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一身宾馆服务员打扮的朱冰,似乎也一下子认出了司空枭。
她微微低着头,说道:“司空......怎么你也来武汉了。唉,我上学的时候成绩不好,没有考上高中,就去了一家‘旅游中专’上学。毕业后被分派到这里上班。”
“那快请进,老同学,咱们坐下聊聊。”司空枭让朱冰进来,同时打发走了与她一起来,准备给房间打扫卫生的其他几个宾馆服务员。
没有哪个服务员敢得罪两千美元一天的贵宾。据说,之所以就连负责打扫房间的,都是这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是因为她们随时可以为客人提供某些“特殊服务”。
这时候,身穿浴袍的王洪涛从里间屋走了出来。她和朱冰也都彼此认出了对方,两个上学时不算怎么要好的女生,相遇在他乡却显得彼此格外亲近,手拉着手坐在一起聊了起来。
司空枭就只有“很绅士”的去给两个女生烧水、沏茶。楚嫣然怎么能让教主亲自“屈尊”做这些,赶紧从司空枭的手上“枪”过这些活计,让司空枭去一旁坐着。
司空枭也不好参与两个女生之间的交流,只好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微闭双眼“目似冥、意暇甚”。但事实上,他可没有闲着,而是暗暗的指挥萨婆若,入侵了这家宾馆的人事管理系统......
一个多小时后,朱冰推说宾馆工作繁忙,不好耽误太久,就起身告辞了。临走时还没忘了半开玩笑的说,叫司空大老板有机会的话,多提携提携她这个小女子、老同学。
王洪涛当然没有和朱冰说起,她跟司空枭刚刚发生的“关系”。而只是说,司空枭现在是吉林市一家大型民营企业的高管,这次出差是带着她和楚嫣然来“见见世面”的。
所以才引出了朱冰的那番言语,司空枭对此,既没有谦虚推脱,也没有表示答应。他只是微笑着,请朱冰有空的时候,过来坐坐,大家叙叙三年的同学之情。
尽管实际上,三年的初中时光,司空枭一共也没和朱冰说过几句话。可以说两个人之间,根本就没什么交集。只不过作为名副其实的“班花”,朱冰的美丽惹得司空枭“无意间”多看过去两眼,还是有的。
送走了朱冰,三个人下楼到宾馆的餐厅,草草的吃了一顿免费提供的自助餐。就回到了房间,司空枭一手一个,搂着两个美女,不过并没有“做那些爱做的事”。
而是给她们讲授和介绍,自己所总结出的战斗经验和技巧。中间还穿插着,向两个女孩讲述佛教的基础理论......司空枭打算把麻衣教发展成为以佛教信仰为主的教派,如今已经初露端倪。
当然,从司空枭的嘴里说出来的,是与当今时代“高僧大德”们的普遍说法完全不同的一套理论。司空枭认为,虽然佛教在华夏国形成了独特的一支,这也是值得华夏引以为傲的一件事。
但是参杂了“儒家文化糟粕”的“佛教”,已经严重背离了“导师释迦牟尼”的初衷。比如说......很多傻叉竟然认为佛教应该是“忠君爱民”的、应该是“惩恶扬善”的、甚至应该是“孝义为先”的......
在这个问题上,司空枭当然不会同样“傻叉”到要去和“傻叉”们争辩什么。但是至少对他自己的家人,他会如实、如是的给她们介绍,佛教只有一个宗旨,就是“但求解脱”!
