味。此外,这难闻的味道还来自于那一排排铁笼子前面,像是开放型实验室的区域。
那里的墙面上挂着一张张人皮,二十几支两米多高、拇指粗的铁签子上,串着一具具尸体。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新的、旧的、全身腐烂的、腐烂了一部分的......
朱冰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当时就两眼一翻,昏了过去。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那些尸体后面的供台上,摆放着的那些大大小小的骷髅头,各种罐子里装着的人类骨灰、毛发、器官,以及尸油等等。
训狗师再次向于朋躬身说道:“弥赛亚大人,您知道,要想训成一条母狗,我必须得和她......这恐怕会冒犯到大人您。”
于朋摆摆手,指着昏死过去的朱冰说道:“这个垃圾一样的被造物,她已经被我们兄弟玩够了。现在随便你怎么处置,我只要一条母狗,又不要什么女人!”
说完,于朋一摆手,抬朱冰下来的四个女人,开始熟练的往下扒朱冰的衣服。朱冰此时已经醒了过来,可是她知道,反抗是毫无意义的,因此她也只能紧闭双眼,任凭泪如泉涌。
朱冰清楚的记得,于朋亲口所说的“反抗神的意志,就只有全家死光!”这句话。而且也亲眼见过,于朋安排“信徒”送别人全家去见他的“天父”。
朱冰知道,因为一个错误的选择,她的一生算是彻底毁了。可是,她实在不忍心连累含辛茹苦养大自己的父母。
朱冰又一次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自从来上海,投奔了于朋这个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她光身子的时候,远远比穿衣服的时候要多很多。
不过这一次,于朋对朱冰是毫无兴趣。训狗师早已经脱光了衣服,如同几天没有进食的饿狼,突然看到一只小绵羊一般,扑了上去。
“你这样闭着眼睛,是做不成狗的,给我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怎么被玩弄、被蹂躏!”训狗师嘴里一边叫嚷着,下身一边拼命的加大动作力度。
终于,下体传来阵阵难以忍受的痛楚,让朱冰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同时,她也不自禁的微微睁开双眼,在近距离看到训狗师那双诡异而又恐怖的眸子之后,朱冰就渐渐失去了意识......
晚上七点从北京西站出发的特快列车,在第二天下午五点时,就抵达了武汉站。司空枭三个人出站,随便打了一辆“宰客”出租车,就到了市区所谓的繁华路段。
这段计价器显示收费金额为二十多元的路程,好心的出租车师傅只是象征性的收了司空枭二百四十块钱。
不过一个享受着“处级待遇”,身边又带着两个美女的“青年才俊”,怎么说也不可能和一个社会底层的服务者斤斤计较。
司空枭强拦着两个美女要和人家争辩,面带微笑的付了车费。这次出门,司空枭也学聪明了许多,身上事先就准备了零钱,这才免于被人家以“没有零钱”为借口,再多占他六十块钱的便宜。
三个人就近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很不错的“三星级”宾馆。在王洪涛的坚持下,没有开两间标准间,而是以两千美金一天的“处级标准”,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三星级宾馆竟然也有这么贵的总统套房?这方面经验不怎么丰富的司空枭,对这个事还真是叫不准。两个女孩就更是一无所知了。
反正,总统不总统的不清楚,套房倒是真的。司空枭被安排在了里间屋,两个女孩睡在外间屋的一张双人床上。
临行之前,王洪涛刚刚注射了“二元碳强化型羽式进化染色体”。这是她自己根据“喜好”,选择的和静斗士翔、凉一样的进化方式。
估计,王洪涛的身体发生“进化型”变异,也就是最近一两天的事。司空枭本想把她叫到自己的身边,以便于有个照应。可是想了想以后,还是没“好意思”开这个口。
一夜无话,第二天竟然是礼拜日,显然也是办不了什么正经事的。司空枭就带着两个美女在武汉的繁华商业街上信步闲逛。
同为“江城”,看来这武汉的经济状态是要比吉林市繁荣许多。三个人走累了,随便找了一家钟点房休息,又随便点了一瓶老板大力推荐的红酒,就消费了整整六百大元!
