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吓了一大跳,可不是吗?战王的脸上、手上都是那些凹凸不平的玫瑰疹子,一看就知道是过敏的表现。
“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啊?”陈吉只得到自己的手上,看不到脸上。但他觉得身上和背上好像也长了些这样的,可难受极了。
“忍一下,好像洞口处有几株草药,可以止痒,我去拔了,给你煮水和外敷。”李清清想起他们住的洞口处全都是那叫蛇床子的植物,幸好前几天清理山洞时,没有把它给拔了。
这个蛇床子是可管止痒,她是有听说过的,只是自己平时没有用过,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治了。
很快她便扯了一把丢进锅里,另外又拔了几株捣碎,给战王敷在凹凸不平的皮肤处。
“怎么样?有没好受一些?”看到战王不抓了,李清清心里暗喜,这东西果然有效。
“好了一些!”陈吉点头,没想到这个小家伙还能懂上几味山草药。上一次止血,这一次止痒,还别说,蛮管用的。
李清清的心里甭提有多得意了,敷得更起劲了,再端来一碗药汤,吹了几下,“来,战王爷,把这个也喝了,很快就药到病除。”既然有效,当然得双管齐下啦。
“好!”陈吉接过碗,昂起头来,一饮而尽。李清清一看锅里,还有药水,便又给装了一碗,陈吉又是很快的配合给喝完了。
忙乎了大半夜,李清清觉得自己也是口干舌燥的,反正煮了一大锅,于是,她便也倒了一碗,咕咚几口就喝了下去。
严嬷嬷要是看到,估计气得吐血吧,之前训练了快两个月的仪容仪表,言行举止,全都给狗吃了。
当李清清把一切都收拾好,躺在床上想着要睡个安稳觉时,却突然发现在竹屏风对面的战王给坐了起来。
不是吧,该不会是那过敏又发作了吧,李清清一骨碌的爬起来,她真是后悔死了,她为什么就没想到战王可能会吃海鲜会过敏呢,还一股脑地让他吃了十多只大生耗和大半只龙虾。
这下可好了,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惹出来的祸,再难也得硬着头皮上,战王要是敷了喝了这蛇床子都不管用,她也没撤了,因为她就只会这个。
“怎么样了,王爷,皮肤又痒了吗?”李清清抓起东珠,一个箭步的冲至过去。
“王爷,你脸上、手上的疙瘩好像都没有了啊!”李清清举起东珠,细细的看着。
陈吉的呼吸声浓重又急促,他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啦,李清清越是靠近他,他体内就是越是兴奋,他的鼻子里、脑海里、胸腔中全都是女子的体香。
就像是上一次吃完椰子鸡煲那晚的感觉,不,应是比那晚还要厉害五六倍,他都感觉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清清,你刚刚给我敷了什么草药,渴了什么汤水。”陈吉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欲,看向李清清问道。
“战王爷,我可没给你乱吃什么,就是这个叫蛇床子的药草,我自己也吃了一大碗。”李清清可焦急了,赶紧扯株蛇床子给战王看,他不会怀疑她给他用毒药吧,幸好她也喝了一大碗,否则就真是跳进河都说不清了。
“你就是把这个给我煮了渴了啊?”陈吉一看她手上的草,差点没有晕过去,亏得他刚刚还在心里夸她会认得药,会用药,这个蠢女人,给他敷的渴的可都是壮阳药。
这个蛇床子是能止痒没错,可它的壮阳效果可是排在最前面的呢,晚饭时他吃了不少野韭菜拌着的生耗,如今又喝了两大碗蛇床子汤,身上手上敷的都是蛇床子。
怪不得他的全身会有那么强烈的欲望,原来是这个蠢女人给折腾的。
“你,快点出去,不要进来!”陈吉觉得自己真的快坚持不住了,如今他闻到女子的体香,身体里的欲望便强烈的叫嚣着。
“什么?王爷,这三更半夜的,你赶我出去啊?那个蛇床子水我也喝了啊!”李清清吓坏了,她真没毒战王。
“你这疯丫头,给我闭嘴,那蛇床子没掌握好量,它就是一种强烈的春药,你放了那么多蛇床子进锅里,煮了一大锅的水,还给我喝了两大碗。你快走,否则我一会控制不住把你给······”陈吉说不下去了,他的眼睛变得血红,呼吸更加急促。
李清清一听,汗水直飙,“王爷,你说我给你喝的是春药啊!”天哪,她以后再也不敢随随便便地给人乱用草药了。
“别说了,快走,走远点,别让我闻到你的气味!”陈吉赶紧扯下腰上的带子,准备用来绑住自己的手。
“好,我这就出去!”李清清推开竹门,赶紧赶朝山洞外走去。
她准备往竹林的方向去,突然,一阵山风吹过,伴随着一阵雀鸟的哀嚎,黑呼呼的,太可怕了,她心里打了个冷颤,又冲进山洞。
陈吉刚要把自己的手给绑了,忽然被急促冲进来的李清清给撞了一下。
他本能反应地抱住在他怀里的李清清,“你怎么就回来了啊!”再这样,他就真的不行了。
李清清抱着战王,嘴巴颤抖,“王爷,外面黑黑的,太可怕了,我不敢啊!”
可能是李清清一个无意识的拥抱动作,陈吉再也控制不住了,直接一把就把她给扑到在床上,不停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李清清这才明白过来,当她极力想要推开战王时,已经来不及了,还有的就是她自己也喝了一大碗的蛇床子汤,此时在她体内的药效也发作了。
两个人就这样在山洞里缠绵悱恻地折腾了整整半夜,在天快亮时,两人方才沉沉地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