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金龟婿
话毕,韩月便是离开。
“月儿,我看你和令狐公子关系似乎挺不错啊?你以后多和他走动走动,为父看来这令狐飞宇一表人才,非常不错,你们可以多交流交流,说不定还能给为父我钓个金龟婿,这样爹以后也能少操一点心。”
韩月一回到贵宾室,韩啸便是开口说道,听到韩啸大胆的言辞,韩月瞬间羞红了脸,佯装微怒道:“爹,你说什么呢,你不要瞎说好不好?”
“我瞎说什么了,在雾城,论天赋和容貌,谁能和你相比,难道他还瞧不上你不成。”
“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令狐飞宇还是很不错的,为人谦逊,不贪生怕死,有恩必报,最关键的是天赋惊艳卓绝,唯一不足的一点就是身边美女多了点,不过没有关系!这个世界,有本事的男人,身边谁不是三妻四妾,你爹我不也有三个媳妇不是吗!”
韩啸唯恐韩月听不进去一般,喋喋不休的讲着。
在韩啸的心中,他最疼爱的人就是韩月,可是,他知道,自己很弱小,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总有一天,他会无法再保护韩月。
而能保护她的,就是比他更强大的人,令狐飞宇就是个选择。
在韩啸看来,这个大陆上,其他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能生存下去,而要永久的生存下去,除了自身实力强大外,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有一个强大的靠山。
而令狐飞宇,如此年轻,实力就已经超越了他,韩啸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听说过这骇人听闻的事,更别说亲眼见证了。
而现在,令狐飞宇,就出现在他眼前,虽然令狐飞宇身份不明,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令狐飞宇一人强大就足够了,谁还管他什么身份呢?
“哎呀!我不和你说了,拍卖会要开始了,我要看拍卖会了。”
韩月唯恐再说下去,自己就羞得无地自容了,毕竟,对于这些事儿,她可是从来没有想过,也没有经历过的,现在,更是被当面提起,谁不羞涩。
“哎,你自己想吧!你娘意外身亡,所以我才疼你,反正爹只希望你平安幸福,再过几天,你就要出发去天莘学院了,这路途遥远,爹实在放心不下,这令狐飞宇天赋卓绝,原本进入天莘学院绰绰有余,可惜错过了这次机会,不然的话……”
韩啸缓缓说道,说着说着,语气忽然有些低沉。
听到韩啸的话,韩月也是伤心起来,想到自己的娘亲,心中就思绪万千。
再想到令狐飞宇错过了这次进天莘学院的机会,内心也是很惋惜,她心中甚至想把自己的名额让给令狐飞宇,可是,根本没有把名额让给别人一说。
因为每一个被选中的人,都会被赋予一个身份铭牌,用于三个月之后去天莘城报到识别身份所用,铭牌会记住每个人的独特气息,而且一旦记入气息就无法修改,一个铭牌只能记入一个人的气息。
原本她可以选择和天莘学院招收弟子的长老一起回天莘学院,这样跟在长老身边,也能更安全。
可是,她还有太多事情需要处理和交代,舍不得就这样匆匆离开。
更是想见令狐飞宇最后一面,确保他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所以她才选择三个月后自行前去天莘城报到。
但这样,路途遥远,她也会非常危险,说不定路途中会有陨命的可能。
“这一去路途危机四伏,到时候我会派家族所有强者护送你去天莘学院,只是爹必须留在家族坐镇,不能亲自护送你去天莘学院了!”
韩啸看着韩月,缓缓说道。
“对不起,爹,是我连累你们了,我应该和楚炎他们一样,选择和学院长老一同离开的,不过,爹你不用担心我,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前往天莘学院的。”
韩月知道,如果家族真的派太多强者护送她,那家族这里就只有爹一个人坐镇,到时候必然十分危险。
雾城势力错综复杂,很多势力都只比他们弱一点而已,如果群起而攻之,就韩啸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对付得了,到时候自己的家族可能就会毁于一旦。
“胡闹,这可不是小事儿,就你这微不足道的实力,而且还是女儿家身份,半途就可能被人劫财劫色、杀人灭口了,为父怎可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前去,这件事我说了算,你别在说了。”
韩啸下定决心道,看着韩啸坚决的眼神,韩月眼泪在眼眶中打滚,她知道父亲是在担心她,可是,她又何尝不担心父亲呢!
忽然,韩月想到了什么,说道:“爹,如果我找到一个很强的人陪我去天莘学院,你是不是就不用派家族强者护送我了?”
闻言,韩啸沉默片刻,然后说道:“那得看是什么样的人了,除非比我强的,但就算是我也不敢说能安全的将你护送到天莘学院,比我强的,除非是张河大师这样跨入超凡境的强者,可是张河大师这样的人物,岂是我们能请得起的。”
“那令狐飞宇呢?”
韩月看着韩月,眼睛一眨不眨。
听到令狐飞宇,韩啸眼神忽地闪了一下。
想到令狐飞宇的本事,能从天衍境强者手下救人并且全身而退,有他在,还能怕谁?
随即眼神惊异的看着韩月道:“如果令狐飞宇能陪你去,爹自然是放心,绝对不用再派任何一个强者护送你,多派一个反而是拖你们后腿,可是,想请动他,这难办啊!”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去找他。”
说完,韩月就欲出去。
“你去找他,你有什么办法?难道以身相许不成?靠美色的话,这倒可能是个好方法。”
韩啸摸着下巴短短的胡子自言自语道。
“没正经!难道你就这么想把我嫁出去吗?”
韩月眼神凌厉地盯了韩啸一眼,被韩月眼神盯着,韩啸也是立马不再开玩笑,浑身不自在起来,尴尬地笑了笑。