就连身为博士的楚嫣然也没有想到,她的教主对“宇宙人生”的感悟竟然如此之深。她的眼神中满是崇拜,王洪涛就自是更不必说了。
晚上,三个人“挤”在一张大双人床上。这让躺在中间的司空枭,都想狠狠的掐一下自己的大腿,看看这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第二天一早,该办正经事了。司空枭打发两个女孩结伴去逛商场,而他自己则是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赶往湖北省政府。
在那高大、气派、豪华,矗立于阳光下熠熠生辉,有八名也分不清楚是武警还是保安把守的省政府大门前五十米外,司空枭下了出租车。
之所以远远的下车,是因为人家省政府大门前都被划为了“禁停区域”。出租车司机赚钱也不容易,司空枭宁可自己“没病走两步”。也不好意思让人家冒着被罚款的危险,停在禁停区内。
徒步走到门卫小岗亭的窗前,司空枭出示了自己“正厅级国安局特别干事”的证件,提出要求见省委书记。
那个也分不清楚是保安还是武警的“制服男”,从鼻孔里“哼”出重重的两道空气。用像是大内总管“曹公公”的语气说道:“想见书记,预约了吗?”
见司空枭摇头,制服男阴阳怪气的表示,想见省委书记的多了,必须得先预约。不过至于怎么预约,他一个看大门的也不知道。
司空枭只好收回自己的证件,看着这个“曹公公”,真恨不得上去给他两个“社会主义大嘴巴子”,让他以后别老整这么一副“损出”。
至于曹公公到底是哪部影视剧里面的反派,司空枭其实已经记不得了。反正他看着不顺眼的,都觉得很像“曹公公”。
但是事还是要办的,司空枭拿起手机,拨通了陆明远的电话,“老头儿,你给我发的那个什么证件也不好使呀!你这也太没面子了......”
撂下电话,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只见一个一身西装的中年白胖子,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从省政府大楼里面跑了出来。
“请问哪位是国安局的领导同志呀?”白胖子神情不无焦急的问道。
司空枭朝他挥了挥手,“我是国安局的,不过可不是什么领导。你们随便一个把大门的,就能让我没法开展工作。”
白胖子赶紧过来,伸出双手“热情”的和司空枭握手。“我是咱们省委秘书长,您叫我‘小吴’就好,快跟我来,书记他在楼上等着您呢。”
司空枭心里当然清楚,单单一个省委秘书长,官职就不比他低。之所以会这么客气,还不是为了给他身后的“陆家”面子。于是也没再多说什么,跟着这位秘书长进了省政府大楼。
在经过了重重指纹验证的大铁门,每道“关卡”仍然由分不清楚是武警还是保安严密把守,一路曲折的“过关斩将”之后,司空枭终于被带到了省委书记的办公室。
湖北省委“蒋书记”,为人倒是“和蔼可亲”的很。他热情的和司空枭打招呼,甚至还“嘘寒问暖”的对司空枭的工作,表示关心。
司空枭此行的目的,简单明了的很。就是希望省委书记小小的“利用职权”,召开一次“破格”让省工商局长列席的“省委扩大会议”。
“会议”主要强调、警示那些省管干部们,不要利用手中的权力,去干预“市场经济”的正常发展。否则的话......省委当然不会对“滥用职权”的行为坐视不理!
司空枭强调了这是为了配合“国安局的调查工作”。蒋书记当然满口答应,这样的小事儿,他实际上是不用开什么“扩大会议”的。
只需要让秘书起草一份“指示精神”,印发下去也就搞定了。如果省工商局长连这么一点点“政治觉悟”都没有,那他显然是干到头了。
几句话就把三七集团的“大事”轻松解决,司空枭自然不会再留下“打扰”蒋书记。二人“相谈甚欢”,蒋书记再次派秘书长“小吴”,把司空枭送出省政府大门外。
现在时间还不到上午十点,司空枭想了想,打电话给楚嫣然,让她和王洪涛一起闲逛到晚上天黑以后再回宾馆。
司空枭当然能预见到,自己的“艳遇”就要来了。通过昨天查询宾馆的人事管理档案,发现其中并没有“朱冰”这个名字。
再加上上学的时候,几乎全班都知道朱冰在“倒追”于朋。而于朋又是史玉明的结拜兄弟......