当然,在司空枭拒不承认自己是又一次被宰了的情况下。楚嫣然对这个事实是不敢说,王洪涛是不愿意说。于是,这位司空教主出门被宰的事实,也就不是个事实了。
回到宾馆房间,司空枭实在“闲来无事”,就问楚嫣然平时都使用什么武器。楚嫣然回答说,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能随身携带武器呢?再说了,真要打架的话,就算不用任何武器,她楚嫣然也没遇到过什么对手呀。
司空枭想了想,最后还是拿出炼宝炉,用了大半夜的时间,消耗了十斤玄铜、十斤奥铜,外加二百枚灵石。炼制了一对“指虎”,并把这套下品灵器级别的法宝交给楚嫣然。
“这一对指虎,左手的是用宇宙玄铜炼制而成,能够用来储存灵力,提高术法的施放效果。右手的是用宇宙奥铜炼制的,非常坚硬,能够大大增强拳脚对战时的攻击效果。”
司空枭一边让法宝跟楚嫣然“滴血认主”,一边耐心的给她讲解这法宝的具体使用方法、技巧等等。
正说话间,一旁的王洪涛身上突然散发出七彩的光芒,光芒闪过,一身奇怪的铠甲就穿在了她的身上。“我叫王洪涛,根是......金雕!”
王洪涛边说,边扇动着身后铠甲上自带的一双大翅膀,并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司空枭鼓掌道:“好啊,这个一看就是中斗士的级别了。”
过了一会,王洪涛的“进化”状态结束,铠甲自然脱落、消失。王洪涛说道:“司空啊,我现在基因变异这方面,就算是成功了。那你什么时候教我修仙啊?”
司空枭脸上有些尴尬的看向楚嫣然,楚嫣然脸色微红,低下了头。司空枭干咳两声,说道:“今天太晚了,洪涛,你让嫣然先给你说说,修仙的注意事项,等你准备好了,再说吧。”
司空枭说完,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第二天一早,司空枭刚刚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眼,就看到王洪涛身穿宽大的睡袍,站在他的床前。
“司空,我准备好了,你帮我筑基修真吧。”王洪涛说着,轻轻褪去了身上的睡袍,露出了里面一丝不挂的胴体。
这还是司空枭第一次看到王洪涛的身体,要说他毫不动心,就连他自己都不可能会相信。更何况,身体上真实的反应,已经明确的告诉他,他下一步该做什么。
“好吧,既然老周都提前给过建议了,那我还是‘听人劝吃饱饭’吧。”司空枭在心里这样为自己接下来的“犯罪行为”,先从理论上来个“有情可原”。
然后,该发生或者不该发生的事,也就都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不过天地可鉴,入道筑基确实是不必要非得“那个”的。否则,他司空枭当初筑基的时候,难道还要做一回“兔子”吗?
但当时楚嫣然她们几个,确实都是在“服侍”了司空枭之后,才筑基的。所以楚嫣然才会错误的认为,必须得“那个”之后,才能筑基。
而昨夜司空枭说的话,其实有一多半都是在开玩笑的。他其实也就是个不怎么“着调”,还经常喜欢开玩笑的家伙。只是司空枭自己也没有想到,他的玩笑,别人却当了真。
不过既然都如此了,司空枭也就不在乎是“假戏真做”还是“弄假成真”。毕竟王洪涛喜欢他,他也挺喜欢王洪涛的,不往前“迈这一步”,难道还要两个人一直苦苦的“虐恋”下去吗?
激情过后,两个人又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司空枭便开始使用“九品通灵识海丹”给王洪涛筑基修真。
在王洪涛顺利的成为了御灵后期的修真者之后,司空枭又把《符法初解》交给她,让她自行慢慢钻研。
又到中午了,看来这一天还是办不成什么正经事了。不过办不成正经事,这正是司空枭计划的一部分,如果什么事都在他一出马的情况下就迎刃而解,那么老吕早就该有心要弄死他了。
和王洪涛一起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鸳鸯浴”,司空枭刚刚穿好衣服,就听到房间外传来敲门声,“客人您好,请问现在可以进去为您打扫一下房间吗?”
司空枭见王洪涛也穿好了内衣和浴袍,走出了浴室。一直躺在外间屋床上装睡的楚嫣然,也起来了,就嘴里答应着去开门......
“哦......你是......你是朱冰吧?你怎么会在这家宾馆工作呀,真是太巧了!”看着手拿清扫工具的女孩,那张俊俏的脸,司空枭颇感惊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