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初冬的日子,我和朋友们去住处附近的羊肉馆吃了今冬的第一顿美味的羊肉汤。说实话,味道一般,汤都不白,不过我们的重点是在喝酒上面了。
这顿羊肉汤,我们足足吃了几个小时,每一个人都喝了不少的啤酒和白酒,走路都是左右摇晃,快分不清东西南北了。我看路边的不汽车,都快成两个影子了。
“林风,我,我们先走了,你娃,不要乱来,跳着玩!”我一个朋友满脸通红意有所指道。
“不要胡说八道,你,你才跳着玩呢!”我不客气反驳道。
“你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们没有冤枉你。”另一个朋友笑道。
“你娃是要笑死我们,跳着玩儿,牛逼!”左边的朋友边说边模仿道。
“不准再说了,快回去自己玩吧你们,老子走了,不和你们说了!”我说完,便转身朝新租的公寓走去。
我叫林风,面前这栋八层楼,稍旧的楼房便是我才搬过来的地方。我租住在这里的六楼,房租便宜,靠近市区,楼下附近就有很多饭店和超市很是方便。
这公寓什么都好,唯一不足就是晚上路灯不足,楼道昏暗,电梯经常故障,不过鉴于它的价格,地理位置等等还是很划算的,要知道不到一千块在这里租一室一厅的房子不容易。
“噔……”
我两脚沉重,浑身发热,明明头脑清醒,却走不直,控制不住身体,平时觉得有些吓人的漆黑楼道,我居然一点不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胆子大了一百倍。
我爬了两层楼,才想起来这儿有电梯,自己都笑了起来,这脑子不好使啊。
“噔、噔、噔……”
我一步一步,扶着楼梯间的扶手,借住忽有忽无的灯光,靠着那股莫明的毅力终于到了空寓门口,拿出钥匙,插了三次,才终于成功把钥匙插进了门上的那个洞。
“咔!”
“呀——!”
我打开了房门,踉跄的走了进去。
“乓!”
我轻轻一关,门就很大声的关上了。
随后,我便一头倒在了床上,什么也不记得了。
“轰轰轰——!”
窗外突然传来巨大的马达声,把我给惊醒。
我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居然和衣而睡,没有想到昨晚会醉的这么厉害,心理抱怨那便宜啤酒的祸。
我感到头有点痛,手指关节也痛,像是得了风湿一样,全是喝酒太多的结果。
这一天,我在外都还有昨晚酒精的副作用,没有食欲,手指痛,昏昏沉沉的。到了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我才稍感到精神,身体恢复了一些。
“咣。”
我一把将钥匙扔到桌子上,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休息,看着电视上的天气预报,说明天会有雨夹雪。
“以后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我抱怨着,打开冰箱喝起了牛奶。
“咕噜咕噜……哎!”
我大口喝了一盒牛奶,无意间看到挨着沙发的墙角有一声浅黄色的斑纹出现在了墙上。
我记得我搬来时,那里没有受潮,怎么会有黄斑纹?
我走了过去,蹲在地上查看,用右手指摸了摸,发现这不像是受潮,而是被人画上去的。
我感到好奇,可今天一天的状态都不佳,我决定过两天休息时,再处理这事儿,便没有再管了。
两天后,是我的休息日。
我像往常一样睡了一个懒觉,快到中午才下床找吃的。
“嘶——!”下床不到十秒,我就感到了寒冷,一看窗外,居然已经下雪了。
我赶紧跳回被子里保暖,看着初冬的雪,有些小兴奋。
就在我观看外面的白色美景,无意间看到沙发处有一大片黄斑,我这才想起来两天前的事。
我十分的纳闷,这黄斑居然在两天的时间内,变大了好几倍,有朝上扩散的趋势。
我这人虽然有些糙,但有时候还是有点儿完美主义,看不惯这种事。
于是,我在吃玩午饭的时候,便拿来了毛巾去擦沙发旁墙上的黄斑。可是,我擦了一遍又一遍,它依然顽强的待在那里,纹丝不动,就像和墙融为了一体。
我不停用湿毛巾去擦,连墙灰都被我擦掉了好几层,那黄斑都没有变化的意思。
这可让我感奇怪了,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太莫名其妙了。
我放弃了对它的擦拭,看着这块黄斑,心想: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继续变大,真是奇了怪了,要不要叫电视台的来,算了,还是等一下吧,我可不想变成走进科学的一员。
之后几天,我居然把这事给忘了。
等我想起来的时候,发现那里的黄斑不见了,我很是高兴,脑门儿上却又有了很多问号,这东西是什么,又为什么自动消失?
既然,它已经自动消失,我也就不再去细查,不去管它了。
可是第二天晚上,我梦到了自己穿着夏天的衣服在寂静无人的马路上,被一个无脸的黑袍人不停追逐。我想反抗,可不是对手。他的手指长了铁一般硬的锋利长指甲,轻轻一划,我的左手臂便受伤,痛的我撕心裂肺,不明白怎么会这么痛。
看着手臂上的几道血痕,我不得不继续不停地奔跑,时不时回头看那人,发现他总是跟在离我五米不到的距离,随我的速度变化他的速度。似乎,它的目的就是驱赶我不停的跑。
可是,我已经跑了很久,心肺和膈肌疼痛不止,没法再跑了。
可就在我停下不久,他就会立马加速上前,挥舞他的利爪,割伤我,让我流血。
我害怕极了,实在受不了,心想累死不如拼一命。所以,我不再受他恐吓,操起拳头向他反击。
“啊……”
我不停的挥拳,踢脚,身上却越来越痛,痛的我不停大叫起来,对方就像一只发疯的野狗,完全不惧我的攻击,胡乱的挥动爪子,也不在乎能不能杀我,只是单纯的想在我皮肤上留下伤口,让我流血,让我痛。
不到两三分钟,我的衣服和身体就被鲜红的血染红了。
“扑通。”
“啊——!”
我被那无脸黑袍人扑倒在地,看着他左手一爪,拍断了我右手三根手指,右手猛的朝我的喉咙抓了过来。我一时的勇气被彻底击破,吓得尖叫,眼睁睁看着他锋利的爪子一寸又一寸的抓向我……
“啊——!”
我又一声尖叫,吓得抱住我的脖子,从地上弹坐了起来,张大着嘴,不停的呼吸。
“呼呼……”
这一秒,我才发现我从梦中惊醒了过来,窗外已经大亮,偶有雪花飘落。
“哈哈……原来是梦啊。”我这才轻笑,放下了两只手,用右手擦了一把额头和脖子上的汗水,感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