司空枭虽然还不知道于朋认上帝耶和华做了“亲爹”,但要是连朱冰的“突然出现”是为了什么都联想不到,那他现在应该是早死多时了。
一个人打车回到宾馆,司空枭面带微笑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身穿浴袍舒服的仰卧在沙发上。顺便,他还用宾馆的内部电话,叫了一份不怎么简单饭菜上来。
一个人独自大快朵颐,好在吃得差不多了,敲门声才响起来。司空枭衣衫不整的过去开门,果然是朱冰,她一身宾馆的服务员制服套装,走了进来,还不忘回身关好房门。
司空枭很有礼貌的请朱冰坐下“一起吃一口”,朱冰则推说自己已经吃过了。“那少喝一点酒,应该可以吧。”司空枭说着,起身去小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启开。
往两只高脚杯里都倒了一些上好的红酒,司空枭轻轻举杯,“朱冰,这几年没见,你过得还好吧?”
朱冰把杯中的酒仰头一饮而尽,双眼含泪,叹了口气,说道:“其实咱们班也有几个男生追过我的。可是大家都知道,我喜欢的是于朋,只是没有想到......”说到这,她的眼泪便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司空枭倒还没有惆怅到把一杯红酒一口干掉,不过虽然他只喝了一小口,现在的脸却也是红扑扑的。司空枭是出了名的“不能喝酒”,这个名在初中时期,就已经出了。
朱冰见司空枭向她投来关切的目光,一边抽泣着,一边说道:“其实,中专毕业之后,我就去上海找于朋了,谁知道......谁知道......”
说到这里,朱冰已经泣不成声,她双手捂着脸,痛哭道:“他竟然要我去陪他的什么把兄弟。最后,还把我卖到这里来做‘服务员’,其实就是在这里偷偷的‘接客’。”
听到这里,司空枭当然还是不会“同情心泛滥”,他只是语气颇为关切的说了一句:“那你现在想怎么办啊?”
朱冰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动作极为麻利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大一会,她已经全身一丝不挂的站在司空枭面前。这期间,司空枭当然有机会阻止她,但司空枭一直都没有动。
面对这个在自己面前,展现出所有一切的美女,司空枭甚至连出于礼貌的闭上眼睛都没有。而是以一种似乎有些惊奇的目光,上下仔细打量着朱冰,赤裸身体的每一寸地方。
“嗯......朱冰,你真的挺美的。”这就是司空枭这个“渣男”,用双眼对朱冰的身体从上到下亵渎个够,之后说出的话。
朱冰此时一下子扑到司空枭的怀里,语气哽咽,断断续续的说着:“司空......我求你......求你......救救我......救我。”
司空枭更加放肆的伸手在朱冰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朱冰啊,你得告诉我怎么救你呀。是拿钱给你赎身,还是......到底怎么办啊?”
朱冰说道:“他们在我的身上,下了一种很厉害的降头,只要我不听话,就会发作。发作起来就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我的身体......”
说着,朱冰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司空枭一向都是“最见不得女人哭”,所以,他也只好“加大力度”的去安慰朱冰。他的手一直从朱冰的后背往下移,此时已经在朱冰那浑圆的臀部上轻轻的揉搓着。
就在司空枭很是“享受”的微微闭上双眼的时候,朱冰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她一咬牙,朝着司空枭的后颈狠狠的刺了下去。
司空枭抚摸着朱冰的翘臀,似乎有些“热血燃烧”、“激情澎湃”了。他双臂搂着朱冰的身子,突然一下子从沙发上“出溜”下去。
无法分得清这到底是故意为之,还是碰巧如此,总之司空枭这一“出溜”,恰好躲过了朱冰的匕首。反而朱冰因为用力过猛,差点一匕首扎进自己的胸膛。
朱冰吓得胸前那高耸的双峰都在不住的颤抖着,这就更让司空枭觉得,她是真的“动了情”。
于是,司空枭翻身把朱冰压在身下,两个人躺在“总统套间”那柔软的地摊上。司空枭开始对朱冰毫无顾忌的“上下其手”。
“什么东西硬邦邦的碍事。”可能是因为司空枭没有放过朱冰身上任何一毫米的地方,对她进行了“无遗漏”的全身抚摸。终于让这个家伙在朱冰的耳朵后面,摸到一个微型窃听器。
好在司空枭并没有认真看看那个比小手指甲还小的窃听装置,而是拇指和食指一碾,就碾碎了那个高科技设备,然后顺手丢到一旁。
被这么一个大男人死死的压在身下,既没有法力又不会武功的朱冰,哪里还有力气对司空枭动刀子。为了避免被发现,她也只好暂时把匕首远远的抛开。
看来,这一次白白奉献出自己的身子,是在所难免的了。朱冰缓缓的闭上双眼,因为她清楚的记得,她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她生来就是“人尽可夫”的......
身体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是司空枭这个坏蛋,趁机把什么“东西”放了进去。还没等朱冰反应过来,一声“急急如律令”在她耳边响起,把她从梦中唤醒......
“朱冰啊,你还记得以前的事了吗?”司空枭轻声说道:“我早就看出来,你中了‘失心降’。不过现在好了,我刚刚已经替你破解掉了。”
朱冰终于想起了以往的种种,她所受到的无尽屈辱。她不顾自己现在还光着身子,一头扎进司空枭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司空枭只有一再对朱冰好言安慰,虽然他不断的强调“一切都过去了”,但是,真的那么容易就过去了吗?
最后,司空枭只好把一丝不挂的美丽女孩朱冰抱上床,进一步的深入“安慰”了一番......无论怎么说,朱冰的身体还是让司空枭觉得非常舒服的。
外面的天渐渐黑下来之前,朱冰很知趣的穿好衣服离开了。这让司空枭的心中不免有些怅然,虽然只是“陪伴”了他这么一次,但司空枭还是希望,朱冰能留在自己身边。
这算是自私?想“多吃多占”?对楚嫣然她们算是“负心”?司空枭说不清楚,他只是觉得,朱冰真的很可怜,可怜到他都想尽力去保护她。
楚嫣然和王洪涛回来,司空枭只是说了句,“抓紧时间休息,晚上可能有事要做。”就独自进到里屋去睡觉了。
两个女孩也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洗了个澡,就各自躺在司空枭的身旁,睡下了。
午夜十一点多,三个人都被一阵女人的哭声惊醒,尽管这声音似乎并不算太大。三个人穿好衣服,顺着房间的窗户向外面查看。
只见与宾馆隔一条街的对面大楼楼顶,一个瘦高个男人,正押着一个被困得结结实实的女人站在那里。
那女人的样子很美,尽管是晚上,而且是在几十米外,王洪涛还是一眼就认出来,那女孩子正是初中同学朱冰。
“你们两个都不要动。”司空枭吩咐完,就推开窗子,哇哇叫嚷着御风飞向对面楼顶。辛亏现在是大半夜,才没有被人发现这一幕。
司空枭双脚落在对面楼顶,指着那瘦高男人,也就是训狗师,大喝道:“哇呀呀呀,放开那女孩,让我来......”
训狗师面带不屑的冷笑,看着司空枭。司空枭知道,多说也是无用,抽出嵩阳铁剑便冲了上去。
出乎意料的是,那看起来“挺酷”的训狗师,其实竟是个“花瓶”。让司空枭上去“三下五除二”的一通“忙活”,便把他给打得抱头就跑。
司空枭摇摇头,也没有去追训狗师。而是过去解开了朱冰的绑绳。这农历十月份的天气,就算是南方,甚至是素有“火炉”之称的武汉,深夜里也还是很冷的。
朱冰显然是在睡梦中被人绑架出来的,她的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一件睡衣,她的身体正在风中瑟瑟发抖。
司空枭上去把朱冰抱在怀里,与此同时,一把匕首也就插进了司空枭的小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